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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包括嘉拉都紧张的看着盖勒特。
盖勒特眨了眨眼睛,回复了平时的神采。
“看得出来,魁地奇找球手的诱惑要比我受到的惊吓大得多。”盖勒特斯条慢理的说,“不过在此之前我决定跟嘉拉比一场,谁输了谁就永远放弃找球手的位置,转去做追球手,怎么样?”
嘉拉露出笑容。
“好。”
盖勒特拍了拍一边微笑的阿不思肩膀(大家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恢复神智的),“那么这也算我和你的赌局如何?”
“没问题。”阿不思说道,“虽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认为你赢的可能性不是特别大。”
“我会尽全力。”盖勒特说,“嘉拉很不错,但是我会让所有人明白谁是最好的追球手。”
次日傍晚,魁地奇训练结束后,嘉拉和盖勒特骑着扫帚盘旋在魁地奇球场半空。
“我只放飞贼,谁先抓到飞贼,谁就可以得到追球手的位置。”劳伦斯飞在他们中央,大声说道。
嘉拉和盖勒特点头表示听到了。
劳伦斯伸出手,飞贼在他手上一闪,就不见了。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嘉拉和盖勒特同时向地面俯冲而去。
无论是视力,速度,亦或是技巧,嘉拉和盖勒特都相差无几——在体型上,也许嘉拉有一点优势,但男生天生比较大的力量会让他更加容易的保护自己。
嘉拉和盖勒特就像两道影子,又像是两只归巢的飞鸟——直直向地面冲去。围在魁地奇场周围的所有人都看到,在魁地奇场地面,静静闪烁的金色小点。
“盖勒特!”阿不思几乎失声的叫了出来,“你会撞到地面的!”
他握紧魔杖,不知道是不是该发射一个软垫咒——
盖勒特在最后一刹那扳起扫帚,飞回半空。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静静看着躺在地上的嘉拉,她伸展开的四肢表示她并没有伤筋动骨,但似乎有些擦伤,盖勒特发现她的手腕有些发红,而金色的飞贼在她手中静静闪烁着光芒。
千钧一发的时候,盖勒特和嘉拉做出了不同的选择,而盖勒特发誓当时他距离飞贼的距离甚至要比嘉拉近那么一丁点——
他看着所有人冲向嘉拉,嘉拉满脸通红,却笑着,扶着茱莉亚站起来,举起握着金色飞贼的手。
“格兰芬多会有一个非常棒的找球手。”盖勒特对唯一一个骑上扫帚,飞到自己身边的人说。
“格兰芬多也会有一个非常棒的追求手。”阿不思轻轻说。
“我不如嘉拉。”盖勒特最后说,他看着小姑娘,她举着飞贼,笑得好像是刚刚得到了魁地奇杯,“她是真的在追逐飞贼,享受飞行的乐趣——我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个,阿不思?”
“你不必在意是什么时候失去了它,”阿不思握住盖勒特的手,“难道重点不是在你终于又得回了它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开始了,这是这个学年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阿不思被抓去做了比赛解说——阿不思不得不承认,在比赛解说上他也许没什么天分,因为他实在容易被场上的人抓走注意力——他无法控制不去追寻盖勒特耀眼的金发,以至于在解说的时候不小心把拉文克劳的击球手赫塞尔米尔的名字念成赫米尔,赫塞尔是个身材高大的四年级,他用力将一个游走球打到解说台作为回报。
卡米拉飞快的出现在阿不思身前,将游走球击飞回去,同时阿不思用力按下分牌喊道:“格林德沃得分!50比30格兰芬多领先!”
盖勒特兴奋的跟队友们击掌,绕着魁地奇场院转了一圈,特地向阿不思挥挥手。
嘉拉和拉文克劳的追球手正静静盘旋在魁地奇场院上空,除非有游走球躲过击球手的封锁,否则她们不会轻易离开。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是一个五年级的女生维尔莉特菲尔德,她个子娇小,飞起来像一个燕子一样轻盈。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发现了飞贼!”观众台上阵阵欢呼,声音大得让阿不思不得不再次施展“声音洪亮”咒语,阿不思抓紧解说台的栏杆,指着喉咙的魔杖几乎颤抖了起来,“飞贼近在眼前!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也向飞贼飞过去——不,太远了追不上——飞贼不见了!”
就在维尔莉特即将抓到飞贼的时候,飞贼金光一闪,从她的手指缝溜走了。
“嘉拉!飞贼向嘉拉的方向逃走了——维尔莉特在追,她能追上吗?找球手要撞上了——怀特夫人!”
这时候倒是没人笑话阿不思在最后喊的那一声怀特夫人,因为嘉拉和维尔莉特仿佛眼睛中只有飞贼,于是两个女孩子在魁地奇场地上空三十英尺的地方面对面撞上了。
“梅林。”阿不思轻声喊道,眼看着他们两个像是石头一样往地上坠去——他抽出魔杖,对准维尔莉特施展了一个减震咒,她软软的滑到地上,终于没有受到第二次伤。
而嘉拉在坠落的时候被劳伦斯和盖勒特架到了扫帚上,显然盖勒特也用了一些魔咒,否则急速降落的嘉拉很可能造成三个人的空难。
一落到地上,嘉拉就挣脱队友的搀扶站了出来,并且高高举起右手。
“我们赢了!”她的鼻子还在流血,不过褐色的大眼睛却前所未有的明亮,格兰芬多的学生对着她手里的金色小球欢呼,阿不思也再次施展了扩音咒,大声宣布格兰芬多的胜利。
很快,嘉拉和维尔莉特被送到了医疗翼,阿不思和盖勒特去探望她的时候发现她跟维尔莉特正在一起吃比比多味豆,阿不思拒绝了嘉拉递给他的金黄色豆子(“我吃比比多味豆的运气非常不好”),而盖勒特则津津有味的吃了一颗红色的豆子,“草莓味的,终于吃到了。”
“你飞得太棒了。”阿不思说,“你和维尔莉特撞到一起的时候我几乎要从解说台上栽下去。”
嘉拉对他挑了挑眉毛,“是么?我以为你的眼睛一直黏在某个追球手身上。”
盖勒特轻松的笑了笑,“我认为,这是个人魅力问题,嘉拉。”
“有私情的解说员真是过分。”维尔莉特插嘴道,“我在场地里都能听到你一直在喊盖勒特。”
“显然,因为盖勒特的表现更加出色。”阿不思面不改色的说,“前半场你们两个一直在天上呆着不动,难道需要我每隔半分钟喊一句‘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找球手还呆在天上没找到飞贼’?”
“好吧,我知道盖勒特连过三个人进球的动作很帅。”嘉拉说,“我也看得很开心。”
“因此漏过了飞贼?”盖勒特迅速问道。
“如果我回答是,你会因为彰显了个人魅力而饶过我玩忽职守吗?”嘉拉把玩着手里的飞贼,金色的小球忽闪着翅膀,但总是飞不出嘉拉的手心。
“看在赢了的份上。”盖勒特说道,“勉强原谅你。”
“终于和好了,嗯?”阿不思拿了一颗比比多味豆,“我想应该庆祝一下——紫色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阿不思把比比多味豆扔到嘴里,“酸葡萄,好吧,我永远吃不到正常的味道。”
他皱着脸去倒水了,嘉拉和盖勒特握了握手。
“你飞得非常棒。”盖勒特轻声说。
接下来的几个月平淡无波,也许只有两件事值得关注:第一是万圣节晚宴中,校长终于收到了足够的抗议书,决定将晚宴的乐队定为“六十一秒爵士乐团”。除此之外,大概还有冈特终于跟西里斯布莱克起了冲突这一新闻——要知道,西里斯布莱克平时彬彬有礼,从未发脾气,能够把他惹得生气,不得不说冈特是个很特别的人。
盖勒特第一次亲眼目睹冈特的戒指:它是个扭曲,粗大的金戒指,上面镶嵌着一块黑石头,石头上的三角形符号熠熠生辉。盖勒特认为冈特之所以没有将它戴在手上,是因为这个戒指的大小即使套在冈特的大拇指上也显得略大,但他相信过一段时间,等冈特的手指再长粗一些,就没人能阻止他将这枚戒指戴在手上招摇过市了;而另一个挂链盒,则是金色的,制作精美——但不能掩饰它上面的污渍,盒盖上是一条绿莹莹的蛇。
“看清楚,你这个杂种!”冈特似乎在用蛇语和英语同时在喊,否则无法解释他在说话时无可抑制的嘶嘶声,“斯莱特林的挂链盒,还有我的戒指!这上面还有佩弗利尔的纹章呢,几百年的传承!我不管你是个什么纯粹的家族,你的血脉不过是个低劣的混合物,不要惹我!”
西里斯明亮的灰色眼睛中沾染了怒色,“冈特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我听说你对很多同学施咒——”
“啊,那些卑劣的混血种和泥巴种。”冈特嗤笑着说,“你们所谓的纯血家族不也是从来不睁眼看那些垃圾吗,现在却又帮他们出头?”
“我认为你的行为非常恶劣!”西里斯提高了声音,在那一瞬间盖勒特几乎以为他用了扩音咒,“而斯图亚特教授通知过你这个学期每周三去地窖做劳动服务,但你一次也没有去——”
“那个愚蠢的杂种!”冈特怒吼道,“一个混血!居然可以做斯莱特林的学院长!”
“他是教授!”西里斯也跟着吼出声来,“你不能这么说他——”西里斯用力将冈特抓着戒指在他眼前挥舞的手打开(盖勒特为此而松了一口气),“我现在需要带你去斯图亚特教授那里关禁闭。”
“我才不去!”冈特粗哑的吼着,几乎没人能知道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够喊出这么低哑的声音,他拔出魔杖,对准西里斯。
“除你武器!”西里斯抢先施咒,冈特的魔杖飞了起来,落在西里斯手里。
“现在。”西里斯喘着气道,“你跟我到斯图亚特教授那里去。”他抓紧冈特的肩膀,将他推向地窖的方向。
“他似乎只将那个戒指当做斯莱特林的遗物。”盖勒特轻声对阿不思说道。
“如果我知道那是死亡圣器,我一定会把它好好收藏起来。”阿不思说,“回魂石,可以将死人带回世间——它能让所有人疯狂。”
“包括你吗?”盖勒特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没有什么想见的亲人——好吧,也许我可以用它见见爸爸?”阿不思有些苦涩的说,“爸爸很爱我们,可是我现在只能在照片里看到他了。”
盖勒特敏感的察觉到阿不思不同寻常的语气。
“在想那些麻瓜?”
“如果没有他们,也许爸爸和安娜还能好好的,我们一家可以平静的生活在沃土原。”
“于是你也就不能认识我了。”盖勒特转移话题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不会来霍格沃茨念书。”
“我很高兴认识你。”阿不思轻声道,“但我也很希望能够让安娜康复,爸爸回来。”
“安娜会康复的。”盖勒特搂着阿不思的肩膀,“福克斯不是每天都回去给她唱歌么?她的情况很好,这几个月从来没有过魔力暴动。”
“但睡得也越来越多。”阿不思平静的说,“我在图书馆查过资料——像安娜这样的情况可不多,一般来讲,哪怕终生呆在圣芒戈,也活不过十五六岁。”
阿不思轻轻颤抖起来,“我问过福克斯,她是不是能完全治好安娜——哪怕变成个哑炮呢——可是她每次只是安慰我,我想我明白——”
盖勒特将阿不思带到很少有学生来的小拐角,将他搂在怀里。
“一切都会好的。”盖勒特轻声说。
他们两个在那儿呆了一会儿,阿不思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了下来。
“哟,两个小家伙。”他们突然听到有人说话。
魔杖几乎瞬间出现在他们手里,阿不思和盖勒特背对背站着,静静环顾四周。
“好啦,好啦,不要这么戒备。”声音安抚着说道,“在霍格沃茨里面,还有什么能伤害你们吗?”
“也许没什么可以伤害我们。”阿不思干巴巴的说,“但是突然出现个裂口把我陷进去四五个小时出不来还是经常发生的。”
“作为霍格沃茨的学生,这种事情应该早就习惯了。”那声音叹了口气,“我在霍格沃茨当学生的时候,曾经被关在一个密室里饿了两天,出来之后差点把学院长桌都吃掉了。”
“我毫不怀疑阿不思也能做出同样的事来。”盖勒特说道,“不过我猜这不是你突然跟我们打招呼的原因?”
“是的,是的……”那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是这样,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不如直接说是偷听。”
“是你们跑到我呆的地方,突然抱在一起说话。”
“我们在这个拐角根本没说什么话。”盖勒特板着脸说道,“如果再不出来,我不保证我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