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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经常练瑜珈吗?”索隆叫住了她。
“是的,一周有四天都会去练。”夏梨亚回头笑着回答,“怎么了?”
索隆笑着摇了摇头:“不,没事,请走好。”
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娜美松了口气,不满的看着上司:“为什么让我问些没营养的问题,不是都录了口供了吗?特地来现场就为了这个?”
索隆竖起食指在嘴上比了一下,偏着头听了会,看着门压低声音说:“还在。”娜美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皱起眉。
“疑点太多了。”索隆朝着门,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凶器很关键,要尽快找到源头。”
“啊?”娜美夸张的大叫起来,“那把刀吗?还没找到?”
索隆狠狠瞪了她一眼:“应该快了,毕竟使用剥皮刀的普通人家很少。”说完又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混蛋,自然点!”
娜美吐吐舌头:“啊啊,是这样。”
“总之,凶手应该不止一人,你去调一下附近的监控录象,安排几个人看看。”索隆看着门口,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向外走,“我们先回去,我再去调查下那个男人有什么对头。”
“哦,是。”娜美收拾好东西,跟着索隆出了门,外面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坐进车里,娜美边系安全带边看上司:“头儿,为什么要说那些给她听?”
“我要让她带我们去找刀的出处。”索隆打开车门看着后面慢慢倒着车,“她以为我们认为凶手不是一个人,下面会把工作重心放在调查监控上。”
“所以她要在我们找到刀的来源之前去消除这个隐患?”娜美沉思着,“你为什么断定她会去呢?”
“她不可能在房间到处都留下痕迹,可是那间卧室被擦得干干净净,说明她是个很谨慎的人。”索隆关上车门,看了眼娜美,“我想她并不知道那把刀是把特殊的刀,也许只是在某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它,所以她才敢在作案后把它留在现场。一般那把刀和她是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的,不过既然她听到了我的话,就一定会去对付这个的。”
娜美点点头:“你最后说调查那个男人,我们不是查过了吗?也是说给她听的?”
“哼,她听了之后,会很快就去处理刀的问题,因为她知道照我们这样查监控和对头,是永远不会查到她的。”索隆冷笑了一下,“杀人的理由有很多啊。”
娜美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转头看向上司:“你怎么知道她在偷听?我都听到关门声了。”
“比起听到的,你要更擅于使用眼睛。”索隆瞪了她一眼,“她的影子消失在门口以后又出现了。”
七四
“就是这些了。”索隆看着娜美,又补充了一句,“都记住了?我让你去做什么?”
娜美脸一黑,把笔记猛的合上,大声的回答:“重新尸检!调查男性死者的亲友!调查女性死者的亲友!”
索隆看着娜美不高兴的脸,笑了起来:“还有指甲油,去弄一瓶和现场一样的指甲油来给我。”
“这个你刚才没说!”娜美更不爽了,“怎么?耍我?”
佛兰克看看低头无声笑着的索隆和眼睛快冒火的娜美,连忙站到他们中间:“啊啊,娜美,你快去吧。”
娜美狠狠瞪了上司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看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混蛋,受不了,啊,受不了……”
“头儿,你心情不错啊……”佛兰克看向还在偷笑的索隆,无奈的也笑了,“娜美也是。”
“是吗?”索隆摸了摸脸,平静下来,看向佛兰克,“怎么样了?四课那边。”
“听说冲突一触即发,三方都很紧张,四课抽了不少警力应付,佩枪申请也都批准了。”佛兰克把资料放到桌上,“那个干部被杀的时候,少爷在自己家里,据说还在和死者通电话。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枪,奇怪了,难道我们判断失误?”
索隆沉默着拿起资料看:“如果那两个帮派火拼,四课会干预?”
佛兰克点了点头:“一定会的。都是大的组织,据说双方都持有大量枪丅支,目前也都在准备。这次死的不是大岛那样的小头目,而是个重要的干部,不可能不声不响就让事情过去的。四课试过调停,但是没有收效。”
“草植那边也在准备?”索隆沉思着,“他们承认了?”
“他们没表态,但是开始着手准备是确切的消息。”佛兰克想了想,“现在厅里比较重视这情况。”
静了一会,索隆向后靠着椅子背笑了笑:“不是我们负责的,无所谓了,四课能处理好的。”
“可是头儿,大岛那案子照这样子下去,好象查不出什么结果。”佛兰克皱起眉,“要是不移交给四课,说不定现在已经……”
“佛兰克。”索隆打断了他的话,“比起那件案子,现在四课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要相信我们的同事,等这个事件解决,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佛兰克没有再说话,沉默一会,索隆开了口:“安排人去监视夏梨亚,三人一组24小时不间断,如果她做出日常行程以外的举动,盯紧了马上报告。”
“三人?”佛兰克楞了楞,“这么多?”
索隆想了会,点了点头:“两人也可以,但是要他们记住,千万小心,不可以轻视她。哦对了,你先等等。”已经转身的佛兰克停下脚步等着索隆的指令。
“我还没当课长的时候你就来一课了,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索隆笑着说,“说实话,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从性格上来说。”
佛兰克楞了一下,然后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很难形容……是个很难琢磨的人,非要说性格的话,就是认真和不坦率吧。”索隆托着下巴,失意他继续说。
“你很容易就看穿别人的心思和心情,却从来不表现自己的内心。虽然话不少,但都是工作需要的。从来没听你谈过和自己有关的事。”佛兰克笑了笑,“这还是第一次,我有点被搞糊涂了,对课长说这些不大好吧?”
“不不,很好,佛兰克。”索隆笑着摇了摇头,“这问题我也问过娜美,非常感谢你们能认真回答我。对我很有用。”
“头儿,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佛兰克迷惑的看着索隆。
“呃,高兴?我?”索隆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佛兰克指指外面在自己桌前忙碌的娜美:“是啊,娜美也是,一副高兴的样子。你没发现就算了,不过以前倒是一直这样,这感觉,还真怀念。”
七五
“菜泡饭也吃厌了?”山治放下打火机,表情复杂的看着索隆。索隆背对着山治,认真的看着上次来看过的酒柜,没有说话。
山治叹了口气,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如果你喜欢那些酒,可以带回去。”
“不,我喜欢的是这个酒柜。”索隆抚着下巴,仔细的观察着,“当然酒也喜欢。”山治沉默的抽着烟,没有出声。
“我可以把酒柜带回去吗?”索隆回头看向山治,“连这些酒。”
“只能拿酒。”山治笑了笑,“酒柜,家里有一个一样的。”
索隆转过身,拉过一把椅子也坐了下来,隔着中间的桌子看着山治:“我来这里让你不快?”
“你不会做没意义的事,我只是想知道你来这做什么。”山治歪着头看着索隆,“如果我不快,就不会丢下工作来休息室陪你了。不过说实话也高兴不起来,这一点都不像你。”
“托你的福,工作有进展,所以我今天很空。”索隆环顾着四周,“上次来就发现了,这休息室还真讲究。不过我记得你不怎么喝酒,为什么还放个酒柜。”
“不想说就算了。”山治一脸无奈的站起来,走到酒柜前看着里面的酒,“这个是替你准备的,你一直喜欢冰凉的法国香槟。所以拿到好的酒我都会先放在这里,然后放在冰桶里带回家。抱歉,家里的那些被我喝完了。等会回去的时候,带一瓶回去尝尝吧。”
索隆看着认真检查着酒的山治,提高声音说:“我说了今天很空。”
山治楞了楞,停下动作回头奇怪的看着索隆:“是的你说了。然后?”
“我只是来看看你。”索隆平静的看着他,“然后一起回家,我的车送去保养了。”
山治静静的走到桌边,侧着身坐上桌子,拿下嘴里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然后拿出烟盒抖出支烟送到嘴边叼上,看着酒柜轻轻的说:“我好象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索隆抬头看着山治点着烟,笑了笑:“我说我是来看你的。”
“是来看我的。”山治小声的重复了遍,转过头楞楞的看着索隆,“嗯?为什么?”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索隆皱起眉,语气也变得不满。
“啊,工作完成了……”山治深吸了口烟,认真想了想,“所以呢?就来看我了?为什么?”
索隆楞了楞,眼神变得凶恶起来:“……混蛋,找死吗?”
“不不不,让我想想。”山治伸直胳膊,把手竖到索隆面前,另一个手托住脑袋,苦恼的摇着头,“让我想想……”
索隆压抑着怒气,深呼吸了一下:“想什么!混蛋!”
“让我想想你在想什么。”山治迷惑的看向索隆,“你……是索隆?”
索隆猛的站起身,高举起胳膊拉到肩后,冷笑一声,照着山治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打得向后半躺到桌上的山治,恶狠狠的说:“我在想什么?我在想这个!”
七六
山治楞楞的撑着身子看着索隆,突然像脱力一样躺平到桌上,看向天花板小声的笑了起来:“呵呵,好痛啊……”
索隆板着脸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恶狠狠的说:“给我清醒一点!混蛋!”
“更不清醒了。”山治放松的躺在桌上,轻轻晃着腿,“来看我什么的,为什么?”
索隆听着山治飘忽的声音,叹了口气,换了个语气:“不为什么。我倒是想问你,就这么点小事,为什么非要找个理由?”
“你就是一板一眼的人啊,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理由的,至少我认识的你就是这样的。”山治像很累一样,边叹气边说,“不给个理由,我怎么接受得了?来看我……啊啊……我的头部好象中弹了!啊……你干脆再给我一拳吧!打晕我算了!”
“看着我。”索隆看着抱着头在桌上打滚的山治,强压着怒气,“我有事想问你。”
山治停下动作,躺了一会,重重的叹了口气,慢慢坐了起来,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擦擦嘴角,看着索隆:“血……你就不能轻点?”
“下次我会注意。”索隆咧开嘴笑了笑。
“下次……好吧。”山治苦笑着擦掉嘴边的血,“你要问什么?”
索隆闭上嘴,想了想:“我为什么答应和你一起回日本?”
山治看着手背上的血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你没答应。”抬头看着沉默的索隆,山治笑了笑,停了一下,继续说:“我有点搞不清了,你到底想起了些什么?”
“一开始我想找回记忆只是为了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能接受,我竟然丢失了生活中的一部分,这让我很痛苦。”索隆看着山治的笑脸,平静的说,“可是还有一个人在为了这个痛苦,他的痛苦甚至比我多了半年。很抱歉,我会负起这个责任的,所以……”深吸了一口气,索隆继续说:“希望你可以帮助我。如果能从你的角度出发,我想我可以更自然的去分析。”
山治眯起眼看着索隆:“你没答应,但是也没拒绝,所以我就跟着你回来了。”
“没有表态……”索隆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思索着,“不坦率吗……”
“唔……这个词用在你身上还真是合适。”山治看着索隆笑了起来,“不过那时我想应该不是因为这个。”索隆听完用眼神询问着他。
“你不相信我,尽管我已经说了无数了‘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起’。”山治苦笑着,“不过你没拒绝,我想多少是有点半信半疑吧。当然,就算你拒绝了,我还是会来的。”
索隆换上奇怪的神情:“你是说我们在回日本以后才发生关系?”
“呃……呃那个,是的。索隆……”山治楞了下,无力的捂住眼睛,“虽然你说的是让人兴奋的事,可是你那个办案的语气让我怎么也兴奋不起来……你难道连这个也没想起来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