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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坚持不叫我老大？”
“我比较喜欢‘零’这个名字。”
佩恩败下阵来：“随你。”
小南不喜欢卡卡西，虽说卡卡西是佩恩安插在木叶的卧底，但是谁敢保证他不是双面间谍？对于这一点旗木君本人倒是表示可以接受合理怀疑，并且用自己最喜欢的《亲热天堂》发誓：“我绝对不是双面间谍。”
晚些时候大蛇丸给卡卡西来了消息，约他在“Kato”见面。卡卡西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站在挂着“已打烊”的“Kato”门口敲门时，开门的是个他想都没想到的人。
消失了好几个月的少年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他打招呼：“卡卡西。”
“佐助……你……”
“好久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你怎么在这儿？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找你找得快疯了？！”卡卡西瞪着他。
佐助也微微仰起头看着卡卡西：“随便他找。”
“别任性。”卡卡西去扯他的胳膊，“很多人都在找你。”
一个闪身避开卡卡西的手，佐助反问一句：“你也在找我？”
“木叶的人都在找你。”
卡卡西表面上看起来答非所问，其实只是不想把事情变成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鼬那天兴师问罪的一番话还在他脑子里盘旋，对于佐助喜欢自己的这句话，卡卡西还是不能很好地消化。与佐助本来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那个由卡卡西一手照料着成长起来的孩子是何时对他动了这样的念头？
“哼。”宇智波佐助后退一步让开门，摆明了是让卡卡西进屋来。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让他顺心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再逼问下去，大家都觉得难堪。他还没准备好跟卡卡西捅破那层窗户纸。
佐助做梦都想不到，他哥哥早就把他的那些小心思统统出卖了。卡卡西走进包间，大蛇丸正端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着水珠的冰啤酒。
“呀，卡卡西君来了啊。”
心情不佳的卡卡西单刀直入：“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你先联系我的吗？”大蛇丸喝了口啤酒，舔了舔唇，“我还以为‘晓’那边出了什么差错。”
“我想拜托你帮我找个人而已。”
“找谁？”大蛇丸问。
“不用了。”卡卡西带好口罩，示意自己要离开了。大蛇丸在他转身后“桀桀”地笑了两声，玻璃杯子和茶几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不想知道佐助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大蛇丸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宇智波佐助站在卡卡西正对面的沙发边上。他整个人都藏在阴影里，除了那双红色的眸子，卡卡西什么都看不清。
卡卡西稳了稳情绪，声音冷漠地回答：“不想。”
“哦？他不是你昔日的……爱徒吗？”大蛇丸好像很好奇的样子，“爱徒”两个字咬了重音。
卡卡西不想理会他这个问题，但是又不得不做出回答。
“我和佐助的师生关系早就结束了，他走怎么样的路，选择怎样的人生，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
说出最理智也是最伤人的话，卡卡西没有用余光再去寻找佐助的影子。没人阻拦他，他匆匆忙忙的离开“Katou”，从楼后的一条小巷子里左拐右拐到了一个院子门前。
卡卡西抬手敲门，不急不缓的三下。里面马上亮起灯光，有个男人问：“谁啊。”
“我。”
他发出一个短短的音后，门马上开了。白色长发穿着木屐的自来也打着哈欠，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怎么了？大半夜的……”
食指竖在唇前，卡卡西左右看了看后迅速踏进院子里关上门。自来也手脚麻利地把他拉到没人的书房去，也没开灯，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在黑暗里。
“佐助去了大蛇丸那边。”卡卡西简明扼要地说了重点，“老师那边知道吗？”
“啊……水门最近没有和我联系呢。”自来也想抽根烟，被卡卡西夺走了打火机后不满地嚷嚷一声，“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快还给我！”
“如果不是老师的意思的话，我想不出佐助有这样做的理由。”
“你自己去问水门啊，我这里可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哦。”眼见没烟可抽，自来也便躺在摇椅上闭起眼睛假寐。
“我联系不到他。总之自来也大人要是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话，就请告诉我吧。”
“无可奉告。”自来也回答，“因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卡卡西垂下头去，静默了几秒后，鞠了一躬就离开了。他推开书房的门时，自来也突然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那个孩子，他是我的责任。”
扔下这么一句话，卡卡西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暗门后的水门走了出来，给自来也递过一根烟。自来也没有接，他顺手打开台灯，示意水门坐下。
“卡卡西会杀了他吗？”
“谁知道呢。”水门笑，“不过这件事还请老师对卡卡西保密，他要是知道了，计划就乱套了。”
“你还真是……心狠啊。”不知道是生气的话，还是夸赞的话，总之水门照单全收了。
他也不忘记回礼给自己的老师：“都是自来也先生教我的。”
成大事者，不狠怎么行。
卡卡西回到佩恩为他安置的住所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那个橘色头发的男人坐在客厅里在看一档深夜连续剧，听到门响了，转过脸来。
“回来的太晚了。”
“有些事耽搁了一下。”
“鼬在楼上等你。”
卡卡西一愣：“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吧。”
说完这句话，佩恩又转头，继续看他的电视剧。卡卡西换了拖鞋后走上楼去，鼬站在他卧室的窗前，大开的窗户里有风不停地灌进来。
“我找到佐助了。”
先开口的是鼬，卡卡西听到这话并不意外。他“嗯”了一声，继续等待下文。
“他去了大蛇丸那边。”
“嗯。”
“卡卡西，你说，是不是我做的太过分了？”鼬转过身来，他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没有二致，但是那双眼睛里的悲伤卡卡西再熟悉不过了。
“你做了什么？”
“我知道他喜欢你，我一直都知道。”鼬说，“所以我处处阻挠他，不让他接近你。我只是想断了他的那个念头而已……”
“我以为比起伤害佐助，你更愿意伤害我来达到目的。”卡卡西把后腰别着的枪卸下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弯腰去脱袜子，“但是他就因为这个去了大蛇丸那里，怎么想都说不过去吧。鼬。”
“别问。”他突然很抗拒的皱眉，“卡卡西，别问。”
脱下来的袜子被甩到一边，卡卡西重重地点点头：“不问不问，模范哥哥还是早点回家想想怎么把离家出走的弟弟从蛇窝里弄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顶风作案么……总之我更新了
☆、第 12 章
十二章
佩恩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鼬，余光瞄了一下一边的座钟，有些意外：“十分钟。”
鼬的表情并不好看，他是被卡卡西从房间里赶出来的。他俩闹出的动静不大，只有隔壁的白听到了，还趴在门缝上看了会儿热闹。卡卡西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了句“这样有点丢人啊”，就把门关上了。这下子鼬不走也得走了，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楼就看到了佩恩，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虽说鼬现在一肚子的火，但是又不能乱撒。他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拜托别人的味道：“卡卡西san就交给你了。”
佩恩不满他的态度，但是关系到卡卡西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鼬出门的时候和小南打了个照面，两个人简单点点头就擦肩而过。小南没有问鼬来这里做什么，反正自从卡卡西住进来之后，鼬就经常出现在“零”的地界了。
看着她泥湿的裤脚，佩恩问：“你去看琳了？”
“嗯。”
被称为神的男人细不可闻的叹口气：“你不需要觉得愧疚，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小南没有接话，她穿过客厅往卧室的方向去了。微微的水声夹杂在电视剧的嘈杂声中听不真切，佩恩起身关掉了电视。他走进小南的房间，磨砂的浴室门上隐约有女性的影子，昏黄的台灯下摆着一张照片，照片中蓝紫色短发的少女正低头去吹棕发女孩头顶的樱花瓣。
直到客厅的灯光灭了，卡卡西才重新打开阳台上的窗户，站在那里给鸣人拨去一个电话。少年大概是在睡梦中被吵醒了，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问：“谁啊！”
“我。”卡卡西没有报名字，他警惕地看着周围，“佐助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卡卡西老师？啊啊，抱歉，我睡糊涂了没看来电显示……哎你说佐助？佐助怎么啦？他又和他哥哥吵架了吗？”
“比吵架严重多了。”卡卡西不想和他细说，匆匆敷衍了一下就挂掉电话。他关机后正打算将手机放回原位，却听到一声轻响，后腰处顶上一把刀。
代号“鬼人”的再不斩问他：“你刚才再跟谁打电话？”
卡卡西皱眉：“和你无关。”
“如果你想对‘晓’不利的话，就和我有关系了。”他威胁性地把刀往前捅了捅，卡卡西后腰一痛，大概是戳进肉里了。
他有些无奈，这年头喜欢管闲事的人怎么这么多。这么大一个‘晓’，再不斩这样的角色有百八十个，各个都是这样喜欢半夜不睡偷听不成？
“我和朱雀大人打个电话都需要通报上级吗？”卡卡西把鼬拉出来做挡箭牌，“再不斩san，刀子戳肉很痛的，我明天还有任务。”
他的声音沉静平和，听不出半点撒谎的心虚感来。对卡卡西和鼬的往事早有耳闻的再不斩将信将疑地收起了刀子，警告他：“你最好不要动别的心思。”
来也匆匆走也匆匆的“鬼人”给卡卡西留下一道疤之后，就不知道又上哪儿听墙角去了。卡卡西草草给伤口消了毒，止血后连绷带都没裹就窝进被子里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正午才被佩恩的下属从被窝里挖出来，他洗了把脸就去跟着佩恩一起去“面圣”了。
代号“阿飞”的头目正在喝茶，他看着佩恩和卡卡西来了，慢悠悠的放下杯子，把椅子转了个方向，看着他俩。
“昨晚睡的好吗？”阿飞问。
佩恩点头，卡卡西看着自己的脚尖，这种场合轮不到他插话。但意外的是阿飞这个问题是冲着卡卡西去的，见他不说话，就提了音量：“是叫……旗木卡卡西吧？怎么样，旗木君，昨晚睡的好吗？”
卡卡西大概猜到了阿飞为什么会这样问，他抬起头微微一笑，答道：“托你的福，不错。”
“那就好。”
阿飞两句意味不明的话搞得佩恩有些云里雾里，他与阿飞议事时又没有得到机会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口，最后只得在回去的路上问卡卡西。
可谁料等他出来时，卡卡西已经领了任务离开了。知道他去了木叶且短时间内能不会回来的佩恩有些遗憾，那哑谜一样的话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不知道就让人浑身不舒坦。
那也确实是个能让佩恩觉得芒刺在背的秘密，卡卡西给水门报告的第一句就提到这件事：“阿飞已经开始怀疑了，他在佩恩身边安插了眼线，不知道鼬那边是不是也有。”
水门觉得很头疼：“他越来越狡猾了。”
卡卡西还想问问佐助的事情，但是水门接了个电话去上边开会了，这事只能搁置下来。他这次回木叶是为了协助‘晓’走私一批东西出境，至于货物到底是什么，只能等鼬那边的情报了。
他先是搞到了海关那边的名单，拷贝了一份发给佩恩。接着去了鸣人那边，看到那小子正和他的法医小女友你侬我侬地——看尸检报告。
“咳咳。”卡卡西挺尴尬，他咳嗽两声，看着雏田红着脸抓着报告缩到一边的墙角去了，才招招手把鸣人叫了出来，“你帮我查个人。”
“谁？”
“佐助。”
“佐助？”鸣人有点意外，“他……他有什么好查的啊。”
“你照做就是了，我还忙，先走了。查到打电话给我。”
其实卡卡西也没什么事要忙，他不用盯刑事案子，不用调节邻里纠纷，只需要静静地等在木叶警局，等鼬传来的消息再制订对策就好。窗外阳光暖融融的，照得他打了个哈欠，突然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但是他不能睡，保不准有什么突发状况。就这么坐在椅子上走着神，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佐助那个不争气的小混蛋来。他回忆着那些年过往的点点滴滴，不知道是自己神经太粗还是佐助隐藏的太好，卡卡西琢磨了很久，也没发现那个小鬼那里有喜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