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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还是嫌弃上面沾了血。
为首之人握了握手中剑,朝着其他人使了个颜色,齐齐朝着展昭攻了过去。若是一个一个的车轮战,那展昭对付他们简直轻松,根本发挥不了本意,既然如此倒不如一起上实在。白玉堂斜眼瞧他们,手中红缨枪抖了几个大圈,迎面刺穿了一人的左肩,只听‘噗’的一声响,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不过这几十个人既然刚才能把展翼、柔娘和那些会些功夫的丫鬟小厮逼到那个份上自然也不是那么好对付。果然不一会儿他们又凑在一起,和刚才一样有攻有守的,让白展二人觉得有些棘手,不禁更恼了些。
这会儿徐蒋二人赶到,蒋平摇着扇子,眯着一双狐狸眼瞧着没插手。徐庆倒是不干了,他们四鼠一向疼弟弟,见着这几十个人欺负自家五弟和弟妹,双手抱起石墩,狠狠砸在地面,地面一震石砖当即碎裂,然后那石墩受不了冲击,也碎裂开来。徐庆双手猛击地面,碎石子飞起,朝着那些人击去。
白玉堂似乎料到徐庆会这么出手,在那些人躲开后纵身跃近那些碎石,手中长枪呼呼生风,在空中兜转了一个极大的圈子。本来毫无规律的石子立刻被枪身扫过时带起的内力转变了方向,速度也快了许多。那几十人措手不及,有的躲开,有的被击中。若是打中其他地方直接就是一个血洞,击中后脑勺的当即便趴在地上,瞧不出是不是还活着。
纵然如此,这些人似乎也没有任何离开的打算。
展昭本来气得半死,这会儿却没有动,目光一直盯着这些灰衣人,在他们中间扫来扫去,也不知是想发现什么。
☆、第77章 五爷的扇子
这几十个黑衣人功夫都不弱;除了为首之人扣着面具,其他人带面罩外瞧不出什么不同。但若仔细看了;也能看出,其中一人功夫很弱,但为首之人却又很护着他;刚才便是不顾着自己也要替他挡住碎石。但在仔细瞧;又一种很不情愿的保护。而那人也是一种很不情愿的被保护,想逃,又好像不受控制的要和他们对着打。关系微妙,态度也微妙。
展昭微微眯起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蒋平在一旁瞄着;也注意了这个人;扇子一收;抬手直指那人;又点了下那为首的灰衣人;道:“那两个,抓活的。”展昭几乎在他说话的同时窜了出去,单脚点过前面挡着自己的人的肩头借力,另一只脚紧接着踏在他的背上,把人踹飞出去好远。同时手中长剑抬起,剑尖直指为首之人眉心。
为首之人抬剑险险挡住,展昭却手腕一抖,剑尖直朝那为首之人的下盘。那人向后躲去,可手却不经意似得在身边一直发呆的人手臂上碰了一下。那个人身上一个哆嗦,也跟着往后去了。展昭再追上去,为首的灰衣人却是抬手直朝他的面门,展昭仰头躲过,剑尖支在地上,整个人凌空而起,然后反手朝身后劈过来。那人举剑相迎,两剑相抵,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那一直被护着的人似乎又有了一丝纠结,挣扎了半晌,却是一剑朝着展昭刺了过去。白玉堂、徐庆等人一惊,却被其余的灰衣人把全部围住了。然后又有人□□出来,朝着那婴孩和柔娘去了,展翼赶紧抽身过去。
展昭觉着耳后生风,有人提剑袭来,斜眸瞧过去。然后突然一撤力,鬼魅般绕到了袭来之人的身后。两人都是一愣,展昭伸手拍他肩头,怒极反笑:“您在找我么?”
话音刚落,那人又提剑砍了过来。展昭眯起眸子,手中剑柄攥的更紧了些。待剑气近了,他突然一个横扫,但是没有朝着人去,而是运上内力,‘当’的一声脆响,那人手中之剑竟然从剑柄处折断了。那人一愣,展昭趁机一脚蹬在他的胸口,人当即飞出一丈远。展昭高高扬眉,手中长剑负在身后,瞧也不瞧那为首的灰衣人,反而转向那趴在地上就不起来,干脆坐在了那里发呆的人,问道:“为何不用全力?你瞧不起我?”
那人怔了下,伸手挠头,最后干脆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脸罩。展昭愣了下,另一边却传来了柔娘的惊呼。众人都是一惊,扭头看去,便见她嘴唇蠕动了半天,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然后声音颤抖的唤了一声:“爹……爹爹?”
那人闻言身子一僵,慢慢抬起头瞧向众人,目光有些呆滞的转向柔娘,泪水突然涌出,可依旧是面无表情,眼中依旧满是陌生。
为首的灰衣人当即抓住那人衣襟,转身就要跑,展昭眸子一眯,身形一闪突然出现在他身侧,那灰衣人一惊,没料到展昭的速度竟然比刚才又快了许多。灰衣人无法,抬手朝着展昭一剑砍去。展昭瞟他一眼,没有抬剑去挡,而是身子一轻,足尖踏在剑尖,继续负剑瞧着他。
灰衣人猛的撤回剑,身子往后快速弹去,同时将手中一直在发呆人朝着展昭丢了过去。展昭赶紧抬手将人接下,同时耳边一阵劲风,一根红缨枪从一旁呼啸而过,直朝灰衣人过去。灰衣人身子悬空,抬剑去挡,却听一声金属相击的脆响,那根红缨枪枪尖穿透剑身钉了进去,灰衣人吃力不住,整个人摔了下来,脚步急着往后退了十数步后,勉强稳住身形。
展昭将手中人放下,身形有事一闪,来到灰衣人近前。不过这回可不是盯着他瞧,而是长剑一挑,直刺他完全暴露出的空门。
灰衣人赶紧去躲,身形本就是勉强稳住,浑身气血被白玉堂那带着内力的一枪震得翻涌难平,这会儿更是翻腾的剧烈,喉头一舔,一口血喷出,胸腔里倒是舒服了些。扶住胸口喘了几口气,笑道:“展南侠刚刚是在拿我等做消遣呢。”
远处白玉堂握着手腕,转动了几下,然后从腰间掏出那柄许久未见的玉柄折扇。‘唰’一声打开,却只是将它靠在胸口而没有扇动。蒋平、徐庆定睛朝着扇面一瞧,一齐扶额掩眸。原本白玉堂的扇面上一直画着高山流水,上面‘风流天下我一人’七个亲笔所提的大字。这回倒是不见了那些,而是一面变成了一只小白鼠骑在一只小黑猫身上,另一面上三个狂草大字‘鼠吃猫’。
展昭扭头扫了一眼,目光定在扇面上狠瞪了瞪,转回头朝着那灰衣人又是一剑刺去。灰衣人再闪身去躲,展昭却不给他停歇的机会,一剑接着一剑,一招接着一招,速度越来越快。可明显是猫儿抓老鼠时的习惯,只是溜着玩儿,放走了再抓回来,一遍又一遍,偏偏不给那致命一击。
那灰衣人明显体力不支,那边那几十灰衣人瞧见这边的动静,各个不敢轻举妄动。
展昭追着那灰衣人往前了好几丈的距离,手中动作不停,却突然问道:“可会写字?”
那灰衣人本就被逼得脑子混沌,这会儿又被问的一怔,只是下意识的点了个头。手中长剑本来还能反击,这会儿却几乎连剑的作用都使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后退在后退,整个人除了躲开,连阻挡都做不出来。展昭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手中剑突然一收,一脚踹了过去,灰衣人翻身摔了出去,一口银牙碎的不剩几颗,和着血吐出好些来。
展昭瞧了眼在一旁休息的那些丫鬟小厮们,转回头对那灰衣人道:“你也算,留了自己一命。”
灰衣人又吐出口血来,瞧着展昭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躺在地上喘气。半晌,模糊着艰难道了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展昭斜眼瞧他:“爷还不屑于做那等事,留着条命跟爷回去喝茶吧。”话音未落,耳朵一动,抬手长剑在面前轮出一道光圈,只听‘叮叮叮’几声,几枚六角镖掉落在地。
再瞧那边,那几十名灰衣人无一例外,全部招了毒手。
展昭俯身,垫着袖子捡了一枚六角镖在手里瞧来瞧去。那六角镖造型与普通六角镖有所不同,两根极长的刺,剩下四根好像都是装饰一般的极短。但若仔细看了才能发现,那几根短刺全部都是空的,从尖端那里便有一个极细的孔直通到六角镖的镖体中心去。在中间又有一条引血槽,直达两根长刺的尖端。
展昭瞧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为首那灰衣人面前,蹲□把镖递到他面前去:“看来是铁了心不想你们活着回去啊。”
灰衣人定睛去瞧,只见那镖的长刺的尖端带着极不显眼的白色粉末。灰衣人呼吸一窒,慢慢扭头看向别处,然后伸手从口中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来。展昭怔了下,没想到他口中含着毒,想来他一早就没打算被捉后要活下来,可惜那边先沉不住气,反到凉了人心。
展昭伸手把他提了起来,拎着就往白玉堂那边走,然后把他往地上一丢,窜到白玉堂身边去抢他的扇子。白玉堂仗着自己比展昭高了半头,扇子一收,举起老高。
柔娘将婴孩交给了展翼,这会儿蹲在南宫瑜身边,想要伸手触碰,却又不敢,手悬在半空,不知该进该退。南宫瑜表情依旧呆滞,却没有一开始的抗拒。
“爹爹。”柔娘又唤了一声:“我是菱儿啊。”
南宫瑜歪头瞧她,慢悠悠摇头,目光恢复呆滞。
“爹爹。”柔娘伸手摇他身子,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您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前一起钓鱼?您还给我买过小老虎,还烤鱼给我和娘亲。”南宫苑慢慢抬头,手背上砸碎好几颗泪珠,然后颤抖着把手送到唇边尝了尝。
“爹爹!”柔娘继续伸手晃着他,可南宫瑜接下来在没有什么反应。
蒋平功夫不行,脑袋却是聪明,和自家大嫂多少也学了些医术,上前用扇子敲了敲柔娘的肩。柔娘回头瞧他,慢慢让开身子,蒋平将手指搭上南宫瑜寸关尺三点,半晌,道:“许是中了毒,若是大嫂在,或许有办法。只是大嫂和大哥去了边塞。”
展昭窜上前去,问道:“不如把公孙先生请来?开封府离这里还可以近些。”
蒋平点头,道:“大嫂的师叔?那感情好。”
展昭接着道:“商师兄也会些医术,一会儿先送回展家,让商师兄瞧瞧。”然后对展翼道:“二哥,麻烦你再给开封府送个信。”
展翼点头,瞧了眼怀中婴孩。犹豫了片刻,绕过柔娘将他交给了展昭。展昭愣了下,紧张着接过,立刻又全身僵硬,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
☆、第78章 烤地瓜
从开封府到常州府;快马加鞭的也要两天时间;可若是飞鸽传书;那么一天一夜的时间也就足够了。展翔命手下人飞鸽传了白玉堂和展昭二人要定亲的消息去开封府;第二日一大早,消息便到了开封府。
开封城中也有展家的生意;既然有生意,自然就有一个总掌柜来管理。飞鸽传书直接把信送到总掌柜手里;老爷子拿了信不知道自家大爷有什么吩咐,可拆开那么一看,一个咧切差点从石阶上滚下去。还好身边等着来结在码头搬货物的账的脚夫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老爷子一把岁数;摔着可不得了。
信上没什么别的消息;就是告诉他,自家的三爷要‘嫁’人了,让他给开封府的众人带个信过去。
老爷子拍着胸口顺了好半天的气儿;笔画了半天才说明白要那脚夫去账房上领;然后拎着袍摆快步离开。口中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开封城这几天也是安生;除了几个泼皮无赖喝多了酒在大街上撒酒疯,然后被四大门柱拎回了开封府大牢蹲了几天外,不见再出现什么乱子。
包拯一大早的早朝回来,被玄重温拉去了后园下棋。天早冷了,只是还没有下雪。包拯哆嗦着抱着个小暖炉想着要回书房去暖和暖和。可惜玄重温似乎对在后园下棋情有独钟,说什么也不放人。公孙策捧着几本庞统从新建起来的御医局抢回来的医书,窝在自己书房的榻上看得入神,那几卷都是现在很难得着的竹简了,倒是珍贵。庞统蹲在榻边的火炉边上,掀了盖子烤起了地瓜。
公孙一开始还没注意庞统自己一个人蹲在那里在捣鼓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香气传出来了。公孙耸着鼻子使劲儿嗅了嗅,最后满眼鄙夷的盯着庞统的脖颈子瞧,抬手把竹简敲在了他的脑袋上:“你又在做什么。”
庞统被瞧的一龇牙,扭头揉着脑袋看公孙:“着急啦?一会儿就烤好了,这火到底没有木柴生起来的旺,我出去捡几根柴火得了。”
公孙瞪眼,把竹简又举了起来。庞统赶紧躲身,笑嘻嘻道:“急什么,我又不会把房子烧了,再说,烧了赔你个更大的。”话音一落,公孙随手抄起个药罐子丢了过去。庞统赶紧伸手接了,然后又飞快放到一旁。公孙的药罐子,鬼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药粉药水的,万一是毒虫那可不得了,庞统瞥了一眼那药罐子,打了个哆嗦。
公孙瞟他一眼,展开竹简继续看,口中倒是不忘提醒一句:“快糊了。”说着眼皮不抬的伸手指了指地上开着盖子的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