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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抽了两抽,只露出一脸委屈。
“嗯嗯不错,差不多就行了。”她大度的说道。忽然发现绷带的缝隙露出一点樱红的小豆,大喜:“啊!在这呢!”
探指就轻掐了一下。
“啊……”忍耐了很久的他,这一点小小的碰触竟带来极强的刺激,颈子一仰,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醉眼迷离。
“哼哼,不准出声!”某果蛮不讲理的瞪眼。
他赶紧隐忍了咬了唇,一对云雾缭绕的眸子企盼的看着她。
她的手指在那粒樱红上恶意的揉弄着,俯下脸,探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耳垂和颈子,直弄得他呼吸紊乱。忽然发现他还在咬着唇坚忍,又有些心疼起来,轻声道:“别咬了吧,看咬破了。”
这话一说出来,忽然觉得十分的耳熟。仔细一想,记起来了,那夜“洞房”时,他曾对她说过同样的话。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他得到赫令,松开牙齿,下唇上赫然一排清晰的牙痕。半张着嘴巴,舌尖探到唇沿颤抖着,想索求一个深吻。她却只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手离开他的胸前,在他的腹上坏坏的打着圈圈。一面低下脸去,咬住绷带间那一点,轻轻的研啮。
他浑身一颤,禁不住的唤出声来:“果儿……”
她的脸向下滑去,舌柔软的在他细瘦的腰腹上卷动,惹得他呼吸紊乱,粉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晕染。
他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她折磨他的兴致。手忽然滑了向危险的领地,指尖轻轻的打转……
他短促的哼了一声,身子猛的绷紧,闭上了眼睛,呼吸暂停了一下,过了一会,胸口又剧烈的起伏。手紧紧的抓住床头,努力抑制着自己想挣脱那束缚的冲动。喘息着颤声道:“果儿……用些力,求你用些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看在眼里,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偏偏又想起上次的痛楚,暗暗发虚,心里打起退堂鼓来。
他抬起脸,哀求的看着她:“果儿……求你……”
她暗骂自己无能。说好了要强他的嘛,这时候再被吓跑,岂不是丢脸!心一横,伸出手去……手心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到,怕怕的抖了几抖。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半闭了眼睛,劲瘦的腰腹微微起伏着,腰身绷紧出让人心乱的弧度。
手心的触感让她心慌意乱,心虚的撤回了手。他不满的哼叫一声:“不要松开……”
她越发把手藏到背后去了……啊,真有够丢脸的……
他难受的扭动几下,忽然展开修长的腿攀在她的腰上,将她揽自己的身体。她没有防备到他的腿上功夫,就被那腿儿勾倒在他的腰上,她“啊”的惊叫了一声,浑身的气力仿佛被抽走,扑倒在他的身上。
他居然就将就这个姿式,迷乱的磨蹭着,眼睛半眯着,眸里云雾缭绕,嘴唇微启着发出混乱的呢喃,粉色的舌尖时不时探出唇边妖娆的轻扫。啊……真够诱人的……
啊!不行!不能让他占上风!她打起精神,撑起了身子,躲开他的磨蹭,低头一口啃在他的锁骨上。他似乎毫不觉痛,眼神柔软热烈。她就一口一口的啃了下去,啃完颈子啃脸蛋,啃完脸蛋啃胸口,一路走一路啃,直至他身上布满红红的印子,他呢喃得渐不成语调。而她强势的啃咬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沉溺的深吻,渐渐的失控,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个水红的小肚兜儿,再也不好意思脱了。头脑迷蒙,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漫无目的磨蹭缠绕。肌肤相触燃起烈烈的火焰,蔓延至全身,却混乱得不知如何去化解。
洛羽痕终于忍耐不了,急促的道:“果儿,果儿,求你给了羽痕罢……”
她这才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她还真不是玩强J的料……
抖抖索索的爬到他的腰腹上骑着,却发起愁来,开始后悔自己提出的这个玩法。这……让她自己来,还真有些怕的。瞥了一眼全靠他的自制力才得以仍绑在床头的手,心中倒暗暗希望此时他兽性大发,挣断布带亲自动手。然而这家伙被她整的死去活来,好像是已经彻底学了乖,她不让他挣开,他是咬了牙不挣开的。
这时候她如果主动给他解开的话,也太丢脸了吧……
“果儿……”他喘息道:“果儿累了,让为夫来,好吗?”
“嗯嗯……”算他识相,知道找个台阶给她下!
他听到这回应,如遇大赫,手腕一用力,捆着的布条登时断裂,一把抱住她,天旋地转了一下,已被他覆在身下。
“果儿也等不得了吗……”他沙哑着嗓音低声道。
“哪有……没有!”某果这时候还在嘴硬。
“是吗~?”
他用实际行动来揭穿她了薄弱的谎言。一开始唇游腮颈,动作轻怜缓惜。说不清的奇妙感觉纷至沓来……这一刻他不再小心翼翼的怜惜,直至玉碎红乱,魂飞魄散……
身心仿佛被惊涛淹没,她一度陷入了浮云般的晕迷中。
身体上传来轻柔的触感唤回了她的意识。睁眼一看,原来是洛羽痕正拿了一块柔软的帕子替她揩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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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洛羽痕 (上)
江湖中人谈起“绝影宫”三个字,无不悚然变色。绝影宫擅毒,无影无形中,可以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也可以让你死得惨烈无比,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绝影宫却是一个世外仙境般的所在。翠竹依依,亭台楼阁,薄雾环绕,湖水敛滟。谁又知道这般美好的景致之下,其实是冰冷如地狱。
我自小在绝影宫中长大。在我之前,师父是绝影宫的宫主。
宫中除了我与师父,一律是清一色身穿紫衣的宫女。宫女虽多,却个个冷冰冰的淡漠疏离,宫中没有一丝暖意。
洛羽痕这个名字,是师父给我起的。我并非姓“洛”,因为我无父无母,出身不详。也并非是从师姓,因为我的师父也不姓洛。等我识字的时候,将这个三个看似雅致的字写在纸上,默默的念,洛——羽——痕,飘落的羽毛留下在空气中残留淡淡的痕迹……竟念出了命薄如纸的味道。
师父从未说过为什么给我起这样一个名字,我也不敢问他,我对于师父总是惧怕多于亲近。师父高傲,暴戾,残忍。他的武功很高,擅长研究各种奇毒。他教我武功和用毒,传授的方法却很是奇特。教我武功时,他会只略作点拨,然后令武功高的宫女和我对打。“悬赏”的奖品是各种奇怪的毒药,谁输了谁就以身以毒。那毒药往往是致命的。我若是输了,无可抗拒的要服下毒药,然后拼了命的翻毒谱,配解药,数次险些配不出解药而丧命。若是宫女输了,我还是得去翻毒谱,配解药,否则就得眼睁睁看着她们死掉。
我的武功和毒术就是这样练就的,能活着练就,也是幸运之至。
师父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病。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就面色大变,严重者口吐鲜血,不管不顾的狂奔而去。有时几日才回,回来时就已恢复正常。我对师父虽然畏惧,甚至有些痛恨,但终归是有些感情,偶然关切的问了一次,他就狂性大发,险些将我打死。至此我再不敢提。
直至我七八岁的一天(我不知道确切的生年,所以年龄也是估计的),我突然出现了跟师父一样的症状。胸口毫无预兆的猛然疼痛,难以忍耐,耳边响起尖利的呼啸,一种强烈的感觉刺痛着神经,要求我奔向某个方向,直觉的感到,我若是不立刻赶去,就很快会死掉!
我失控的狂奔而去,不管前方有什么阻拦都不顾一切的冲过,足足跑了一昼夜之久,跑得足底出血,咽喉干枯,直奔进一座大宅院,凭着感觉冲进一个房间里,看到一名与我一般大的男孩儿,心口的刺痛顿时减退,身上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倒伏在他的脚下,几乎昏去。
男孩高昂着头,俯视着我,那高高在上的眼光,如同看一条狗。”
他身后的帘子里,传出低缓的女声。那女人说:要注意召唤的手法和距离的远近,手法重了,或是路途远了,被召唤者可能死在半途。”
于是我知道了,我被妖术控制了,我是他的奴隶。
师父忽然出现在门口,对着那名男孩跪地行礼。那男孩示意他可以将我带走了。师父抱着我,返回绝影宫。
那大概是师父唯一的一次抱我。尽管当时我已是奄奄一息,意识模糊,却仍记得靠在师父宽阔的胸口的感觉。那一刻体会到的师父的体温,是我有生以来得到的唯一温暖。
回到绝影宫后,师父又恢复了冰冷的形象。他冷冷的告诉我,我身上被下了一个叫做“召唤蛊”的怪东西。在我还在襁褓中时,体内就被种下了一只可怕的蛊虫,蛊虫的主人就是我见到的那个男孩。他可以随时召唤我,我若是不及时赶到,体内的蛊虫就会发疯,从身体的里面将我活活咬死。
我听到这话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杀了那个男孩,让他不能召唤我。
师父却冷笑着说,召唤蛊还有一个功效,就是蛊主受到的任何伤害,都会在受蛊者身上同等体现。那男孩若是死了,我也不会多活一刻。
我果断的告诉师父:那,我就与他同归于尽好了。
即使是死,我也不愿成为别人的傀儡。
师父看着我,没有说什么,眼光很复杂。
自那以后我更刻苦的习武研毒,等着有一天有足够的力量,去与那男孩同归于尽。
别人习武或是为了强身健体,或是为了锄强扶弱,我却是为了赴死。
在我十几岁的某天,师父突然不见了。我四处寻找,最后在绝影宫外不远的路边找到了他的尸身。那条可怖恶心的蛊虫已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师父的胸口被蚕食出一个大洞,心脏已然不见……
师父死后,即接到主上——即当年那个男孩的指令,任命我为新任绝影宫主。我没有拒绝。没有勇气拒绝。之后主上给我下的各种命令——替他除掉一些他想除掉的人,我也奉命照办。
我不再想与他同归于尽的事。只因为,我不想像师父那样,到死没有摆脱蛊虫,尸身还要被它蚕食亵渎。
我发誓要它死在我的前头。它一日不离开我的身体,我一日不敢死。我不要跟这个怪物死在一起。
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的。
我试图用药物将它驱除出体外。为此查阅遍了天下医书,甚至不惜服下一些剧毒药物,可是次次都是我险些死在它的前头,迫不得已又服下解药。蛊没有驱成,倒将自己搞得半死不活。
我是如此痛恨这个让我生不如死的世界。我理解了师父乖戾性情的根源所在。仇恨和痛苦的折磨,不能与命运抗衡的长期压抑,让我们下意识的去伤害每一样可以伤害的东西,残暴的对待比我更弱小的人,宫女们对我都是又恨又怕。
这期间,我时常以“百变妖狐“或”绝影宫主”的身份去杀人,而不会有人怀疑到主上的头上。执行主上分派的任务时,更成了我宣泄心中抑郁的出口,出手异样的残忍。我的双手因此粘满血腥,手下冤魂累累。
不敢违逆主上,又不敢去死,只是心中的债一日重似一日。心境偶有清明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性已然扭曲。我痛恨这样的自己。我也想改变。尽可能在善待自己,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仔仔细细,仿佛如此就能掩饰内在的阴暗。
可是时不时被召唤的痛苦还是在提醒我,身体里藏有异样的怪物,这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恶心,时常幻想着将刀刺入自己的身体,直接将它杀死。实际上我也的确那样疯狂的做过。然而险些死去的还是我自己。
所有这一切都不能救赎我破碎的灵魂。
只有一件事能让我获得暂时的安宁。我背着主上,在蝶谷中设起医馆,济世救人,以赎些许的罪孽。这多少让我苟活的生命有了一星半点的意义。
我却是从未放弃寻找驱蛊的方法。皇天不负苦心人。偶然在一次翻阅一本奇闻异志类的古书时,竟有了意外的发现。
这时,主上发来一道密令,让我跟踪一男一女,并进一步确认他们的身份。我得知这二人的名字时,寒凉的笑意浮上嘴角。或许,命动的轮盘,终于肯为我而转动了。
接近他们有很多种方式可选择,我却偏偏设下一个“比武招亲”的圈套。因为这个名叫郭糖的女子,与主上有着特别的关系。主上,他控制我的身体,践踏我的灵魂,让我的生命沦落到狗都不如的境地。我却能与他未来的新娘先一步拜天地,入洞房,或是……给予更多的羞辱。拟定这个计划后,我心中的快意阴暗的盛开。
(下章继续)
又见捆绑(倒V)
番外 洛羽痕 (下)
拟定这个计划后,我心中的快意阴暗的盛开。
“比武招亲”的把戏玩的还算顺利,郭糖如计划中那样,与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事前我愉悦的设想过她被我羞辱时的情形——尖叫,哭泣,挣扎……
可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