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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扶着几乎站不稳的波特,带他去浴室。
听到浴室里响起水声后德拉科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些魔药,刚才短暂的相碰让他感觉到波特皮肤上不正常的热度。
发烧。
德拉科从那些青春期的书上多多少少有所了解,他正这么想着,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实验台,上面有着他需要的魔药材料和一套银坩埚,和他习惯用的那套一模一样。
他将药水刚装进瓶子里,波特出来了,他扶着门框,看起来似乎是泡了太久热水而有些晕晕乎乎。德拉科领着他靠在沙发上,小圆桌上还散落着昨天没吃完的巧克力和两杯冷掉的茶。
他将手放在波特的额头上,感觉似乎更烫了一些,“喝一点,”他把瓶子放到波特的唇边,柔和的说,“喝一点会好一些。”
波特很温顺的喝下了瓶子里所有的液体。
他闭着眼靠着沙发,像是又睡着了。德拉科有些尴尬的坐在旁边,打量着那些散落的巧克力。
大概过了五分钟,波特睁开了眼。
他虚弱的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德拉科,我感觉好多了。”他从沙发上起身。德拉科也沉默的跟着站起来,他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应该怎么开口来解释昨晚的错误。
波特似乎看出了他的尴尬,平静的说:“我想我应该先回去了,德拉科。”
“唔——再见。”德拉科不自然的说。
“那只是一次‘Pity S…e…x’,对吗?”
“嗯。”德拉科听见自己用松了一口气的语气回答,波特消失在门口,他的心脏开始难受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Pity Sex:又叫“Mercy F…u…c…k”,指某人仅仅基于对另一人的同情和抱歉,从而与之发生性…关系。怀有同情心理的一方,往往对对方没有兴趣。通俗讲,这就是用来安慰倒霉蛋的性…行为。行为的施舍者认为这种行为能帮助那些更不幸的人们产生幸福感。
抱歉,我卡H=…=
下FB去了,祝愿出我的武器
68
68、异变 。。。
潘西在等他。
德拉科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有些憔悴的女孩,她看起来像是一宿未眠。
“我们出去走走。”潘西苍白着脸说。
她也许猜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德拉科心虚的侧开脸,“嗯。”
二月的天气依旧寒冷,他们走上楼梯,到一楼外围的走廊里去,天空下着小雨,潮湿冰冷的天气让走廊上空无一人,一些雨丝顺着寒风飘进来,潘西打了一个寒颤。
德拉科抬起手熟练的给她施加了一个保暖咒,他们走到廊道的中间时,潘西终于开口,她努力的想装作一种不在乎的语气,她说:“你昨天似乎不在宿舍。”
德拉科心理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怒气,是的,如果不是对她的不设防,如果不是那份巧克力,那么他现在压根就不会对那个该死的波特心虚。
他冷下脸,没有回答。
“能给我看一下你的戒指吗?”斯莱特林的精明有时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德拉科摇了摇头,袖子下的左手捏成了拳,拇指不安的划过那枚变黑的戒指。
他们谁也没有继续说话,直到那条长长的柱廊走完。德拉科压下所有的怒气和不满,轻声说:“抱歉。”他加快了步子,想从她身边逃开。
“德拉科!”她抓住了他的手臂,“我们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德拉科停顿了一会儿,平静的说:“好。”他们又挽着手臂踏上了回休息室的路程。
他那一晚睡得特别早,却十分不安稳,各种各样的梦境一个接一个,最后他进入一条灰暗的窄街中。
他知道这是哪,他在二年级前的暑假曾和父亲一起去过。
翻倒巷。
他走过那些看起来像是空无一人的商店,转进那家博金…博克黑魔法商店里去。
柜台前有着一个年轻英俊的巫师,德拉科总觉得他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好,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吗?”他彬彬有礼的招呼着,脸上却是淡漠不在乎的表情。
只是自己梦中的一个人物而已,德拉科没有理会他,走到架子边去打量瓶瓶罐罐和各种骷髅标本,接着他又转入到那排摆着灰扑扑的旧书架前面去。
他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墨绿色外壳看起来没有那么脏的书,不在意的翻了翻,然而令他惊讶的是,那本书上的内容是他完全没有见过的——也许是以前读过忘记了,他仔仔细细从第一页翻起。
“如果你想找一些有关誓言的书籍,我很抱歉,这里没有。”那个年轻的店员在他身后说。
德拉科眯起眼,转过身慢慢的说:“我想我并没有说在找些什么。”
“你的戒指。”店员的用一种不可质疑的口吻说,“年轻的先生,或许我有这个荣幸帮你解决这个烦恼?”虽然他用了敬语,神态却一点也不恭维,他很傲慢。
“是的。”也许可以听听。德拉科有些厌烦这个店员,可是他想知道解决的方法。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想知道的东西,这里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请跟我来。”店员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绕过柜台,向店子的里间那扇门走去。
“德拉科!”波特焦急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德拉科转过脸,波特从扭曲的空气中出现,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别相信他!那是伏地魔!”
德拉科还没有来得及有任何举动,四周的空间扭曲了,他和波特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那些人明显不是巫师,却一点也没有发现突然出现的两个人。
这个地方有些像是神奇生物的展览馆,因为德拉科发现那些麻瓜们只是观看那些动物,却不买。
“动物园,我曾经和德思礼一家来过的地方,我想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哈利解释一般的说,“你想去参观爬行动物馆吗?我记得在那一边。”
德拉科没有拒绝,他们顺着那些无声的人群向前移动。
那一晚荒唐的错误让他和波特之间产生了什么连接,所以他们才能出入对方的梦境?这种感觉让德拉科觉得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私事被人窥探了一样。
“看,我们到了。”哈利指着十几英尺外的那栋像是长满鳞片的建筑,黑漆漆的入口上挂着几个亮闪闪的大字:爬行动物馆。
其实波特并没有那么讨厌。
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德拉科停住了脚步,“对不起,波特。”他轻声说,“我想我该醒了,再见。”
他睁开眼,正巧听见闹钟响起的轻快的曲调声。
他不能沉迷。
当刮着大风的三月过去后,温和的四月到了。天气已经变得温暖,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晴天,受到天气的影响,不停的有学生因为在乌姆里奇的课堂上打瞌睡被抓到关禁闭。韦斯莱双胞胎的速效逃课糖迅速红火起来,斯莱特林也开始有学生三三两两的因为剧烈呕吐和晕倒而请假,布雷斯就是其中的显著代表。德拉科猜想某个花心的混蛋应该又钓上了哪位无知少女,忙得不亦乐乎,几乎整整一个学期,他们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
还有一种德拉科不愿意想的原因,和斯莱特林其他中立家族的冷淡一样的原因。
黑色的星期四,魔法史课和黑魔法防御课都在这一天。德拉科和潘西去吃早餐的路上,潘西忍不住询问他:“你觉得那种糖果怎么样?”
“哪种?”德拉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时他们走上楼梯,穿过门厅,进入礼堂。
潘西冲格兰芬多长桌那边努了一下嘴。
“太常见,容易被怀疑。”德拉科轻声说。已经有大批大批的学生在老姑娘的课上晕倒,呕吐,乌姆里奇也在试图查找原因,甚至关整个班的禁闭,这种风口浪尖上并不适合冒险。
“我昨天拿到一张传单,说是近期有新产品,发烧糖。”潘西抬头看了教授席上的粉红老姑娘一眼,露出一种厌恶的表情。
噢,他听说过,“我想至少这一次的课你逃不掉的。”在最近的一次秘密见面中韦斯莱兄弟告诉他,发烧糖还没有研制完全,吃了后会在某些不雅的地方长脓包。
“那好吧。”她给自己添了一片煎鸡蛋,却没有吃,而是把它切得乱七八糟。当她终于发完怨气开始吃咸鸡肉时,礼堂上空传来嘈杂的扑翅声,猫头鹰们成群结队的来了,有些带着信,有些只是来找主人讨一口食物。
德拉科突然开始想念卡斯特了。
他随手给自己添了一些青豆,光亮的盘子照出某个黑影的快速接近,他迅速侧身,一大群东西落下来,乒乒乓乓砸倒了一片盘子和高脚杯,那些豆子滚得到处都是。
四只猫头鹰,它们运着一个箱子,上面有着神奇动物园的标志。德拉科想起了自己一月份寄出的球遁鸟订单。四只猫头鹰像是遇到过什么袭击一样翅羽倒折,羽毛蓬乱,潘西显然是完全没有准备,她正准备拿杯子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空中,南瓜汁洒满了白桌布。德拉科拿过自己的杯子给她,“我没有用过。”他轻声说。他伸手将箱子解下来,准备在她吃完早饭后给她一个惊喜。
“谢谢。”潘西接过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
然后所有的事情几乎是在一秒钟内发生了,杯子落在桌子上发出一身闷响,潘西从她的位置上滑了下去,那只球遁鸟从箱子里跳出来,噗得一声消失了。
有人在他的杯子里下了毒。
德拉科愣在那里几秒钟,思路却是无比的清晰。他从位置上一跃而起,将潘西抱起来,甚至没有忘记给她施加一个羽毛咒,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他后悔之前在薇薇安那里只学习了那些华丽繁琐的治疗系魔法,现在却来不及使用——只能去医疗翼。
他的未婚妻。
他不能失去的人。
“蛇毒。”庞弗雷夫人厌恶的说,她将一些瓶瓶罐罐放进托盘里,拿进病房,德拉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不用担心,马尔福,她一天就会好了,不过最好一周不要说话,不然会坏嗓子。”她将盘子放在潘西床边的矮桌上,潘西仍未醒来。
“去上课,马尔福,我听说斯莱特林上午是乌姆里奇教授的课程,”庞弗雷夫人将他推出病房,说到乌姆里奇时,她脸上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允许你在午休时间过来探望,那时候帕金森差不多醒了。”
上午的课程索然无味,德拉科没有去礼堂吃午饭,直接走下了地窖的楼梯。他应该带些什么礼物去见潘西,午休时间还没有开始,也许他可以试着做一个护身符。
走到休息室门口前,他才想起他忘掉了那只刚买的球遁鸟。
也许早被杀死了。他钻进休息室的门洞,不再想那个倒霉的家伙。
有人站在他的房间门口。
“嘿,德拉科,潘西还好吗?我给你带回了这个。”布雷斯看见他后欢快的说,他举起手,让他看见那只胖乎乎的圆球。
“还好,庞弗雷夫人说晚上可以回来。”德拉科推开门,让出门口请布雷斯进去。
“我很抱歉,德拉科,我不能继续站在你身边。”
“我能理解。”果然如此。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来,布雷斯随手将球遁鸟放在地上。
那只球遁鸟似乎对新环境很感兴趣,在地毯上蹦来蹦去,他们看着它,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噢,对,你还记得那个阿拉伯的那个小白脸吗?我母亲要和他结婚了。”布雷斯突然咬牙切齿的说。
“啊?”德拉科不知道应该说祝贺还是同情,接着他马上想到似乎不必这么拘谨,他们是朋友,“祝贺你。他很年轻,你会和他有共同语言的。”
“年轻?他只比我大四岁!”布雷斯跳起来,伸出手,比划着四字在德拉科眼前晃来晃去。
“没错,你甚至可以和他交换日记。”
布雷斯夸张的捂住脸,倒在沙发上。
“我会在五年级结束后离开英国,这里不再安全了,我母亲和我决定去阿拉伯。”
“期待下次再见。”
“活下去。”布雷斯站起来,拥抱他。
“嗯。”
“喂,你怎么一点都不感动?”过了好一会儿,布雷斯突然说。“像我如此罕见的帅哥拥抱你,你心跳也不加快一下?”
“你不是我爱好的那一型。”德拉科对于布雷斯的自恋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平静的推开损友,弯腰从地上抓起那只被桌布上垂下的流苏绊倒滚过来的蠢鸟。
“时间差不多了,我想我得走了,再见,德拉科。”
“再见。”这也许会是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德拉科忽然有些悲观的想。
如果邓布利多失败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要奔波一天,周末应该有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