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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等李贽回应,径自开了房门往外走。
门外,小顺子早以候在一侧,见江哲出来,立刻上前扶着他的手,向李贽告了一声罪,便带着自家公子匆匆离开了。
“殿下,这……”司马雄见状甚为不满,但见雍王殿下一脸莫测,只得按捺下火气噤声侍立。
半晌,才听雍王殿下轻笑着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他这样,算是并未拒绝罢……”
司马雄更是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询问,正无措不已时,忽见那个叫小顺子的少年去而复返。
作者有话要说:雍殿算是承诺了,嗯哪~~~好想吃粽子 啊(¯;﹃¯;)
☆、第十七章 再起干戈 07
司马雄更是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询问,正无措不已时,忽见那个叫小顺子的少年去而复返。
李贽忙迎上前,关切问道:“江先生的身子无碍吧?”
小顺子施礼道:“殿下如此关心公子,奴才代公子拜谢。公子这会儿已服下汤药歇息了……”
“公子还让奴才转告殿下,殿下若俘虏了尚维钧尚相爷,不可慢待,尚相爷毕竟是尚妃生父,如今太子和尚妃在逃,若是殿下希望将来平南楚容易一些,还是不要过分追捕的好。至于国主……若是殿下已经抓住了他们,那是最好不过了~~~~”
说着小顺子看了李贽一眼。
李贽点头道:“赵嘉明日就会被送到建业。”
“公子说,国主庸碌,昧于谗言,如今身陷囹圄,社稷不保,天下轻之,就是留在南楚也没有什么用处。若是殿下带国主前往大雍,其性命不过数年,恐怕难以生还,到时只怕南楚臣民会因此深恨大雍……”小顺子说着又看了李贽一眼。
李贽会意,但眉头仍微微蹙了起来,道:“本王焉能不知此理……只是,本王此次兴兵,攻占建业,俘虏楚王,若最后将赵嘉与南楚百官轻轻放过,回到大雍如何向父皇复命?”
小顺子淡淡道:“公子也知殿下为难,所以又说,殿下将国主带回大雍后,应奏请雍帝好生看待,不可轻易伤害其身。此外,要立刻撤兵休战,与南楚谈和,让新君割地赔款,赎回被掠君臣……”
赔款割地可以消减南楚国力;允许赎回被俘君臣,不让他们客死他国,就可免于大雍与南楚结下不解深仇……
李贽闻言沉思良久,心中暗暗佩服江哲见识深远,于是想要将其纳入羽下之心越发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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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回到书房,将李贽的言行详细地汇报给江哲。
末了,小顺子定下结论:“看来,雍王对你是势在必得。”
江哲听他的口气古怪,不由挑了挑眉,道:“那么,你的意见呢?”
小顺子觑了江哲一眼,淡淡道:“公子若是只为找一个可以效命的君主,那么雍王殿下确实值得跟随。”
“你的意思是……”江哲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小顺子缄默不语,只拿一双清亮的眼盯着江哲,似乎是在质疑他的眼力……
李贽对江哲礼遇有加,小顺子对他本来还是很有一些好感的,只不过……
那人偏偏对公子存了别样的心思……
他久在宫闱,对这种事最是了解,李贽虽然表现得像个求贤若渴的上位者,把对公子的情感掩饰得极为自然,却也逃不过他小顺子的双眼……
可是,他家公子就像是那丈二烛台似的,照别人可是纤尘毕现,照到自己反是一团漆黑,让他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护着……
见江哲还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小顺子暗暗叹了一口气,闷声道:“我只是觉得,雍王殿下对你还有一些别的想法……”
“别的想法?”江哲疑惑的重复了一遍,看小顺子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的脸色也不由凝重起来。
李贽这人确实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温和无害的……
即使他能感觉到对方招徕他的真心,但要与一个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私下里却又温文如玉的皇子相处,那可得万分小心。
能将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修炼到了极致的人岂是好像与的?!
即使是那个自命不羁的齐王李显,也懂得在什么时候该收敛情绪,何况是李贽……
这些他都明白,所以一直对这温和的雍王毕恭毕敬,不敢太过得罪他。
都怪自己当年一时信口开河,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说给了李贽听,才使得那位殿下自以为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才会又今天这般的‘屈尊绛贵’‘礼贤下士’……
江哲再一次后悔自己那时的少年轻狂……
他的愿望一直都很小很平凡:只求在乱世之中寻得一片安宁之地,置上几亩良田,盖是一座大屋,再娶个贤良美貌的妻子就足矣~~~~
为什么就这样难呢?
小顺子的不安……
他大概能猜到一些……
至于他担心的事……
江哲也很无奈……
他也不想呕心沥血为人做嫁衣,到头来落得一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结局╮(╯_╰)╭
“公子,雍王所求的,并不仅仅是一个能令他成就大业的心腹谋士!”小顺子见江哲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第一次感到有些挫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哲有些惊愕,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在情感方面,他确实比较愚钝,远没有小顺子敏锐。
既然小顺子这么怀疑,那就是说,事情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于是,江哲便把自己与李贽相识前后的细节一一回想了一遍,这一想可把他惊出一声冷汗……
那人对自己果然有些太过执着了,无论是当年在长江初遇,还是后来在蜀中的招徕,便是这次南下………
那人的话里话外都表明是为了他而来……
可是……
即使是为了得到一个睿智非凡的谋士,堂堂雍王殿下也不必这样屈尊绛贵的,他难道就这样笃定,自己一定是那个可以助他一统天下的人么?
毕竟自己当初帮助赵珏算计天蜀的事,就是连容渊也不太清楚,更不要说是李贽!
雍王手下能人无数,也算见过世面的,应该不会这么轻率的,为了一人之故而发动战争……
还是说,李贽其实是另有所图……
或者真如小顺子怀疑的那样,李贽对他……
江哲忍不住摇摇头。
小顺子在一侧静静看着江哲,见自己家公子这样纠结,心里有些小小不安。
他对李贽并无偏见,只是担心江哲……
“公子,其实雍王也可能只是真心仰慕你而已……不一定像齐王那样……”小顺子也不知该怎么说了,他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的,但这次他宁可是自己猜错了!
青年已经胀红了脸,半晌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先前已有一个贪花好色、男女不忌,甚至还把爪子伸到他的头上来的齐王李显,也难怪小顺子会这么紧张……
可这也不代表李贽也有这毛病啊= =|||
他可是听说雍王殿下与王妃夫妻相得,甚至不惜得罪雍帝的宠妃纪贵妃,拒绝了的纪贵妃的师妹做侧妃……
这样长情的人应该不会……
果然是他想多了……
“不管他真心是为了什么,有一句话却是很有道理的:天下纷乱,你我要找个安身之地实在不易,何况还有阿姐他们……”
赵珏和飘香的身份尴尬,不能待在南楚或是天蜀……
江哲只能将他们安置到天机阁在大雍沿海地带的商号里。
而他和小顺子,眼下除了大雍,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避战祸的……
雍王李贽不失为一个明主,若能在大雍得到他的庇护,他和小顺子大概也能安居乐业,下半生不至于颠沛流离了……
“公子不必担心大小姐他们,倒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顺子垮下了脸,“难道真要就此跟了雍王?”
“不然还能怎样?”江哲叹道:“眼下的局势根本不容我们做主,若是贸然逃走,反而会连累别人,就是我这身子骨也吃不消……”
“只是,我也不想这么轻易就跟了李贽……暂时先这么拖着吧……大不了到时我们就作为俘虏到大雍……”
小顺子闻言越发苦了脸,“你这算什么,好好的座上客不做,却要去做阶下囚?”
江哲笑着睨了少年一眼,道:“现在若做了座上客,只怕将来就连阶下囚也做不成了呢!”
小顺子立刻明白了江哲的意思,便不再言语,只是心下越发担忧江哲的身子。
北上千里,路途颠簸,公子可不是要受罪了……
唉……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儿童节了,祝还是儿童的以及已有儿童的亲节日快乐=v=N年不过此节的某葱表示,还是做儿童最愉快了~~~下章就北上了,争宠的戏码也要出现了,嗷嗷~~ps:齐王神马的是炮灰,筒子们表纠结了╮(╯_╰)╭后文中还会有许多攻三、攻四……攻N、炮灰、路人甲出现,亲们表太激动哦~~
☆、第十八章 北上长安 01
第十八章 北上长安
几日后,南楚四方勤王兵马集结,纷纷向建业杀来。
雍军本无长久占领建业的打算,如今已俘虏了南楚帝君和一干重臣,早已大功告成。听到勤王之师将至的战报,李贽便下令大军准备北撤。
将建业城防毁得七零八落,又把建业国库也洗劫得干干净净,雍王的殿下这才志得意满地,带着铁骑载着国主、王族、妃嫔、百官和金帛珍宝离开了建业。
不过在雍军铁骑出城时,夹道相送的百姓目光冰冷异常,令李贽也忍不住心颤。
看来南楚的民心犹存啊……
至于另一件让雍王殿下心绪不宁的事,就是江哲不知为何忽然变了卦。
在那次短暂的见面之后,李贽就再没能见他一面……
每次求见,那人总是托病不出,让李贽猜不透他的真实心意。
一直到了不得不离开建业的前两日,江哲才托司马雄送来一信笺,称山庄诸人无辜,请雍王殿下不要为难云云,丝毫不提归顺之事……
李贽无奈,只得将江哲的名字列入俘虏名册,竟是第一次为一己之私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藏云庄的那位得知了李贽的决定后,没有片言回复,只不声不响地将山庄里的几个小厮仆人都赠银遣散了,身边只留小顺子一个人。
司马雄将消息禀报雍王后,李贽只是苦笑不已,令他只要看好江哲主仆便罢了,不许为难那些仆从。
到了离开的日子,江哲主仆两人就带着简单的行李,乖乖地跟着司马雄来到军营,顺从的样子让司马雄都觉得有些诧异!
李贽安排好长乐和赵嘉的车驾之后,就听到江哲已到军中的消息,沉吟良久,就命司马雄将两人安排到翰林院内阁那一堆文臣中去。
不说江哲的出现让刘魁、伏玉伦等人诧异不已,单说启程之后,李贽为了不着痕迹地照顾某人可是煞费苦心。
李贽每日里第一件事就是听司马雄禀报江哲的动态,据说那人一路上从容淡然,与俘虏们相处怡然,甚至还起到了镇定剂的作用,李贽不禁又是气又是笑,心下也越发不安,更不敢贸然去见他,以免坏了他的‘计划’。
别人也许不知,他却是最清楚不过了,那个小书生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次分明是迫于他的军威,才不得不屈服……
他真担心这次是彻底得罪了江哲,将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善了……
所以,雍王殿下这几日寝食难安,最后只得命司马雄找个借口好好安排江哲的衣食住行,希望对方能看在他一路上殷勤相待的份上不计前嫌……
于是,倒霉的司马大人不得不来扮这个恶人。
这次北上,一开始都是急行军,本来只有赵嘉以及其嫔妃、王族才可以坐稍好些的马车,其他官宦不是和雍军士兵共乘一骑,就是在一辆无遮挡的马拉车上挤成一团……
唯有江哲、伏玉伦几人,刚出建业不久就被‘嫌弃’拖了大军的后腿,然后又被人不由分说强行塞进了一辆舒适的马车里,说是为了以提高行军速度= =|||
伏玉伦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后来听说尚维钧也是颇受优待,便放下心来,甚至认为江哲刘魁等人能坐上马车都是沾了他的光……
倒是刘魁,除了在第一日见到江哲时表现得十分吃惊之外,一路上都是宠辱不惊的样子,对一路上趾高气扬的伏玉伦竟是完全无视了……
江哲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他也不好插口。
尽管一路上有车坐,有人(小顺子)服侍,江哲还是支持不住,病倒了。
于是,司马大人立刻借口为了防止疾病传染,令某人可以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