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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眉想,这世上,当真有不辜负这陌上花开的男子。越王是,这笑靥阁阁主,也是。
“听说这一天,只要在这桃花树下许下愿望,那么你的愿望便一定会成真的。”
“是吗?”
锦慈点点头:“人若是有一个信仰,就一定会实现的不是吗。姑娘的愿望,是什么呢?”
苏青眉笑了,这话说得倒也是:“我现在只想早点找到清池,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唯有找到他。我才能有一个安身之所。”
锦慈默然。
青眉,你可知,我现在的愿望,却是你永远都不要找到他。虽然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太过于自私,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为什么,我遇上你,这样迟。
“听说这是笑靥阁阁主专为他夫人所作的桃花信笺,你把愿望写上,我帮你挂上去。”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怎么说人是感情动物呢,心情好的时候一天写一万都不觉得累。
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字儿都不想写。
☆、苏青眉(6)
在桃源镇逗留了一天,锦慈知道再也没有继续逗留下去的理由。不得不和苏青眉踏上了路途。
天羽城,一如既往的繁华。街上熙熙攘攘,摩肩擦踵。小贩的叫卖声,小孩子嬉戏打闹的玩笑声交织在一起,好一派热闹的景象。到底是天子脚下,气象果真与别处不同。
锦慈和苏青眉问了路人礼部贡院的位置,便直朝着贡院而去。
到达贡院之时才发现这里早已是空无一人,苏青眉听守门的人说,会试的时间为二月初九、十二日、十五日这三天。若是照这样看来,清池应该早就考完试了,这中间的时间早就足够他回到清舟镇了。可是,她出来的时候根本没看到他啊。
清池到底去了哪里?
苏青眉站在贡院门口的桂花树下,仿佛失了主心骨一般,整个人顿时萧条下来。一直以来,支撑着她坚持来这里寻找清池的信念就这么在现实面前崩塌,她要怎么才有勇气回到家里去?
锦慈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看着她流泪,在他的有生之年里,还真没碰上这样的事儿,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一个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他的心里又像上次那样泛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来,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但他的身体和心都已先做出了反应。
“别哭了,再哭我会。。。。。。”
伸出去把她的眼泪抹去,在她愣神的瞬间把她搂进怀里:“别哭了,我陪你去找他,好么?”
搂她进怀的瞬间,心底深处涌出一种深深的满足感,让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叹息。
只要能够看到她笑,他觉得要他付出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苏青眉在被他揽入怀的一瞬间就忘了哭,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慢慢的升腾起一股热气,很快就把她的脸熏得通红。明明知道这并不是清池,可她却有种异常安心和熟悉的感觉。他的怀抱如斯温暖,让她兵荒马乱的心,也跟着安稳下来。
***
符清愁把最近这一阵子的账目整理好以后就准备把它收起来,出来的时候正遇见苏迟念和那天那个男人在谈话。这次那个男人来的时候倒是一切都正常,没有什么枯死,也没有什么花开放。
嗯,这下倒像个正常人了。
锦慈有些疑惑,把那块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把玩,“这么说,那个什么叫清池的公子,现在并不在清舟?”
苏迟念含笑着点点头:“公子恐怕是比我更清楚罢?”
锦慈一愣:“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苏迟念摊手:“我的意思很明显不过了,否则,这玉佩,怎么会在阁下手里呢?”
玉佩?
锦慈皱起眉,实在是想不起来这玉佩到底是什么来头了。他就觉得,忽然有一天,这玉佩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他说不清楚是哪里来的,但却极度的渴望找到这玉佩上面雕刻着的人。这玉佩,果真是有什么渊源在里面么?
***
“你去哪里啦?我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你。”
苏青眉的声音脆生生的从身后传来,猝不及防。
锦慈回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轻轻淡淡的表情。他扬了扬手中的小兔子,笑道:“刚才我去看了看,这里最近的小镇也有十多里。天都快黑了,要赶进城怕是没可能了。这附近也没什么人家,看来晚上我们得在这过夜了。这不,我上后山去打了个兔子,顺带看到一个小兔子挺可爱的,想来你会喜欢,也就一并带回来了。”
果不其然,苏青眉的眼睛顿时亮了。那个小兔子看起来是刚出生不久的,浑身上下都是白绒绒的,大概只有人的拳头大小,简直太可爱了。“好可爱的小兔子,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到这么小的小兔子呢。”
锦慈把小兔子放进她的手里,“你先抱着,我去生火。”
“等一下,”苏青眉喊住他:“我们今晚,可不可以不吃兔子?你看这小兔子这么小,要是没了娘亲,它以后可怎么活?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就好,把它们放了吧?”
她的眼睛里像是有一汪沉静的潭水,看得他的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好。”
还好在这荒郊野外,野果子什么的倒是不愁吃。两人逗弄了一会儿小兔子,把它们放了。锦慈去附近捡了些干树枝过来,把火烧的更旺些,笑道:“你先休息吧,我在这守着。”
苏青眉看了看四周,疏影重重,安静得很,只听得见虫鸣声。这个地方应该没什么大型的野兽之类的吧。
“你也早点休息罢,晚上有火,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锦慈点头应了,“你先歇着,我再去找些柴火来,怕晚上不够用。”
苏青眉不疑有他,靠着一颗两人环抱粗的大树,闭上了眼睛。她最近累坏了,眼睛都已经快要睁不开了。也许是这样的夜晚太过于让人安心,一会儿就陷入了鸬拿蜗纭�
苏迟念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光明明灭灭的照在苏青眉的脸上,给原本就姣好的脸更添了三分柔和的美丽。锦慈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她。
明明是才相识不久的女子,他的心就已经满满的都是对她的爱意。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几千年,好像他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遇见她。
那个八号当铺老板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他比他更清楚?
而且,这玉佩,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手里?
好像自从这玉佩出现之后,他就变得很奇怪了,好多以前从没有过的情绪开始慢慢苏醒,并且慢慢占据他的内心。
满满的,都是对她的爱,对她的疼惜。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想不明白。
看来,是必须要回一趟族里,把这件事弄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这是为神马?
ps:后天考试,准备明天啃一天书,估计不会更了。不过隔壁会更~(*╯3╰)
☆、苏青眉(7)
好像自从这玉佩出现之后,他就变得很奇怪了,好多以前从没有过的情绪开始慢慢苏醒,并且慢慢占据他的内心。
满满的,都是对她的爱,对她的疼惜。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想不明白。
看来,是必须要回一趟族里,把这件事弄清楚了。
这块玉佩是在族里发现的,在这块玉佩出现之前他并没有对谁这么心心念念过。一切,都从有了这块玉佩开始的。
无端的就想要去找到玉佩上的人,找到了就想要靠近,靠近了就想和她在一起,看到她笑。看到她笑,便会觉得左胸处柔软成一片,整个人暖暖软软的犹如柔软的云。
当真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
“君上!”随侍的红衣见他回来了,忙迎上前来拜见:“君上最近这是去了哪里?族里。。。。。。”
锦慈顿住脚步,微微蹙眉:“族里怎么了?”
他微微皱起眉的时候,再也不是苏青眉所熟悉的温文儒雅的样子。浑身萦绕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那股冰冷,就像是要钻进人的骨头缝里一般,严寒刺骨。
但一旁眉目妖娆的红衣女子像是早已习惯了一般,低眉顺目的回道:“族里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妖族前几日派了人来,想是找君上有事情,具体的红衣就不知道了。”
锦慈慢慢踱步进大殿,半响后冷笑一声,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觑着本座如今的位置,想要来分一杯羹罢了。”
眉目妖娆的红衣女子一愣,片刻后便反应过来:“莫不是。。。。。。听说妖族公主。。。。。。”
“你管她什么妖族公主,”锦慈在大殿上的金銮椅上坐下,淡淡的打断她:“若是以后她再来,你直接回了,就说本座不在就是了。”
“可是,”红衣走到他面前,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不大好,再怎么说,她也是一族公主。。。。。。”
“本座何时怕过一个公主?”锦慈随意的靠在身后的金銮椅上,手里有意无意的摩挲着玉佩,冷笑:“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本座今日回来是想要查一件事。”
“是。”红衣默然回道,再不提那个妖族公主一句:“不知君上要查什么事?”
锦慈把玩着手里那块温润的玉佩,凝神半响,道:“本座想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是!红衣马上就去查!”
红衣女子敛眉,行了一礼之后便消失不见。
锦慈摩挲着玉佩上那个可爱的小小人儿,心底柔软得不似自己。
*****
春风吹拂下的春日早晨还带些微微的凉意,露珠在朝阳的照耀下熠熠发光,珍珠一般,煞是可爱。林间鸟鸣啁啾,婉转得像是第一滴雨滴在屋檐上一般。苏青眉在野外清醒的空气中醒来,发现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像是站在那里站了很久,头发上肩膀上都是晶莹剔透的露珠。他定定的站在那里,望着远方,一动不动。若不是那身熟悉的衣衫,苏青眉就要恍惚间把他看成一座雕塑了。
她整理了一下带着些微褶皱的衣裙,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锦慈,总是给她一种悲伤压抑到极点无处发泄的感觉。他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吗?为什么他的背影,看起来如此哀伤心酸?
她走到他的身后,轻声问:“你怎么了?”
锦慈转过身来,深邃的眉目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乍然闪烁出一丝星光,但却仅仅是在那一瞬:“你起来了,那我们上路吧。”
苏青眉有些恍惚,因着那抹转瞬即逝的星光。这莫名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些慌乱。她急忙转过身去,回道:“好。”
自然,她也就没看到锦慈眼里一闪而过的哀痛。
最近这是怎么了?她懊恼的想,当真是太久没见清池所以产生了幻觉么?为什么和锦慈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锦慈和清池重叠了,她几乎要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清池,哪个是锦慈了。明明的迥然不同的长相,迥然不同的气质,但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契合感。
越想越觉得慌乱,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现在,是喜欢上了两个人吗?
这怎么可以。
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这一路上锦慈对她照顾良多,若不是因为他,说不定她会遇到什么危险呢。她也知道,锦慈这样的男人魅力十足,怕是任何一个女子也无法抵挡的吧。特别是他看着你笑的时候,你的心便会不受控制的如小鹿乱撞,他的眼神深邃,定定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便会让人产生一种被他深深爱着的错觉。他的眼睛太深情,她想,再也不能去看他的眼睛。
不可否认的是,锦慈这一路上的温柔体贴,早就让她产生了依赖的情绪。
依赖,这是多么可怕的情绪。
气氛是难得一见的静谧。
锦慈本不是话多之人,但平日里在路上,他因为怕她无聊,总会有意无意的挑起她的话头,或者是一人侃侃而谈,和她说一些自己这些年四方游荡的见闻。每当这时候,苏青眉便会聚精会神的听着他的话,偶尔莞尔一笑,嘴角边的两个小酒窝随着她的笑容的荡漾开来,说不出的娇憨可爱。她虽然年少,又常年身在深闺,但见识却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浅薄,有时说出来的妙论,连他都忍不住击节赞赏。
苏青眉却是因为发现自己不同寻常的心迹而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来,她所设想的,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所有憧憬,都是有清池的存在的。她想过,清池喜欢看书,她便为他红袖添香。她想过,以后和清池一起过“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的生活。她想过,与清池邀月对酌,烹泉制茶。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