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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熟人能害得七弟如此,怕是再无人能让七弟在无所防备的情况下遇害。依照七弟的伤势,七弟
理该没命才是。
呸呸——七弟只是重伤没醒,肯定没事!殷梨亭不由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师伯,我只是看到师父的马孤零零在路边荒地,就想着顺便见见师父,却被师父的马引向师父那里。我到那儿时,师父就已经昏迷不醒了。不过我看了下,师父受伤的那里并没有什么打斗痕迹,可偏偏师父就是重伤了。”木易北也没瞒着多少,真真假假,他们自有公断。
“是武当功夫,我认得出来。这些天不在武当的弟子统共就这些,能这样出其不意下重伤七弟的,除了那几个还能是谁!若真是他们中的谁,我一定饶不了他。”宋远桥也刚从山中回来,刚缓住脚步就听见七弟受伤的消息。进门后一眼看出七弟光着上身上的伤,又想到自己派出七弟帮忙留意山下的事情才害得七弟受伤,更是气红了眼。
看到宋远桥出现时,木易北不触动是不可能的。
他对宋青书其实也挺有好感,偏偏宋青书还是做了这样的傻事。不过一个女子,再美也只是一个女子。何况他若和在自己面前一般直言对周芷若的喜爱,以宋远桥对宋青书的重视也不会拿宋青书怎样。宋青书便是再怎么对周芷若无礼然后又被莫声谷撞上,也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错事犯下一生的过失。
“大师伯你说的都有谁?我只知道那天出去的,除了我师父就是大师兄。可是大师兄和师父又不同路时间也不对,那还有谁有这个可能?”木易北故作好奇,细长的大眼眨也不眨地看向宋远桥,仿佛他方才提出的人选只是偶然。
“不可能是青书。”殷梨亭急忙反对。青书是他们打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谋害七弟的贼子。
倒是宋远桥没有拿宋青书说事,只是问道:“你怎么不在第一时间为七弟找大夫?”
“忘了。我那时心急如焚,只知道守着师父醒来,压根不记得在陌生的小镇上找大夫的事。就仗着自己这些天从武当带去的丹药充了一把蒙古大夫。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师父他一直就没有醒过。就是去找上大夫怕那些药还不如我们武当自己制出来的。”木易北这话依旧半真半假。
武当派武功少有狠毒,门派间比武练功时总还会有损伤,加之张三丰门下一概护短,炮制的药物向来比外间好,甚至其中一部分还被放入武当的额外经营。须知习武也是费钱的,尤其是大门派里,来来往往中所费不虚,若门派中没个盈利行业
,想要光大门派也是难做。
只见宋远桥近身又细看了眼莫声谷的伤,眼中一派凝重,便连拳头都仍紧握,双眉紧皱。一旁的殷梨亭也在想可能的叛徒,眼里也尽是不安,不管这害惨七弟的人是从哪里学来的武当掌法,这总是武当派不谨慎之故。
“七弟这般,倒还真就医药无救。也幸好七弟还活着,不能醒来怎么着也好过七弟当真没了。若被我抓到那厮,定要让他尝上一掌。”殷梨亭话语中的狠戾,很让木易北吃惊。
“我来时打听过山下是否有人也这样只是昏迷的状态,人说确实有,对待这样的病人,不可失去耐心,每日里多说说话,好让病患早日恢复神智。”木易北指了指莫声谷的剑伤,“昨夜下雨,师父身上几处伤口还需得烦扰师伯们照料。不知太师父那里有没有办法。”
“你昨夜也定是受到惊吓,还是先去歇上一会儿。这里有我和大哥看着。”殷梨亭这才瞧见木易北脸上浓重的黑眼圈,猜他可能一夜没睡,打发了木易北回屋。
木易北心知自己眼下什么也不能做,乖乖回去。
一闭眼就想起那漆黑的夜下血腥味飘散着的莫声谷,那一动不动的身影,一丝丝惊扰着木易北的心思。
他不在乎自己,可他在乎自己的亲朋。在乎,却无法保护!
拳头重重砸上床板,一声重响后,木易北索性不再试着休息。
始终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有资格去说护卫重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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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10。5唔,减照片~…………这章无趣依旧滴说,只是想让小北融入些,意志更坚定些,这样才方便他更有斗志滴学武啊。话说刨开宋青书杀害莫声谷来说,香对他感觉还行啦,只是他终究心怀不够坦荡了些,当不得大侠。不过俺实在不明白,为毛查老滴倚天里,未来滴政客们感觉也都很不坦荡也,你看陈友谅跟朱元璋都好路人好路人啊,好吧,其实陈友谅还蛮有反派感觉滴。2012…10…4,星期四,午三点。
☆、Bang 017 师门
作为一个孤儿,木易北最在乎的只有一个人。
木大娘。
木大娘过世的父母因为贪心反而害了自己,连累木大娘只能避在家乡之外。年轻时喜欢上木易北亲爸,纠缠过几年终究死心,木易北亲生父母又因为车祸留下两岁刚过的木易北。木大娘原想把木易北带回木家祖家,却在看到木易北小小年纪看着自己时流露出的孺慕之情,又得知木家祖家不喜木易北亲妈不肯认回木易北后,自己带着木易北踏上又一次旅程。
木大娘不许木易北唤她别的称呼,只让木易北唤她木大娘。
两个人的旅途中,趟过山涉过水,不时行医救人,了却木大娘父母的遗愿。木大娘答应过她父母,不可贪心,因果循环,行善积德,渐渐影响着木易北。
小小的木易北自幼时起就爬惯了山,稍大些又时刻跟随木大娘一同采药制药。到了读书的年纪,木易北不愿离开木大娘,直到高中才直接去念了两年。两人这才安定在一个县城里,等到木易北高考后考上大学,木大娘就一个人在县城待着。木易北听过有人说木大娘要结婚时也为木大娘高兴,不想那人还是木大娘父母的仇人,木大娘留下话让木易北不要寻仇后就拔去了呼吸管。木易北打那时起变得沉默许多,工作没多久,依然不时爬爬山帮帮人,只是心里长了草,再也不肯信人,日子也是得过且过,直到突然因为劝架没了性命。
到元朝后,木易北想不明白自己欠了什么因果,结了善缘,却得了恶果。只是多年惯性,看见殷梨亭受伤,就还是顺手救治了他。等到了现在,他们成了他的师叔伯们,他自然把他们放在了亲人的地位。
原先的得过且过和自保,在看到莫声谷因自己疏忽应了剧情后,统统成了一股执念。
他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人,自小如是。他不够朝气,哪怕脸庞再显得稚嫩也远比同龄人老成。只是现在,他不会再和从前一样凡事置身事外,也不会再让自己做木大娘说笑中那个“小老头”。
这厢木易北想通了,不再只当自己是个看戏的路人,至少要在这个世界活得更精彩些。那个秉持善念常常被牵累的木易北,此后再不存在!
傻过一回两回,再有第三回,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用心修炼吐纳许久后,杨北房外来了一个人,杨北听见动静立时坐起。
打开房门,屋外林岳凡面色古怪地在外面空地上徘徊不定。
林岳凡正在想怎么杨北会想到出去找七师叔,他想了许久也不敢再想下去。看到杨北出屋,林岳凡疾步上前。
“小北,你还好吧。”手搭在杨北肩头,以示安抚。对这个小师弟,林岳
凡是真当成弟弟般喜爱关心的。人和人的关系本就多样,亲则来合也好。
“凡哥你不是说今天跟二师伯下山吗?你怎么过来了?”杨北不习惯和人亲近,假意向前撤离了林岳凡的好意,又说:“我很好,只是担心师父。”
“我去看过师叔了,师叔伯们看到七师叔这样只有干着急的份,我更没有办法好想,只好过来先看看你。七师叔到底是谁给还成这样的?”
“我确实不知。你该听到传话里,我只是碰巧找到师父的。我本来是去找大师兄让他带我玩的。”
林岳凡正是担忧会不会是大师兄做下这事,才特意来打探一番。大师兄往日虽傲气了些,却不曾眼高于顶,对他们一众师弟也还算不错。林岳凡正是想到那日杨北正是问到大师兄和七师叔出门之后才临时下山的,隐隐想起前些天杨北对大师兄的在意,林岳凡才会觉得杨北定是知道些什么,越想越不敢往下想。“你只是不敢说。”
“有吗?”杨北自觉说的挺明白的,只是大家不敢往下想。
“走吧,我出来时大师伯去找太师父了。现在他们应该都在。”林岳凡也没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两人一同去了离山门最近的大殿后堂。
张三丰给莫声谷诊治一番后,摇头叹息。他统共七个弟子,就算梨亭和声谷一直是跟远桥莲舟习武,他心中对七个弟子的喜爱也从未少过。不想岱言梨亭的残废刚好,声谷又被人害得险些没命,一时更是难受。他虽经历世事颇多,然再多岁月也磨不去他对弟子们的关爱,见到弟子伤病也觉气苦。
早在宋远桥去叫张三丰时,就已经把莫声谷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也没因为青书无忌等弟子是大家寄予厚望的后辈有所隐瞒。早在杨北转移话题时,宋远桥就有些猜测了,便连殷梨亭也有所猜疑只是大家都不愿承认。
张三丰听完宋远桥的话后,一见到杨北就又问了一遍。这一回,杨北没再讳莫如深。
“太师父,弟子不敢有瞒。实在是这事我也不能确定。”
“你直接说你知道的一切,真真假假自有我来分辨。”张三丰这是第二次看见杨北,又因杨北前次的事以及这次救回莫声谷的事情不由高看他一眼,甚至不由得自觉相信他。他经年习武,熟悉少林武功不说,自创的武当功夫也算天下一绝,于医理一途更是颇有涉猎。他几个弟子看不出,他还是能看出声谷实是死过了的,只是不知怎的又活了过来。
杨北见屋里只剩张三丰和师父,上前指着挂在师父胸前的玉观音说:“杨北从西域回来时,得遇此佩,方从死劫中死里偷生活了过来。下山前些日,我总觉得师父额前黑
影斑驳,心里不安,在得悉师父下山后不安越深,这才问过师兄寻了过去。我找到师父时,师父已而没了气息。”
这样的答话,张三丰虽有不满,也说不出其他。他还道杨北只是不好意思说出谁害得声谷,不想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诡谲答案。不过在杨北身上本就不少奇事,张三丰也不想深究。
“太师父。我正是将这枚玉佩放在师父身上后,又给了师父吃药,又吐了些气息给师父,师父方才有了心跳呼吸。只是,就成了这样。我也实在无力回天。”杨北见张三丰没因为自己说什么因为不安才找师父有所置喙,这才施施然接着说道。
“如此说来,你也算是奇遇。天不绝你,你又救了声谷。”可见得杨北跟武当也算有缘,张三丰心道。
“太师父,大师伯说过师父身上伤口多是武当功夫所致。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人这样恨师父?”杨北说不上自己为什么执拗着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的所知,也许只是希望这些更熟悉宋青书的人更有所悟。毕竟他所知只是剧情,真假且还不定,总不能只因为剧情就说出凶手,毕竟他是个连嫌犯是谁都没看见的人。
“这样看来你也是真的不知。我也不愿去想到底是哪个人害得声谷这般,我更不想去想哪个武当弟子因为仇怨杀了声谷。”张三丰目光老到,又哪里真的猜不出。只是若说无忌是因他对翠山的好爱屋及乌,对青书,他们哪个人不是看着他长大。张三丰本就不是会逃避现实的人,哪怕所想再不好,他也只是又长叹一声,“你且等在一旁。远桥已经飞信给在外的弟子们,你过会儿也就知道真相了。”
宋远桥再次敲门进屋时,原本因习武只显得成熟的面容瞬间苍老许多。张三丰心下慨叹,听完宋远桥回话,茫然无措。
所有收到信的弟子都回了信,每个人都有证据跟他们无关。唯一的可能,也只有没有回信的宋青书。宋远桥愤怒地说要手刃逆子,语气中的气恼恨意连着对七弟的悔愧化成两行老泪。张三丰只把事情完全交付宋远桥,准备去找寻医书再试着救醒莫声谷。
经此一事,宋远桥在武当的威信猛的下降,俞莲舟只好在宋远桥下山追拿宋青书时管理武当。林岳凡因是俞莲舟首席大弟子,又在大师兄叛变二师兄随大师伯出门后,成了第三代弟子中实际领事者,终日忙碌。
杨北把些自己知晓的医理和张三丰交流了几回,理论被挖空后,只能继续照料师父。张三丰把杨北当成莫声谷最后的传人,亲手接过杨北的武功教习。
而今整个武林都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