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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蛾子是干什么,关根笑了笑,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威逼利诱,并说,完成这个之后,他一定会写出一本惊世巨作出来。
作家的思维跟艺术家从来就是没什么差别的,胖子虽然不理解,但也只能接受。
这之后,胖子收到了一把从未国外寄过来的钥匙,说是关根家的大门,他拿着钥匙打开门,竟然发现里面真的有个和关根长得一摸一样的人。
不仅如此,事后胖子还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这个人不仅拥有相同外貌,还拥有关根所有的记忆。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吴邪,不是关根的恶作剧?”吴邪不解。
“嗨!”胖子撇撇嘴,“你们俩性格也差太多了,再说了,你们虽然长得像,但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而且声音也不同,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了。”
这么说,胖子对于他不是关根的事实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关根平时足不出户,交际不广,能经常接触到的也就是胖子,如果胖子不告诉吴邪那时的他有什么问题,吴邪自己又完全是错误的自我认知,这么一想,还真是有些恐惧。
“关根又没有我的记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吴邪想不明白。
“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没有你的记忆?”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几个人都是一愣,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胡子拉碴的年轻人,带着黑框眼镜,穿着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衬衫和大裤衩出现在门边。看见他们,嘻嘻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哎哟我的祖宗,您就打算这么去签售会啊。”胖子苦着脸,一副操碎了心的样子。
关根才不管胖子,从茶几上挑了根香蕉,两步跳上吴邪旁边的沙发,一屁股坐下来。
“要吃吗?”关根剥掉皮,递给吴邪。
能感觉到,从关根出现的那一刻起,张起灵身体是紧绷的,不知道在戒备什么,而吴邪完全状况外,或者说,看见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样,却完全不在一个次元的人让他有些凌乱,“不……不用了,谢谢……”
“你呢?”这人完全无视张起灵的冷气场,越过吴邪,巴巴地递到他嘴边。
闻言,几个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纷纷转过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连吴邪都有些不厚道地期待张起灵的反应。
那人的表情变化有些微妙,仍旧是冷着脸,眉头微微一皱,竟然严肃地看向关根,道:“不用,谢谢。”
吴邪瞥见解雨臣在偷笑,心里开始有些同情胖子。
关根耸耸肩,自顾自地吃起来,嘟囔道:“我小时候,我爷爷给我吃过一种东西,叫麒麟竭。”
闻言,张起灵转过头,吴邪猜测他肯定对这个东西有了解。
“那东西会让身体发生变化,”关根嚼着香蕉,看想吴邪,缓缓道,“我虽然不能吸收你的记忆,但是却可以感知,那粪球在给我移植你记忆的过程中,我窥伺到了一部分关于你的画面,所以……”
几个人都很是诧异,接着关根笑了一下,凑到吴邪耳边,音量却没收敛——
“你应该跟你家那口子说一声,纵欲过度不好,要节制。”
话音刚落,对面就“噗”地传来了两声大笑,吴邪涨红了脸,解雨臣和胖子已经笑成了一团,张起灵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看得出身体放松了下来,看来他已经判断这个人无害了。
关根不满他们的爆笑,骂道:“卧槽,你们俩笑个屁,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爷是去格尔木观光的啊,观光的啊!谁知道真成了观‘光’,半路被人敲晕了抓去强迫看限制级不说!限制级就限制级吧,还是俩男人!爷的小心灵受到多大的伤害你们知道吗?!”
吴邪背后一阵狂汗,“那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不是说当时你精神受了刺激?”
关根得意地笑了一下,“开玩笑,爷是干什么的,专门编故事写故事的,爷的人生就是一个传奇,骗过那个粪球还不容易。”
“你是装的?”吴邪吃惊。
关根耸耸肩,将香蕉塞进嘴里,“谁叫他那么重口。”
“这么说,我也是你救的了?”吴邪若有所思。
“我才没那么好心,去帮一个萍水相逢还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关根随意地单手一挥,香蕉皮划出一个抛物线,掉在身后的木地板上,“知道了你的经历,我只是顺手帮一下罢了,反正正好最近写不出什么东西,胖子那丫催稿催得又要人命,有人替我受着,我何乐不为?哈哈哈哈……”
吴邪目瞪口呆,关根接着道:“那时候你什么都不记得,我想我的身份能暂时保全你一段时间,就把记录我记忆的蛇毒液注射到你体内了,正好,我也想看看,这种错位的人生,究竟会是个什么结局。
“我事先给我所有的朋友打过招呼,所以你是不会察觉到的,至于安排你上节目,是我让胖子干的,目的就是把你送到张起灵身边,你原本该呆的地方。
“当然,之后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他大笑起来,吴邪还在消化他的话,就听楼下蹬蹬传来一阵高跟鞋声音,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尖利的女声,“关根呢,都开场多久了,这个月的稿费不想要的了是不是!”
“我靠,老巫婆来了,就说我不在。”说着,光着脚跑去了卫生间。
……
从馆场出来,已经是夕阳西沉。
拒绝了解雨臣的邀约,张起灵提了车,带着人开出了市区。
窗外的风景很好,开了天窗,让凉风吹进来,张起灵望向副座认真研究相机的吴邪,一阵身心舒畅,自己的人,果然还是自己载着比较放心。
“小哥,你说,你要是把我认错了,我们会不会错过?”吴邪低头摆动着相机。
张起灵转过头,夕阳的余光从玻璃洒进来,埋进发间,照得吴邪整个人都是暖暖的,好像会融化。
前方是一段平路,张起灵忽地松开安全带,凑过去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咔嚓”一声,同时一张相片掉了出来。重回驾驶座,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摸着颈间的吻痕捧着照片愤愤地咬牙。
“不会认错。”
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隐约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吴邪翻了个身,含糊地咕哝了一句,“我们去哪?”
“后海,去看日出,”伸手顺了顺吴邪睡乱的头发,柔声道,“再睡会,到了叫你。”
“嗯。”
如果我以另一种方式来到你的身边,你是否能够发现?
当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