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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和李寻欢已经是玩够了回来。期间,店掌柜和店小二连阻止都懒得阻止了。因为这些时日以来他们二人时不时的便是如此玩闹,店掌柜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初初的时候还是上前阻止,可是后来发现他们总是很小心的没有损坏掉客栈里的物品,便是不小心损坏了,也会以双倍的价钱赔偿。除此之外,便是客栈里的客人被吓跑了,这一行人也会毫不吝啬的一起付了,便再也懒得阻止了。
“你们大约不知道叶城主的身份,他是个没有过去的人。”雍正意味深长的话语让陆小凤他们有些警醒,便是西门吹雪听罢,也是若有所思。
“因为位于南海飞仙岛的白云城,做为城主的叶家,原本不姓叶。”雍正说了这些,便不再多言。毕竟虽然当不得什么机密,可是雍正也不愿他们知道太多。即使是公开的秘密那也是秘密,更何况这个秘密并非是公开的。
“好了,说这么多便够了。”雍正看向西门吹雪,“这次你们的决斗,怕是没办法如愿了。”
“在叶城主把地点订到紫禁城顶之后,我便有所准备了。”西门吹雪有些遗憾。“若是能够,我还是想与叶孤城一战。”
“若是能够,我必答应你。”西门吹雪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语,让雍正明白了——西门吹雪必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不过,雍正确实的记得,属于雨化田的记忆里,并没有与西门吹雪见过面,因为西门吹雪的气质,但凡见面,便不可能不记得。
不过,也不能排除雨化田虽没见过西门吹雪,但西门吹雪却见过雨化田的可能性。
但是,虽不知道西门吹雪因为什么原因跟他示好,却也不表示雍正不会接受。所以,两人狼狈为奸?的暗暗的做下了一笔交易。
西门吹雪表示——一切为了决战!
而一旁的李寻欢、陆小凤和花满楼也不是迟钝的人,自然听出了一些端倪。不过,却还是闹不清雍正的身份。
可是,若是个坏人,凭着西门吹雪每年都要出庄杀掉几个品性不善的人来看,他便不可能与其相交,并且示好。
于是,几人便也不多言什么。
“咦?你们几个来的可真早啊!”几人中唯一不会武功的刘三明终于来了。“胤禛,怎么今天慧容没跟着一起来啊?”
“她虽说是我的侍女,却也毕竟是个女子,便会些武功,也没有日日抛头露面的道理。”雍正解释了一番,便让他坐在了凳子上。
一时间,气氛再次热闹了起来。
倒是刘三明,看到了西门吹雪,便数次上前攀谈,虽然数次被冻了回来,却还是不依不挠的,真真是可喜?可贺?
……也许吧!
24
24、第二十四章 。。。
新年,便是连皇帝都能难得休息上几天的日子,更何况雍正不过是一个西厂的厂公的,即使他兼任了东厂的一干事宜。
天越发的冷了,即使是用内功取暖的雍正,为了不泯然于众人,也是披上了一件白狐狸做底的月白色披风。
倒是朱佑樘,也趁着这个难得的休息的时候,兴冲冲的跑到了雍正的卧房里来。
此时,雍正正准备去悦来客栈,看看自己新交的朋友们。
朱佑樘方一出密室,便看到雍正披着一件披风便要出门,急忙开口唤道:“化田,你要去何处。”
雍正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诧异。今儿个可是大年三十,宫里也没个后妃,正该是朱佑樘做镇的时候,怎么竟是跑到这里来了。
一时间,雍正也顾不得与友人约好,只沉着张脸,唬道:“陛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宫里若是寻不到你,可怎生是好?”
“我早早就与旁人说了,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去休息了,也没留人在寝宫里,没人会知道的。”朱佑樘也知雍正心中顾忌,也不忍让他操心,便直直的说了。“你既然会说今儿个大年三十,可是怎么却是要出去的模样?”
“奴才已与友人约好去喝酒守岁的。”雍正蹙着眉头,略略解释了一句,便继续劝道:“陛下,便是身子不爽,那还是回寝宫好好歇息吧。”
“我并不是真的身子不爽,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罢了。”朱佑樘丝毫不避讳让雍正知道自己的心思,不然,又会让雍正装腔作势的扮作无知,给绕了过去。“你一定要去赴约吗?”
“难不成陛下竟要让奴才做那言而无信之人不成?”雍正反问一句,略想了一会,道:“既然陛下已来此,不如与奴才同去如何?”
朱佑樘闻言,又惊又喜:“可是真的?我真的能去不成?”
“自是真的。”雍正点了点头,对朱佑樘的惊喜情态有些不明所以,但也尽职的解释道:“我约的友人便是之前与陛下举荐之人,本就想着找个什么时候让陛下见一见的。虽有心让陛下回宫,但想必陛下是不愿的,奴才便索性不做这无用之功了。”
说完后,又想到了什么,雍正便补上两句:“不过,守岁一事不可马虎,毕竟是陛下头一年又合该赶上了。所以,待到戌时,陛下一定要赶快回宫,与宫里众人守岁,可行?”
“听你的。”见到今日的雍正如此好说话,朱佑樘便忍不住仗着雍正对自己的娇宠,对着他撒娇卖痴一番:“化田,到时候你与我一起回宫可好?”
“胡闹!”雍正正想斥责朱佑樘几句,偏生今儿个是个好日子,再看到朱佑樘一副讨好的模样,便只能叹息一声,“无缘无故的,奴才做什么要去宫中?外头的人会怎么猜疑?陛下可想过这些?”
其实,朱佑樘刚把话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了。正等着雍正把他斥责一顿之时,却见雍正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片和柔,心中一甜,便笑道:“原是我想差了,只是我多日未见你,甚于想念,这才起了这个念头罢了。”
“前儿个奴才不是方进过宫吗?”雍正叹道,“算了,时辰也快过了,陛下这身衣服也不好穿着出去,便请陛下委屈一下,穿奴才的衣服吧。奴才记得之前有几件常服是做小了的,幸好还没扔,只放在衣橱里,奴才先去找一找吧。”
可不是嘛!朱佑樘说了身子不爽要休息之后,回了寝宫便直接进了密室,往雍正的卧房里来,连着衣服也没换,还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裳呢。只是,雍正的衣服他却是穿不了的,因为朱佑樘也不过才十八岁,虽比雍正差不多高,却因为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看起来倒比雍正瘦些。
雍正寻了衣服过来,又因着朱佑樘是皇帝,雍正自然要服侍着对方换衣裳的。虽有些不自在,雍正仍是帮着换了。
朱佑樘穿了衣服,正上身,便着着这件天蓝色为底,袖口领口处绣着福字花纹的衣裳要领着雍正出门,却被雍正给拦诠了。
“陛下且不急,你只穿着这身衣裳可怎么够?如今正是冷的时候,且再加一件披风罢。”说着,又取了一件宝石蓝色做面,里头是虎皮的流云万福披风给朱佑樘披上。“好了,可以走了。”
因着要守岁,雍正自然不可能留着素慧容和继学勇在这西厂,肯定是要同带去的。二人早早便候在了雍正的房门口,可是左等右等的也没见雍正出来,便有些急了。
素慧容正想上前敲门一问,雍正的房门便打开了。
雍正让朱佑樘先出了来,自己才在他身后出门,道:“慧容,学勇,陛下是微服出巡,千万莫要暴露了陛下的行踪啊!”
虽然见到朱佑樘竟然从雍正的房中出来而有些惊讶,可是素慧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便做了低眉顺眼状,喃喃道了一声:“是!”
那继学勇虽然性子鲁莽,但也同时是最近雍正的话的。雍正不说,他也没想着问,但凡雍正吩咐下来的,他听了,遵了,便是了。所以,倒也中气十足的跟着素慧容一起应了下来。
雍正帮着朱佑樘把披风上的连帽给盖上,因为这西厂毕竟人多口杂,此时在内院尚且不怕,若是出了内院,在外头难免有一些见过新帝模样的,便会惹出一些事非出来,所以,用帽子挡了脸方才妥当。
因着时辰一过,四人慌忙上了早就候在西厂门口的马车,着车夫赶紧到悦来客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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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内院。
雍正向来守时,此时已过了近半个时辰都未到,便连花满楼也有些担心起来。
见到花满楼脸上的担忧,陆小凤安慰道:“且别急,说不定胤禛是家中有了什么急事,这才担误了时辰的。”
“胤禛向来说一不二,便是有事,也会让人传个信过来。”李寻欢叹了口气,喝了口暖茶:“再等等吧,我们毕竟不知道胤禛家在何方,也无法去寻。”
“倒是我的不是了,让大家如此担忧。”说曹操,曹操到!雍正搀着朱佑樘下了马车,听到友人们如此担忧自己,心中也有着暖意。
“胤禛?”刘三明眼睛一亮,笑道:“你可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竟是担误了这些时间?可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那却不是!”雍正把朱佑樘拉到前方来,淡淡的口吻带着一丝宠溺:“是临时有人来访,我便索性把他一起带了过来。”
朱佑樘一点也不怯场,只笑道:“在下保成,因着家中无甚亲眷,这才想着来叨扰胤禛一把。没曾想他却与你们约好了,倒是我鲁莽了。”
之前在马车上时,雍正便与朱佑樘说了自己化名为罗胤禛的事。所以,现在叫着雍正的本名,却无一丝诧异。
“哪里哪里。”陆小凤最喜欢交朋友了,看到朱佑樘马上便自来熟:“朋友之间本该如此亲密,既然不在家守岁,在我这儿守岁也是一样的。”
“那却是不行。”雍正听了保成这个名字,微一愣神。但听到陆小凤的话后,忙摇了摇头:“虽然保成身边已无亲人,可是家中也有其他人在,哪有可能与我们一起守岁。只等到戌时,我便把催他回家去的。”
“说的也是。”李寻欢笑道:“若不是为了科举,怕是我也是与往年一般,在李园之内,与父亲和兄长,以及一干仆佣们一起守岁的。不过,今次能与好友们一起守岁,也是一桩美事了!”
“可不正是如此嘛!”花满楼笑着说道:“既然人已来齐了,我便去唤小二上菜吧。”
见花满楼要站起来,雍正赶忙上前拦住:“哪里用得着你来叫人,你坐着便是了,我让人去唤吧。”
一旁的素慧容最是个机灵的,用手肘撞了继学勇一下,给他递了个眼神后,继学勇便出去唤小二上菜来。
几人都是能聊的,偏偏西门吹雪却是个冷清的,只是看着,偶尔喝一口白水,夹一筷子的菜吃着,甚少说话。
倒是朱佑樘有些好奇,笑道:“听说西门庄主新年之后便要与白云城主决战,可是如此?”
“正是!”
西门吹雪冷淡的话语并末击退朱佑樘的好奇心,“庄主已是准备好?”
“随时便能一战!”说起剑来,西门吹雪的态度也有些好了。
“既如此,我便在此祝庄主一剑动九州!”朱佑樘眼神一眯,话中有话的祝贺一番。
25
25、第二十五章 。。。
虽说新年之时,便是连皇帝也难得可以休息上几日的。但毕竟时日有限,休朝五日,便要重新开朝的。
虽说是新年新气象,但是天灾人祸总是免不了。
刚一上朝,朱佑樘便很是糟了心。不单单是哪处遇了雪灾之类,冻死了多少个人的话语,更有的是前些时日,他听了雍正所言,而秘密派遣出去的几名御史钦差之流,很是查到了几名贪官。
因着证据确凿,朱佑樘也不愿担搁,不顾着朝臣们说的新春之际的话语,便让人把那些贪官都给押解进京,更有些情节严重者,便旧地处置了。
索性过不了多少时日,便是科举,之后殿试,又有好些新人可以填补了这些空上的官职。
雍正这些时日也是忙得团团转,因着马进良、谭鲁子和赵通都回来了,好歹将肩上的担子去了好些。只是有些不好见人的事情,朱佑樘又拖到了他的手上,倒不好假手于人。
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