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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事,等到成了惯例,日后再与科考逐渐融合便是。”张廷玉提议道:“微臣以为,眼下先要做的事情,是将这种分明别类百花齐放以求真才实学的教学主张推广开来,若是能在全国都建起这样的书院学堂,时间长了自然就能成了风气。”
胤礽点了点头,道:“其实朕叫你来,就是想与你说这事,朕会先在宗学和八旗官学内增设你说的这些学科和西学,再下旨令所有八旗学龄子弟必学并熟稔掌握其中之一以做表率,你则负责帮朕筹办同等性质的学堂招收汉民,就从京畿地界开始,向全国推广,朕会令礼部上下全力辅佐你,争取在五年之内完善制度形成一定的规模,至少做到各省各有其一,你可办得到?”
张廷玉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大声应下:“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辱皇命!”
张廷玉离去后,胤禔和兵部官员匆忙而来,呈上才收到的边疆送过来的加急公文,是紧急军报,和硕特汗王拉藏汗集结兵马大军压境准噶尔,战事一触即发。
兵部官员禀报道:“六世达/赖半个月前突然被人刺杀身亡,和硕特汗廷声称是准噶尔部所为,如今打着为达/赖喇嘛复仇的旗帜,已经集结了数万兵马驻留在与准噶尔交界地带,随时准备挥师而上。”
胤礽看过手里的公文,微皱了皱眉,问道:“你们以为呢?”
胤禔道:“这很明显是和硕特的借口,三年前拉藏汗继承汗位,与西藏第巴桑结嘉措一直都不对付,矛盾日益尖锐,达/赖六世是西藏第巴弄出来的五世喇嘛转世灵童,和硕特汗廷那边一直不承认,如今他被刺杀了,又怎会为了他讨伐准噶尔。”
兵部尚书耿额道:“奴才也以为这事蹊跷,拉藏汗这几年屡屡上奏六世达/赖不守清规,是个假喇嘛,想撺掇朝廷将之给废了,眼下却为之出兵,很明显就是个借口,六世达/赖到底是谁刺杀的也委实耐人寻味,指不定是他们贼喊捉贼,一方面除了达/赖喇嘛好趁势控制西藏一方面借机出兵准噶尔想一箭双雕之计。”
胤礽冷嗤了一声,拉藏汗不是个安分的,他从前就知道,所以对他的屡次上奏并未像之前康熙那般给予肯定,反倒是置之不理甚至警告他安分些不要生事,也因此拉藏汗定是不能像从前那般名正言顺地除去六世达/赖了,会想出这样的计策便也就不稀奇。
如今准噶尔的形势也与前回不同了,策妄阿拉布坦在胤礽的设计之下一早被人刺杀,准噶尔汗王噶尔丹策零还是个稚童尚不成气候,所以这一回,不是他们挥兵灭了和硕特,倒是拉藏汗起了心思,想趁火打劫,一举将之拿下。
“皇上,是否应该先分别修书给拉藏汗、噶尔丹策零和桑结嘉措那边,问清楚事情缘由,勒令拉藏汗不得轻举妄动,再做打算?”胤禔提醒道。
“就按你说的办!”胤礽咬牙切齿道,随即冷笑了笑,他还正愁着要怎么解决和硕特和准噶尔,这些人就自己闹腾着把机会送上门来了,当真是再好不过!
285行车
边疆战事虽然来得突然却也并不算太紧急;胤礽便就没太放在心上;总归还是先静观其变再行处置;倒也不耽搁南巡的计划。
把手边要紧的政事都处理了,也耳提面命千叮万嘱过弘晳之后,胤礽便就率队启程了。
在出发前一日;胤祉再次找上门来,向胤礽请旨去蒙古为孝庄守陵。
胤礽很痛快地就命人拟了旨,笑问他:“怎么突然又想通了?”
“前几日收到姐姐的信;说他生了病,臣弟实在是不放心。”
“其实朕把乌尔衮调进京倒也行,便省得你这么长途跋涉奔波去蒙古……”
“不用了;”胤祉谢绝胤礽的好意:“他要操持整个巴林部的旗务;不像臣弟;闲人一个。”
“朕让你去蒙古不是让你从现在开始就偷闲养老的,”胤礽道:“蒙古各部落的动静你得给朕牢牢盯着,稍有风吹草动,都要及时上奏给朕。”
“臣弟领命。”
于是在胤礽南下的当日,胤祉也带着荣太妃和家小,低调地离开京上路去了蒙古。
胤礽此去南巡,最主要的目的是去福建阅海军,便没有带太多人,叮嘱一路轻车简行,就从容上了路。
出京之后,雅尔江阿被胤礽叫上车来,请安过后,胤礽问他:“方才上路之时,朕看老九怎么见了你也当没看见一般?你们在闹什么别扭?”
雅尔江阿摸摸鼻子,颇有些无奈道:“奴才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胤礽对这话委实不信:“你怎么会不知道?”
“奴才真的不知道,”雅尔江阿摇了摇头:“九爷这两年一直是这副态度对奴才,奴才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胤礽嗤道:“不知道不会问个清楚?”
“可……”
“算了,你们的事情朕懒得管,朕只问你,朕让老九他去出使欧罗巴,你愿不愿意跟他一块去?”
雅尔江阿愣了一愣,赶紧表示:“奴才愿意的。”
“行,那这一次,到了福建你们便不用回京了,直接从那里出海,可有问题?”
“……没有。”雅尔江阿无语了,上路了才提这事,完全不给他考虑准备的时间,怎么有一种其实皇上是把自己卖给了九爷的错觉?
胤礽看他一脸古怪神色,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微撇了撇嘴,将人给撵下了车去。
胤禔骑着马就不紧不慢地跟随在龙辇后面不远,眼见着雅尔江阿下来了,才拉马上前去,也没让人通传或是使人停下车,就着行车的速度就这么直接从马上跳到了车上,推门进了里头去。
跟随左右的侍卫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护驾,最后是贾公公淡定道:“皇上传王爷来的。”
当然不是,胤礽根本没传胤禔,见到胤禔一声不响就这么大咧咧进了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也不搭理,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手里的书。
“给皇上请安。”
胤禔装模作样地问安,却见胤礽还是不理自己,无奈叹了叹气,靠过去一手捏着胤礽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怎么了?我又得罪你了?”
“你几日没进宫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胤禔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之前他日日赖在宫里胤礽又嫌他烦说是惹来闲言闲语太多,最近这段时日因为边疆军情兵部事情多加上要准备出巡他大概连着有十余日没有留宿宫中,胤礽反倒是又不高兴了。
“这三个月我日日陪着你,寸步不离,这样总行了吧?”
胤礽不置可否,却又换了个姿势,靠着他的身上半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胤禔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方才跟雅尔江阿说什么了?”
“前两日胤禟那小子来跟我说,要雅尔江阿陪他一起去,还要我别跟雅尔江阿说是他提议的,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胤禔闻言失笑:“你们这些人啊……没一个坦白的。”
胤礽懒得搭理他的调笑,继续说道:“他还帮老八老十他们跟我讨差事,你说是不是挺可笑的?”
“老八他们要他说的?”
“不会,”胤礽道:“他自己多事吧。”
“那你怎么想?”
“老三要去蒙古了,这修书的活得有人继续给做下去,让老八去做好了,不过礼部的其他差事,就免了吧,”胤礽说着又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睁开眼,翻了个身,双手扯住了胤禔的衣襟:“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天一阁?”
“当然记得。”当初就是在那里,胤礽答应与他试一试,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地方。
“自从我发下诏谕广征天下典籍修全书之后,天一阁主范氏子孙就托人上奏说是愿意进献所藏全部书册,这次去浙江,我打算亲自前去接收。”
胤禔点了点头,这是好事,胤礽要修全书办百科学堂招揽天下有才之士,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件于社稷有功的大好事才对。
“那老十呢……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他?”胤礽撇了撇嘴:“西北这一仗迟早要打的,到时候再扔出去就是了。”
胤禔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再说,胤礽有些烦躁地扯紧了他的衣裳:“不说他们了,烦。”然后便面对面地跨坐到了胤禔身上去。
胤禔顺势揽紧他的腰,一双不安分的手在他的后腰臀部慢慢揉。捏着,眼里都是调笑之意:“陛下,这个地方……不太合适吧?”
“装什么……”胤礽被胤禔胡乱摸得一阵低。喘,同样没忘了双手在他胸前来回游走戏挑,臀部挨着他最敏。感的的地方若有似无地蹭动了起来。
“你还真是……”胤禔的嗓音也不知不觉间哑了,被他这么一挑逗再要坐怀不乱他就该成柳下惠了,于是也不再客气,扯开他胸前扣子就凑上去含住了他的喉结,细细吮。吻了起来。
“啊——”
被他这么一刺激,胤礽一个没忍住就喊出了声音,这才想起他们是在车上,车外头前后左右都是随行侍卫奴才,当下咬住了唇,不免得就瞪了一眼抱着自己正作乱的人。
只是这一眼非但没有半点震慑力,反倒是勾人得紧,胤禔低笑,凑上去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宝贝,你自己撩起的火,就得自己给灭了。”
过分暧昧的称呼,即使在这样的时候总是听他不正经带着调戏一般的喊出口,每每听到胤礽还是一下就烧红了脸,身子也更加敏。感,只轻碰便浑身战。栗完全不能自己。
衣裳一件跟着一件落下,自觉落了下风的胤礽分外不甘,贴上去对着胤禔的耳朵吹起了气,一只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突起,另一只手一路游走下去,握住了他已经起了反应的分/身,大力地套。弄了起来。
“哈……”胤禔倒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骂妖精,却受用得很,由着他卖力地取。悦自己,双手在他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弄又向上至光。裸的背部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胤礽已经呼吸急。促,亢。奋起来的地方贴着胤禔的小腹彰。显着存在感,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蹭;动,却似乎不能满足一般动作渐渐急躁,胤禔一阵低笑,很体贴地也握住了他滚。烫的硬。物,沿着青筋凸起的脉络由下而上地捋。动。
胤礽满足一叹,贴上去咬住了胤禔的唇,热切地唇。舌交。缠起来。
忙碌中,胤禔空着的那只手也没忘了拨开了胤礽不知何时塞进自己手里来的药油,熟练地开。拓过后,便就抱着胤礽的腰,让他慢慢在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肿/胀到疼痛的分。身上坐了下来。
胤礽紧咬住唇,一点一点把硬。物纳进自己体。内,一直行驶得极为平缓的马车却突然一个颠簸,像是车轮子碾到了碎石一般,措不及防之下,就这么直接一坐到了底,胤禔再顺势往上一顶,全/根冲了进去。
“啊……哈……”
俩人同时叫出了声,一个是分/身紧紧被咬住的快。感快要灭了顶,一个则又是疼痛又是刺激。
身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滚。烫跳动的东西顶住,还若有似无地碾磨着,胤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腿不自觉地缠紧了胤禔的腰身,想要催促他快一些,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外头的侍卫请罪,说是方才没看清楚路,让皇上受惊了。
胤禔这时却抱着胤礽的身体不紧不慢地顶。动了起来,胤礽双手掐着他的肩,努力想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一些,却似乎完全不得章法,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敏。感受不住的地方,他能咬紧唇不喊出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皇上?”外头的侍卫再次询问。
胤礽的指尖几乎掐进胤禔的肉里,好半响,才咬住舌憋出一句:“无事……继续前行吧。”
车子重新缓缓驶了起来,胤礽瞪着面前笑得无赖的男人,刚想骂人,下一刻就被封住了唇,下。身激烈地冲。撞起来,配合着车轮偶尔碾过石子的震动,胤礽已经被刺激得除了断断续续地闷。哼呻/吟,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是随他去了。
也不过才刚上路,离下一个驻地,还远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286吏治
南巡队伍启程十余日后进入山东境内;一路过去;绅衿军民数十万执香跪迎;山呼万岁;声势十足浩大,胤礽看着却不由得直皱眉,一直到在济南的行宫下了车;当地官员在巡抚王国昌、布政使刘皑带领下前来朝拜首次出巡的新皇,胤礽也依旧是沉着脸没给个好脸色。
不过想到新皇帝从前还是皇太子的时候每次出来多半也是这般不太搭理人,比先帝爷架子还大些,一众官员心下虽然忐忑倒也是习以为常,只当胤礽就是这个脾气的。
最后胤礽留了王国昌和刘皑两个下来,就让下头官员都退了下去。
俩人跪在地上;偷眼看胤礽面色严峻,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俱是吓得低下头大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