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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记载中,一些小小的故事,就此风化消失,或许,在某些野史传奇之中,能略略窥见一些零碎的片断。
章十·归去来
这是哪里?还在卡夏城中吗?没来过的地方呢,短距离空间魔法出现定位不准,正是精神力过度损耗,失去了稳定性的表现。蓝染如果肯再冒险一点,说不定我就走不出那个王宫了。
皇家,世上最复杂的地方,即使只停留了这么短短的几天,就有着心力交瘁的感觉。蓝染,你到底在盘算些什么,我实在不能明白呢。
但是无所谓了,这次旅程的意义,对我来说,就是彻底地了解了我们的孤独,白哉。
你当年所经受的痛苦,我终于略略地体会到了,失去,被背弃,被背叛,被复杂的人心伤害。
我后悔了,那个时候我为了自己的心情和痛苦,居然抛开了孤独的你,却忘记了,我曾在紫色桔梗花海中,要用自己的双手,抚平你的伤口的决心。
对不起,白哉,你一定很寂寞,很难过吧,等着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次离开了。
头好痛,神经被一根根撕裂一般地疼痛,脑袋轰轰作响,是因为我没有恢复就使用了超出我能力范围的黑暗圣言吗?不行,不能倒下来,在没有达到安全的地方之前,倒下来就意味着危险……
在坠入深深的黑暗之前,一护依稀感觉到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掌托住了软倒的身体,那种温度,有着熟悉的怀念。
“离家的坏孩子,回去吧,我来接你了。”
睁开眼,眼前是黯淡的金红色光线,黄昏时分特有的那种灿烂又伤感的色调,将周围的一切映照得朦胧而仿若梦境。
转头打量周围的摆设,一护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这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曾经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的,森林中高塔上的卧室……
头痛已经大大地缓解了,留在口中的清香,“帝丝兰的花粉?”那是治疗头痛非常有效的药物。
一跃而起扑到窗前,“哇……”不由惊叹了起来,好高,以前学会了飞行之后都没有到达过的高度,高远无垠的天空和广阔的大地在面前无边无际地铺展开来,雄伟山川蜿蜒河流郁郁森林繁荣城镇都一览无余,在金红色的夕照下显得苍凉而又雄浑,梦幻一般地迷离着灿烂的光线,这个塔,在飞翔?
“醒来了?”门被轻轻推开,熟悉的声音让一护一僵,心跳顿时失去了节奏,胡乱敲打起来,视线慢慢转动,眼前出现的……修长的身姿,长长的,夜色一般的发,熟悉的俊美面容,眼睛还是那么深,那么安静,那么寂寞,子夜的天空一般的神秘温柔………………夕阳金辉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影,那似真似幻的形体美得不可思议。
“白哉……”
喃喃的叫出梦中呼唤过无数次的名字,我肯定是在做梦,好真实的梦,希望不要醒,就这样,做久一点……
“头还痛吗?以你的能力还不到能任意使用黑暗圣言的时候……”落在头顶的手掌大而温暖,那种温度,是从六岁第一次相见以后一直伴随在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弃过的,此刻重温,又温馨又心酸,突然鼻中一紧,离开静默森林以后遭遇的一切,被故作坚强的心默默地埋藏,此刻在温暖的关怀面前,一下子山洪暴发一般地奔涌了出来,委屈、悲伤、思念、懊悔……全部化作了无声的泪水,汹涌而下,一护紧紧的搂住了面前颀长高挑的身躯,把脸埋在了温暖的胸膛上。
“真是个小孩子……”白哉拥住少年单薄的肩,疼惜地拍着激动起伏的背脊,“好了,现在没事了,不要哭了。”可是温情的安慰却反而引出了更多的泪水。
六岁以后就几乎没哭过的孩子,此刻的泪水却宛如泛滥的河流,打湿了白哉的衣襟。
等到一护终于哭够了,安静了下来,才轻轻地抬起低垂的小脸,白哉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看到一张泪水纵横的花猫脸,兀自有点喘不过气来地哽咽着,“我不是作梦吧?白哉?还有这个塔,怎么飞起来啦?”
“是真的,我来接你了,一护。这个塔叫做云中塔,本来就是可以飞行的。”
那天一护离开,消沉了两天之后,还是露娜哭哭啼啼地说一护什么都不懂,出去一定会被坏人欺负,给了自己借口,终于启动了这座塔的飞行功能追了出来。
一路上一护所有的遭遇都看在眼里,很心疼,但是既然要面对这个世界,那这种如同初生的阵痛,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一直忍住没有现身。
好歹有了点真实感,一护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那白哉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啊,我差点……差点……”
“你表现得不是很好吗?跟蓝染对峙的时候。不需要我出手帮你吧?”不愧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弟子,在那种魔力几乎枯竭,魔法也被禁止的情况下都能迫使狡猾的蓝染放弃留下你的打算,我真为你骄傲,一护。
“跟蓝染的对峙?你都看到了?不会吧,那那……那……”那蓝染说的话,关于……白哉不也听见了?
笑吟吟的看着小家伙张口结舌的可爱表情,“没错,我都听见了,蓝染说你爱我而你没有否认,还有你要离开的原因。”蓝染这小子也算有点功劳,就不计较他居然敢打一护主意的罪过了。
天哪……一护脸红得象颗熟透了的草莓,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光四处乱瞟,就是不看面前的白哉,“那个……那是……”
“一护,怎么?有胆子向蓝染承认,没胆子跟我说吗?”自一护离去后阴郁的心情早就因为意外的发现一扫而空,白哉承认自己变得恶劣了,不过也要怪小家伙无措的样子太好玩了。
“谁说我没胆子?!”不服输地抬起头来,看到白哉灼灼的目光一护却又心头一窒,这样的眼光,专注、执着、疼爱、怜惜,看了心都要融化了,白哉,不管你把我看成什么,能得到你这样的眼光,我都满足了。
一护将头埋入白哉的肩窝,幽幽开口,“白哉,蓝染说的没错,我爱你,从十三岁那年就爱上你了,但是我知道你一直一直都思念着绯真夫人,所以我很痛苦……对不起,我为了自己的心情就那样离开你……”
收紧了环在白哉背上的手臂,“我不会再离开了,白哉,除非你不要我……”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白哉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波动,“我爱你啊,一护,在你第一次属于我的时候,我就说了啊,难道你没听到?”
“哈?”一护傻眼,“有这种事情?那时候……我太累了,睡着了。”难道我一直以来都是自寻烦恼吗?
白哉不由全身无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以为你比起我来更希望选择家人,而你以为我心中你的地位不如绯真,各自痛苦了这么久,结果却全是一场误会。
“听好了,一护,同样的话我可不说二次,我爱你,在我心中,只有你才能将我从痛苦的过往中解放出来,绯真是我的过去,而你是我的现在和未来。所以绝不许再怀疑我的心意,明白了吗?”
欣悦的浪潮汹涌而激烈地冲刷了过来,想微笑,想欢呼,想跟所有的人分享这份喜悦,一护眉梢眼角都闪亮了起来,果然,在你身边,就跟童话一般美好,就连以往思慕的痛苦,都是此刻甜美无比的回忆。
“明白了,白哉,我再不会离开你了。”少年澄澈胜过水晶的微笑宛如清冽的水面反射着正午的阳光,亮的耀花人的眼睛,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焕发出来的光彩,生气勃勃。
不禁在那一刹那变得容光焕发的脸颊上印上爱怜的亲吻,“你瘦了,一护。”早知道“我爱你”这句话有这么大的魔力,我应该天天都对你说的。
“你也一样。”笑笑地抵住额头,“我们什么时候到家?”
“等月亮升起的时候就到了,去吃东西吧,露娜很担心你呢。”
热闹温馨的晚餐中,飞行的巨塔缓缓降落,月色静静降临,一护兴奋地跑到窗口,眼前熟悉无比的景致是那么的亲切又可爱,这就是家的感觉啊,仿佛身心都找到了归处,那种熨帖的舒畅,无法取代。
“白哉,露娜,我回来了。”回过头来的少年笑得爽朗,沐浴在月光中的他,透明得宛如没有一丝阴霾。
“欢迎回来。”快活无比的露娜飞过来照例占据了一护头顶专属于她的“宝座”,“我就知道草莓你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你的家在这里啊。”
“是啊。”一护的眼光落在白哉身上,笑得满足。
这里就是我的家,而白哉,露娜,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的心,一直停留在这里不曾离去,而现在我终于回来了。
“呐,白哉,这种事情,是相爱的人之间才可以做的吧?那时候白哉居然用教学来骗我,真是太狡猾了。”夜晚,慵懒地窝在白哉怀里的一护突然想起了一直很介意的严肃问题,指尖戳戳白哉的胸膛,开始了秋后算帐的大行动。
手掌继续在少年的背上游移,白哉好笑地注视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的猫咪,“怎么狡猾?难道我们不是相爱的人么?你都承认你爱我了。”
“分明就是狡猾!!时间先后不对嘛,应该先表白再拉手再亲吻然后才可以这样的,白哉根本就是拐骗未成年人,把人吃光光才说了那么小小声的一句,还是趁人睡着的时候……唔唔唔……”
啊!!卑鄙!又来这招!
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白哉暗暗思量自己刚才是不是太温柔了,以至于小家伙现在还这么有活力,把老帐都翻出来了。看来出去了一趟,学了不少东西嘛。(草莓:当然,路上蓝染那些侍卫为了讨好我,可是找来了很多有趣的传奇小说啊,不过为什么我觉得我跟公主的角色很像,而且结局也不一样啊。)
哼哼,这个时候,直接镇压最最有效了,白哉当下竭力地挑逗起来,含住已经百吻不厌的甜蜜红唇,舌尖抵入,带动柔软的丁香纠缠缭绕,吞噬一般地深吻,双手也没闲着,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游移,爱不释手地摩挲,很快气喘吁吁的少年就软下了身体,发烫的肌肤,水漾的眼眸,散乱铺陈的亮丽丝发,月色下活色生香的动情身体,无辜的诱惑。
放开肿胀充血而更形艳丽的嘴唇,“一护,还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继续说,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听……”同时用力一挺身,那犹自柔软湿热的甬道瞬时被灼热填满,“啊……”被撩拨得不满足的身体发出了热情的呻吟,蛇一般地缠了上去,“这个时候……啊我……怎么说啊……”一边承受着有力的冲击,一边断断续续地嘟囔,少年清凛的瞳孔在情欲的浸染下艳丽湿润得可以掐出水来,腰肢妖娆地曼舞,勾引着更加激烈的入侵,那种不克自持的沉醉毫不掩饰地写满了红润的脸颊。
没有接受过无谓道德的束缚,在情事上有着一种纯真无邪的放荡,仿佛山林中无拘无束的精灵,原始自然,清新脱俗,本能地对于快乐充满好奇地追求,这就是你,我黑暗王国中独一无二的天使。
“嗯……不说……就等于弃权……”贯穿一次比一次沉重激烈,在那紧韧湿热而深得没有尽头般的身体里尽情追求,淹没身心的快感洪流一波波地高涨,凌乱了呼吸,烫热的汗水滚动汇聚,滴落在绝丽的躯体上,点点艳丽的朱砂痕红得可以渗出血来。
“哪有……这样……”在一阵急促的撞击下一护话都说不完整了,勾在后颈的手指快意得痉挛,不自觉地在白哉背上刻下红红的抓痕,些微的疼痛反而刺激了情欲的火焰,白哉一把抱起轻盈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激昂的欲望上,“啊——”哆嗦着收紧了四肢,为那前所未有的深度,还未来得及缓过气来,握住腰肢的大掌已经开始抬起下压,高涨得过于迅速的热流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铺天盖地地漫溢了过来,宛如一护旅程中看到的大海,在巨大的风浪中咆哮涌动,将人类的力量衬托得无比渺小。
无法抗衡,只有随着激扬的涌动沉浮起落,我不懂为什么身体的交缠居然会有在体验浩瀚自然时一样的感动,但是接受,体验,已经是无上的幸福。
“一护,我爱你。”无限轻盈高远的虚空中用力地拥紧了怀中甜蜜的身体,那震颤紧密的内里简直就是熊熊的熔炉,便是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的焰心高温。
“我也爱你,白哉。”
低喘着主动献上红唇,立刻吻得难解难分,变换着角度深深索取,呼吸都忘却了。
好一会儿才依依分开,相拥着平复胸口的闷涨,吐息炙热的气流。
“对了,一护,以后要是有人再敢闯进森林,可不要再那么客气了,统统都打出去就好了。”上次是太大意了,以后可要防范于未然。
“可是白哉,我听说镇上有个传说,说森林中有个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