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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者毫不避讳世间的喜怒哀乐,他们全身心的品味并且乐在其中。而理智主义者有着自己的生命公式,他们就像是解数学题一样,一步一步的,按照逻辑走过自己的一天又一天。我本来以为你是第二种,谁知道你居然是第三种人。”施蒙特顺手将酒瓶放回了酒柜里,“你别喝了,在大本营喝醉酒的后果会很恐怖的。”
“第三种人?怎么讲?”米尔希从善如流的放下酒杯,神色显得很黯然“第三种人就处在这两种极端的中央,他们被情感和理智不停的撕扯着。他们会用理智去处事,用理智去压抑内心的情感。但是心灵不会甘于长久的压抑,当他们终于有时间静静地面对自己的内心时,情感的潮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们没有为了情感不顾一切的勇气,而他们的理智还不足以让他们不屑一顾的和自己的感觉一刀两断。”施蒙特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
“你算了吧,你和特雷斯科夫将军两情相悦的,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酸话。”米尔希轻轻摇摇头,“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在矛盾中挣扎,在矛盾中受伤。面对世界的时候,理智暂时击败了情感,而午夜梦回的时候,情感又赢得了短暂的胜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哲理了?看来特雷斯科夫功不可没啊。”
“你一边去,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是天天看着你们这帮人才总结出这个道理的。”施蒙特干巴巴的瞪了米尔希一眼,“第三种人都是很典型的蠢货,说的再尖刻点就是贪婪。”
“人性嘛,谁还不贪婪?”米尔希笑得越发苦涩起来。
“我不觉得你这个时候和埃尔温撇清关系全是因为你们那时候闹了矛盾,虽然我不清楚你们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但我觉得你另有打算。”施蒙特瞥了米尔希一眼,“不然,你根本就可以和耶匈尼克将军和好嘛,何必去招惹施佩尔,那家伙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鲁道夫,我觉得你现在在大本营呆久了变得特别聪明,就是不知道特雷斯科夫喜不喜欢你这么聪明。”米尔希的眉间掠过一丝阴霾。
“他喜欢啊,这样多好,省得他总说我蠢。”施蒙特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是声音又温和了许多,“你是看中了施佩尔最近如日中天的地位了吗?元首很少褒奖别人,但最近倒是经常赞扬施佩尔。”
“施佩尔和我谈过好几次继承问题。”米尔希淡淡的垂下了眼睛,“显然,元首现在在选择继承人方面有些举棋不定。”
“你想参与到这里面来?你疯了!你得想想,光是劝说元首兼任空军总司令的事被帝国元帅知道了,你就得面临一场暴风雨,何况是参与到元首的继承问题里!帝国元帅可是元首的继承人,这一点至今都还没变过。”施蒙特顿时变了脸色。
“没有变过,不代表不会变。施佩尔有野心,有能力,他很合适。”米尔希的语气依然是那样淡泊,“所以我有必要和他交好。”
“你比我想象的要贪婪多了,埃哈德。”施蒙特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好容易恢复过来,“你的抱负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所以我的抱负根本就不允许我为了一段贫瘠的感情把自己置身于情感的泥潭中不能自拔。所以,即使再痛苦,我也会做出抉择。”米尔希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笑容,“毕竟,爱情是永恒的,而事业的机遇一旦错过了就像时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所以你要先去抓住那些机遇,然后再回头缅怀那份永恒。”施蒙特接了上去,“我看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每次看见他,我都会后悔。”米尔希深深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回不了头了。”
“本来我还想为你们牵牵线呢,这下看来倒是便宜了海因茨。”施蒙特耸耸肩。
“他?他的心,不比我的小。”米尔希轻轻的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我也该走了。”
“你还爱埃尔温吗?”施蒙特也站了起来。把米尔希送到门口时,他突然问出了口。
“爱吗?当然……只是,还有什么意义吗?”米尔希的眼神很空洞,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没心没肺的表情,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施蒙特的肩上,语气却很认真,“所以,尽量帮我照顾照顾他吧,我最近,有些自顾不暇呢。”
“当然没问题。只是,你打算以后和他就这么一直别扭下去吗?”
“时间,总会让一切都被淡忘的。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适合这么远远的守护着他。”米尔希苍白的笑笑,朝着施蒙特摆摆手,就这么离开了。而施蒙特注视着他的背影,只能报以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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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起施佩尔童鞋,上几章附言里提到的那位所谓的戴卫·埃尔文,嗯,我确定他就是我们的同人男戴维欧文,因为部长的回忆录后记里提到感谢欧文允许他使用约德尔和博士未经发表的日记。唉,部长啊,乃说乃为毛就不能多在回忆录里提到点狐狸呢,乃们在大本营见面的机会不会少啊,难道真的是因为不乐意记录情敌咩?唉,算了,赶紧把五月份写完,到了六月外长就可以和锤子见面了,咩活活~~
大战的可能性
隆美尔现在很高兴,因为他好久没有见到高斯了。后者的到来让他欢喜的几乎不会说话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元首正式命令他组建一个新的集团军司令部的参谋班子。这就等于是准备武装入侵意大利了。终于有机会和那群只知道吃面条的家伙算总帐,隆美尔越发兴奋的眉飞色舞起来。
不过高斯的心情就不那么好了,毕竟他刚刚回来还没和隆美尔好好呆上一天,就得知参谋班子要被派到维也纳,而隆美尔却要去慕尼黑。为了安全起见——他不能在非洲以外的地方被人认出来。
“阿尔你怎么不高兴?”高斯的闷闷不乐并没有瞒着隆美尔。
“我本来以为我能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呢。”高斯把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能多和您呆一段时间。
“那个,的确是,要不是你要跟我去慕尼黑,你还能在这里多呆一阵子。”隆美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就是……啊?您说什么?和您去慕尼黑?”高斯的嘴里足够塞进去一个苹果的了。
“对啊,你还得当我的参谋长,我们得一起商量商量怎么收拾意大利那帮家伙。怎么?你不想当我的参谋长?”隆美尔瞪着大眼睛紧紧盯着高斯。
“参谋长?那当然好,当然好。我怎么会不想呢?我就是太高兴了。”高斯自己都觉得自己笑得像个傻子,他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开心。
“那就好,来,我们一起想想要怎么做。”隆美尔笑得开心极了。在他看来,没有谁比现在的自己更舒心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回来了,还能收拾总拖自己后腿的意大利,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相比之下,里宾特洛甫就不那么高兴了。为了照顾墨索里尼的情感,元首没有批准原来拟定的突尼斯战斗的官方公报,因为在那份公报里,德国把失败归咎于意大利人。而自从突尼斯投降的消息传来以后,英国的报纸都在嘲笑德军的投降,这让一向骄傲的里宾特洛甫难以忍受。
他请求元首公开发表战争日志和能够证明德军在突尼斯怎样和处于优势的敌人英勇作战的文件。但元首拒绝了他的要求。黑韦尔在电话里转述了元首的意思:“我们应该清楚,我们在非洲已经遭到惨败。如果你遭到沉重打击,你就一定不要想方设法地找借口,或者对事实加以美化。不然你很快就会像意大利人那样完蛋,他们把所遭受的每次失败说成彻头彻尾的英雄传奇,直至全世界都笑话他们。在这种时候只能做一件事:缄口不语并准备反攻。一旦反攻开始,所有关于德军的无能的说法都自消白灭了。斯大林格勒就是个例子:我们一在哈尔科夫猛烈回击俄国人,有关德国师的士气正在崩溃的传说就停止了。”
但是,里宾特洛甫白着一张脸扔下了电话,就在去年,元首对自己都不是现在这种态度。那时候即使自己和戈培尔、凯特尔以及其他人之间有争吵,并因此激怒了元首,元首最后都会对自己让步,即使周围人都说这让步来的莫名其妙。可现在,元首对自己实在是不假辞色。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的脸越发苍白的不见血色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的开始翻看手里的文件,但脑中却在想着,元首终于同意自己和苏联秘密谈判了。他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见莫洛托夫过,他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他,即使是德国的敌人。
而在元首眼中,现在意大利和德国的关系要比和苏联之间的问题更微妙一些。在前往慕尼黑之前,他和凯特尔、凯塞林等人对地中海阵地的防御进行了详细商谈,他希望在意大利发生倒霉事的时候,不让可能出现的崩溃放松他们对巴尔干的约束。而隆美尔将是与意大利将领们打交道的理想的指挥官。
所以他命令隆美尔挑选自己的参谋班子,组建新的集团军以便占领意大利。隆美尔将直接向他汇报。他的临时司令部将设在慕尼黑。这项行动的代号是“阿拉里希”,它是绝密的行动,为了保持它的绝密性,他甚至拒绝签署最高统帅部的指令草案。
而隆美尔也起草了四个师秘密渗入意大利北部的计划和时间表。只要一接到自己的命令,他就将亲自指挥至少十六个师以上的兵力打进意大利。不过在东线的“城堡”计划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现在自己一直在担心这将导致墨索里尼手下的将军们在罗马突然发动大规模的叛乱,或是敌人发动入侵。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没有足够的兵力同时进行阿拉里希计划和城堡行动。
自己的健康状况似乎又恶化了,至少自己心血管的冠状硬化在迅速发展,没有好转的迹象。但这现在也不是最棘手的问题。意大利那里的局势更让人揪心。现在每一个人都在焦急不安地等待着。或许大战就会在下个星期爆发,又或许谁也不愿走第一步棋。
隆美尔和高斯一直在策划着针对意大利的对策。在他们看来,一切都很清楚,隆美尔的任务旨在坚守意大利和德国之间的山口。尽管墨索里尼控制着意大利,但是意大利人却一直不断地在构筑防御德国的边境工事。隆美尔每次乘火车经过勃伦纳山口时,都会注意到这个问题。意大利人构筑了地堡,在铁路关卡和公路桥梁上安装了爆破设施。要是意大利人或别的什么人把守这些山口的话,那就决定了在意大利土地上的德国士兵必遭厄运。而元首命令调遣德国防空高炮部队去保卫这些山口。如果意大利人拒绝,就佯装“英军空袭”,使用缴获的英军炸弹进行轰炸。隆美尔要做的就是找出各种应对的策略。
这个时候,古德里安正辛辛苦苦的在法国各地奔走。5月26日,他在巴黎视察坦克营长训练班。5月27日就跑到亚眠去视察第216战车营,28日又到凡尔赛去视察一个连长训练班,还跑到南特去和第14、第16师的师长会商。29日又去视察圣纳泽尔的要塞。5月30日他又急急忙忙的跑回柏林,准备和施佩尔会谈。他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虽然从柏林到慕尼黑只不过七八个小时的车程,可是他觉得自己和隆美尔的距离还像他在北非的时候一样,遥远的难以靠近。
下个月,下个月自己总能空出时间去找他。他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高忠犬回来了,嗯,狐狸对高忠犬回来还是很感到高兴滴——“高斯今天要来。我非常快乐”狐狸的信里就是这么写滴,只是,为毛我看到狐狸写给露西的信里面的情话会很炸毛捏?呜呜,狐狸……神哪,让我穿越吧,我要穿越成露西!!
ps:外长真的很不招人待见,新买的《我是希特勒的译员》的作者保尔·施密特童鞋在整本书里都对外长很不屑,这可是外长的手下啊,外长乃说乃这人缘混的,这家伙对威兹萨克的态度好的不得了,对外长不屑到了极点,好吧,虽然他更不屑的是路德~~⊙﹏⊙bps的ps:买了可爱的丽杜什卡的《我一生的甜蜜与痛苦》,感觉跟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