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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no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突然很想喝当初在Salvatore老宅喝的加料的陈年红酒,那种醇美的味道让他觉得喉咙里一阵突如其来的干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挪动步子继续向Salvatore老宅走去。
与记忆里的奢华不同,阳光笼罩下的Salvatore老宅看起来古典而优雅,它静静的里在那里,被一大片苍翠包围,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Arno向正门走去,玻璃式的大门看起来脆弱,却让大宅内部看起来宽敞明亮。
中间的们没有锁,Arno轻轻推开门走进去。Arno知道Stefan还在中学里上学,所以现在大宅里应该没有人。
至于不能随便进别人家之类的规则,对Arno来说,是可以直接忽略的。
刚走进门,Arno就听到几声杯子与托盘碰撞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仔细去听,立刻分辨出声音是从右边的房间传来的。
Damon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那么难道是Stefan没有去上课?
右边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年纪偏大,看起来有点颓废的男人手里紧握着削尖的木棍,紧张的走出来,看到Arno,又紧张的开口:
〃你是谁?闯进来干什么?〃
Arno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看木棍,立刻就明白了男人在怕什么。只是他在脑袋里搜索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与这个男人有关的信息。
“放松,放松,我不是吸血鬼,你不用那么紧张。”Arno实在不知道Salvatore老宅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只能希望眼前的人放松下来,能给他一个答案。
可是话音未落,眼前的男人似乎更紧张了,他再次开口:
“你知道!”他双眼变得凌厉起来,有向后退了退,似乎Arno一有什么动作,他就要扑过来给Arno一木棍。
“你到底是谁?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Arno感觉一阵无奈,这男人怎么神经兮兮的?
但他还是耐心的挂上一副及其温暖天真的笑脸,开口:
“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我是Damon的朋友,我叫Arno…Sariel,你可以叫我Arno。今天我是来找Damon,很抱歉之前没有打电话过来通知一声,今天是我失礼了。”Arno故意表现的非常礼貌可爱,饱含歉意的鞠了个躬,然后又开口:
“如果我没有走错,这里应该是Damon家没错。可是Damon没有说除了他的弟弟Stefan以外,他的家里还有人啊?”
说完Arno还友好的伸出手,俨然一副不懂世事清纯阳光的形象,神色里还带了一点对对方的好奇。
Arno发现对方在听到Damon的时候明显一愣,但对方在看到自己友好懵懂的表情之后突然就放松了很多。
他回握了Arno的手,表情变得很奇怪,又开口道:
“你好,我是Zac,是这间房子的看守人。”他停顿一下;“既然你知道吸血鬼,那你肯定能够理解Salvatore兄弟为什么会常年不在家里,所以我就长住在这里替他们看家。”
男人看了Arno一眼,暗自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大概并不清楚吸血鬼的残忍和厉害,只是盲目的对传说中的吸血鬼好奇而已。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你最好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再来了。
吸血鬼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们本就是天理不容的怪物,不小心惹到他们,你就没命了。
所以你千万不要在来了,最好回家立刻换个城市居住。”
男人停顿了一下,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你跟我来,我给你点东西比较安全。”
说完Zac着Arno往旁边的偏门走,进去后是一个向下的楼梯,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黑,Zac在旁边的墙上摸索了一阵,然后轻轻按了一下,打开了地下室的灯。
入眼醒目的巨大的铁门告诉Arno,那是似乎是一个古代贵族关人的监牢,而从门缝箱里望去,不远处是一片片的紫色的小花。
Arno看了一眼,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因为Damon曾经告诉过他。
那是吸血鬼最怕的东西,已经绝种了的——马鞭草。
☆、Katherine…Pierce 1864
Zac从兜里翻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上的锁走进去,弯腰抓了一大把的紫色小花递给Arno:
“这是马鞭草,能让吸血鬼变得虚弱。
你回去记得把他晒干每天泡水喝,遇到吸血鬼也可以短时间自保。除非那只吸血鬼不要命了,否则他就不敢随便咬你的。”
看着面前一大把和远处的一大片马鞭草,Arno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接过Zac手上的马鞭草仔细研究,心情却突然变得很糟糕。
按理说在正常情况下,Arno会带走大部分的马鞭草来保护自己,以确保自己不会被任何一个吸血鬼,甚至是Damon咬死。
但现在,他在看到这些马鞭草的第一眼,就想要一把火毁掉他们。
他记的很清楚,马鞭草对Damon的伤害很大。
刚想到这里Arno就一愣。
为什么自己,首先想到的就是Damon?
Arno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下意识的逃避了这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些什么,但是仍有些不清不楚。
只是在他的大脑完全想清楚之前,他还是决定遵从在战斗之中救过他很多次的本能。
在Zac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Arno冲上去伸手一个手刀敲到他的脖子上把他打晕,然后轻易地把他背起来,走出地下室,把他扔到客厅不显眼的角落里。
想起了地下室的马鞭草,Arno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留下一点防身为好,于是找到厨房拿了些袋子和油壶后,转身回地下室。
从衣服兜里拿出刚刚随手从厨房拿来的保鲜袋,Arno弯腰用力的连根拽出地上新鲜的马鞭草。
往保鲜袋装下了尽量多的马鞭草,并且将他们封口装好之后,Arno弯腰拿起刚刚放在地上的,从厨房理顺来的油壶,打开壶盖,把里面的油向地上剩余的马鞭草上一泼,拿出打火机,弯腰点火。
火舌立刻就顺着油的方向蔓延开来,逐渐向那头的墙上冲去。墙面被烤的乌黑一片,地面上一阵噼啪的响声。
汹涌的火焰让Arno生出一丝亲近,他靠近火焰,盯着地上被烧的啪啪作响的马鞭草,面无表情。
Arno脸在火光里或明或暗,却在有些呆板的脸上无端的生出一丝狰狞。
眼前的火焰似乎无意的勾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Arno觉得那火光下干枯的马鞭草似乎和某个人影渐渐重叠,许多画面也重新开始回放……
直到许久之后,地上的马鞭草已经烧了大半,他才完全回过神来。
Arno转过身,不再去看那些残存的灰烬,决定继续在大宅里逛逛,看看Damon的房间,他想了解一下这个Damon这个复杂的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没有管仍然倒在地上的Zac,他直接上楼走进最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看起来整洁却意外的让Arno觉得有些平淡。
靠墙的书柜上放满了书,Arno走近一看,发现是各种名著以及一满柜子的日记本。
大致看了一下,房间里没有酒柜,于是Arno猜想这里是Stefan的房间。
因为就Damon喜欢酒的程度,房间里是不可能没有酒柜的。
想到那一排排的日记本,Arno更加确定自己想法了,毕竟Damon也不像是会写日记的人。
远处的木桌上摊开了几个本子,Arno走过去看了看,果然上面写着Stefan的大名。
又瞟了几眼,发现没什么值得注意的,Arno刚准备离开,就被一个外皮年代久远的本子吸引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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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黑白的女人照片静静躺在那个本子的第一页,照片的右下角已经被摩挲的有些粗糙了。
照片中的女人高傲的仰着头,眼神平静而冷漠,额头的卷发让它看起来优雅而冷艳,更有一番贵族的大气蕴藏在他的双眸之间。
Arno见过许多与众不同的女人,有世界闻名的大毒枭,有狠辣多变的杀手,也有雷厉风行的商界女神……
但照片里的这个女人,是Arno所见过的人中,最有风采和韵味的一个。
仅仅一张照片就让Arno兴奋起来,极其的渴望见上这个女人一面。
她就像罂粟花一样,美丽而邪恶,优雅而高傲。即使是发黄的照片,也丝毫没有掩盖它的风采。
照片下的一行优美的花体字引起了Arno的注意:
Katherine…Pierce 1864
Arno突然觉得十分的遗憾,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吸血鬼,没有吸血鬼无尽的寿命,那么即使他曾经在怎么美丽优雅,现在也不过是化为尘土。
Arno从没想过这个女人是吸血鬼,因为如果她是吸血鬼,那么同样是吸血鬼的Stefan就不会只是对一张照片恋恋不舍了。
Arno几天前曾经听Damon说过,Stefan喜欢上了一个名叫Elena…Gilbert的女孩,听Damon形容起来,大概是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子。
他甚至觉得在当时,自己似乎感觉到了Damon话语深处与平常不太一样的地方——藏在话语深处的留恋与悲伤。
哼,想来,大概是听错了吧。
低头又看看照片,慢慢合上日记本。
这么看起来,Stefan对照片里的女孩,大概也只剩下怀念了吧。
Arno突然笑了,笑的讽刺而尖锐。
时间,果然足以摧毁一切。
静默了一下,Arno放下手中的日记本,轻轻整理好,迅速离开了房间。
旁边不远处就是Damon的房间,Arno进去转了一圈,发现除了几瓶年代比较久的红酒,并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
于是Arno顺手拿了两瓶,准备离开这里了。
走出房间,Arno看见地上已经醒了过来但还很迷糊的在揉揉脖子的Zac。
Arno把红酒放到了沙发上,第一次好心的弯腰扶起这个刚刚还担心自己安全的Zac,让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好。
Arno拿出兜里的保鲜袋,取出一把马鞭草,觉得多了点,又塞回保鲜袋一点,看着手上剩下的马鞭草,Arno觉得留下这么一点马鞭草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慢慢的递给Zac,并且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拿起沙发上的红酒,扬长而去。
Zac愣愣的看着Arno从容离去的背影,仍然感觉有些头晕。
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正在客厅里,大宅里还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他一阵心焦,也不管自己头晕了,立刻爬起来急急忙忙的就向地下室跑去,直到看到了满地的狼藉以及仍然残留的一点火星,再看看手里的一小把马鞭草,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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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绑架(上)
那时候,Arno才十三岁。
那时候的Arno很单纯,很开心,即使没有妈妈的关心,他依然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生活的方法。
是的,他喜欢旅行。
旅行,让他真正觉得自己曾经因为母亲的遗弃而悲伤,竟然完全不值一提。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利去悲伤难过。
尽管他看到的真相,已经被管家爷爷粉饰过,但那几次旅行,还是让他长大好多。
他看到了许多一出生就生活在地狱里的孩子。
他们无父无母,像野狗一样争抢一点点的食物。
他们骨瘦如柴,有的甚至是活活饿死的。
他们没有人教导,却自己学会了做很多很多事情。
他们就好像野兽一样,即使幼小,却也充满了危险的本能。
Arno感觉很沮丧,他一直以为自己被父母遗弃,已经是非常的不幸了,但与他们相比,自己有好的生活条件,舒适的住所,美味的食物,什么都不用担心,只需要安静的坐在教室里认真学习就好了。
他觉得很羞愧,他开始了解到世界上有许多值得自己去追寻探索的东西,而自己不应该为了一点点的挫折而自暴自弃。
十三岁进入高中,总是件令人惊讶的事。
Arno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有友善的,有恶意的,又好奇的。
智商奇高而情商极低的Arno自然难以分辨所有人的好坏,只知道与过去一样,隔开了试图探究他的人,一个人静静汲取着书本里的知识。
生活并没有平静很久,危险,就悄悄找上门了。
那天放学之后,Arno整理好东西放进柜子里,慢悠悠的走出校门。
管家爷爷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校门口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