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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宋晤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满意,冲着吴辰点头道别,开着车子驶出了车库。
现在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宋晤回家后没想到秦雨浓还在等着他。看到穿着整齐的母亲,宋晤微微讶异了一下,眸光一转,走到了她面前。
“怎么还没睡?”给秦雨浓倒了杯水,宋晤坐在了她身边。
身上还穿着正装,秦雨浓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疲倦。秦雨浓比宋修书小了整整十五岁,现在四十五岁的她仍旧光彩照人。
没有接自己手里的那杯水,宋晤也依稀察觉出秦雨浓身上的怒气。抿唇一笑,宋晤将杯子放下,对她说:“我准备这段时间搬出去住,房子已经找好了。”
秦雨浓生气,向来是将怒气积攒到一定程度后一度爆发出来。听儿子说要搬出去,秦雨浓将手上的档案袋摔在了桌子上,冷声问:“你跟何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宋修书定好的遗嘱是将遗产都留给宋晤和她,可是没想到他死后,律师宣布遗产时却硬生生地加了个何念,这让她如何不气。
没有被秦雨浓的怒气吓到,宋晤轻轻一笑,安抚似的说:“妈,那本来就是他的。”
“胡说!”秦雨浓气的都发抖了,“我是商人,利益攥在手里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给别人。而且,他妈差点杀了我你是知道的!要不是你爸……”说到这,秦雨浓的话梗在了喉咙里,眼圈一红。
这是宋修书去世后,秦雨浓第一次谈到父亲。她是爱着那个男人的,所以她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地得到了。
脸上的笑容敛了去,宋晤低下了头,玻璃杯里的水来回晃了晃,倒映在里面的人影都看不真切了。
母子两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将手上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宋晤轻叹一口气说:“但是你抢了何念他妈的丈夫,他最后也救了你的命。”
悲伤的脸上再次弥漫上怒气,秦雨浓盯着宋晤说:“你以前从不反驳我的。”
宋晤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不管是对外人还是对家人。永远是那么好脾气,说什么话他都淡淡地听着,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并且做的很好。印象中,他就从没生过气,也没有这样和自己说过话。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玻璃杯,指尖轻轻一敲,玻璃杯里的水漾起了浅浅的水纹。宋晤说:“那是因为,你以前说的都是对的。”
说的对,他才听才做。要是说的错,他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绝不退步。
“你!”秦雨浓又气又惊。
“我明天搬出去。”宋晤说完,转身就要回房。
儿子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这么挺拔,高大到让她仰视。秦雨浓平息了一下怒气,问道:“是和吴瑾一起么?”
前几天吴瑾曾和他一起回家吃过一次饭,秦雨浓对吴瑾的印象也不错,双方也算门当户对。丈夫已经没了,就等着儿子快点成家立业了。
没有回答秦雨浓的问题,宋晤回了房间。
听到卧室的关门声,秦雨浓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好好准备一下,你说过这场官司绝对能打赢的。”
吴辰说是送自己回家,但是路上却一句话都不说。两个人见面至今,这是两人最压抑的一次。原本想问问艾森电影节的事,但是看了一眼表情冷峻吴辰后,何念又将头转向了窗外。
何念家吴辰已经来过几次,车子开得轻车熟路。等到了他家楼下,吴辰停下了车,但是目光却依旧盯着前面,没有说话。
抬头看了看楼上,家里何文淑还给他留着灯。何念解开安全带,对吴辰说了句谢谢,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谁料,他还没打开车门,胳膊就被吴辰拉住了。
疑惑地回过头来,何念轻声问:“怎么了?”
双眸冷鸷,吴辰看着何念的脸,嗓音低沉而性感。
“我有话跟你说。”
被吴辰这种眼神盯得有些发慌,何念眨了眨眼将眼睛别向一边,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什么话?”
“我喜欢你。”
手被握住,脑中嗡得一声响,何念瞬间睁大了眼睛。
何念的表情让吴辰皱了皱眉头,握住他的手紧了紧,吴辰的目光仍旧是很笃定。
“你呢?”
何念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有一个计划,他考虑过客观条件,吴辰是名导,自己顶多算是一个二线演员,想要和他在一起,非常难。他也考虑过主观条件,吴辰对自己若即若离,自己对他亦步亦趋,完全不知道冰山面孔下的男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想和他在一起,不能说难,而只能说完全未可知。
可是,就在他做好了规划,懂得了一件事情很难,但是他仍旧要奋不顾身地往上冲时,吴辰却告诉他,这件事他已经替他解决了。
那股劲憋在了心里,但是喜悦却将他淹没了。
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何念轻轻点了点头,诚实地说:“我也喜欢你。”
得到肯定回答,吴辰嘴角漾开一抹淡淡的笑,让男人看上去温柔得像一座蜡像。
将何念轻轻压下,吴辰的眸光阴沉得吓人,他沙哑着嗓子说。
“何念,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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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
男人的声音很醇厚,磁性而又充满诱惑,喉结动了动,何念的眼神往旁边一放,嘴角噙着笑说:“你不是还要……”
后面的话,被封在了嘴里。吴辰吻得突然,男人的雕塑般立体的脸放大在了他面前,何念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两个人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柔软而有弹性,何念渐渐闭上了眼睛。吴辰的手顺着他的衣服摸到腰部,手指轻轻一挑,手掌便贴在了他紧致的皮肤上,何念轻舒了一口气。
舌尖撬开何念的牙齿,吴辰的舌长驱直入,他吻技好到惊人,何念被吮咂得口腔发麻,胸腔里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一般。头昏脑胀间,吴辰的手已经顺着他的人鱼线摸进了裤子。何念猛然睁开眼,吴辰的手握住了小何念。
刚刚的吻已经让小何念硬了起来,现在温暖的手掌一包裹,登时又大了一圈。何念脸颊上挂着淡淡的红晕,低头一看吴辰,男人眼中带着促狭,何念脸更红了。
没有多说,两人似乎早就有默契一般。吴辰的手很灵活,手指手掌并用,何念很快缴械投降。低喘着气,青年淡红色的脸颊上那颗泪痣显得更加迷人。
吴辰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鸷的眼神浮上浓浓的欲、望,特别清晰,特别迷人。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何念完全处于被动,高、潮刚过,快感还在身体里汹涌。见吴辰似乎憋得厉害,何念腰部动了动,低声问:“要……要来吗?”
这个动作无疑是最大的引诱,男人眸色更深,再次低头吻住了何念。拉着何念的手,附在了自己昂扬的欲、望上。
摸着又硬又热的东西,小何念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想起两人将要做的事情,何念既有点害怕也有点兴奋。男人追求快感的本性让他抛却了矜持,正要起身坐在吴辰身上时,吴辰却轻轻压住了他。
“还要赶飞机,用手吧。”男人忍得厉害,声音压抑又沙哑。
以工作为重的男人让何念更加沉迷,轻咬了一下唇,何念轻轻点了下头,手伸进了男人紧绷的内裤。
性、器像热铁一般又硬又烫,何念没给别人做过,动作不是很娴熟。随着何念动作的不断加快,男人眉头轻蹙,直接握住何念的手一起动了起来。
最后,喉间一声闷哼,热、液洒在了何念的手上。
似乎被烫了一下,何念一缩手,却被吴辰攥得更紧了。
眼睛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何念抬头静静地得看着吴辰。吴辰刚发完一次,脸上也浮了一层红晕,让深刻的五官透上了一抹可爱。
车里是男人浓烈的气息,喘息声渐渐消止,吴辰转头接上何念的目光,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低沉与冷峻。
“等我回来。”
只有四个字,感动却在心中悄然弥漫开。何念觉得自己重生一次,做的一切,都值了。
下车后,何念站在车外面,吴辰将车窗打开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车上走了下来。将脖子上浅灰色的围脖解下来,有些笨拙地给何念围上了。
冷风被堵在外面,何念伸手握住了吴辰的手,十指交叠在一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情在两人之间蔓延。
男人是不善言辞的,没有再说话,转身上车开车走了,只剩下何念在寒风中站了好久。
新戏开拍,何念去了剧组。朱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漂亮,五官很平淡,脸上还带着几个小雀斑。马尾扎在头顶,刘海随风吹,跟个汉子似的。说话声音很粗,动作也分外粗野,根本看不出她是个拍爱情电影的导演。
何念他们还在化妆间,朱玉就大着嗓门过来叫开拍了。见何念还在补妆,朱玉呲牙一笑说:“这现在的男人比女人都漂亮,怪不得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去了。”
眉毛轻轻一挑,何念眸光一动,暗自揣摩着她这番话。朱玉这话的意思,是知道吴辰和他的关系了么?何念转头看了她一眼,朱玉眼中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意味深长。为保险起见,何念淡笑着说了句:“导演长得也不错。”
随手抹了把刘海,朱玉也没在意这句奉承的话是多阳奉阴违,嘿嘿一笑说:“开拍了啊!”
这部戏的名字叫《夏爱》,讲的富家大小姐和快递员的爱情故事。何念就是那快递员,而富家大小姐则由最佳新人奖获得者苏真饰演。
女人对爱情电影角色把握一向很准,这个富家大小姐天真烂漫不食人间烟火,苏真就是这么个人物。大眼睛,锥子脸,樱桃小嘴就像从漫画书里走出来似的。而且性子特别温和可爱,像个小兔子似的。
两人拍第一幕对手戏,是快递小哥何念送快递送错了地方,将快递错给了苏真。苏真自己打不开快递的盒子,何念手把手教她的戏。
因为要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自、慰、棒,需要用到小刀,然后由苏真拿刀划开。谁料真划的时候,苏真的手一抖,刀子却直愣愣地插、进了何念的手掌。
苏真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何念握住手腕蹲下了身子。
“对不起对不起!”苏真吓得小脸苍白,蹲在何念身边又急又愧疚地不知道做什么好。
火辣辣的痛楚从手掌传来,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一阵冷汗,稍微转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苏真,何念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
现场出了这样的意外,朱玉率先反应了过来,踩在椅子上大叫医生。由于《夏爱》里没有危险镜头,医生也没有请,卢萧提着医药箱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
让何念坐在椅子上,给他简单了做了包扎。手受伤,朱玉让他先缓一缓,过会再拍他的戏。
余静的剧组就在何念剧组旁边,她等拍的过程中来探何念的班。朱玉见她过来,一蹦一跳地跑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顺手把她手里带给何念的小饼干给捞了过去。
“你们认识?”虽然演员和导演认识并不算什么,但是余静和朱玉这么熟他还真没想到。
拉了把椅子坐下,余静点了支烟笑着解释道:“以前演过她拍的电影,都喜欢吃小饼干,就成了朋友呗。”
听到小饼干,挂在椅子上的硕大身体动了动,卢萧巴巴地看了一眼正在喷饼干沫子讲戏的朱玉一眼,一种特别伤感的情怀油然而生。
还没等他从伤感中走出来,突然余静一声尖叫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去。余静抓着何念的手惊讶地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被余静这么一拉扯,手还挺疼。将手撤回来,血晕开在白色的纱布间,何念说:“拍戏出了意外。”
“是我不小心给划破的。”还没等余静问,不知何时走过来的苏真蓦地说了这么一句。
三人的目光同时转向苏真,兔子一样怯怯地看了余静一眼,苏真抿唇歉疚地说:“实在对不起。”
拍戏出意外是很正常的,何念也没当事。虽然喜欢的是男人,但是苏真这种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