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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话了?”
胤礽抽了抽嘴角:“是爷那傻弟弟送的,弄丢了他会哭的。”
“哦……”
作者有话要说:大清龙脉到底指的是什么,我相信没人能猜得到的,得瑟飘过~~~~~~
18
18、活色生香 。。。
又两天之后,在胤礽已经开始习惯这样无聊的日子,每日看着窗台上的蚂蚁搬家默默发呆之时终于是有人来告诉他要带他离开这里了。
说话的是他一直以为是哑巴的送饭人,对方给他解释完就一掌劈在他后颈处,只是瞬间胤礽就失去了意识,然后那人稍一使力就把他扛上了肩。
毛豆儿有些惊讶问道:“王大叔您干嘛要弄晕了他?”
那人面无表情道:“免得他嘴碎吵闹。”
约定的换人地方在扬州城郊,其时韦小宝正带着何玉柱一早来到在那翘首以盼,身后停着一辆马车,车上锦衣少年被反捆了手蒙住了眼睛。
何玉柱瞥一眼那人,担忧问道:“韦爵爷,您为何不让奴才通知扬州城的驻兵,哪怕是多带几个侍卫来也好啊。”
“不是早说过了嘛,大张旗鼓的找人惊动了那些人太子爷性命不保,你跟我都没脑袋赔。”韦小宝敷衍他道。
自那日胤礽在大街上失踪,何玉柱与跟出来的几个侍卫急得团团转,满扬州城的找人,后来就碰上被天地会人放出来的韦小宝,韦小宝把情况与他们一说,何玉柱当即就跳起来表示要去找当地驻兵去救人,韦小宝按住他,一番巧言令色下让他们几个都信了,报了官等于太子爷死,太子爷死等于他们脑袋不保,于是在他的示意下,何玉柱和几个侍卫装作无事地回了行宫去。
行宫里人本来就不多,都是些侍候胤礽的随从,要压下这事并不难,只是那些不断上门想与胤礽套近乎的扬州当地官员却都被以太子爷身子不适为借口拒之门外了便是。
“可是韦爵爷,您让您自个的儿子来换太子爷,您就不怕您儿子他……”
何玉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韦小宝倒是大大咧咧地不以为然:“放心,我家虎头聪明得很,有办法逃出来的,再说了,他们要是知道绑错了人,留着虎头也没用自然会放了他。”
就是几个老婆那里不太好交代,这话韦小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接头的人很快来了,人很多,几乎是倾巢出动,领头的正是那位吕大哥,吕留良,现任的天地会总舵主,昏迷着的胤礽被人从马上扛下来,扔到一边。
何玉柱扑上去,好歹还记着韦小宝提醒过的话,一句‘太子爷’刚要出口堪堪绕了个道:“少爷,您还好吧?您醒醒啊!”
胤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何玉柱,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渐渐回过神来。
“韦香主,你儿子我们已经带过来了,我们要的人你是不是也该交出来了?”
“嘿嘿,好说。”
韦小宝把自个儿子从车上拽下来,拉到身前,又示意何玉柱把胤礽扶上车,才道:“这个就是鞑子皇帝的太子了,吕大哥您看……”
那些人盯着韦虎头仔细打量一番,韦虎头被蒙了眼睛,微垂着头,却看得出是个细皮嫩肉面容清秀的少年,不得不说,有他外婆陈圆圆,他母亲阿珂的良好基因在,这韦虎头长得也是极好的,文文弱弱的小模样,要骗过天地会那些人,并不是难事。
所以很显然的,吕留良信了,叫了两手下把他押上了自己的车。
韦小宝搓了搓手,还是忍不住问道:“吕大哥打算怎么对付他?”
对方哼了哼道:“先好吃好喝供着,再拿来与狗皇帝谈条件。”
那就好,韦小宝暗暗松了口气。
“小弟看众兄弟们似乎都来了?吕大哥这是要离开扬州吗?”
“自有去处,不劳韦香主挂心。”
好吧,韦小宝有些讪讪然地闭了嘴。
车子里,何玉柱泪流满面拉着胤礽上下左右仔细看看:“太子爷您真是吓坏奴才了,还好太子爷您没事,要不奴才真的只有以死谢罪了!”
胤礽皱了皱眉,只觉得头疼,示意他闭嘴,掀开车帘子想吹吹风,外面有人正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你才是太子!”那人一声尖叫,正是躲来这车边大树下撒尿的天地会小弟,好巧不巧地偏偏让他听到了何玉柱的话。
瞬间惊/变,胤礽迅速反应,推开车门就跳上了马,驾着马车疾驰出去,天地会众人先是被这变故惊呆,回过神来后纷纷上马追了上去。
韦小宝胳膊捂住眼睛,这回是真的头大了。
山路颠簸,胤礽又几乎是不要命地往前驰骋,车里的何玉柱被颠地左摇右晃,最后在车轱辘碾过巨石的时候直接从车窗处摔了出去,胤礽不管不顾继续往前奔,车子已经与马脱了节,更加方便他逃命。
可惜终究还是胤礽运气不够好,因为奔得太快,没有注意到前头的急转弯处,等他扯着僵绳想要减下速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伴着一声嘶鸣,骏马前肢高高抬起,而胤礽也直接被甩了出去,掉在斜坡上直直滚了下去,最后额头撞在石头上,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正巧路过的马队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后面车里的人推开车门,不耐烦地催促:“怎么回事?怎么停下来了?!”
有人下马到胤礽面前翻过他仔细看了看,先是有些惊讶,而后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回头大声道:“堂主!是个好货色!”
那堂主微微一眯眼,吩咐道:“带上他。”
****
胤礽再一次醒过来时,只觉得全身都在疼,尤其是额头上火辣辣的疼得他直冒冷汗,好半天才渐渐想明白自己又一次被人抓了,又是天地会的吗?
他勉强睁着眼睛打量四处,发现自己被人捆了手和脚扔在床上,屋子里没有人,与他之前被软禁的地方并不是同一处,屋里飘着奇特的诡异芳香,很好闻却又莫名让人不舒服。
“小兄弟,是不是觉得很香?很爽?”
粗嘎又猥琐的声音响起,有人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来,正抱着胳膊自认风流地靠在门边,一双贼眼在他身上转来转去。
“你是谁?”胤礽瞬间警觉,冷声问道。
“啧啧,小兄弟这就把我忘了,真是薄情啊。”来人走上前来,一手捏起胤礽的下巴,手指挠刮着他的脸,满眼色迷迷的笑意:“那日在酒楼,让你陪老子喝酒,你倒是真不给面子。”
长乐帮,胤礽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是刚出龙潭又进了虎穴里了。
“啊!”
在对方拇指抚上自己嘴唇之时,胤礽毫不客气地一口就咬了下去,瞬间见血,那人惨叫着抽回手,气极之下一掌就挥了过去,胤礽侧着头闪开,盯着他眼里全是冰冷的杀意。
那人见人没打着,收回了手,僵持了片刻突然又笑了,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然后一抹嘴唇道:“老子就喜欢你这样拧巴的,现在越是别扭待会就越加爽,老子就等着看你一会哭着求老子。”
胤礽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那人颇为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闻到没,这是老子特制的秘药‘活色生香’,是不是很香很好闻,一会儿保管叫你欲/仙/欲/死。”
他这么一说,胤礽终于是明白过来从刚才开始就莫名不舒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小腹处隐隐有团火在燃烧,全身燥热得难受,他确实是着了这下三滥的道,中了……春/药。
“是不是有感觉了?很爽是不是?”那人继续言语挑逗,一副看猎物的表情直直盯着胤礽。
胤礽握紧了拳头,手指掐进了肉里,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心里恨不得将面前之人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你……”那人还想说话,叩门声这时候突然响起,他不耐烦地喊道:“什么人?不是说了不要来坏老子的好事吗?!”
“堂主,帮主来了,大会儿都过去了,就差您了。”外头的人小声回道。
“女人就是麻烦。”那人愤愤唾了一口,给胤礽留下句“小美人我一会儿再来伺候你”后推门出了去。
胤礽暗暗松了口气,体内蠢蠢欲动的火却烧得越加旺盛起来,他想着必须趁着现在赶紧离开这里,目光扫了一圈房间四处,发现墙壁上挂着把剑,于是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因为被绑了手和脚,只能一步一步跳到墙边,再用嘴把剑拨弄下来。
一番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身上捆的绳子终于是被割开,手腕处却也因为慌乱之下被割出了几道血口子,胤礽不甚在意,疼痛能让他清醒点也好。
执着剑推开房门,胤礽原本以为会有一番恶战,却意外发现外头空无一人,怕是都去见那帮主去了,而抓了他的人以为他被绑着又被下了药必然逃不出去,却是低估了胤礽的拧劲。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胤礽绕到院子后头,推开门发现外头是条还算热闹的街道,他冲出去,拦住个路过的商客,先是灿烂一笑,而后不客气地举剑就把他挑落下马,翻身上了去,不顾身后人惊呼,纵马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中了春药要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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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断臂的大侠 。。。
胤礽认准了一个方向纵马狂奔半刻不敢停歇,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身上的毒不偏不巧地突然发作,再混上那该死的春/药,一冷一热交替着折磨他,浑身被撕扯着他只想就这样死去,大颗大颗的汗珠滴下,他咬紧了牙关,身子摇摇欲坠,几次都差点被从马背上甩下来。
最后伴着一声长鸣,奔驰中的马猛地在湍急的溪水边停了下来,胤礽却因为手上力道不足没有抓紧缰神被直直甩了出去,掉入水中。
冰凉刺骨的溪水从四面八方涌进他的眼耳口鼻,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再被汹涌的水流冲往下游,胤礽几次试图想稳住身体却是徒劳无功,最后在内外重重折磨之下终于是支撑不住松了劲闭上了眼睛。
****
胤礽猛地睁开眼,用力眨了眨,这些天的遭遇在脑中不断翻滚,好半天才渐渐回过神来,这次又是哪里?
窗明几净,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可算是家徒四壁,却是打扫得很干净,这里看着只是普通的农户人家,而自己这次难得没有被捆住,身上盖着被子,额头上搭着毛巾,胤礽禁不住苦笑,自己堂堂一大清皇太子弄得狼狈落魄至此,怕是说出去也没人信。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胤礽怔怔看着直直朝自己走来的人,一时有些呆愣住。
那人取下他额头上的毛巾,伸手过去试了试,然后笑了:“退热了,你醒了啊?”
“你是谁?”
那人勾起嘴角,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搭上了他的脉搏,道:“我们见过的,那日在扬州的保扬湖边。”
对了!难怪看着分外眼熟,是那世外高人!
那日只是冲冲一瞥,只觉对方颇有几分道骨仙风,如今这么近距离地仔细打量,胤礽忍不住心中暗叹,当真是好俊俏的一个人,面如冠玉这词安在他身上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对方见胤礽一直盯着自己,眼里带着促狭笑意地扬了扬眉,胤礽轻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目光下移到他衣袖处,惊讶得脱口而出:“你的右手!”
那人不甚在意地淡淡道:“断了。”
胤礽一时有些呐呐,只觉实在是太可惜了,这个世上果然是没有完人的。
“我看你似乎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掉进了溪水里,而且你身上……”那人说着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中了剧毒还混了春/药?”
胤礽有些尴尬道:“那春/药……”
那人低笑:“你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又昏迷了三天三夜,药效早过了。”
那就好……胤礽暗暗松了口气,否则让人看到自己因为那春/药神志不清的样子可就糗大了。
“我家是从京城来扬州经商的商户,我是嫡出,我娘早逝,我爹的妾侍想置我于死地给我下的毒,我逃出来后来又被奸人所害,中了那春/药还掉进了溪水里。”胤礽随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