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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西京似乎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两步,“我只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姑娘手下留情,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山间风清气爽,一时间不想离开罢了。”
冯巧巧眼角抽搐,深吸一口气,才要开口,却听一道清甜女音想起:“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呢?我和许大哥都下了好几盘棋了呢,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不然,娘亲和姐姐要担心了呢。”
门口,红衣清雅,正是阮瑶华。
冯巧巧的神色微变,衣袖下的手也捏握成了拳头,然后松开,面无表情的道:“是,时辰不早了,阮大人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阮风华轻挑眉梢,玩味一笑,竟然也不多言,起身离去,只是走到门口处,又回头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让冯巧巧本来松下去的神色立刻又板起脸来,这个男人,太讨厌了!
*
江府
“她答应了?”江岁宁微微皱眉,“秦云明没有这么深的思量,只怕是别人出的主意吧。”
“是,据说秦云雅小姐送了十坛飞凤酒给秦少爷,然后就有地保去找冯姑娘了。”
“江叔,云雅这么多年在京城人脉众多,思维慎密,只怕不是冯姑娘能对付的了的,早些准备好,免得冯姑娘……”
“是!”江叔遵命退下。
江岁宁翻着桌上的账本,总觉得不放心,但那日之事过后,多少尴尬异常,却也不好意思主动去问。
他看着桌上那只盛放着凤翅瑶仙簪的锦盒,眸光渐渐温柔了起来。
晚间,梦香楼。
一黑衣人影乘夜跃入围墙,步伐笔直的往二楼雅间而去。
楼内龟奴连忙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一身轻纱的红绡转身进了雅间。
“主子。”她轻声道,手中还端着精致的小点饭菜。
熊震跟在哪黑衣男子身后,接过红绡手中的食物,转身将信笺递了上去,黑衣男子径自洗漱,接过了信笺,紧抿的唇角动了动,目光渐渐变的柔和诧异。
“小狐狸……”他低声喃语。
“主子,怎么办?”
“随她去吧,她那脑袋,你猜不到。”
熊震愣了一下,想着这倒是,冯姑娘每次都是出人意料,他也习惯了,主子都不担心冯姑娘玩大了,他担心什么?想着,放下餐盘,“老大,连夜赶路怎么不直接回去竹院,要到这里落脚?”
“她在竹院,我懒得理。”黑衣男子冷冷道。
“她?”貌似不是冯姑娘,熊震皱眉想了一会儿,支吾道:“难道是她?”
“嗯。”黑衣男子也不否认,看了那餐点一眼,眉心一皱,没有去动,反而转身往床边走去。
“老大,你是知道她来了,所以才转回来,还是……”还是想念冯姑娘所以才转回来,这话他没问出口,相信老大也是明白他的意思。
等了半刻,却没等到回答,熊震暗暗叹气,转身出门去了,不想打扰老大休息,想着老大定然是走到一半之后发现上了当,才立刻跑回来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竟是猜对了的,龙战一路快马不停,走出百里之外,忽然意识到,那日冯桥桥来青楼时候穿的那身白衣,分明就是“她”最喜欢的装扮,若不是当时冯桥桥那分潇洒豁达让他分心,他怎么可能不注意到那身衣服?那身衣服可不是什么地方都有的,那个“她”,分明已经到了茶山,就算没到,只怕也已经在路上了,他自然是不必道京城去的,真是关心则乱。
烛光闪动,门吱呀一声开了。
龙战皱眉,“出去。”不用转身,他也知道来人是谁。
“主子……”红绡看着龙战昂藏的背影,面上微红,道:“红绡见主子未曾进食,特来为主子送些食物。”
躺着的身影没有动弹,即便是个背影,却依旧气势非凡,甚至没有发出一道声音,不怒自威,让红绡手中食物差点跌了下去。
“红绡……红绡这就退下!”她放下食物,连忙奔了出去,仓皇焦急的模样,哪里还有原来那份恬淡美感?
她嘴角动了动,手中帕子捏紧:他总会变的,这么多年,她只当他不需要女人,但不是出现那个冯姑娘了吗?她比那个女人更美更多才多艺……
V23喜上加喜
更新时间:2013…12…31 8:26:03 本章字数:17409
植物嫁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冯海和冯涛虽然听冯桥桥说了个大概,到底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儿,本身还有些半信半疑,如果不是冯桥桥笃定的表情和有理有据的说法,只怕也做不下去。
冯桥桥早起之后,先找了冯海一起下田里,父辈的人,冯桥桥看的清楚,也只有冯海和冯涛的性子好些,其他脾性都小气了不少,也可能是因为冯海和冯涛一起从军的缘故,虽然冯涛平日里醉醺醺的,办起事儿来,倒是个好手。
“爹,三叔,有一些过老的茶树,已经长不了多少茶叶,把长的茂盛的小枝桠用大剪刀剪下来,然后放在水缸之中泡着育苗,现在的天气,有五天时间就可以生出根须来,可以移载到茶田里去,然后再把新茶树上的嫩芽剪下来,嫁接到那些老茶树的树茎上去,一个月后会有效果。”
“嫁接?”冯海有些迟疑,“怎么嫁接?”
“战不屈,把我准备的工具给我!”
身后跟着看热闹的战不屈没好气的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一直想不通自己怎么不知不觉就成了她的跟班了呢?
“先把这个粗枝锯开。”冯桥桥说着,蹲下身子拿起锯子。
“……我来吧。”战不屈看着她的动作,想着这女人估计以前是不干这活的,手上也没多少力气,别锯不了树,把自己给锯伤了。
冯桥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迟疑,将锯子递了过去,“早等着你这句话呢。”
战不屈脸色一黑,蹲下身子,暗忖:妈的!越混越回去了。
心中愤愤,但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就将那粗壮的茶树锯开,冯桥桥道:“篮子里不是带了柴刀吗?你把这个劈开一个口,不要太大了,要不树该死了。”
“嗯。”战不屈应了一声,心道:我手劲这般大,如果用柴刀劈下去,只怕这树叫我给劈成两半了。于是,没有去拿柴刀,手掌呈刀,掌背用力劈下,果然见茶树裂开一道小缝。
“那,这个给你。”冯桥桥拿起剪刀,从边上较小的茶树上,剪了一支嫩芽,递了过去,“把这个嫩芽放到那缝隙中,然后篮子里有干净的布条,把那缝隙和嫩芽缠起来,不要留出空位来!”
战不屈接过,依言照做。
冯桥桥看了一眼父亲和三叔,道:“这就是嫁接,看清楚了吗?”
两位长辈面面相觑,三叔那因为常年醉酒而微微眯起眼眸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这……这能行吗?”
“可以的,爹爹和三叔就领着大家去做吧,按照我话的图去把地翻新成那个样子,育苗的茶树移种到多出来的地里去,原来的老茶树,就用这种嫁接的方法。”
“行!我这就叫人来弄,每户出两个人,按照你说的分配工作,这下子也有不少人了,丫头,你回去吧,这活儿都是老爷们干的!”
“爹爹辛苦了,三叔您跟我过来,我教你怎么剪育苗的枝桠。”
“好!”
冯桥桥看着满山绿意,微微冷笑。
哼,秦云雅,我这叫全家合力斗地主,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下手轻也就罢了,没想到出手就像叫我们家永无翻身之日,那也别怪我农奴翻身做主人啊……到时候抢了你的地,可别怪我心狠手黑。
*
秦家云雅阁
“哦?”秦云雅微微挑眉,“你说她锯掉了茶树,又在挖茶田了?”涂了蔻丹的手指轻点,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嗯,雨前龙井。
“是啊!”蝶柔兴奋道:“那村姑肯定是脑子出了问题,八十亩茶田一季要交出六百斤茶叶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只剩下一个半月了,她居然还砍茶树,找死!”
“是吗?”秦云雅淡淡开口,以她近日对冯桥桥那女子的了解,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只是即便要临阵磨枪,为什么是砍茶树,不是别的呢?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云雅皱起柳叶眉,想了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道:“去花房,将秦娟娟给我带来。”
“小姐,找她干嘛?不过是个粗使丫头。”
“蝶柔,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是学不会长进。”她轻斥一声,蝶柔欲言又止,懊恼的闭嘴,转身去叫人了。
秦云雅轻哼了一声,她不出手便罢,出手就绝对不会让冯家那对姐妹有了好日子过。
蝶柔去了半盏茶的时间,不一会儿就带着一身鹅黄衫子的冯娟娟到了云雅阁。
冯娟娟算是冯桥桥的堂妹,今年不过十六岁,还是第一次到这样漂亮的大房子里见小姐,有些紧张,连忙跪下。
“小姐……奴婢不知道小姐找我什么事儿?我……昨天……我什么都没说——”秦云雅即便是个庶女,但手中掌握银钱不少,在这府里,地位尴尬,即便秦云明不将她看在眼里,但她出手大方,不少丫鬟对她即便心底鄙夷,面上还是十分恭敬的,不论如何总是主子。
秦云雅放下手中茶盏,微微一笑,亲自上前扶起她,“你又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对冯姑娘家的堂姐冯桥桥姑娘十分感兴趣,想要找娟娟来了解一番而已。”
冯娟娟诧异的眨了眨眼,“小姐千金贵体,我和堂姐不过是乡野村姑,小姐为什么——”
秦云雅面色一暗,收回了扶着冯娟娟的手:“我在这府中是什么身份,你不是不知道,我见她几次,都觉她豁达潇洒,哪里是我这等被礼教规条束缚一身的人,能有的自在?又因前些日子与她有些误会,本想着找个机会解释清楚,哪里知道,六少爷本就对她十分中意,她却让六少爷丢尽了颜面,六少爷一气之下,又对她使了绊子,我现在要帮她也是有心无力……”
“小姐……”冯娟娟小心翼翼的看着秦云雅,见她面色黯淡,未有丝毫虚假,又想起这几年在秦宅听说的一些事儿,同为女子,不禁对她十分同情。
“算了,我只不过是心有向往罢了,如今只怕冯姑娘更是不愿与我做朋友了。”
秦云雅悠悠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边站定,纤细的背脊挺直,却似乎多了份凄凉。
冯娟娟心中一酸,道:“小姐想多了,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昨儿个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多,只是听我爹爹说,堂姐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不会让少爷……得逞的。”
“哦?”秦云雅转过身来,面露欣喜,“她真有了应对的法子?六百斤茶叶可不是小数目!”
冯娟娟皱眉细想片刻,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懂,爹爹说的模棱两可,好像说堂姐是要引水,挖地,还是什么的,总之不会有事儿。”
“那就好。”秦云雅松了口气,眼眸中的神色却是高深莫测,蝶柔见差不多了,走上前来,道:“娟娟,来,这是小姐赏给你的。”
“多谢小姐,娟娟不敢讨赏。”
秦云雅微笑,“拿着吧。”
冯娟娟抿唇看了那精致首饰一眼,又小心的看了秦云雅一眼,只见她妙目流转,真诚实意,当下微微一笑,收了下来,腼腆的笑了笑,退了下去。
人一里开,秦云雅的面上,便凝重了起来,冯桥桥不是个会无的放矢的人,难道真是有了应对法子?
“小姐,现在怎么办?”
“引水……挖地……”秦云雅慢慢的呢喃出声,慢慢的,她唇角笑意升起,“你去把他给我找来。”
不论她打什么主意,都要让她胎死腹中。
“是。”
*
一日平静。
西京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早饭过后就上了山,声称来欣赏风景,冯桥桥几人也懒得理会他,吃了午饭,便按往常习惯,上山照顾那些花草去了。
才进竹苑,熊震却没人,这可和往常相比是十分奇怪,冯桥桥敛眉细思量半刻,忽然眼角一动,“谁!”
屋中有人,但那人绝不是龙战!
厨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冯桥桥皱眉,想着什么人竟能进入龙战的地方,还四平八稳的走进了屋内?
“唔——”花棚之中传来闷叫声。
冯桥桥心中一动,直接转身进了花棚之中,才一进去,就见熊震弯身僵在哪里,看样子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虽然她没见过熊震动武,但也清楚能将熊震制住的人少之又少,心思一动,已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你怎么了?”
熊震大喘了一口气:“太过分了,居然从后面偷袭我!冯姑娘,还好你来的快,要不我指不定要站多久呢!”
才说完这话,竹屋内传出啧的一声,“你这个大块头,才两个月不见,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