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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地飞了下来。战士们跑向坠落地点,当他们把这名还活着的、几乎没有受伤的德国人带到我们眼前时,我们都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他掉到了积满了雪的深谷里,这救了他一命。要不是亲眼所见,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其实,我想说,这位德国童鞋,落到苏联人手里,我估计乃一定觉得,自己还不如摔死算了~~
苏联的利用(下)
“弗里德里希,有你在的地方最好了。等战争结束了,我一定要把攒的钱都取出来,然后买一个温泉附近的别墅,嗯,再买一个两米宽的大床,还要在屋里都铺上地毯……”罗科索夫斯基一进入幻想状态就再也拉不回来了,只顾自己不停地念念叨叨。
“你……你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保卢斯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的冒烟了,他莫名的很怀念自己听不懂俄语的时候。
“浴室里还要一个大大的浴缸,可以让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浴缸……”很明显,罗科索夫斯基完全没理会保卢斯的抗议。
“战争结束以后,我要回德国的。”保卢斯的这句话成功的让罗科索夫斯基停止了幻想,后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的望向保卢斯。而保卢斯并不看他,他的视线投向了湛蓝的天空,“我的妻子、孩子,都在德国,而我,终有一天要和他们团聚的。”
“那我呢?”过了很长时间,罗科索夫斯基才开了口,声音干干涩涩的,“对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
“你……”保卢斯很清楚,自己应该把话说的绝情一点,因为但凡一个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他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不会有,也不应该有任何感情。无论是放任自己,或是放任对方纠缠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都是一种残忍和不道德。最好的办法就是明确的拒绝,快刀斩乱麻的结束这种纠葛,一时的疼痛总好过一世的纷扰。
“弗里德里希,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保卢斯,一脸的讨好,“我觉得我很不错啊,虽然我不会弹钢琴不会拉小提琴的,但我会打仗啊。哦,我觉得我的石匠技术也挺好的……”
“科斯佳,你很好。”保卢斯很勉强的笑了笑,别开眼不去看罗科索夫斯基,“但你和我的妻子孩子不一样,他们是我的家人。而你不是。”
“弗里德里希……”
“我们是敌人。我们所在的国家,正在进行战争。”保卢斯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弗里德里希,我告诉你,你回不了德国!你一定回不去的!你别想抛下我去见你的妻子,我绝对不允许!内务部不会放你走的,即使他们要放你走,我不同意!如果到时候你一定要走,我……我宁可……”保卢斯的态度让罗科索夫斯基直接跳了起来,他激动地在屋里绕着圈,右手大幅度的上下挥舞着。如果他的参谋长马里宁或是其他的副官参谋看见,一定会被吓着,因为罗科索夫斯基的脾气在苏联的将领中是出了名的好,几乎从没有这样发过脾气。而罗科索夫斯基只觉得心里难受的要命,他从没有这种感觉,哪怕是当年莫名其妙的被关进监狱,被打的牙齿都松动了,又被押到刑场上见证死刑,他都没有这种绝望的感觉。但现在,他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这些情感退潮以后,却又浮起了浓浓的愤怒和狂暴。
保卢斯默默的抬起眼,他知道罗科索夫斯基在愤怒什么,也知道他想说什么。如果自己一定要走,他宁可自己死。他见识过太多这样的感情,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能让别人得到。这种感情有时候的确很让人感动,但更多时候,它让人感到窒息和压抑。因为那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算了,你知道我舍不得你死。”原地发泄了一会儿,罗科索夫斯基一脸颓废的坐到了椅子上,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他没有看保卢斯,低着头,声音委委屈屈的,“到时候你想走就走吧,只是,你走之前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科斯佳……”保卢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沉默了几分钟,才慢慢的开了口,“你真的很好。”
“我当然知道我是好人。我要不是好人我活不到今天,”罗科索夫斯基干干的笑了笑,“当然啦,如果我是坏人没准我会活得更好一些。总之,等战争结束以后,你想回德国一定要提前跟我打个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我一定会的。”保卢斯点点头,但是看着罗科索夫斯基满脸的沮丧,他又有些不忍心,“科斯佳,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真的吗真的吗?”罗科索夫斯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扫脸上的忧郁,笑眯眯的看着保卢斯,“弗里德里希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保卢斯话还没说完就被罗科索夫斯基一下子扑倒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弗里德里希你心里有我。”
“你,你放开啊!别扯我的衣服……唔……唔……”
一次比一次更有力撞击摩擦着敏感点,像是在故意折磨脆弱的神经。保卢斯觉得罗科索夫斯基这家伙这次是故意的,折磨的自己都要疯了,尤其是这个混蛋说出的混蛋话:“弗里德里希,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我觉得我真的很好,特别是知错能改这一条。你看我现在每次都不忘要先做润滑。”
“罗科索夫斯基你这个混蛋……”保卢斯很怀疑自己会被这个看上去像个孩子似的家伙活活折腾死。当然,也很可能被他的话气死。不过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重重地一口咬在罗科索夫斯基的肩头,然后满意地听到后者裹著痛楚的快乐呜咽。
“弗里德里希,很疼的。”罗科索夫斯基耸耸肩,虽然对他来说这种小伤小痛不算什么,但他不介意利用它们在保卢斯面前装装可怜。
保卢斯很想在这种激烈的冲击中保持他的思维,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基本不可能,罗科索夫斯基这家伙的那点智商估计都用在这方面了。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刺激得两人都呻/吟出声,两具火热的身躯就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又是好一阵的猛然冲刺之后,两个人才在颤抖中喷射爆发出来。
虽然很是不舍,但罗科索夫斯基不能在这里停留很久,他第二天就再次奔赴前线了。而被带去接受“教育”的塞德利茨、拉特曼和柯尔菲斯则在一个月后回到了沃科夫集中营。
他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非常晚了,将军们穿着睡衣睡裤与他们见面,然后仔细地听着他们所讲述的每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当塞德利茨夸张地宣称现在俄国人正在进行着又一场打败拿破仑的战争的时候,保卢斯终于明白了这些人接受的是什么教育,也明白了他们的任务——游说这些德国将领,让他们积极与苏联政府合作。看着身边这些人的唇枪舌剑,他的心底油然生起了一丝疲倦,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他突然开始怀念罗科索夫斯基没心没肺的笑容和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和保保,嗯,其实我觉得他们最后比狐狸古将小米都好多了~~关于萝卜的趣事木有了,不过萝卜的好基友朱可夫童鞋的趣事还是蛮多的(萝卜和朱童鞋的关系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话说某次,朱可夫因为无法说服小斯,两人各将语调升了八度,争执起来。生气了的小朱郁闷的走出小斯的办公室,在会客厅里嘟囔起来:“真TMD小胡子!”结果就被人告密到了小斯那里,小斯立马召见了小朱,问:乃说的小胡子是指哪个?小朱反应倒是很快,马上回答:除了泡菜还有哪个!于是小斯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向告密的那位倒霉蛋:那乃说,乃认为的小胡子是谁?其实,我万分同情这位告密的倒霉孩子~~
摊牌(上)
隆美尔在8月11日返回元首的大本营。面对他的归来,施蒙特一副无语的表情:“我觉得,埃尔温你特有本事,为什么你总能这么准时的赶上元首的战务会议?”
“说明我和元首心有灵犀。”隆美尔一个白眼扔了过去。
“这话要让海因茨听见他能杀了你。”施蒙特仰头望天。“对了,海因茨那家伙的手术动完了,应该没什么事,就是还得卧床休息。”
“哦,找机会我去看看他。”这个消息让隆美尔心情一阵放松。
“没准你去的时候他都不在柏林了。这个月开始,柏林就受到了猛烈的空袭,所以根本不适合待在那儿养病。海因茨已经接受了施佩尔的邀请,搬到上奥地利的一家政府控制的小旅馆里面暂住休养了。海因茨说那个房子面对着阿尔卑斯山,风景十分秀丽。当然啦,现在只有他妻子住在那儿,他还暂时呆在柏林。”施蒙特倒是很清楚古德里安的现状。
“他过得倒是挺好的。”听到古德里安和他的妻子在一起,隆美尔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今天的会议都有谁参加?”
“帝国元帅,卡尔、斯徒登特和希姆莱。”施蒙特看出了隆美尔的不愉快,赶紧将他轰进了会议室,“赶紧开会去,赶紧赶紧的。”
“……现在在东线战场方面,在哈尔科夫的附近正发生激战。苏军已经突破到了该城的西面。在列宁格勒附近发生了消耗战,炮击终日不停,预计8月12日发动攻势。”隆美尔进去以后,正好东线的情况正好讲完,元首要开始讨论意大利的问题了。
“我认为已经是时候了,我们应该向意大利人提出一个明确的要求,以作为共同作战的基础。意大利人对防务丝毫没有贡献,这个时间实在不可以再浪费了。”隆美尔阐明了自己的观点,而且很高兴元首同意自己的意见。听起来,元首似乎打算很快就把自己派到意大利去。他很明白元首对意大利人的态度,他和自己一样,也不相信意大利的诚实。
“意大利人的一切目的,只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最后还是会退出战争的。丘吉尔、罗斯福的魁北克会议的目的大概只是引诱意大利背叛,特别在意大利显然要参加会谈之后。我们还是要执行恢复法西斯权力的计划,因为这是唯一能使意大利无条件地站在我们一边的保证。”元首一边说,隆美尔就在一边点头,元首赞同他的观点,信任他,这让他满心愉悦。
“我的元首,只有您一个人可以保障意大利国王不至于丧失王位。”戈林开了口,隆美尔别过头去,戈林最近对他表现出的敌意越来越明显了,如果有可能,他根本不想和他碰面。
“你说的没有道理,赫尔曼。这个新王不会希望我去保障王位。而且无论如何,这个国王已经完蛋了,同时也被英国人收买了。”元首并不认同戈林的话,同时,他开始对林特伦和凯塞林的工作进行尖刻的谴责和嘲讽,“说起我们在意大利的工作,似乎这些家伙,特别是凯塞林,对形势的解释仍然是完全错误的,他还在盲目地信任意大利新政体……”
隆美尔一脸高兴的听着元首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语讽刺凯塞林。他脸上的喜色让待会需要和他商谈问题的约德尔阴郁的眯起了眼。而隆美尔丝毫没有感觉到周遭的敌意。他很愉快的和元首共进了午餐。他坐在元首身旁,和他兴致勃勃的讨论问题,而且一次次的发现,元首对自己完全是信任的。
而到了晚上,他们又开了一次会议。这一次,里宾特洛甫也出席了。隆美尔和这位外长平时没有太多的接触,现在看起来,他似乎还有些虚弱,脸色很是苍白。
“隆美尔元帅,我想让牛赖特总领事完全受您指挥,必要时和意大利谈判。”里宾特洛甫说的牛赖特总领事是前外长牛赖特的儿子。
“我怕和意大利人作任何谈判,因为他们本来就想出卖我们,所以都是毫无意义的。我的建议是在西西里作迟滞性的作战,除非在敌人重压之下,否则绝不撤回意大利境内。”隆美尔的后一句话是对着元首说的,而后者也立刻点头表示赞同。
“同时我觉得我们应该建立四道防线:科森察到塔兰托为第一条,第二条在萨累诺,第三条在卡萨诺,第四条也是最后一条沿亚平宁布置,在阿尔卑斯山中。”隆美尔微笑着继续陈述自己的意见,这当然也全部得到了批准。
“不过,我也不相信你说的可以成为事实,因为意大利人一定会反对。”在某种意义上,元首和隆美尔对待意大利人的不信任是一致的,“隆美尔元帅,我将派你代表我个人和意大利的统帅部举行一次会议,使意大利人的态度明朗化。”
元首的这个命令让隆美尔感到很得意,不过让他觉得稍稍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约德尔也要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