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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啧啧道:“好福气啊。”从画上就能看出来,蓝胡子的原配夫人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与方玉香简直是两个极端。
蓝胡子道:“她性子很烈。”
金九龄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的看画。
陆小凤问:“这画挺漂亮的,谁画的?”
“我夫人的弟弟神童,他虽然是个傻子,但是画画却非常好。”
金九龄道:“你觉得你夫人会去哪里?”
蓝胡子无奈的说:“如果我知道,我就自己找去了,而不是在这里手足无措。”
“你夫人的家乡呢?”
“……不知道。”
“你居然不知道?”金九龄皱眉,“难道你娶妻的时候连她的家世都不问么?”
蓝胡子道:“当时……成亲的时候她说往事不堪回首,所以我就没有问。”
金九龄无语,陆小凤道:“好了,我明白了,我们该告辞了。”
蓝胡子连忙挽留:“两位不如在此休息?”
金九龄转身:“不用,我还得去看看玉天宝的尸体。”不管真假,玉天宝死亡的原因都得查出来,这是身为捕快的职责。
蓝胡子道:“可是少主的尸体已经运回魔教了。”
金九龄转头:“运回去了?”
“是的,教主知道少主死了,很伤心。”蓝胡子低头,情绪低落,似乎在为少主的逝去而伤感。
陆小凤和金九龄对视一眼,金九龄问道:“你很伤心?”
蓝胡子叹气:“当然,少主如果不死,将来就是我们的主人了。”
“但他并不是一个好的教主。”陆小凤道。能赌输自己信物的人,根本就
没有能力带领大家。
蓝胡子严肃的说:“我们魔教是很忠诚的,教主是教众的信仰。”
金九龄微微一笑:“是吗?”
蓝胡子虔诚的道:“没错,西方之玉,永存天地。西方魔教是不会衰败的。”
“但是你们少主死了。”陆小凤笑道。
蓝胡子愣了愣:“只要教主还在,少主就有希望。”
“哦。”金九龄若有所思的点头,径自离开了。
“喂,等等。”陆小凤追着金九龄走了出去。
蓝胡子沉下脸,方玉飞询问:“姐夫,你信他们?”
“这世上,再没人比他们更有能力了。”
“但是姐夫能确定他们不会对罗刹牌起心思吗?”
蓝胡子微笑,似乎成竹在胸。
“姐夫,不如我跟着他们?”方玉飞说。
蓝胡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方玉飞一眼:“你还是留在家吧,你姐姐会想你的。”
方玉飞耸耸肩:“好吧,我还是看着银钩赌坊好了。”
“很好,银钩赌坊需要你。”蓝胡子拍着小舅子的肩膀道。
方玉飞笑道:“姐夫才是主人。”
“我的不就是你的?”蓝胡子低沉的笑。
方玉飞耸耸肩:“姐夫,我先走了。”
“恩。”蓝胡子看着方玉飞离开,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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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你说蓝胡子是什么意思?”陆小凤问。
金九龄道:“你觉得呢?”
“说他对罗刹牌和西方魔教没有想法;我真是一点都不信。”陆小凤低声笑了。
金九龄挑眉:“信与不信;与我们的任务无关。”
“西方魔教……玉罗刹……如果我是玉罗刹,蓝胡子现在已经死了。”
“但是他还没死。”
“玉罗刹为什么不杀了蓝胡子?”
“或许他来不了。”
“西方魔教的两大护法孤竹和枯松已经来了;他们的武功并不比蓝胡子差。”
“按理说你杀了玉天宝,他们不可能不杀了你。”
“而他们却要求我找罗刹牌。”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
“陆小凤;罗刹牌你一个人去找吧。”金九龄毫不客气的说。
陆小凤不解:“为什么?你不担心玉天宝吗?”
金九龄笑道:“以你陆小凤的能力;这罗刹牌不用我也找得到;我本来就是来休假的;可不想到处跑。”
陆小凤无奈一笑:“玉天宝要是知道自己连假期都比不了;一定会哭死。”
金九龄轻笑:“他不会。”
“好吧;你不愿意去就算了。”陆小凤耸耸肩。
金九龄没有告诉陆小凤;自己身上有罗刹牌,他只需等待,看最后的结果。
“听说花满楼的家在这里。”金九龄道。
陆小凤道:“恩,不过花满楼并不住在花家,他在花满楼。”
“哦?”金九龄挑眉。
陆小凤有些无奈的道:“花满楼说住在家里不方便。”
“大家都把他当宝贝一样?”金九龄只见过花满楼一面,感觉那是个很温润的人,也很敏锐。
“是的,正是因为这样,花满楼才不想住在家。他想告诉大家,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好好的。”
“江南首富,花家,不介意带我去拜访吧。”
“好啊,想必花满楼会很高兴。”
两人慢慢地往前走,行至一座精致的小楼,小楼鲜花满楼,优雅别致。
“花满楼。”金九龄仰头。
陆小凤哈哈一笑:“是啊,花满楼就住在这里。”
街边有人看到两人过来,皱眉,手已经伸进了衣袖,拿着兵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
“花家到底是关心的。”金九龄扫了某些人一眼。
陆小凤笑道:“没办法,花满楼是花家的宝贝。”
“他知道?”
“当然,花满
楼是个温柔的人。”不会拂逆家人的关心。
两人轻轻一跃,就到了楼上。
“陆小凤,你带了朋友来。”花满楼温声道。
“花公子安好。”即使花满楼看不见,金九龄还是很有礼的问好。
花满楼微笑道:“金总捕能来小楼,是花满楼的荣幸。”
金九龄并没有询问花满楼如何知道自己是金九龄,只是笑道:“心远地自偏,花公子好雅兴。”楼里上上下下都是鲜花,开的很漂亮,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瞎子在照顾。
花满楼温雅的笑着,为两人倒了香茶。
“不知金总捕来杭州有什么事。”
金九龄懒洋洋的道:“度假。”
陆小凤笑道:“听他胡说,来找玉天宝还差不多。”
金九龄瞥了陆小凤一眼:“花公子对银钩赌坊了解多少?”
花满楼道:“银钩赌坊是杭州最大的赌坊,据说在里面什么都能赌,很多人都喜欢去银钩赌坊。”不去一次银钩赌坊,说你是大人物都没人睬。
“杭州官员去的人多吗?”金九龄问。
花满楼道:“这个……应该大多数都去过,银钩赌坊很注意和杭州的人物打交道。”
“官商勾结嘛……杭州没什么事吧?”金九龄神色淡然。
花满楼道:“杭州还好。”
陆小凤道:“金九龄,你放心吧,杭州有花家在,出不了事。”
金九龄嘴角一勾:“最好如此。”玉天宝那家伙,应该不会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你们找玉天宝的话,可能哥哥可以帮忙。”花满楼道。
金九龄道:“不必了。”如果玉天宝没死,一定会来找他的。
金九龄拒绝了,花满楼也不勉强:“金总捕如果有需要,尽管吩咐。”
金九龄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听说你家哥哥开武馆了,他有没有一个弟子叫严云晴?”
花满楼沉吟片刻:“严云晴?二哥收了很多弟子,我并不是每个都认识。”
“他武功不错,算得上是个一流高手,在你哥哥的武馆呆了三四年。”
花满楼想了想:“三四年有这等成就的……倒是有两个,但没有叫严云晴的。”
“他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一直被欺负,所以才加入武馆。”金九龄描述了一下严云晴的遭遇。
花满楼想了想:“这样啊,严云晴没有,不过符合你条件的人有一个,他叫落云晴。”
“落云晴……”金九龄念头一闪,“他有没有离开杭州?”
花满楼道:“没有啊,
他早就和丫头成亲了。哦,丫头是我大哥的女儿。”
金九龄皱眉:“不介意我去见一见他吧。”
花满楼蹙眉:“云晴惹事了吗?他最近都在家里,能出什么事?”
金九龄道:“也许没事,我只是想问他一件事情而已。”
花满楼皱皱眉:“好吧,请跟我来。”
花家虽然占地多,但并不是很奢华,有一种低调的优雅。
“七少爷回来了。”
“七少爷回来了!”
下人们高兴的叫道,有人一溜小跑的去主屋报信了。
“七童,回来了?”花老爷胡子头发花白,却神采奕奕。
“父亲,我回来了。”花满楼温柔的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花老爷高兴的拉着儿子的手。
“花老爷。”陆小凤拱手做礼。
金九龄拱手:“花老爷,金某冒昧来访,抱歉。”
花老爷笑道:“你们都是七童的朋友,欢迎欢迎。”
“小七,终于舍得回来了?”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过来,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然的优雅。
花满楼偏头:“大哥。”
花大哥扫了陆小凤和金九龄一眼,淡淡的说:“你朋友,不错。”
花满楼笑了:“恩。”
“小七,来,让二哥抱抱。”一个蓝衣男子从后面刷的跳过来,抱着花满楼的腰,朗笑。
花满楼无奈道:“二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花二哥朗笑,揉着花满楼的头顶:“小七再大在二哥眼里也是小孩子啊。”
花满楼无奈的笑了,这些哥哥们啊,总是当他小孩子一般的宠溺。
“这二位是小七的朋友吗?”花二哥将头靠在弟弟肩上,懒洋洋的问。
金九龄微微一笑:“花二哥,听说你开了一个武馆。”
花二哥松开花满楼,挑眉:“是啊。”
“你认识这个人吗?”金九龄从袖口拿出画像。
花二哥看了一眼,转眼看大哥:“找你女婿的。”
花大哥淡淡的看了金九龄一眼,扬声道:“云晴,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来,恭恭敬敬的道:“岳父大人。”
花大哥道:“金总捕找你。”
落云晴直起身子看金九龄,淡淡的问:“金总捕找我有事?”
金九龄仔仔细细的打量落云晴:“你最近去过京都吗?”
落云晴道:“没有。”
金九龄若有所思:“落公子,不介意和我谈谈吧。”
落云晴皱眉:“抱歉,我介意。”
花大哥道:“云晴,去谈谈。”
落云晴点头:“是,岳父。”
金九龄和落云晴转身离开,花满楼带着陆小凤进屋。
偏僻的花园,金九龄靠着假山,问道:“落公子,不介意说一说你的身世吧?”
落云晴冷冷的说:“介意。”
金九龄微微一笑:“落公子很冷漠啊,你妻子不会抱怨吗?”
落云晴冷冷的看着金九龄。
金九龄耸耸肩,他实在是不喜欢面对冰山面瘫:“你父亲是京都严广鸿大人,你母亲是严大人的青梅竹马,你父亲娶了公主,你和你母亲被追杀……”金九龄一边淡然的讲述落云晴的身世,一边打量落云晴的神色。
随着金九龄的述说,落云晴脸色一变,厉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世?你想干什么?”
金九龄摊手:“我是六扇门总捕,天下就没有我查不出的事情。”
“为什么查我的身世?是不是那个男人叫你来的?”落云晴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金九龄平静的道:“你很恨他。”
落云晴平静下来:“是又如何?”
金九龄道:“你不必恨了,严家已经垮了。”
“什么意思?”
“严大人的儿子,严成旭,被你杀了。”金九龄轻描淡写的说。
落云晴皱眉:“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去过京城。”
“你确定?”金九龄挑眉。
落云晴道:“当然,我自己的行动我最清楚。”
“哦?”金九龄轻笑一声,突然攻击落云晴。
落云晴只是微微皱眉,反应丝毫不慢。
砰砰砰——
两人以手为刀剑,一瞬间过了几十招,身影快的看不清。
停下来的时候,金九龄的手指扣着落云晴的喉咙。
“你想杀了我?”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落云晴也是镇定的。
金九龄微微一笑,松开了手:“我只是想确定而已。”
“确定什么?”
“确定你是不是我见过的那个严云晴。”
“结果?”
“显然你不是。”
落云晴冷冷的道:“我虽然恨那个男人,但我现在有丫头,我不会让自己陷入复仇的漩涡,他不配。”
“很好,记住你的话,你有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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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落云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