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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顾一切吻上他的唇。
唇齿间,未融化殆尽的巧克力浓香四溢,在缠绕的舌尖和味蕾上散发着诱人的醇香。这一次明显与上次不同,吴邪是主动的那方,这让张起灵有些猝不及防,甚至一时间忘了去推开吴邪,拒绝他。
“吴邪。。。。。。”那声音像是一声叹息,又像是当事人努力压抑的情绪,艰难地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你。。。给我吃了什么。”虽然自己此刻滚烫冲动的身体已经让这个事实很明显了,但是张起灵想知道的是,吴邪为什么要这样做。
“别,我会。。。。。。伤了你的。”深墨色的眼垂下,张起灵不敢直视吴邪,连放在两人之间隔开距离的手,也力大得几乎颤抖起来。
然而吴邪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他抬起胳膊,双手覆上张起灵的脸,认真的,直直的盯着他,然后轻笑了一下。张起灵望见这笑容,几乎顿时无法自制。
“西班牙大苍蝇,当年说想给你试吃的,胖子竟然真买了。”吴邪无害的弯起嘴角。
“为什么。。。。。。”手已经无法抵御那人这样的诱惑,张起灵一动不动,任由他紧紧地抱住自己僵硬的身体。
吴邪低下头,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修长的脖颈靠着他的,张起灵耳边清晰回响着他温热的吐息,然后他听见吴邪的一声轻叹,像一片雪花的凋零,微不可闻,用淡淡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便再也不能遏制住自己
“我只是想记住你,也想记起你。。。。。。我怕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回想起那些所有的经历,我会怪我自己,忘了你,以及。。。。放走你。”
名为“理智”的琴弦“嗡”的一声崩断的彻底。
张起灵一把将怀里的人压倒在毡毯上,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脱下两人的衣服,期间吴邪一直没有说话,一双能映出火光的眸子望着张起灵,其中不知道到底有怎样的深浓情绪,仿佛即使是一直这样望着也不够,他嘴边有一抹极为恬淡的微笑,伸出手来抱住张起灵压下的腰。
张起灵忽视掉下身的胀痛。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吴邪的眼、脸、肩胛、胸口,在他微白的皮肤上烙下一串淫靡的痕迹,张起灵吮吸着、啃噬着,不放过身下人的一分一寸,他发疯似的几乎有将吴邪拆骨入腹的想法,这种长久以来埋在心底平静的波澜下的欲望,仅是对一生才会爱过的那一个人。从很久以前,到现在已经那么多年了。
人生苦短,能让他留恋的事物太少,能让人甘之如饴更是寥寥可数。但此刻,张起灵却不想放开胸前的那具身子。并不是沉迷于情欲的体质,甚至可以说张家人与常人相比甚至还更禁欲,但是面对药物和对吴邪本能的感情,张起灵卸下了自己全部的装甲伪装,甘愿抱着他跌入沉沦。
他抬起身下人的双腿,白皙而纤长,却也有成年男人的结实和遒劲。柔软的腰部被弯折到一个特殊的角度,张起灵看见了吴邪的后面。即使不记得的甚至从未接受过情欲,但人类的本能还是让他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
腰肢缓缓地下沉,身下巨大的炙热已抵住那个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吞吐的小口,吴邪感受到那温度和大小,颤了一颤,却没有去提醒张起灵先做润滑。
是啊,他怎么知道,即使有过这样的经历却接二连三的失忆,或许也真是个千年老处男也不一定,张起灵可以说是未经情事,但那天生的强大与气势以及以往那么多次在危险中表现出来的沉着和睿智让他取得了主动权,也可以说,这是吴邪所甘愿的。
身上的男人腰肢一沉,侵入。
猛的一股撕裂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吴邪忍不住呜咽一声,他不想提醒他,也只是因为他想记住他。
腰肢缓缓下沉,在紧窄的后方,入侵了一部分,就停了下来。没办法,太紧,张起灵也知道,要是再这样强力进入的话,很有可能会伤到吴邪。
皱着眉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退出,然而往后的动作还未到一半,却见吴邪艰难的仰起脖子,湿润的双眼望着自己,开口
“我能忍受,直接进来就好。”
【十七、告别】
张起灵犹豫了,他真的不想让吴邪受伤。明明是对自己那么重要的,每每在生死关头拼了命要护住的人,此时却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怎么会忍心。
张起灵想了想,伸出左手,迅速在上面用力一咬。在吴邪的惊呼声中,张起灵将血流不止的伤口移到后方两人相交的地方,温热湿滑的鲜血流淌,侵润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而吴邪也逐渐适应了张起灵的巨大,内壁逐渐有了松弛。
“你。。。快包扎!”吴邪望着张起灵仍在流血的伤口心疼道,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带动了身下,一时间又往里进了一些,张起灵被刺激地一仰头哼了一声,赶忙抓住吴邪让他别动。
血液蔓延到吴邪的肩膀,低下头,他将他受伤的地方轻吻住。舌尖仔细舔舐,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潮腥,吴邪希望这样能帮他止住血,殷红的液体流出来是在触目惊心。张起灵用手抬起吴邪的脸,在他唇上吻住,然后这一次,将剩余的部分,全都侵入了去。
幽暗紧窄的通道,原本就不该由外至内的侵犯,而张起灵却将坚定地将它劈开一道缝隙,如楔子般,顺着那道逐渐延伸拓展的缝隙,楔入进去,在这具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留下了他的温度。
吴邪眯着眼,俊朗的眉眼皱了起来,真是痛,不同于被锐物划伤的痛,不同于重物砸击的痛,而是被撑开后,涨涨的血肉迸裂般刺痛。不仅如此,他也感到随着这股痛带来的,竟是一种奇异的快乐,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身体配合着,努力适应那炙热的坚挺。
张起灵看着他,在完全入侵后,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叹息的声音,亲吻上他的颈脖处,嘬吸着,连同他的汗水。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感觉,张起灵将自己埋入进去后一动不动,全身心都在体味那处的柔软温湿,非常紧,却又不至感到疼痛。进入后很快就吸附住自己的柔软正在努力适应着,因而收缩和放松。一下一下的,从四面八方,将他的分身紧紧包裹住,纠缠着,带来无上的快慰。
“张起灵。。。。。。”唇齿间吴邪抬眼,对上他。
回应他的,是往后略退之后,猛然地一撞。
将吴邪要说的话,撞的支零破碎。
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闷的哼声,双臂将他缠的越来越紧,被禁锢住的双腿也挣脱了开来,在毡毯上,勾住了他的腰。疼痛来自于违背了生理,难以忽视却让人迷醉,每一次的撤退后狠狠进入带来令人窒息的快乐,吴邪紧夹着他的腰,颠送着自己的腰臀,为这难以遏制的激情而付出自己的全部。
细小的汗珠从发丝里一粒粒地泌出,如被抛上岸的鱼儿在一次次的撞击中,上下起伏着,前后摇摆着,每一次被进入时都有意识地紧缩,在对方撤退时轻轻放松,吴邪看着张起灵的眉头越皱越紧,目光越来越幽暗,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异快感。
这股快乐,加上体内被熨烫**的快乐,让他眼中的潮湿雾气弥漫成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下去,没有碰触过的前方,愈发怒涨,在小腹上留下一片闪亮的水渍。
血液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血管里翻腾,静脉里流淌着禁忌的贪婪,四肢百骸欢悦的舞动着,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呼吸越来越沉闷,氧气越来越稀薄,他们看着对方。
掌心摩挲、齿间啮咬,张起灵带着无法控制的力道,紧紧摁住吴邪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递送着自己。
吴邪看着他,从黑如夜色的发,到突出的眉骨上浓密的眉,目光火热而直接,细致地看着,从未有过这样细密斟酌的时刻。吴邪一点一点,看着那对睫毛,睫毛下的阴影,还有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胸膛上。
张牙舞爪的踏火麒麟,怒斥着显现出来,仿佛从遥远的亘古传来,那空旷震鸣的嚎叫。一瞬间充满了视听。
眼角又一次湿润起来,弥漫出一种绯色的红。鼻间传来的幽幽古刹沉香,还有张起灵的气息,就在他脸庞上拂过,吴邪甚至觉得自己腰侧的皮肤上,有了一只手掌的痕迹。印在了那里。
激烈的,疯狂的,前倾着身子,被抱住的身躯忘情地整个投入其唇与唇交接,舌尖抵开齿关,用一种焚毁一切的姿态,相濡以沫。张起灵永远无法忘怀这一刻。他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着,带着临别的决绝和坚定,痛苦和留恋,将那不舍,狠狠钉入吴邪的心里。快感和心里窒息的悲伤滚滚而来,甚至有了一丝后悔的情绪。不舍得,不想离开,想永远守护着身下的人,到死。
张起灵抵住了吴邪后壁出隐秘而异常柔软的哪一点,吴邪几乎是瞬间惊呼,绷紧的身子在机器准确的撞击下溃不成军。没有丝毫犹豫,直直地向那处顶去,柔软的不似真实,朦朦胧胧地却又实质地缠绕上他,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柔嫩小手整个的攥住。
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连带着吴邪从脚尖升起的战栗和愉悦,一同迸发出来。滚烫的热流冲了上去,将那点覆盖得淋漓尽致。
明明是同甘共苦的伙伴,明明是生死相依的挚友,明明是同性,由尘世的格局将两人之间划开一条清晰的沟壑。然而却不甘,却明明有了感情,有了束缚,有了眷恋,有了欲望。
自因龙脊背的第一次相遇,到鲁王宫的遂行,海底的共难,云顶天宫的相伴,到后来数也数不清的,吴邪执拗地向自己追问,一路探索着自己也想知道的身世和秘密,在生死间游离
张起灵也曾经想过,为什么这个人对自己会有那样的执着和情绪。直到最后,他万里来长白山的规劝,焦急茫然和不知所措,害怕失去的情绪在那对天真无邪的瞳孔里暴露无遗。张起灵终于确定,这段违背了世俗的感情。
于是,从此悖德。
他深吻住吴邪,又一次覆上他的身体。如果是离别之礼,那就请让我贪心一次。
这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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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后 最新更新:2013…07…24 08:00:00
小喇嘛昨天一天都没有去贵客的堂屋找那两位叔叔玩。
只知道昨天中午老喇嘛在堂屋门口站了一会,然后摇摇头,挥手令所有人都不准来打扰贵客。
他不明白,但那位吴邪叔叔和像闷油瓶一样的叔叔一整天都没有出来。他有些担心,他们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然而晚上的时候,他看见闷油瓶叔叔出来了,叫他打了一盆水,自己亲自端了进去。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小喇嘛敏锐的发现,这次他穿的整整齐齐,带着来时的装备。心里“哦”了一声,他是要走了。
然而老喇嘛拦住了他,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直低着头,然而等会一抬脸,小喇嘛发现闷油瓶叔叔竟然哭了。
那样苍凉的表情,清晰又真实,就像西阁那处天井他的雕像,浸没在无处藏匿的悲伤。
“罢了罢了,缘深缘浅,自有所归。只是别到清醒处,默衷大于心死。”老喇嘛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话,小喇嘛不明白,但却隐约觉得很凄凉。
第二天清早,小喇嘛才敢推开堂屋的门。
光线争先恐后地涌进昏暗的屋子,火炉已经熄灭多时,屋内一片冰冷的气息。
他看见吴邪叔叔坐在一边,身子蜷曲着,抱住自己的腿,脸深深地埋着。听见自己开门的动静,抬起头来望了一眼。
小喇嘛这才看清他的脸,这个一向开朗大方的客人看起来如此忧伤和彷徨。那双乌黑的眼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由璀璨的火光熄灭成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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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走后第二天,寺庙里又来了几位贵客。
胖子穿一身鲜艳的橘色冲锋衣,站在洁白的雪地里活像一个大橙子,他背着厚重的行李,气喘吁吁
“来人啊,开门开门!庙里有人吗?”声如鼓点
站在后面的解语花直径绕过他,进到院子里来,他紫色的围巾撩在身后,十分扎眼。黑眼镜笑眯眯地搭住胖子,无视他一脸吃瘪的相,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喇嘛闻声而来。交谈中也明白了,那位名叫吴邪的贵客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在左边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