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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将纸条转赛给了她。
“你。。。”露丝刚想说什么,却又被不知从何冒出的伯纳给打断了。
“少爷!您是要回去了吗?”
“嗯!”
“那请让我为您带路。”
“好的。”我对伯纳点了点头,转而对露丝道了一句晚安才跟在他身后离开。
“安迪!!”刚走没几步,露丝就大声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问。
露丝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在我以为她没什么药说的时候,却又听见她小声的问了一句:
“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她的声音很小,我听得隐隐约约,但就算是只字片语,我也能明白她想要说的是什么。我微微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为了避开杰克,我特地让伯纳带我绕开了扶梯那个出口。一路上我和伯纳都在安静的走着,快要到房间时他却突然说了一句话。
“少爷您似乎打算接受现在的身份了。”
“哦?何以见得。”
“我看见那个平民递了张字条给您,虽然我不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最后您把它转给露丝小姐的做法很明智,让我对您重拾信心,并深感欣慰。”
伯纳的话让我不知该作何表态,感觉自己有些异常的愤怒,但又被的自己理智牢牢压制着,于是我冷冷的笑了一声。
“你难道不觉得有些多余吗,伯纳?”我虽是问句,却没有要他的回答打算。
“就算我是贵族的子嗣,可我的母亲是平民,说的再详细一点,她甚至是个出逃的女佣。我是被平民养大的,即便身上流着所谓贵族的血液,但它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什么事实?事实就是无论你想怎样扭转、改变、掩饰都不可能消失的存在。所以,何必如此多余呢?”
说时还没感觉,但当我毫不停歇一气说完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不光是在说伯纳,隐隐有自我嫌弃的倾向。
“。。。。。。”可能是被我说的一时无言以对吧,伯纳只是怔怔看着我。
伯纳可能是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再怎么说自家这位平民少爷也不会听进去的,也就不打算再多言,继续领着我往房间走去。
“少爷!房间到了。”伯纳边说边帮我打开房门。
“好的!那么晚安,伯纳。”说完也不等伯纳回应,‘碰’的一声我就将房门关了起来。
心动已成事实,何以还要多余的去掩饰?只是总感觉它动的毫无征兆、毫无理由,总想尝试着去抵抗、去逃避,不想轻易就妥协。
。。。。。
一天完整的过去了,离死亡不过还有一天多一点的时间。
昨晚我无法说服自己入睡,脑子里不断在猜测着,露丝究竟是去了还是没去。如果去了会怎样,上一秒这样想着,下一秒,脑中就充满了电影中发生的各个场景,让我忍不住想要起身赶往那里。就在翻身起床的那一刻,另一个念头又冲进了脑海。不!可能她根本没去,他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是一场命定的爱情,一个命定的悲剧。即便一切都以开始不同,杰克不爱了,露丝总不会也不爱了吧?
咚咚咚!我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不知道是谁,反正不可能是伯纳,他从来都是在敲过门之后直接推门而入的,因为他有钥匙。在服侍我用过早餐后,他询问了我对于今天的打算,知道我打算窝在房里一整天之后,告诉我中午会准时把午餐送到就退下了。
我将房门打开,见到站在门外的赫然就是露丝。刚刚还在想着关于她的种种,现在马上就出现在我面前。露丝没有发现我已经打开门,只是低着头静静的站在口一动不动。
“露丝!”我叫道。
“嗯?”我的声音把露丝吓了一条,猛地抬起头略带紧张的看向我。
“安迪!”露丝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之后,就停下不再说话,好似想说有不知该从何说起。
“进来坐吧!”我对她说,傻傻站在门口,一句话不说实在是件很尴尬的事。
“好!”露丝点了点头。
我和露丝在沙发上相对而坐,她人就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着。我也不急在一旁耐心的等候着。
“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昨晚宴会结束后有没有去跟杰克见面吧?”好一会露丝才说出了她进入房间后的第一句话,但这句话一从她口中说出,我就愣在了半响。
“我去了!”看来露丝并没有要我回答的打算,径自又说了起来。
“昨晚我过的很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我感受到了自由的召唤,它要我挣脱一切束缚向它飞奔而去。我感觉自己就像从新活了一遍,只要我想、我愿意做的都可以去做,没人会说你什么,我甚至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
露丝在说这段话时是快乐的,从她笑容中我可以轻易的看出。紧接着她的话锋一转,笑容转变成了苦涩。
“梦是虚无的是短暂的,是终究要醒来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同时回到了现实。未婚夫对我要求以忠诚,母亲要求我以责任。全都是不可逃避要勇敢面对的,我想我能够做到,只要我继续呆在我的房间里一步也不再迈出。那么往后的岁月我现在就可以清楚预期,偏离的可能都不会有,我!将不再是我。”
露丝的泪水在她说完这整段话后,跟随着最后一个自轻轻滑落,不多只一滴而已,但仅此一滴就以让我切身体会到了她的悲伤。我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我想露丝今天之所以回来对我说着些,也并非是想要得到我的安慰或劝解,她只是想倾述,倾述足以。
“安迪,那张纸条杰克其实是给你吧?”露丝将泪水擦干,调整了一下情绪后问。
我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所以愣了好一会才点头承认,我实在没有隐瞒她的意愿。
“那你为什么不去?是不愿、不想,还是害怕、逃避?”
露丝问的每一个字都让我难以面对,我甚至连回答的勇气都提不起,手脚冰冷异常。我撇开头不敢接受她的对视,因为我没法给出答案。些问题我也曾问过自己,至今还没有完整的答案。
“原来我连得到真爱的可能都没有?”
得不到我的回答,似乎在露丝的预料之内,又似在她的预料之外。她小声的喃喃自语,但全数听到了我的耳里,突然间一股辛酸感涌上我的心头,让我几乎想要落泪。
“露丝!”我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轻唤一声让她与我对视。
“或许你此生得不到你想要的真爱,但是你可以得到你正真想要的生活。你会遇见一个非常爱你的人,并与他组建家庭,你会健康长寿,子孙满堂。那时的你不是现在的你,是一个正真的你,平凡的幸福着,这是许许多多的人都梦寐以求的。”
我抚上她圆润的脸颊,认真的诉说着我所知道的一切,而她也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不必信我,跟随自己心中的脚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较忙!不检查了,估计错字本就不少的我,今天更多了。哎!我是个懒到人神公愤的银。
☆、露丝的请求
1912年4月14日;星期天。这天的到来;预示着泰坦尼克号与冰山撞击沉没的时间;不在需要用天来计算;而是小时。
泰坦尼克号以22。3节的速度在漆黑冰冷的洋面上极速航行。接到附近很多船只发来的冰情通报,史密斯船长命令瞭望员仔细观察。这一年因为是冷冬,冰山比往年向南漂得更远。但是,泰坦尼克号的船员未能找到望远镜,因为当时船上唯一的一副双筒望远镜被二副锁在了柜子里,而那位保管柜子钥匙的二副并没有上船,瞭望员不得不用肉眼观测。
23:40:船体右侧撞上冰山,船头铆钉松动,防水隔板部分裂开,前5间底舱出现无数细小但狭长的裂缝,海水源源不断的涌入,防水闸门及时关闭,所有底舱成为16间互相独立的水密仓。
0:15:泰坦尼克号发出了遇险呼救信号,其中离得最近的加利福尼亚号因电报员关闭了电报机而未能及时收到求救电报,而其他收到电报的船只中离泰坦尼克号最近的是卡帕西亚号,它随后以最快速度向泰坦尼克号驶来,但即便是这样,也至少需要4个小时才能赶到现场。
2:05:船头完全没入水中。
2:13:船体重心彻底失去平衡,不断前移,船尾则不断往上翘,很快彻底翘出水面。
2:17,在船尾翘起来后,船身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压力,钢筋不断扭曲变形,现在终于承受不住折成了几百个碎片。
2:20,虽然船尾勉强浮起来了,但它在不到1分钟的时间里就因底部被海水灌满而不断下沉,直至彻底沉没。1500多名未能登上救生艇的乘客成为它的陪葬。在这1500多人中最后证实只有6人生还。
我闭着眼睛,回想了一遍当初死党从度娘上摘抄来的沉船经过,结合着电影中的无数画面,冷汗浸透我的全身。我可以说这是一个由望远镜而引发的事故吗?偌大的一艘船上居然只有唯一一副望远镜,还被锁上了,真是让这艘号称史上最为豪华的游轮情何以堪!
于是我开始不可避免的去想,是不是只要能找到一个备用的望远镜,我就可以让1500多个人统统活下来?然而,理智总会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历史是不可改变的!即便是一部电影,那也是以事实为依据拍摄的。不是一个小小的我轻易就可改变的,那么我究竟要如何处置呢?
“少爷!我们该赶往聚会厅做礼拜了。”伯纳俯身在我的耳侧说道。
“礼拜?”我睁开眼的同时,喃喃重复。
我很想说我才不信上帝呢,我是个无神论者,要信也是信佛祖要么玉皇大帝。不过介于已经是魂穿过一次的人,还真不能太过笃定。好吧!姑且就去拜上一拜吧。
“好!”
走在走廊上,我然感觉有些讽刺,那些在想要在礼拜上诚心祷告,求主赐福的人们,一定不会想到,不管他们再怎么奢求,死神还是会在今晚与他们不期而遇。
“伯纳!”
“什么事?少爷。”
“你还有多余的怀表吗?”
“。。。。。。”
“没有就算了。。。”见伯纳没有给我答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鼻子。
“少爷!”伯纳打断我的话,“如果您非常需要的话,可以先把我的拿去。”说着他就将一直揣在他怀里的怀表取了下来,塞到我手里。
这是一块纯银质地的怀表,一眼就能看出被保养的很好,他的主人非常的爱惜它。
“谢谢!”我有些想将它塞回伯纳的手中,毕竟君子不夺人所好,但我又确实很需要它,于是小心的将它挂在胸侧。
“伯纳!”走了没几步后我又道。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在中午之前再帮我找一副望。。。。。”
该死!原来真的有穿越大神这种存在,我在心中低咒,望了半天我居然愣是没法讲后面几个字说出来,让我说出来有会怎样啊?我又不一定能拿给瞭望员,我连怎么找到他都不知道,更别说找到了之后,是否会被允许爬上瞭望台。
“什么?”伯纳听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出声问道。
“忘了,想说什么我给忘了。我们继续走吧!”说完我本就不怎么样的心情更是跌入了低谷。
当我来到大厅时,众人都已聚集,船长代替教父站在众人的面前,礼拜马上就要开始。
我忘了一件事,与其说是忘了还不如说是故意忽略。当众人都在高唱赞歌的时候,杰克被挡在门外。凭借昨晚的那张纸条,我能非常确定他是来找我的,我甚至听到他在喊我的名字。其实昨天在劝解露丝的同时,我也为自己的心坐下了决定,只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前,我实在是鼓不起什么勇气。
一段举世瞩目、催人泪下的动人爱情,硬是莫名其妙的转变成了基情。我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这段情展示在世人面前时,还会引来他们哪怕是一滴的泪水吗?
(以下情节我将以露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