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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院子的好几个房间都看到地面有车轮的印迹,肯定有过重物。你又说对了!”柳嫣然弹了弹蔻丹,眼神里写满好奇和兴致,“杨莲亭,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要不要跟我?姐姐疼你呢!”
“柳姨!”杨莲亭贼嘻嘻的叫了一声,凡是女人都受不了被人说老,尤其是美女。
“啊啊啊,你这个混小子!谁是你姨!我要撕了你的嘴!”柳嫣然恼羞成怒,一抖皮鞭就抽上杨莲亭。杨莲亭运起九阳神功,轻身踏步远去,柳嫣然看自己的皮鞭连个衣角都没碰到,气得直跺脚,收起皮鞭也往客栈赶回去,脸上却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回到客栈,看其他五人都还没回来,杨莲亭就先回了自己房间。
半夜子时,杨莲亭正在修练九阳神功,隐隐约约听到屋顶瓦片松动的声音。立刻警惕在心,收起练功,轻轻躺下,控制着呼吸频率,假装酣睡。
等了许久却不再有其他声音发出,杨莲亭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隙,借着窗户缝隙透进来的月光,猛然发现床边站了一个黑影,呼吸瞬间停顿了一下。还没等杨莲亭挥出一掌,脖子上一凉,已经被一把利剑抵住,寒锋剑芒刺激得杨莲亭不得不睁大双眼,到嘴的话也被卡在喉咙,仿佛被人捏住。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这么大好青春年华老夫都替你舍不得,你说对吧?”刻意压低的变声显得有点苍老,听在耳里却说不出的怪异。杨莲亭一时间被死亡威胁得心突突直跳,冷汗涔涔,仿佛又回到上辈子临死前被任盈盈拿剑抵着,折断手指,威胁东方不败的场景,一样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嘁!”黑衣人鄙夷得笑了一下,声音突然显得很年轻,不似刚才说话那般低沉苍老。似乎意识到声音没有变调,黑衣人狠狠得在杨莲亭脖子上蹭了一下,一点点温热的液体渗出,顺着颈脖蜿蜒流到胸口出被里衣吸收着。“这么怕死,那就乖乖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话音未完,黑衣人已经跳出窗外。
杨莲亭一手捂住脖子,从床上蹦起来,扑到窗口看,黑衣人已不见踪影。
“杨莲亭,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开门。”被杨莲亭的动静惊醒的几人不停得敲着门,可见几人都很警觉。
杨莲亭深吸了一口气,拨开门栓开了门,又走到桌子前点亮油灯。
油灯照亮了房间,杨莲亭此时还赤脚站在床边,一手捂着脖子,指缝里还有丝丝血迹。六人的心瞬间沉了下来,又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情?”闵二城问道。
“还好,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杨莲亭慢慢缓过劲来,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辈子加这辈子除了临死那次,杨莲亭着实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危险的场景。上辈子武功平平,却有东方不败派出专侍教主的紫衫侍卫日夜贴身保护,这辈子却是一直在当平一指的药童,足不出百花谷,想遇到第三个人都是难事。一直以为如今练了九阳神功,又练了精妙的剑法,对付一般宵小足矣,今夜的遭遇让他清醒地认识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对武功境界的追求永远都不能止步。
突然有点懂了,为什么东方不败会放弃男人的尊严,自宫练葵花宝典!
“发什么呆,吓傻了啊!”柳嫣然把金创药抹在杨莲亭的伤口,用纱布给伤口包扎起来。看杨莲亭的出神的样子,还以为他第一次出任务就不走运被吓傻了呢,玉手毫不怜惜地拍在杨莲亭背上,打断了杨莲亭飘远的思绪。
杨莲亭回过神,慢慢把刚才的情形毫无隐瞒得详细描述了一遍,接着又把入夜前探查到的情况仔细说了说,证实了的确是五岳剑派的嵩山派、泰山派及衡山派在徽州动的手脚。屋子里重新陷入安静,几人都在心里反复思考,可以肯定的是,黑衣人就是冲着岁银劫失这件事来的。可是,是谁能这么清晰得掌握他们朱雀堂执行任务的人员以及行动呢?
史三生福至心灵,不可思议得说道:“难道真的是文长老?不然刺客怎么会自称老夫呢!”
闵二城深深得看了杨莲亭几眼,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不可妄断。我们明日一早就启程去江西分坛,杨莲亭你可以独自骑马上路麽?”
“没问题,一点小伤!”杨莲亭马上拍拍胸脯保证到,他自然是不能拖后腿的,何况的确只是小伤。
闵二城点点头,赞许道:“杨莲亭,这次你查到的消息很重要,我会据实上报罗长老。好好休息,今晚刺客应该不会再来了。若有事,大呼一声即可。”说完,带头走了出去。
“二哥,你又框我们!”史三生恨恨得追了过去。
其他几人宽慰了杨莲亭几句也都各自回房了。
杨莲亭熄了灯火,重新躺回,伤口上药包扎之后已经不太疼痛,带着丝丝凉意抚慰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刚才的那一幕重现在脑海。
这个声音,绝对是伪装的,黑衣包头蒙面,身形削瘦挺拔,只能看到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神凌厉,看不出年级,但是那一声“嘁”虽然短暂,却明显是年轻的声音。刚才杨莲亭给闵二城几人描述情形时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一来不想误导大家思考的方向,二来还有一些疑点让他困惑不已。如果黑衣人真的不想让他把查到的消息说出来,大可以一剑杀了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当时他已是剑下鱼肉,任人宰割了。
难道是因为真的会有同门之情这种东西存在?杨莲亭心里嗤笑了一下。
故布疑阵,扰乱视听!
杨莲亭摸了摸被包扎的伤口,这件事情无论是谁做的,明显这个黑衣人不想取他性命,那就行了,剩下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操心呢!这次卖弄了一番,想来可以在罗长老那里记一功,以后总不会被随手丢过了。看来这个小伤,值了!
杨莲亭迷迷糊糊地想着,黑衣人身上没有杀气,总有种被利用了一把的错觉。刚刚精神极度紧绷,现在一松下来身体各处都感觉到深深的疲惫,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看来,杨莲亭不是英雄好汉是真的,也不是大奸大恶的反派,只是一个汲汲营营的小人,他本身的性格、能力决定了当不了决策者和管理者,但至少他对东方不败是忠心的(不是指感情方面),被任盈盈折段手指、砍伤大腿的时候也很硬气,一声不吭,他的本意就是不想让东方不败对敌的时候分神。大家都说杨莲亭花心风流是个渣,其实我真没觉得他太渣,一来说他沾花惹草原著里也只不过只有令狐冲为了激怒东方不败这样随口说了一句,二来他的确没有留下子嗣。他和东方不败若说是两情相悦肯定是没有的,最多算一场交易,东方不败给了他权势,他给了东方不败做女人的生活,各取所需吧。当然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确实是把他当丈夫看待的,最后我觉得也是想着要同生共死的。
嗯~我的一点想法,欢迎你来跟我提不同的看法。
祝看文愉快!
第6章 第一次见面
第二日一早,七人就继续快马加鞭上路了,徽州城里探的种种消息都显示着“兹事体大”,压力瞬间倍增,不得不片刻不停赶路,生生将十日的路程压缩至六日,刚好赶上九江城关城门前入城。
江西分坛就设在九江城。江西是鱼米之乡,自古有“吴头楚尾,粤户闽庭”之称,不但富庶了百姓也养肥了日月神教的江西分坛,每年江西缴到总教的岁银都是列在前几名,这次八省被劫岁银里也是江西数额最大。
江西分坛的坛主叫秦伟邦,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人,看上去像个儒雅的书生,去年年末时刚上任,原先的坛主因病去世之后他就从青旗旗主调升上来了,今年第一次押送岁银就被劫,定是心急如焚了。
然而七人见到秦伟邦的时候,却发现秦伟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焦急忧虑,反而显得安之若素。
“几位大人为了岁银劫失一事连番赶路辛苦了,秦某感激不尽,不如暂且歇息一宿,让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明日我们再详谈,秦某定当全力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早日查清此事,秦某对教主、对神教的忠心乃天地可鉴啊!”秦伟邦对着闵二城七人有点激动,表现也是人之常情,并无异样。
“大人不敢当,秦坛主直接唤我闵二城即可,多谢秦坛主的款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闵二城也想让赶路的几个人休息一下,尤其是杨莲亭年纪幼小还受了伤,就顺势答应了。
“东方左使也为此事前来分坛,正在厅内休息,闵大人是否先去谒见?”
“多谢秦坛主相告,如此麻烦秦坛主向东方左使通传一声,我们便先在此等候。”闵二城恭了恭身。
杨莲亭想不到东方不败比他们早十日途径徽城,此时却还在江西分坛,心中感觉有点诧异。但心中只这一个念头闪过,就被越来越多勾起的回忆填满。那些霸气的、肆意的、狂傲的、温柔的身影,不一在心中闪现,最后定格在一片凄楚的红衣上。东方不败夺位之前是怎么样的,杨莲亭不知道也没见过,后来再没有人敢议论东方教主的过去,他只知道东方不败以前的名字叫东方旭,仅此而已。而现在,他马上就要见到那个年轻的充满野心的东方旭,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莲亭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跳依然那么快,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诸位这边请,东方左使正在院子里。”秦坛主微微侧身,指引他们走向分坛后院。
已入初夏,院子里有阵阵凉风袭来,吹得满院的树叶沙沙作响,盛绿的梧桐树下,一个身形修长穿浅蓝色长袍的男子静静地站在树下,晚风浅浅地掀起一个衣角,正如他在嘴边露出的浅浅笑容,难以言喻的优雅和气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脚下,杨莲亭觉得自己只能仰望,才能得到内心的平静。
这是一种气势,让人折服,心甘情愿追随,受之驱使,并且以此为荣!
“参见东方左使。”闵二城等人齐声的见礼惊醒了杨莲亭,急忙低下头弯腰行礼。
“出门在外,俗礼就免了。这趟差事任务重大,你们一路辛苦了。”东方旭点点头,示意无须多礼。
东方不败狠辣决绝,心思更是诡异难辨。而此时杨莲亭真正见到了东方旭,满目只剩下带着傲气的平易近人,和有着淡淡疏离的慰问,恰到好处地表达上位者的宽厚仁慈。
杨莲亭有点凌乱了,这跟他记忆中的东方不败完全不同,他无法把他们重合到一起,那么不可思议!
杨莲亭想问,但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傻傻得呆愣着。直到……
“这位小兄弟似乎没见过,是新来麽?”东方旭满目戏虐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因为加深的笑意显得更加温和。
他们怎么都坐下了,我怎么还站着!杨莲亭默默的在心里大骂其余几人居然不提醒,被这么一惊,飘远的思绪很快就着地了,不再胡思乱想。尴尬地咧了咧嘴,回道:“小子叫杨莲亭,上月刚到黑木崖,如今在朱雀堂当差。”
“嗯,不错!此趟是你第一次执行任务吧,跟着前辈多听多看多学,会让你受益匪浅的!”东方旭把眼前这个扭捏的俊朗小伙,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地夸了一句。
东方旭二十来岁,眉毛极细,如剑般斜飞入鬓,真真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清浅一笑,竟如沐春风。
杨莲亭看得眼都直了,突然间回过神来,满心懊恼,急忙恭了恭身退到一旁坐下。
看到杨莲亭如此窘态,东方旭哈哈大笑,直呼“小兄弟真有意思”,心情颇好得陪着他们七人聊了好一会儿。
“坛主,酒菜已备好,可以入席了。”一个青衣打扮的教众来请几人去前厅用膳。
“东方左使,不如我们边吃边聊?”秦伟邦站起来,向东方旭请示,见东方旭颔首同意,转过身邀请闵二城七人,“兄弟们一路风尘仆仆,今晚就当为几位接风洗尘了。请!”说完侧身退后一步。
东方旭起身,首先往前厅走去,秦伟邦始终落后一步,走在侧后。
杨莲亭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东方旭虽然不是前世的模样,但是这个身形却让他很熟悉,毫无陌生感,一时间杨莲亭分不清,是因为前世两人的关系影响还是这辈子可能见过的缘故。
回过神又注意到秦伟邦的姿态,没有焦虑的样子,仿佛完全没有影响,并且对东方左使的态度不仅仅是恭敬,而且比之他们更加敬畏!东方旭二十岁的年纪居然坐上左使的位子,定然其中历尽艰险,但手段心机能力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若说敬佩景仰,全教上下年轻人鲜有不以其为奋斗目标的,但是秦伟邦并不是东方旭的下属,一个江西的分坛坛主,一个总教的左使,两者并没有可以让人产生畏惧情绪的关系。况且,以东方旭的行事态度,对秦伟邦显然信任有加。
突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