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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上古时那场神魔之战,你们究竟是用什么方式获得胜利的吗?”
“你!”
“我配不配,你马上就知道。”
男子双手结印,紫黑色的火瞬间在巨兽的身上燃起,然后愈燃愈烈,巨兽连嚎叫都来不及被焚化了,古怪的火焰随之消失。
“你是谁?”我走到男子身后问。
“我是溪风。”
“谢谢你。”
溪风挑眉看我,似乎很意外。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你为什么来救我们?”
“……魔尊说的没错,你真是个没有好奇心的猪。”
“猪要那么多好奇心做什么,又不是猫。”
“……魔尊感觉会有事情发生,就派我来相助,顺便让我带上那个小瓶子。”
“哦,替我谢谢他。”
“魔尊说那是一个白痴很多年前落在他那儿的。”
“他偷偷把人家的东西用掉了,以后别人问他要怎么办?”
“魔尊的话我已带到,那两个人类最好找个地方静养,尤其是那个白衣服的,我给你们开一个去陈州的法阵。”
“好啊好啊!”
一个蓝色的法阵赫然出现在宫室内。韩菱纱带着白文谦,云天河带着慕容紫英相继走入法阵,我奔过去,柳梦璃抱起我,我回头看了一眼溪风,冲他挥挥蹄子,梦璃莞尔走入法阵。溪风似乎有些明白为何魔尊对他在意那么久了,真是个白痴。
在一众离开柳府当晚,裴剑匆匆来到书房,柳世封正在处理公务,见他神色凝重,心知定有事发生。
“大人,京中传来密函。”
裴剑将一封信呈给柳世封,柳世封拆开信,神情诧异,继而严肃。
“裴剑,传令下去,云贤侄一行人之事严禁外传,若日后有人问起也只当从未见过他们。”
“大人这是为何?”
“别问了,快去办吧,此事弄不好会祸及满门。”
裴剑一惊,告了声退,即刻办事去了。柳世封见裴剑离开,起身踱步至窗前打开窗,自言自语。
“景桓啊景桓,你这只老狐狸。”
终究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琴姬
甫至陈州,已是夜间,溪风的法阵不知道开在陈州哪里,除了巷子里的犬吠,四周静悄悄的。
“唉,我们来晚了。”韩菱纱无奈道。
“唔,这地方好大,该去哪里找菱纱说的客、站啊?”云天河苦恼道。
“不如附近找个民居问问?”柳梦璃思忖道。
“只能这样了,无论如何得让紫英和文谦安顿下来。”韩菱纱道。
“你们,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月光下一位娴雅婉约的女子款款走来。
“姑娘你是……”柳梦璃望着眼前的女子
“叫我琴姬便好,已为人妇哪敢以姑娘自居,我途经此处闻到一股血腥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琴姬道。
“我们的两位同伴受了重伤,正发愁去哪里找客栈呢?”韩菱纱道。
“此时客栈应该打烊了,不如去我那儿吧,我略通医术或许能帮上些忙。”琴姬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韩菱纱惊喜道。
“多谢琴姬。”柳梦璃福身。
“没什么谢不谢的,出门在外理当互相照顾。”琴姬淡淡道,“我的居所就在前边,跟我来吧。”
不同于夜间的冷清,白天陈州的街上热闹非凡,陈州不仅是经济重镇更是南北往来的交通枢纽,许多商贾巨富都在此地置有宅邸,一些西域商人也喜欢在此地落脚,因此街上时常能看见大象,骆驼之类中原没有的稀有动物,一部分商人直接在陈州开设酒馆,甚至娶妻生子。
陈州西北角一隅有一所清幽僻静的宅子,屋檐下韩菱纱正小心的看顾药炉时不时往房里瞄两眼,房内琴姬正在为慕容紫英和白文谦细细诊脉,云天河与柳梦璃站在她旁边,良久收回手。
“两位公子已无大碍。”琴姬道。
“呵呵,太好了!”云天河眉开眼笑。
“琴姬大恩,我等没齿难忘。”柳梦璃面露感激之色。
“举手之劳,柳姑娘毋须多礼。白公子的心脉曾受损,但由于及时治疗没留下病根,休息两日便好,倒是慕容公子……”
琴姬话音一顿,眼中浮现疑惑,云天河和柳梦璃不由得紧张起来,琴姬扑哧一笑。
“他脉相强健有力,呼吸均匀,除了失血过多导致暂时昏迷,若非你们曾说他受过重伤,我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莫说是你,我在此之前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真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柳梦璃浅笑道。
“好了,我得出门一趟,他二人若醒了便让他们服下汤药。”琴姬抱着古琴离开屋子。
琴姬离开后,云天河守在慕容紫英身边一语不发,柳梦璃倚着门框凝视天空眉宇间莫名的怅惘,韩菱纱蹲在药炉前手里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有些神不守舍,我趴在凳子上懒洋洋的吐泡泡,一室沉静,带着劫后余生的安然。
“小山,你跟那个人很熟吗?”韩菱纱突然问。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倒是他家主人以前见过一面。”我实诚道。
“他家主人手上会有多少那样的灵药?”韩菱纱的话令柳梦璃颇感惊讶的看着她。
“菱纱,你想要?”柳梦璃疑惑道。
“嗯,我一直在寻找长生不老药,本以为淮南王陵会有线索……结果又是空欢喜一场。”韩菱纱失落道。
“所以你觉得那个药那么神奇会不会蕴含长生之力,是吗?”柳梦璃问道,韩菱纱点头。
“应该没有了,而且也不是他的,他说是很久以前别人落在他那里的。”我跳下地,走到韩菱纱身边,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抬头一瞧,果然,我戳戳韩菱纱。
“药糊了。”
韩菱纱慌慌张张的起身,伸手就要去握药罐柄,一只细如葱白的玉手拿了一块布搭上罐柄提起药罐将药汤倒入瓷碗中。柳梦璃把药碗放在房内的桌上,回头看向仍心不在焉韩菱纱。
“也许我不该这样说,人生在世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年,然而只要与喜欢的人一起,总胜过那些千百年孤寂一人的生活。长生之法,人人艳羡,却又有几人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柳梦璃的话遭到了韩菱纱强烈的反对。
“不是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柳梦璃诧异的看着韩菱纱,我也被韩菱纱突然激烈的言辞惊住了,韩菱纱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面带歉意。
“对不起,梦璃!我只是,只是……想救村子里的人,要是我找不到长生药,他们就会一直受苦……每次一想到这个,我就,我就……”
“都怪我不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柳梦璃知道自己戳到韩菱纱的痛处了,而她寻找长生药也并非浅薄的理由。
“没事,我知道梦璃没有恶意,是为我好,但是韩家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了。”韩菱纱疲惫的摇摇头。
“长生药什么的,要有的话就去找呗,这世上那么多宝贝不趁活着的时候过把瘾,还等死了么?要下次遇到他,我帮你问问,没准那家伙私藏了一两支。”我甩甩尾巴。
“哟呵,看不出啊,你还会说中听的话?!”韩菱纱故作惊讶的看着我。
“小爷说话一直很中听的好不好,你那是偏见,偏见!”
“噗嗤~”柳梦璃莞尔一笑。
“紫英!你醒啦!”屋内传出云天河的惊呼,二人赶忙进去,就见慕容紫英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傻笑的云天河。
“我不是应该……”慕容紫英怔怔道。
“后来有个人把你救活了。”
“……可知是什么人?”
“不知道,没注意。”
慕容紫英见云天河一副愣愣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醒来那一刻发现他守在身旁,无疑是意外且喜悦着的,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喂喂,你俩要腻歪待会儿再说,先把本姑娘特意煎好的药喝了!”韩菱纱促狭道。
“泥、歪?”
“菱纱,休得胡言!”
柳梦璃偷笑,韩菱纱扁扁嘴,端了药递给慕容紫英,后者看碗里黑漆漆一片还有一股糊味,顿觉头痛。
“这药怎么会这样?”
“哦,刚刚聊天聊忘了,煎过头了,快趁热喝了吧!”
韩菱纱把药碗往紫英跟前送了送,紫英抽了,这玩意儿喝下去……
“我觉得我身体并无不妥之处,这碗药还是留给文谦吧。”
“这可不行琴姬说了你失血过多,这碗是补血的,文谦我再另外给他煎。”说着又把药碗凑近了几分。
“琴姬?”紫英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我们到陈州时,客栈已经打烊了,恰巧琴姬路过,不仅提供了住所,还顺手医治了你们。”
“紫英,你的道袍已经不能穿了,我和琴姬早上去抓药时,在成衣铺给你置办了一身新的。”柳梦璃将叠的整齐的衣服放在床边。
“有劳你们,多谢!”
“所以呀,你瞧这药都是一大早去买的,不喝多浪费啊!来来来!”韩菱纱又绕回来了。
“我要换衣服了,你们回避一下吧!”紫英下床推众人出门,尤其是韩菱纱。
“诶诶,先把药喝了吧!”韩菱纱举着碗。
紫英充耳不闻,最后众人被关在门外,面面相觑。韩菱纱笑得直不起身,把药汁给倒了,我斜睨着韩菱纱。
“你这样折腾他,当心他给你小鞋穿!”
“你以为紫英是你这样无情无义又无理取闹的猪啊!”
“哈!你敢说小爷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小河,帮我揍她!”
“唔~爹说不能打女孩子的……”
“看吧,野人都比你懂事,你居然要对一个女孩子动手!”
“女孩子?啊呸,女魔头吧!”
于是小爷就被拎起来了,韩菱纱不怀好意的在小爷的身上乱摸,然后小爷被摁倒了……
“哇哈哈哈!!嫑挠我!咩哈哈,痒死小爷了!女魔头,下地狱去吧!”
韩菱纱眯起眼冷笑,手下的动作更不留情了,听小爷的叫声就知道了。
“哦咿~哦咿~哦咿”
云天河倒是想救某猪来着,但是看他还挺开心,就在一边笑成傻叉,柳梦璃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慕容紫英一头黑线打开门,其实他真的不想开门。
紫英平素身着蓝白道袍,俊美之余更有一种威严肃穆的仙家风范,如今换成一身素白色的公子衫,真真是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的翩翩贵公子。
“紫英,这衣服很适合你。”柳梦璃称赞道。
“哇喔,冰块脸变成大帅哥了,天河你要看好啊!”韩菱纱调侃云天河,但是云天河才顾不上,他一直在脸红挠头。老纸一看他这表情,心中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老纸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小河,日防夜防还是被人给拐走了!
“云家千顷地里的一棵独苗啊~”我幽幽地叹口气,“你们人类的聘礼怎么弄?”
“是嫁妆吧!”
“噗嗤~”
“胡闹!”
“……”脸红中。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
翌日清晨,韩菱纱依旧煎药,琴姬在院中抚琴,柳梦璃和云天河坐在一边听,慕容紫英找了个地方打坐,我满院子溜达,感觉最近胖了很多,好忧桑……
一曲终了。
“……琴声悠扬,如珠玉落盘,泉水叮咚,回寰处又牵出万般遐思,好琴,好曲!”柳梦璃赞叹道。
“梦璃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反正很好听就是了!”云天河木讷道。
“谬赞。”琴姬谦笑。
“只是……曲中似有萧索别离之意,琴姬你是否有什么心事?”柳梦璃问道。
“人生在世,难免有许多妄念,我有个心愿未了,怕是到死都看不破……”琴姬的话中带着淡淡的自嘲。
“心愿?是什么?”云天河好奇问。
“这事得从头说起。我自幼喜爱音律,却更是仰慕世间的高人侠士,及笄之后便出门闯荡,仗着一身武艺惩奸除恶,倒也十分痛快。”琴姬娓娓道,“后来我因音律结识了陈州秦家的独子,他虽不懂武功,也很文弱,却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过多久他就将我迎娶入门。”
“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应是很幸福的,莫非他……有负于你?”柳梦璃疑惑道。
“不,他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钻研曲谱,他还教我读书写字……那真是、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可惜,不管怎么做,我也做不来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经常惹公婆生气。”
“相公本是至孝之人,当初为了娶我,不惜违逆家里的意思……只是这种事怎可一而再,再而三……渐渐地,就算有相公陪伴,日子也变得很难熬……那时我就有了重出江湖的念头。”
“与其待在家里受气,还不如行走江湖自在逍遥。”我忍不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