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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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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柱一边伺候着他更衣,一边禀报去打听来的事情:“去年因着三藩平定,皇上曾遣使去厄鲁特赏赉和施威,这次皇上出巡塞外,准噶尔台吉收到消息便主动提出前来朝拜,奴才听人说,他是想跟皇上商讨贸易往来一事。”
  “怎么说?”
  “先前朝廷对从准噶尔来的商队,一概是不限人数,俱准放入边关,但从去年起改成了凭印验入关,只限二百人,且只能在张家口,归化城等处做贸易,准噶尔台吉的意思是因为人数限制他难以向属下分配名额,想要皇上将这一限令给取消了。”
  胤礽微眯起眼,想了片刻哂道:“这个噶尔丹狼子野心,汗阿玛一早就防着他了,限制贸易是假,怕的是那些情报探子混在商队里混进关来才是真的,不可能会答应他的要求的。”
  “太子爷说得是。”
  胤礽心道这点噶尔丹自个应该早就心中有数,那么他此番前来,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爷,不早了,还是早些歇了吧?”何玉柱小声提醒道。
  胤礽回过神,命他把灯熄了,上床闭了眼睛入睡。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胤礽起床后出了帐篷准备去给康熙请安,却发现有人起得比他还早些,胤禔正带着胤祉在外头赶着马玩得欢,见到他出来都迎了上来。
  问过安之后,胤禔盯着胤礽的脸看了一阵,突然道:“太子爷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眼睛下头都青了。”
  你还敢说,胤礽没好气地回道:“不劳大哥废心。”说完便抬脚走了去了皇帐里头去。
  胤禔和胤祉面面相觑,他这又是发得哪门子的脾气?
  胤禔喊住就要跟着胤礽走的何玉柱,问他:“太子爷是怎么了?昨晚为何没睡好?”
  何玉柱面露为难之色,嗫嚅了半响才道:“太子爷他……昨晚起夜了好几次,怕是喝水喝多了。”
  胤禔听了这话实在没忍住一下就笑了,难怪胤礽要瞪他,原来都是被他那碗马奶给折腾的……
  


☆、投诚

  去给康熙和太皇太后请过安出来;胤禔随口问起胤礽要不要去骑马:“我看这一带山清水秀,还挺不错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胤礽左右看看:“三弟呢,怎么一下就跑没影了?”
  “哦,他啊;认识了几个蒙古小世子,跟他们玩去了,你不用管他了。”
  胤礽让人拉了马来;翻身上去;冲胤禔扬起了眉:“去哪?”
  胤禔有些喜出望外;也上了马,手指前方隐在浮云后隐隐可见的山脉:“那边山脚下。”
  胤礽没有多说;夹紧马肚子一挥马鞭就冲了出去。
  胤禔转头吩咐身后跟着的人:“你们离得远点。”之后也追了上去。
  两匹马交替着你追我赶地前进,迎着新生的朝阳渐渐远去,远远看去,竟是渐渐融为一体。
  一声长长的嘶鸣过后,胤礽拉着马缰停了下来,转头冲后面跟上来的胤禔挑起眉笑:“大哥,你慢了一步。”
  胤禔倒是不介意输给他,反倒是问道:“你冲这么快,不怕腿被磨破了?”
  原本因为赢了他而有些得意的胤礽听了这话顿时无语;“你可真会煞风景。”
  胤禔笑着跳下了马,走到一旁的小河边,半蹲下去,双手捧起水往脸上浇,胤礽也下了马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拔了根水草捏在手里晃。
  胤禔偏头看他一眼,嘴角盈上了笑意,太子爷不咄咄逼人的这么安静的样子还真是不多见。
  胤礽眯着眼睛看了许久碧波荡漾的河岸风光,转回头,问他:“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
  “……”胤禔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干笑着摇了摇头。
  胤礽只当他又在犯毛病,也懒得再搭理他,扔了水草拍拍手站了起来,正准备走,胤禔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往下用力一拽,胤礽措不及防之下就这么又跌坐了下去。
  胤礽一愣,猛地甩开了他的手:“你想做什么?”
  “跟你逗笑的,别生气。”胤禔连忙松开双手,表示自己绝无侵犯意图,有些尴尬地赔笑道。
  有病,胤礽坚决地站起身,去拉了自己的马。
  胤禔叹了叹气,方才那一瞬间完全是下意识地动作,想要他静心陪自己在坐一会儿,可惜,越弄越糟。
  胤礽上马,俯下|身捋了捋马鬃,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那一丝因为胤禔的出格动作而生的懊恼已经很好地隐了去。
  他冲胤禔微抬起下颚:“你走吗?还是要继续在这里蹲着发呆。”
  胤禔也站起了身,胤礽这么说应该就是不生气了,他也悄悄松了口气,冲他笑了笑,也重新上了马,手里的马鞭轻点向前边的旷野:“那里人很多,挺热闹的,我们去看看吧。”
  胤礽不置可否,却是赶着马朝那个方向而去。
  俩人越是往前走,喧嚣声便越是清晰,胤禔纵马上来与胤礽并骑,笑着道:“这么多人围在一块,是在诈马吧。”
  胤禔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喝彩声,百十匹未被驯服的生马从土坡上一齐冲了下来,四蹄生风,奔腾嘶鸣着,人群中一身着华服的蒙古少年纵马冲入马群,手中的套马杆冲着头马潇洒地甩了出去,套中马头之后少年从容地飞身而起,抓住了那马的鬃毛,骑坐上去,双腿夹紧了马腹,紧贴下|身,顺势给马套上了缰索,勒马停了下来,然而得意地扬起了眉,意气风发地挥手与人群示意,又赢得一阵震天的喝彩声。
  胤礽挑起眉,问胤禔:“知道那个是谁吗?”
  “不清楚,”胤禔笑:“三弟大概知道吧。”
  那少年已经跳下了马,胤祉高兴地上去跟他说话,俩人挨在一块说笑显得很熟稔。
  胤禔随便招了个人到跟前来,问道:“赶马的那个少年是谁。”
  “他是巴林部札萨克多罗郡王世子乌尔衮。”
  原来是胤祉将来的亲姐夫,胤礽心道这会儿就搭上了,倒也算是有缘了。
  胤禔把人打发走,又问胤礽:“你要过去吗?”
  “不去了。”胤礽已经没了多少兴致,准备打道回府了。
  他这么说胤禔便也掉转马头跟着他回了去,最后回头一眼,是胤祉靠在乌尔衮身边笑得分外灿烂的脸。
  回了自己帐篷之后,胤礽刚坐下喝口茶,何玉柱就进来小声说外头有个蒙古人求见。
  胤礽闻言有些意外:“是什么人?”
  “他只说是准噶尔部人,跟着准噶尔台吉一块来的,别的没多说。”
  “去让他进来。”
  不管是什么人,也总要见了再说。
  进来的是个低眉顺眼长相也不算起眼的年轻男人,对方很恭敬地跪下来请过安,才自报家门:“小的是准噶尔部台吉噶尔丹的三等随从拉图,冒昧前来打搅,是想向太子爷您投诚。”
  胤礽打量了他两眼,漫不经心道:“投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噶尔丹此番前来面上是向皇上请安商讨贸易往来一事,实则,是想窥探大清军队的兵马分布和武器装备,噶尔丹的野心并不只在吞并漠西几部,他的意图,是要染指整片漠北漠南蒙古甚至是大清关内江山。”
  “哦?”胤礽并不意外他这话,却是反问道:“先不说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既然是噶尔丹的随从,却跑到爷面前来说这番话,你又是何居心?”
  “小的虽然是噶尔丹的随从,却忠于大清朝廷,不愿与逆贼为伍,还请太子爷您明鉴。”
  胤礽冷嗤:“你觉得这话爷会信?既然要投诚你就把话都说明白了,你身后的主子,到底是哪一个。”
  对方面色微变,随即镇定道:“不瞒太子爷说,小的其实是前任台吉僧格的人,僧格台吉一心效忠大清朝廷,却被噶尔丹与人勾结暗杀而亡,其后噶尔丹窃取台吉之位,居心叵测欲图谋不轨,陷我准噶尔部于不义,且处处迫害僧格台吉的后人,小的在噶尔丹身边忍辱负重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揭露他的罪行为僧格台吉洗雪沉冤。”
  僧格的人,也就是策妄阿拉布坦的人了,胤礽不免又多看了他一眼,心中好笑,说得倒是动听,不过都是狗咬狗罢了。
  “你为何会找上爷?为何不去与皇上说?”
  “小的只是个台吉身边的低下随从,哪有那个福分能得见皇上,太子爷肯赏脸听小的诉说这番冤屈,已经是小的莫大的荣幸了。”
  “你方才说……噶尔丹是来窥探情报的?”
  “对,噶尔丹狼子野心,私下里与罗刹国人来往密切,与他们够买了大批火器,不单如此,他此番前来,还要会一个人。”
  “会一个人?什么人?”
  “一个叫彭春的都统。”
  “彭春?”胤礽诧异道:“他跟噶尔丹什么关系?”
  “去年彭春率兵前往索伦一带监察罗刹国边境形势,在途径雅克萨城时,因为疏忽曾被罗刹人伏击劫走,当时罗刹人似乎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而噶尔丹的心腹也正好在附近一带伺机窥探喀尔喀部落的情势,因为与罗刹国人有几分交情,便顺手救下了彭春,将之放了回来,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了了,但彭春却因此有了把柄在噶尔丹手里,噶尔丹便是想通过他来侦得大清的兵力。”
  这事就完全是让胤礽有些惊讶了,如果是真的,彭春被人俘虏却掩而不报那确实是大罪了,如今怕也是骑虎难下,那么当初乌兰布通战役最后能让噶尔丹给跑了,会不会有彭春的功劳在里头呢?
  想到这里,胤礽勾起了嘴角,道:“这事可有证据?”
  “并无……其实这事,主人并不曾让小的说与您听,小的只是想告诉太子爷您噶尔丹真的不是好人,他对皇上不忠,太子爷您一定要明鉴。”
  原来如此,这么看来策妄阿拉布坦倒也是个拎得清的。
  “既然没有证据也就是道听途说,彭春是皇上的心腹重臣,你所说之事,兹事体大,且是朝廷内部之事,既无证据,以后就不要妄自议论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你主子不让你说是他明白朝廷之事不该他多嘴,也就更轮不到你来说,小心你自个的项上脑袋。”
  对方被他这么一吓唬,身子一颤,当即连连保证决不再提这事,胤礽对他的态度尚算满意,又道:“至于其他的事情,爷会提醒皇上的,若前任台吉真的是为噶尔丹所杀,皇上自然会还你们一个公道,这你们可以放心。”
  对方又连忙道谢,来人走了之后,胤礽把何玉柱叫进来吩咐他让人盯紧了噶尔丹和他身边人的动作。
  至于那人说的事情,胤礽却并未打算去与康熙说的,且不说他说的几件事不论是暗杀前任台吉,勾结罗刹国人,还是意图威胁朝廷重臣,没一件是有确实证据的,就算让康熙知道了,现在也未必办得了噶尔丹,既然他敢只身前来必然就做过了万全的准备,到最后还是免不了一场硬仗,现在根本就还不是时候。
  更何况,这事先压着,将来或许还可以利用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


☆、雪夜

  七月底出巡队伍回到京城;澎湖大捷,郑克塽降清的消息接着传回;康熙龙颜大悦,封施琅为靖海侯,又之后;两广总督吴兴祚上奏请开广东沿海边界,以广州等七府沿海土地,招民采捕耕种;康熙召部院大臣商议过后派遣大臣往浙江、江南、福建、广东四省就地定议开沿海边界事。
  就这样时间缓缓推进了康熙二十三年。
  正月的家宴上;胤礽慢慢吃着东西;眼睛不经意地转过一圈,看着又多出来了的三个阿哥和一个格格;啧啧惊叹。
  扳着指头算上一算,最近这几年,几乎是以每年几个的速度出生皇子皇女,他汗阿玛这能力……真是叫人肃然起敬。
  新生的三个阿哥,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俄,还有暂列十一阿哥实际命不久矣的胤偊,胤礽看了眼面上洋溢着喜色的几宫主子,再看一眼相比之下女儿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而有些黯然神伤却依旧要强打起精神来陪笑的皇贵妃,不免就有些唏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是强求也求不来的。
  然后却又想到了他自己,胤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命由我不由天,求不来他便不求,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胤礽仰起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想斟第二杯,被身边人按住了手。
  “太子爷,汗阿玛马上要来了,别喝了,当心一会儿失态了。”
  胤礽睨他一眼:“与你何干?”
  胤禔往他身边靠近了一些,压低了些声音:“保成,别闹了,少喝些。”
  “……”
  胤禔不着痕迹地撤回了他的酒杯,胤礽暗暗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跟他计较。
  家宴每年都差不多就是那一套,一晚上都在陪着康熙说笑还得保持矜持其实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吃完散场胤礽心想着回去还得叫小厨房再做些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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