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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想要保护他!是他曲解了我的意思!」奥丁的声音带了一点辩解的意思。
「你大可和他说清楚啊!」芙丽嘉看起来就要爆炸了。
洛基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母亲,托尔也是一样。三个比芙丽嘉还要高大的男人一个老的缩在王位上,两个小的安分的有如鹌鹑缩在芙丽嘉背后大气都不敢喘。
「你和他说了吗?没有!你就这样回来告诉我,我的洛基……我从小小的,那么一点点把他养大的宝贝,没有了!死了!掉到宇宙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母亲……是我自己放手的……」洛基扯了扯芙丽嘉的衣袖,小小声的自首。
「你!你的行为我晚点再一个个跟你算,现在闭上嘴,跟你哥哥到一边去,我和你们父王今天要好好讲清楚!」
芙丽嘉往旁边一指,洛基和托尔立刻满口答应踏着小碎步蹭到一边去蹲好。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好!我们在托尔被放逐的时候就已经吵过一次了!我那时候怎么说,现在还是怎么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才是国王!而你不是!』」
「是嘛!那我也要告诉你,那时候我有话没有和你说!我现在可要说了──『死老头子你以为年纪大了我就不敢再往你腰上开十二个坑了吗!敢不敢来试一下?』」
王后从衣袖里拔出了一把锋利无匹的匕首。奥丁和躲在一旁的托尔同时伸手摀上自己的腰。
「啊!你这女人怎么还是改不了这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像小孩子一样动刀动枪的像什么话!」
「唉呀,你动我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的匕首?现在记得痛了!」
「好了好了把家伙收起来,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啊,是不是?」
「不用你担心,我早就已经把该清场的都清场了……」
托尔转头看着他已经吓呆了的弟弟,亲昵的搓了搓洛基的头发,把它们揉成和自己一样狂野的造型。
「看吧,我说了这次不会有鱼缸的。妈妈是最厉害的!」
洛基破天荒第一次没有拍开脱尔作乱的手,看着那个一点没有王后风范,正在和她的丈夫为了孩子的问题吵架的女性,喃喃道:「是啊,妈妈总是最厉害的。」
就连洛基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麻麻是全天下最强大的存在!
☆、CH26—RE:27
为什么他会坐在这里吃晚餐呢?
洛基低头用叉子不停的戳盘子里的小西红柿,看着那颗调皮的配菜水果一次又一次的从叉子下滚开。
坐在他右手边的托尔正在大嚼一只鸡腿,盘子里的骨头已经有往小山发展的趋势,主位上的奥丁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质,只有在弗丽嘉从桌巾下偷偷踢他一脚的时候才会露出蛋疼的笑脸。
「母亲,我其实……」
终于把逃亡的西红柿戳烂,洛基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趁着现在气氛还没有太糟糕,快点把以太的事情说出来。
「停下,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副样子,至少给我一顿和和乐乐的家庭晚餐不行吗?托尔,你可以不要吃鸡腿,该吃蔬菜了。你!那张脸摆给谁看呢,又想把儿子吓跑吗?洛基,来,你最喜欢的布丁,你得多吃一点,看你都瘦了。」
弗丽嘉二话不说的端来一盘综合口味的布丁拼盘放到洛基面前,还有一大盆蔬菜色拉放在托尔面前,笑吟吟的看着她的小儿子依照自己的口味偏好把布丁们一个一个吃掉,大儿子则是用吞毒药的痛苦表情把那些翠绿的叶子塞进嘴巴里。
她的丈夫奥丁的表情一直保持在蛋疼和脸颊抽筋之间,对此弗丽嘉已经不想表示什么了,这种拉不下脸的大男人就是这点令人讨厌。
晚餐就在这样奇妙又尴尬的气氛之下结束,弗丽嘉满意地将空间让给父子三人之前还故作凶恶地警告了奥丁好几次,让他好好说话。就连永恒之枪冈尼尔也让她没收带回寝宫,弗丽嘉甚至直接放话,要是睡前没看到她的宝贝小儿子来道晚安,她就直接打包搬到中庭去和儿子过!
一直到弗丽嘉离开大厅又过了十分钟,奥丁才如释重负地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憋了三秒后悠悠地吐气。
「我有将近一千三百年没看过弗丽嘉发这么大的脾气了。」奥丁一脸疲惫地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模样。
「我从未见过母后这么……这么……」托尔搜肠刮肚,怎么样也想不出一个恰当的词。
「剽悍?」洛基习惯性地帮托尔把话接下去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不是在中庭,而是在阿斯嘉!奥丁可还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就是那个词!剽悍!剽悍!太精确了,弟弟!」托尔激动地重复了好几次「剽悍」,乐呵呵地拍着洛基的肩膀,「还是你的脑子好使,要是换了范达尔他们,现在大概还在眨眼睛求解答呢。」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成天和你那群三勇士混在一起,托尔,你总得认识一些不同类型的人!」
奥丁揉着他的太阳穴,对于大儿子的交友状况深感忧虑。
「他们怎么了?他们都是忠实的朋友,阿斯嘉优秀的战士!我完全可以把背后交给他们!」
「我从未质疑你们的友情,也没有否定他们的勇武,但是他们里面没有一个可以在你企图做傻事的时候阻止你,忠诚心令他们只会和你一起做傻事。」
「我有洛基!」
「你难道想把弟弟成天栓在腰带上吗?」
不知不觉成为话题主角的洛基用力搓了一把脸,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到幻觉,奥丁和托尔也不是什么人用法术伪装的。
被洛基毫不遮掩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奥丁这才扭头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儿子,没有错过洛基和他目光相对时一瞬间的紧绷。
众神之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起弗丽嘉的话,几经挣扎终究是按耐下想要把这个钻牛角尖的儿子痛骂一顿的欲望,面上做出惊讶的表情,高声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没听见你母亲晚餐后的话吗?还不快去找她!她担心你担心的不得了!」
洛基的心里都在尖叫「这不科学」了,偏偏奥丁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说笑,托尔也是一派轻松的模样,好像这场景再正常不过似的。
「是的,我这就去找母亲。」
怎么想也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洛基只能抱着且走且看的心态向奥丁行礼之后退下。
只剩下奥丁和托尔两人的餐桌瞬间静了下来,白发苍苍的王者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那个从来都被洛基三言两语耍得团团转的家伙,现在居然也可以成功的忽悠了弟弟一次──虽然有很大的功劳必须归于洛基对阿斯嘉的矛盾心态。
「你真的,真的,长本事了啊。」
奥丁拍打着座椅的扶手,语气听不出究竟是否真的为托尔高兴。
托尔只是微笑以对。
点头又摇头,终究奥丁只是叹了一口气,给了托尔一个「畅所欲言」的手势。
「感谢您,父亲。」托尔对奥丁深深地低下头,「我们在中庭发现了一个古老的麻烦,可以追溯到祖父的时代……」
***
洛基抱着忐忑的心情走在长廊上,朝远方看去,阿斯嘉的夜景和他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改变,应该说和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相比,也没有变化多少。
阿斯嘉人的生命很长,这让他们的生活步调和地球相比极为缓慢。习惯了那群复仇者和神盾局特工们成天东奔西跑不得闲的日子,洛基突然有点不习惯这份安宁的空气。
走廊上偶而有巡逻的士兵经过,会停下脚步站到旁边让洛基优先通行,神色匆忙的侍从们也会恭敬的低下头,口称「殿下」让路给洛基。
这一切都让洛基感到头晕脑胀,为什么他会觉得什么都没有改变,所有的事情依旧像从前那样,他还是阿斯嘉的王子。「洛基」现在难道不该是穷凶恶极、丧心病狂的代名词吗?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停在弗丽嘉的水晶宫(Fensalir)门前,她的守门侍女席恩(Syn)为洛基敞开宫门,并且难得的──千年难得一见的──对洛基露出了微笑。这位守门人从来不给任何人好脸色,她终年守护弗丽嘉的宫殿,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即使是奥丁在门前她也不会让开一步。
这样的席恩居然对他笑了一下,这比奥丁没有当场对他抓狂咆哮还要来的更刺激,洛基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蠢毙了,因为弗丽嘉一看到他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过来,我的孩子,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讶异?」
她款款上前握住洛基微凉的掌心,带着他走向织轮,弗丽嘉缓缓地摇动妆点着宝石的织轮,将白云和月光编织成优雅的裙摆,洛基抱着膝盖坐在织轮边,看它骨碌碌的滚动。
「还记得你第一次看到我的织轮,你向我要了什么吗?」弗丽嘉探手往墙边一指,招来一大块软绵绵的抱枕让洛基抱着,满足地看着她的小儿子把自己埋在垫子里,舒服的眯起眼睛。
「嗯……我要一件披风,上头要有阿斯嘉所有的绿色。喔,老天啊……我真是太过分了……」
洛基说到最后整张脸都被他埋进抱枕里,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尾音。
小时候他只觉得妈妈编织的东西是最棒的,只有妈妈可以把天上的星光和黄昏的晚霞织进他的衣服里,其他的织女都做不到,因此他提出了这项要求,以小孩子的眼光看来只是转转「滚轮」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但是弗丽嘉居然真的为他动员了她所有的侍女,去采集阿斯嘉所有的绿色:森林、草原、庭院、农田,荡漾的湖水还有飞禽走兽的皮毛。她真的为他织出了一件完美的披风──甚至还会随着他的个子长高而跟着「长长」,从此绿色成了他最喜欢的颜色。
「说起来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它也会变长,我看不出来它用的魔法。」
「喔,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看出来吗?」
弗丽嘉的手将织轮带过最后一个圈,完成了今晚的作品。她满意的点点头将那件闪闪发光的裙子挂起来,带着调皮的微笑对洛基眨眼。
「我怎么可能错过整个阿斯嘉最美丽的绿色?」
她的手指轻柔的抚过洛基的眼睑,让他一下子明白那让他困惑多年的魔法究竟源自何处──弗丽嘉和洛基都有的绿色眼睛──她将那份绿也同样织进了披风里,那是一位母亲想要永远看着孩子的心情,只要弗丽嘉还在,那件神奇的披风就能永远代替她裹着她的宝贝,无论他将行至何方。
「来,我给你看点东西,我已经把这个东西收藏太久太久了,久到我都担心是不是永远没有交到你手上的一天。」
弗丽嘉拉开藏在织轮边角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精巧的,同样做成宝石形状的物体放在洛基手里。
那是一个投影仪,类似地球的摄影机,只不过地球的摄影机录制的是平面的画面,而这个可以保存3D影像。
虽然是很旧型的设备,洛基还是三两下找到放映的按钮。
「啊哈哈哈哈!喔,真是个活泼的小男子汉!」
洛基都还没来的及看清楚影像,就先听到奥丁豪迈的笑声。投影里的奥丁年轻了许多,还没有那么多白发和皱纹,他正抱着一个浑身蓝色的冰霜巨人婴儿,试着要把婴儿放进冒着热气的澡盆里,但是一靠近澡盆婴儿就会使劲地扭动、拍打他,在他的手上制造出许多小巴掌的冻伤。
「拜托,别玩了,万一他着凉了怎么办?」
弗丽嘉出现在画面里,拿着毛巾浸到热水里,再用湿毛巾为婴儿擦身体,当毛巾冷了,她就再一次重复浸泡热水的动作来为婴儿擦澡。
「他才不会着凉呢,对不对啊?洛基。我觉得我们要担心你如果中暑怎么办?」
奥丁把鼻子凑近那个婴儿──也就是洛基──做出鬼脸想要逗弄快要哭出来的儿子,结果却发出嗷嗷惨叫,因为婴儿洛基一下子把两只小手都拍在靠近他的鬼脸上,直接揪掉两把胡须。
「奥丁?包尔森!我是叫你来帮忙不是让你来玩孩子的!」
影像里的弗丽嘉往奥丁的背上用毛巾抽了两下,抱走小洛基重新用襁褓包裹好,温柔的摇晃拍打哄着,睡着的小婴儿皮肤逐渐退去蓝色,变成和影像中的夫妻一样白里透红的粉嫩。
「我是帮了忙啊!」奥丁对着镜头微笑摊手,「看!我还有录像呢!等他长大了要是敢说『爸爸都不爱我不照顾我』之类的抱怨,我可有铁证如山呢!哼哼,我爸爸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啊,有一段时间他可被我们三兄弟烦的快要抓狂了!」
「喔,得了吧,幼稚。」弗丽嘉对丈夫的英明显然不屑一顾。
「我是说真的!我连他的宫殿要建在哪里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