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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舒兹和这两人第一次见面。爱兰徳面容严肃,希拉则要轻佻一些;但两人都态度良好的送上了见面礼。
舒兹也乖巧的向两人问好,任由两人细细打量着。
希拉仔细观察着舒兹的五官,又看了看一旁没有出声的菲尼克斯,突然间笑道:“这就是菲尼克斯吧。其实,菲尼克斯要比舒兹更像一些啊。”,
众人听了这话,反应各不相同。
该隐听了这话,似是没有反应,暗暗递给了希拉一个眼色,让他收敛一些。
爱兰徳听了这话,脸色则更加冷峻。
舒兹倒满满的只有疑惑,更像一些,是指像谁?
菲尼克斯则是看着最正常,实则最不正常的无动于衷。
当然,拜恩一如既往的围观,只是看向希拉和菲尼克斯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最先开口的是爱兰徳。他说:“父亲,我从议会回来有些劳累,想先去休息一下。”
该隐点头,“你和希拉的房间都已经着人收拾好了,去休息吧。”该隐说着又转向希拉,“希拉你也去。”
爱兰徳自然应是,希拉虽有些不情愿,也在该隐的示意下离开了餐厅。一众人谁都没有发现菲尼克斯嘴角挂着一抹有些诡异的笑意。
这天傍晚的时候,妮可。利维坦到了。舒兹听到这个消息,甩下一直和自己攀谈的氏族成员,跑到了大门外迎接妮可。
妮可远远的就看见了舒兹立在大门外的身影,心情也是雀跃万分,没有等到马车停稳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扑到舒兹的身上。舒兹接住妮可,后退两步,站稳了脚。
“妮可,你又重了。你看,我差点接不住你了。”舒兹好心情的调侃着妮可。
妮可也不生气,坦然大方的从舒兹怀里退出来,“谁让舒兹你太瘦小了。啧啧,拜恩不会虐待你了吧!”
舒兹听到这话简直要笑弯了眼,“看来在你眼里拜恩的人品不怎么样啊。”
“勉勉强强过得去吧。”妮可答道,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拜恩对你还是不错的。”
舒兹也笑着点头,妮可果然是个开心果。
两人携手走进去,正巧遇见了正与人交谈的该隐。
该隐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笑道:“你们感情还是这么好啊。”
妮可正经的行了个宫廷礼,表情自然,“是啊,我们一向姐弟情深。”
舒兹则有些无语,怎么都应该是兄妹情深吧,和自己这把上千年的老骨头称姐弟,真的没有任何压力吗?
“好了,你们两个小孩子还是进去找同龄人玩吧。”该隐笑着打发了这两人。
舒兹许久未见妮可,有很多话想说。两人本来想去舒兹的卧室,后来妮可觉得还是找一个既有趣又安静的地方聊天才好。两人便准备去城堡后面的一个小花园。
此时虽是正值冬季,花园里的花却开的正好。
“你喜欢蔷薇吗?”妮可问道。
“不喜欢,唔…准确来说,我不知道有没有我喜欢的花。”舒兹略有些苦恼的回答,他确实不喜欢花,总感觉这些花朵都太过娇弱,自己没办法照顾好。
“是吗。”
“不过父亲喜欢蔷薇花,城堡里的花瓶中总是蔷薇花,一年四季都是。”
“原来如此。”妮可伸手摘下一朵红蔷薇,仔细观摩着,而后缓缓开口:“我也不喜欢蔷薇花。”
“你应该喜欢月桂。”舒兹插话道,“属于胜利者的花朵。”
妮可笑了笑,肯定道:“没错,我喜欢月桂。”
两人还想要再聊些什么,拜恩突然出现在两人那么面前。
“少爷,以及妮可小姐,晚会即将开始了。”
三人来到大厅,此时,来参加晚会的氏族成员们已经差不多都到齐了。原本就已经华贵典雅的大厅也应时的装饰上了圣诞节的典型饰品,只除了把十字架换为了逆十字架。
氏族议会会长是晚会的司仪,他先是总结了近几年来血族的发展状况,接着又代表血族众人向该隐表达了忠诚,最后才宣布晚会的开始。
舒兹和妮可两人在下面忍不住的发笑。
“看来无论在哪儿。无论物种为何,官腔都打得一如既往的好。”舒兹笑着感叹道。
妮可也是乐得不行,“我该感叹幸好族中的长老们都是一个一个老学究嘛!而且,更重要的是,族长大人竟然是一个还没我高的小孩子!哈哈。”
舒兹斜斜看了妮可一眼,“既然你知道,不应该抱一下族长的大腿吗?或许,族长还能赏你个长老当当。”
妮可在脑海中勾勒了一下自己满脸褶子,身着长老的衣服的诡异场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族长大人你一直是甩手掌柜;几个长老一边要仔细钻研学术,一边要管理家族事物,身体早就不堪重负了。我可不想未老先衰。”
舒兹点点头,观察者四周。该隐的周围全是各氏族的精英美人,最初跟在该隐身边的菲尼克斯早被挤了出去;爱兰徳一脸严肃,众人也大多知道他的脾气,所以他的身边到还算清净;希拉本就一脸风流,此时,他的怀里已经搂上了一个美人;最让舒兹惊讶的是拜恩,他一向淡然围观,此时也对着众多美人有说有笑。
“看来我认识的人,只要他想,在情场上都挺有一套的。”舒兹感叹道。
妮可正吃的开心,闻言,放下手中蛋糕,安慰道:“放心啦,你现在还小吗。等你长大后,一样有很多美人围着你转。不过,维罗妮卡的蛋糕真是越来越好吃了。”
舒兹倒是没有什么惆怅,只是有些感叹罢了。听到妮可对于蛋糕的赞叹,也顺手拿起一块喜欢的糕点,“你最近在德姆斯特朗怎么样?”
“唔…还行,你知道,家族中好些孩子都在那里,所以在学校没什么好顾忌的。倒是你,入学后还没有来过信,也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
“我…应该还算可以吧。交到了3个朋友,但是总有一些事让我感觉很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妮可瞬时睁大双眼,满眼好奇。
舒兹正要开口解释,菲尼克斯来到了两人身边。
“哥哥,我有些事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要这时候说?”舒兹有些疑惑,他和菲尼克斯应该没什么可讲吧。
“哥哥不想知道希拉的话是什么意思吗?”菲尼克斯在舒兹耳边低语着。
希拉的话?舒兹回忆着早上的情景。
今早,希拉说:其实,菲尼克斯要比舒兹更像一些啊。
当时自己也很是疑惑,希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被父亲给岔开了话题。那么,菲尼克斯想说的是这个?
“好啊。”舒兹点头,“你想在哪里谈?”
“哥哥跟我来就是了。”菲尼克斯说完,便先一步离开。
舒兹安抚下有些担忧的妮可,抬脚跟了上去。
两人先后离开时,人群中的拜恩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
少爷,这次还只是个开始啊,您可千万要小心呢!
菲尼克斯带领着舒兹来到了城堡的北塔楼。
北塔楼是这座城堡的最高点,平时一向禁止众人进入,就连舒兹也被禁止入内。每次舒兹生日后,该隐总会一个人前往北塔楼。
可是,菲尼克斯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舒兹按下心中疑惑,紧跟着菲尼克斯的脚步。两人进入北塔楼的门,来到了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走廊两边的墙壁上是泛着幽紫的壁灯,直至尽头,是一扇黑色的门。
舒兹正想开口询问这门怎么回事,菲尼克斯已经一挥手,沉重的黑色大门竟然自动的打开了。
菲尼克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舒兹,突然间笑道:“好了,我知道哥哥有很多事想问我,我们还是进去谈吧。”
舒兹仔细观察者菲尼克斯的表情。未发现又哪里不妥,便跟了进去。黑色的大门在舒兹走进房间后自动关闭,阻挡了光线的进入。因为室内只有一盏幽紫色的灯,舒兹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能看清室内的一切。
这是一个高大空旷的房间,装饰的风格属于华丽的宫廷洛可可风格。房间的墙壁上有很多花架,上面全部摆放着鲜艳欲滴的红蔷薇。在房间的正中央,停放着一副冰棺,菲尼克斯就席地坐在冰棺旁,双手抚摸着冰棺如同抚摸着自己的爱人。
“哥哥知道这棺材里的是谁吗?”菲尼克斯笑着问道。
舒兹走上前去,看了看冰棺中的人。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头银色长发,一双紫瞳,五官精致,面容柔美。这个女人…竟然和菲尼克斯有八分相似,不,应该说是菲尼克斯和这个女人相像。
“她就是湖上夫人薇薇安。”
菲尼克斯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舒兹的思绪。
“她也是您的母亲。”菲尼克斯继续说道,“哥哥,您不想看一看她吗?”
说着,菲尼克斯打开了冰棺。舒兹正奇怪凭借菲尼克斯的小身板是如何做到的,却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冰棺中的薇薇安,眼前也开始昏暗下来,想要开口呼救已经是没有机会了。昏迷前,舒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明知菲尼克斯不怀好意的情况下,还是中了计,自己的脑容量果然是…不够大啊。
而在远离北塔楼的大厅里,正在与人交谈的该隐却突然皱起了眉:这丝血液的味道以及传来的方向——北塔楼!该隐丢下众人,直接飞往北塔楼的方向。
而拜恩则挂上了笑容,好戏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后续
舒兹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他闻到了一丝令他无可抗拒的血液的芳香。这股浓郁香甜的味道引诱着他,好似罂粟,使人犯罪。他似乎能够看到自己缓缓的低下头接近那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白皙的脖颈,露出两颗尖牙;牙齿缓慢的刺进血管,舒兹都能感受到当牙齿接触到颈动脉中流动的血液时,内心的那种欢欣、雀跃;舒兹此刻都险些以为自己是一个婴儿,毫无克制,也丝毫不懂得克制为何物,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急切的渴求着这鲜血,渴望感受这浓郁的香甜。
但是,为什么潜意识中在叫嚣着危险?舒兹看到一直乖乖躺着任自己吸食鲜血的女人突然间坐了起来。他疑惑的抬头,看着这女人睁开双眼…
“少爷醒了?”
舒兹睁开眼坐起来,看着身旁的拜恩,“我怎么了?”舒兹环顾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墨绿色的床帏上是银色的图腾,一条缠绕在逆十字架上的蛇;墙壁上是银色的雕花壁灯,正中间挂着一副油画,是舒兹自己的半身像。这应该是利维坦家族主宅吧。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这是在蒂亚玛特庄园。”拜恩解释道,“圣诞节晚会那天您独自在北塔楼晕倒了。我把您带了回来。”
“菲尼克斯呢?他当时和我是在一起的。”舒兹揉按着跳的欢快的太阳穴,忍着头痛问道。
拜恩紧紧盯着舒兹,“少爷,该隐大人赶到时,您是独自晕倒在了北塔楼的密室中的。”拜恩摇了摇头,“没有什么菲尼克斯少爷。菲尼克斯少爷一直和迈卡维氏族的阿曼达小姐在一起。”
舒兹再度躺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父亲大人生气了是吗?”
“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舒兹笑了笑,说道:“因为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如此喜爱红蔷薇了;甚至,我也有些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在我受重伤时救下我,把我变为他的后裔了。”
拜恩沉默的看着舒兹,良久,开口道:“该隐大人认为这里更加适宜让您养伤。”
舒兹只是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不受控制的吸食了一个女人的鲜血。”舒兹直直盯着拜恩,问道:“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是湖上夫人薇薇安…也是我的母亲。现在看来,这个梦未必就只是梦。”舒兹自言自语道。
“看来您知道了您的身世。”拜恩给舒兹端来一杯热牛奶,“但也许您现在更需要这个,稳住心神。”
舒兹捧着牛奶,望向窗外。
“你曾经说,父亲不一定会希望看见我觉醒了血统;我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舒兹略有些落寞的声音传来,“拜恩,你知道薇薇安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据说,您出生时您母亲的力量突然衰竭,灵魂也不知所踪。该隐大人就把薇薇安的身体保存在冰棺里,想要找到薇薇安的灵魂,使其复活。”
“是吗。”舒兹从窗外收回视线,望着拜恩道:“总觉得你还有什么在隐瞒着我呢。”
拜恩没有答话,只是催促道:“少爷还是先把热牛奶喝了,然后睡一觉吧。您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呢。”
“夺取母亲的力量,吸食母亲的血液,这次触到父亲的逆鳞了呢。”舒兹把牛奶一饮而尽,平静的仰躺在床上。
“该隐大人的确很爱薇薇安,这是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