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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睁开眼睛,里宾特洛甫却发现,自己忍得住泪水,但忍不住眼底的苍凉。维卡真的会恨自己的,然而,自己却别无选择。也许,这就是战争中,爱情最后的宿命。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外长,心疼啊,心肝脾肺胃都疼啊……再一想到纽伦堡,啊啊,回去咬着枕头哭~~
刺杀斯大林(下)
“只有您一个人吗”舒伦堡的问话打断了里宾特洛甫的伤感,他猛地转过了身,眼神咄咄逼人的盯着年轻的六处长。
“这就是元首对我说的:单独一个人是不能做好这件事的,所以我需要一个适合的助手。我选择了您来和我合作这件事。这就是我今天请您来的真正理由”
里宾特洛甫的话让舒伦堡再一次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样子的,但绝对不会很好。估计没有平时的冷静,很可能带着点失措和惶惑。
“……我非常熟悉关于俄国的特别报告,我已经充分考虑了整个形势。然后我去找了元首,坦率地对他说我们的最大、最危险的敌人是苏联,如果说斯大林的军事才能和政治才能不比丘吉尔和罗斯福的才能的总和还高一筹,也得说与其相等。元首同意我的看法,他考虑过和斯大林和解,但我必须尽一切可能粉碎斯大林,因为苏联政权将再也不能经受住战争的重担了。因此,如果能挽救德国,我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我将开枪击毙他,击毙斯大林……”里宾特洛甫还在说着,但是声音里隐隐有一丝绝望。
“那么,细节问题呢?”舒伦堡缓和了好久才问出了一个问题。
“我已经考虑好了。现在我来向您说说详细的计划。无疑,如果有这样一个会议,那里的安全检查必定是极端严格的。想要私藏一个手榴弹或是左轮手枪进入会议室,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但是,我听说你手下的技术部门已经发明了一种像钢笔一样的手枪。这种钢笔手枪可以发射一颗威力强大的子弹,在十八到二十五英尺的距离之内具有相当的准确性。我听说这种手枪制造得非常巧妙,所以在表面上检查,是不能发现它是手枪的。我们一定能够将它带进会议窒,那么刺杀斯大林的工作就完成一半了。剩下的只需要我们能沉住气,有一只稳定而不慌张的手了……”
舒伦堡凝视着里宾特洛甫,从头到尾,他不理解,为什么外交部长说话的时候总带着深沉的绝望。但他明白,自己正面临着一个考验,里宾特洛甫需要自己同意他的计划,并且立即表示愿意参与其中。而自己,实在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计划。在他看来,这个计划更像是一个神经质和心理过度紧张的产物。但是自己不能表露出任何不满或者否定,因为这些话很可能要被转达给元首,自己需要一个摆脱困境的办法。
“虽然我认为这个计划在技术上是行得通的,但是整个计划的实现是基于我们能否促使斯大林来开会。这一点,特别是俄国人在斯德哥尔摩有了一次经验以后,我觉得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我不赞成用任何方式和俄国人接触,如果您能保证斯大林一定出席会议,我将全力支持您的行动。”
“是吗?我觉得,我可以保证。”里宾特洛甫很无力的笑了笑,“不过,也许吧。”
里宾特洛甫的表现让舒伦堡蓦地想起路德的情报,看来这情报不是捕风捉影,里宾特洛甫是真的和莫洛托夫有些关系。不然他不会如此的笃定。但是,如果他真的和苏联有牵连,他完全可以在帝国失败后保全自己,又何必用这种牺牲自己的方法呢?舒伦堡觉得自己完全弄不懂里宾特洛甫这个人。不过他也没有弄懂的兴趣,除了海德里希,他不想弄懂任何一个人。只可惜,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舒伦堡回去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里宾特洛甫没有再向他提起这些事。他想,大概这真的是某些人精神紧张的产物。但实际上,里宾特洛甫并没有放弃。
“维卡,你说如果我们现在媾和的话,能有多大的可能性?”
“约阿希姆,要我说,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所有人都知道,当前的战争形势对我们太有利了。”
“但是,能不打仗不好吗?提前媾和的话会避免更大的伤亡的。“
“约阿希姆,任何伟大的信仰和事业都是要付出巨大的牺牲的。伟大的胜利总要有鲜血换得,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维卡,如果我现在要和斯大林谈判,你觉得他会来吗?”
“我觉得,那可能性就和让猫和老鼠在一个食盆里吃饭一样。斯大林同志是绝对不会和德国人坐在同一张谈判桌上的。”
“但是维卡,我有事要和他谈,你能去努力一下吗?让他和我谈谈。”
“我想,有些事还是和我谈比较好,约阿希姆,至少我可以平心静气的和你谈话,也更能给你一个结论,不管这结论你喜不喜欢。”
“维卡,我求你了,你去和他谈谈,让他和我做一次会议吧。我是真的有要事。”
“但我不能,约阿希姆,我不可以……”
“维卡,维卡,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我能指望的人只有你了。”
“可是……好吧,我会去试试的,约阿希姆。但是你到底要和他谈什么呢?”
“你会知道的,如果他来和我谈判,你就会知道我们要谈什么。”
通过和莫洛托夫的秘密通信渠道,里宾特洛甫获得了他想要的结果。但是他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有的只是无奈和痛苦。如果,斯大林真的死了,维卡一定不会原谅自己,因为自己杀了他最崇敬的领袖。如果,斯大林没有死,维卡也不会原谅自己,因为自己利用了他的信任。维卡,这是我唯一一次利用你对我的感情,但也是唯一一次。如果你我侥幸能在战争中活下来,我一定用我的生命来补偿你,我的维卡……
里宾特洛甫出了很久很久的神,才控制住了汹涌的眼泪和几乎失控的情绪。他发现,原来,为帝国牺牲自己的生命,自己并不畏惧,因为那会换来英雄的荣耀和史书上的赞许。可是,为了帝国牺牲自己的爱情,又有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外长,啊啊,不行了,要飙泪了,我的外长啊,疼死了~~呜呜~~
效忠仪式(上)
里宾特洛甫的建议,元首实际上考虑了很长时间,但他最后的回答很让里宾特洛甫失望:“不行,我不喜欢这种事。那将带来上帝的惩罚。”不过失望之余,里宾特洛甫又有些微的庆幸,或许这是对自己而言最好的解决办法:自己是真心想为帝国做些事情的,是出于对国家的忠诚才去刺杀斯大林的,但是元首不同意自己的做法。这样,自己既不用背叛国家,也不用背叛维卡,虽然精心构想的计划被否决了,但自己终于避免了被反复撕扯,左右为难的处境。
而这位外交部长很快又有事情可以处理了。因为为了稳定巴尔干,元首和匈牙利摄政王霍尔蒂海军上将秘密进行了戏剧般的会见。元首原本就有一套计划,名叫马格里塞。这是当初因为害怕意大利背叛后,安东奈斯库或者霍尔蒂会追随巴多格利奥而定下的武装占领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的应急计划。现在,由于霍尔蒂的反应,元首对他很不放心。因为他不仅拒绝正式承认墨索里尼的新政府,而且既接受了巴多格利奥也接受了法西斯政权派遣的使节,还极力要求归还他的在俄国前线维持后方治安的九个轻便师。
无论是里宾特洛甫,还是希姆莱,都获得了详细情报,表明匈牙利在暗中和敌人打交道。看起来匈牙利的形势和去年夏天的意大利一模一样。于是,元首选定了3月19日作为入侵匈牙利的日期,并为此制定了命令:如果匈牙利果真抵抗入侵,他们的军队将被缴械,领导者将被枪毙。
于是,毫不知情的霍尔蒂在3月15日,刚和希姆莱、里宾特洛甫开完会,就收到一份请柬,邀请他在两三天内到萨尔茨堡附近的克莱斯海姆城堡去。元首有意在请柬中提出要解决霍尔蒂曾提出的军事问题,这是希望他能带来几个军队将领。这样一来,如果马格里塞真的变成互有准备的对阵战,匈牙利就没有领导人了。
而足够谨慎的霍尔蒂在出席会议时拒绝了元首的翻译出席会议,并且坚持单独用德语和元首谈话。而在会谈中,元首直率地告诉他,他正在采取步骤,以保证他不至由于匈牙利的叛变而遭到猝不及防地袭击。
“我认为伊姆莱蒂应取代凯莱当首相,在他的领导下,匈牙利的所有经济部门都要适应战争的需要。同时,我已经决定往匈牙利派十二个师援助新政府,你们也要把匈牙利调集在罗马尼亚边界的许多个师派到俄国前线去。”
“那样的话,匈牙利将遭到像德国现在所遭受的轰炸。”面对元首的咄咄逼人,霍尔蒂的反驳显然站不住脚。
“出现这种严酷的必然发生的事总比现在的前途叵测好得多。也许,罗马尼亚、斯洛伐克和克罗地亚将参加对匈牙利的入侵。”元首的暗示让霍尔蒂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直冲出会议室。他一边跑一边喊:
“如果一切都已经决定了,我呆在这里就没有意义了!”
但是摄政王被留了下来,理由是在空袭期间,他的火车不能出发。元首微笑着给霍尔蒂留下一份最后通牒,要求他同意入侵,并且没有选择的余地。而到了晚上,无论是霍尔蒂本人,还是匈牙利的公使,都同意了这份通牒。这让元首和里宾特洛甫险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元首很快做出了回应,在霍尔蒂给布达佩斯拍去电报以后,他含笑陪同这位上了年纪的摄政王去上火车,这也是元首最后一次见到霍尔蒂。而到了第二天上午4点,四个战斗群同时入侵了匈牙利,没有发生流血。当霍尔蒂11点到达他住的城堡时,德国的仪仗队正肃穆庄重地等待着他。
“为了匈牙利的工业潜力,这件事做的值得。”元首这么向隆美尔解释对匈牙利的入侵,而后者很专心的听着。隆美尔这次来见元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元首派出了一趟专列,从巴黎把西线所有的陆、海军高级将领都接到了巴伐利亚。
“现在这里也会被空袭了?”隆美尔盯着伯格霍夫四周的掩蔽网和烟幕发生器,很随意的问着施蒙特。
“这是必要的保护措施。当然,有时候它们也派点别的用场。”施蒙特微微一笑,想起了正被留在这里的霍尔蒂。他之所以会留下,就是因为烟幕发生器把这里弄得烟雾笼罩,让摄政王以为真的遭到了空袭。
“哦。”隆美尔点点头,然后又沉默的等着伦德施泰特宣读那份有陆军元帅们签名的效忠宣言,那上面的第二个名字就是他。平心而论,隆美尔觉得这真的不必要,他当然是忠于元首的,这毫无疑问,哪里需要签字确认呢?
“不喜欢这种仪式?”施蒙特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隆美尔的郁郁不乐,他耸一耸肩,“这是没办法的事,你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从心底忠于元首的。”
“嗯,我知道。”隆美尔顺着施蒙特意有所指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曼施坦因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冷冷淡淡的盯着正在宣读效忠声明的伦德施泰特,“你说的人是他吗?”
“呵,算是吧。”施蒙特显得不大高兴,将目光收了回来,“虽然都说曼施坦因元帅是德国最优秀的战略家,但是我实在对他好感欠奉。”
“为什么?难道因为他欺负过特雷斯科夫将军?”隆美尔立刻想起了古德里安开过的玩笑。
“你……”很明显,如果不是因为元首在场,施蒙特能把隆美尔生吃了,“埃尔温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又说错话了吗?”摸不着头脑的隆美尔郁闷的看着远离自己的施蒙特,无奈的叹气。
隆美尔没有注意到,站的远远的曼施坦因正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打量了他十几秒以后,这位优雅的贵族军官淡淡的撇开眼,唇角勾起一丝既似嘲讽又似玩味的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我小莲花终于又回来了~~从木有电脑木有淋浴的博物馆回来了,真好啊!!嗷呜,终于不用一天站七个小时了,终于不用东奔西跑去看博物馆了,终于不用天天看着瓷器标本听着狼嚎鬼叫了……啊啊,各种幸福各种开心啊!!看到亲们的留言真开心啊真开心,我尽量多更点,补上一些~~唉,都怪学校,延长了我们的实习期啊,不然早就回来了~
效忠仪式(中)
曼施坦因其实早就对这种形式主义感到不耐了。当初施蒙特来拜访他,把那份奇怪的文件给他的时候,他就感到厌倦。
“请问这份文件是谁草拟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