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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之以谁祭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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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拉开之后呢?是要自己上去抱着他吗?
  
  明明有在怀疑吴邪、明明知道他很有可能并不是当年的那个“吴邪”,但自己还是很想代替那个女生,至少,对他说上一句安慰的话。
  
  可是,解陌拉住了自己。
  
  站在悬崖边上发呆的自己被拉回了现实。然后再一次面对血淋淋的事实:人非故人,事过境已迁。
  
  他没有可以任性的资本,他还有记忆要寻找——即使结果是不可以承受的痛、即使答案是那人已经离世,但自己还是要继续走。
  
  停不下来,因为秘密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始写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这就是小哥的无奈了。
  或许一切都不是他的自愿,但他不得不走下去。




☆、Chapter 9…4.那一年,沧海(老闷独白)

  
  张起灵想过再见吴邪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就像是犯了毒瘾、却又理智地告诉自己这不可以的瘾君子。因为前两次的接触告诉自己他绝不会是这般无害的人,至少他可能的不老不死就是最讽刺的秘密。
  
  上一次在杭州的时候因为见到的他一直坐在那张红木书桌后,所以他是怎样一个光景张起灵一无所知。
  
  北京的飞机场,人声鼎沸步履匆匆,但是当吴邪的身影出现在候机大厅的时候张起灵确确实实慌了。那一瞬间感觉到心脏停止无法呼吸的感觉,他想,他再不愿承受第二次。
  
  先不论他吴邪为什么要用轮椅这种东西,不论他是否会拖累搜索进度,他只想知道为什么吴邪会以深度昏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出了什么事情?他身体哪处有问题了?
  
  各种各样的问题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无法冷眼旁观。
  
  安眠药?听到他们的解释,自己好像松了一口气。但是随之而来的确是深深的恐惧:他为什么要用安眠药?为什么要让安眠药麻痹他自己?他怎么可以如此不珍惜他的身体?
  
  一串一串,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千千结。放眼望去,每一个结上都有他吴邪的名字,而自己只能像个楞头青,木讷的站在结外,不知原因的摸索着。
  
  车厢内,只有睡在下铺的吴邪和自己,他身旁的一男一女去处理什么事情了,而解陌则和考古队的另外几人在另外的车厢里面商量事物。
  
  自己贴墙盘腿而坐,一动不动地望着对铺那个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紧皱着眉、似乎睡的极不安稳的男人,出身发呆。
  
  吴邪醒的时候,像是无辜望着陌生环境的小鹿,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好不生动。大概是还未睡醒,他见到自己也不惊讶,反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温暖到澄澈温润的笑——天真,就好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一刹那,张起灵心里起了波澜,吴邪给他的感觉比当初解陌给自己的更要震撼、更要惊心动魄。
  
  他脱口而出,却只说了一个字:“小…”小什么?张起灵很想很想知道下面那句是什么。很在意,就好像那个字对他来说万分重要甚至有一种归属的错觉。
  
  ***
  
  可是,就是那么残忍,张起灵注定无缘那句话。
  
  ***
  
  去往另一个车厢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吴邪对着身旁那个叫凌凌的女人说的那一句:大概吧。因为霍家最后一任家主嫁给解陌他爷爷以前,霍家就已经亏空了。也许,是霍家分支的后人吧。
  
  霍家?九门?
  
  而他记得,解陌和吴邪,似乎也是九门后人?
  
  微微眯起眼,那神态像极了盯上猎物的豹子。
  
  但是更让张起灵在意的,却是那女人在介绍她名字时挑衅的眼神。
  
  吴御凌?
  
  这名字,有什么深意吗?
  
  隔壁的考古队伍中,多了几个张起灵不认识的人。解陌的介绍中,张起灵却只记得了几个姓氏。
  霍,齐…
  
  加上李,吴,解,张…
  
  老九门的后人?不,就算不能这么说,但至少都怕是和九门有些关系!
  
  是巧合?还是人为?
  
  ***
  
  虽然张起灵自顾自的一直对着天花板在发呆,可是他们几人商量的事情他一字不落的都听进去了。
  
  所以之后吴邪接过某些东西,摊在一叠白纸上、色彩斑斓的照片让自己很在意,更何况吴邪他说道:“这是我偶然得到的,是汪藏海墓主墓室的壁画,说的就是他被东夏人绑走的场景。”
  
  汪藏海墓主墓室。
  
  那里早已毁的七七八八,吴邪他能得到的,无非是在毁之前。可是依照那里的痕迹来看,被毁是在半个世纪之前了,所以,是“吴邪”说谎了,还是他确实像他一般不老?
  
  考古定位出问题,霍老太说了一句:小吴,你看,我们都是考古的,对风水学什么的也不懂,到时候就靠你和小张了。
  
  风水学?若是没记错的话,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见这女人吧?她怎么会这么肯定的知道自己懂?
  
  刘海下的眼不着痕迹地看了那个女人和她身边的齐研一眼心里有了些打算。
  
  而随后吴邪的一番见解和提点却让张起灵对他刮目相看,他的见识和他的手段确实让人折服。若不是他的底细太不清不楚,张起灵甚至觉得他大概会像对待解雨臣一样对待吴邪了。
  
  ***
  
  后来分配房间的时候,他和吴邪一间。当吴邪坐在同床沿一般高的轮椅上整理自己摊在床铺上的衣物时,张起灵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之前出火车的时候吴邪细若蚊吟、就像是被遗弃的孩童一般小心翼翼的那一句谢谢。
  
  所以,他逃避似地就来了一句:“我先洗澡,你随意。”
  
  当他整个人被小旅馆浴室的花洒的热水笼罩的时候,他只觉得脑袋里是一团乱。乱的让他无法思考,好像他所有不和寻常的举动都是和吴邪有关。
  
  而当他擦着湿掉了的头发出来时,正好看到吴邪的轮椅手把消失在渐渐阖上的门缝中。身后推他的那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但是刚刚坐火车过来的那一群人里,根本就没有那样一个人。
  
  换言之,吴邪和陌生人一起走了。
  
  所以,快晚上了,吴邪,是要出去干什么?
  
  想着,他就准备放下手中的毛巾跟出去。可是,当微凉的手触到自己置于床上的衣服时,不不禁疑惑地眨了眨眼: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担心一个很有可能主导了这一切的男人吗?
  
  吴邪对他一直没有好脸色,比如嘲讽至极的“难道哑巴张是在给我留门不成?”和“呵…不用了,这么点距离我还是可以的。不要真把我当成一个残废。”
  
  是有什么过节吧。
  
  也许,自己是他长生路上的障碍?
  
  去往长白山的时候,吴邪把玩着成色、质地都极佳的玉佩说:“我下地,总得有人帮衬着才是。”
  
  ——所以,他昨晚是去和他的人见面去了。但是他为什么要避开自己?随后他想,从古至今又谁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候是正大光明的呢?
  
  再一次闭上眼睛,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应该多注意他。因为此次的目的地,是长白山,是青铜门,更是终极。
                      
作者有话要说:  诶…
  开学一点也不快乐…




☆、食醋记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吴小邪,36岁生日快乐。
  
  然后,2015,还有我们陪你。
  但是,在那之前,请好好善待自己。
                    
  
  相似的画面历历重演,谁的出现撕裂了谁的伪装?
  
  故地重游的层层惊险,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Ladies and gentlemen;欢迎来到“小夏说故事”时间。下面就让小夏为你介绍今晚的题目——食醋记!
  
  咳咳,不用怀疑,这是一个关于醋瓶子的故事。
  
  =============================
  
  俗话说:酢酒为用,无所不入,愈久愈良。以有苦味,俗呼苦酒;酸苦、温、无毒即醋也。
  
  本草拾遗曰:药中用之,当取二、三年醋良。破血运,除症决坚积,消食,杀恶毒,破结气,心中酸水痰饮。「1。」取自百度词条“醋”。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后……
  
  “小哥?”迷迷糊糊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伴着“咚咚咚”的下楼梯声。大概是因为还没有睡醒的关系,江南吴地特有的软侬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像是一方的古玉,质地温润,又好像是浸了水的三月风。
  
  唔,至少这样子的某人很对张大少爷胃口。
  
  “吴邪,赶紧洗洗吃早饭。”看着走到餐桌边的人,张起灵以手为梳,替吴邪顺了顺睡翘了的几缕头发,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轻声说道。
  
  “张起灵,别动手动脚,老子不是你养的宠物。”吴邪微微偏开头去,躲过某瓶子的类似安抚小动物的顺毛动作。
  
  下一瞬,在看到他穿着前段时间凌凌因为某些不知名的恶趣味而买来的粉色印了小黄鸡的围裙后,愣了愣,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发现某人依旧面瘫着脸,冷冷的面部温度同粉色满满的小鸡仔围裙交相辉映、稚趣万分,倒是取悦了吴邪。
  
  “哎哟,小哥,你还真穿了啊。”吴邪笑得伏在张起灵的肩头,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很嚣张的样子。
  
  怕他笑得喘不过气,张起灵先用一只手稳住手里端着的早餐、一只手腾出来替他顺着背,顿了顿,说:“你不要穿。”但是很想看我穿。
  
  凭着多年相处的默契,吴邪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下半句话。有些无奈于张起灵毫不吝啬给与的宠溺,不得不收了笑,低声来了一句:“闷油瓶子。”
  
  这是一句抱怨,却也是吴邪满满感动的外溢口。
  
  “话说,”吴邪歪了歪,看着张起灵手里端的热气腾腾的小馄饨,问道,“小哥,你一直端着馄饨,难道不烫吗?”
  
  “烫。”张起灵点点头,安静地回道。
  
  “操,烫你还端着,赶紧放下啊!”吴邪赶紧上来拿掉他端着的馄饨,放到餐桌上。松开手,也不顾自己被烫到的手,就握着他被烫得发红的指贴着自己的耳朵,心疼地皱着眉抱怨道,“多大的人了,知道烫还不赶快放下!你真以为自己是猪要烫掉自己一层皮吗?”
  
  “吴邪,你会被水烫到。”张起灵从吴邪手里抽出被迫摸着他耳朵的手转而摸上他微凉的脸,皱眉道,“以后早起要多穿点。”
  
  “哦。”应声的时候,吴邪看了一眼桌上的小馄饨,嗅了嗅便随口问了句,“小哥,怎么你没加醋吗?”
  
  张起灵突然脸色一沉,有些阴郁、是很莫名的口气,有些不善:“快洗脸,没有时间了,馄饨会糊掉。”
  
  吴邪愣愣着被推去洗脸刷牙,直到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口牙刷沫的时候,他才恨恨想起这件事情。
  
  话说,张起灵,他刚刚是因为不愿吃醋甚至连醋味也不愿闻到才有的别扭表现吧!
  
  才想着,吴邪果断抄起毛巾抹了抹自己的脸,随手丢回脸盆,就奔向厨房。干净整洁的流理台上丝毫没有出现任何的污渍,但是黑色的大理石面却倒映出吴邪有些发黑的脸。
  
  原因无他,只因为台面上不见了吴邪昨个用了还有剩大半瓶的醋!
  
  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了上来,吴邪猛地拉开头顶上的柜门,里面孤零零地只立着料酒和几个酱油的瓶子,独独不见了吴邪从山西带回来没多久的几瓶陈醋!
  
  操,这算什么?
  
  搞特殊对待?
  
  他喜欢什么于是小爷我也必须得喜欢什么吗?
  
  他娘的怎么不是他来顺着小爷我的口味啊!
  
  这闷油瓶子不仅吃自己的、用自己的、住自己的,现在居然还长了脾气要老子来顺着他啊!
  
  呵,真是不错。
  
  踱出厨房,吴邪扫视了一圈,客厅里早没了某只瓶子的身影,只剩随意甩在沙发上的粉色围裙。
  大概,又去阳台上晒太阳补眠了吧。
  
  想着,拿起调羹盛一只薄薄的馄饨送进自己嘴里。碗里虽然青葱白皮色泽鲜艳、味道浅淡,但是望着那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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