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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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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你们方面来说,你们的人对此活动要保证绝对秘密,要吸收我们信得过的最可靠的人参加,比如缪勒、施季里茨……”
  正是由于鲍曼提到了施季里茨的名字,卡尔登布鲁纳才暂时停止了对施季里茨调查的追踪。因为他深知鲍曼的把戏:如果鲍曼提及某人,又不深问这人的情况,那就说明此人受他的关注,是个用得着的人。
  而这个时候,舒伦堡也在忙着。因为斯科尔兹内已经按照希姆莱的吩咐,执行了所谓的“真理”行动计划,准备截获运送党务办公厅主任档案的车队。斯科尔兹内本希望暗中劫走档案,但没想到对方当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了枪。当然,他们后来审问得知是鲍曼亲自给这些人下的命令,要他们向任何一个靠近汽车二十米以内的人开枪,不论军衔高低。最终,斯科尔兹内不得不动用了长柄火箭弹,但最终也只抢到了一部分档案,剩下的汽车冲出了包围圈,和军队的坦克会和了。
  让人觉得遗憾的是,所截获的档案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以证明鲍曼把钱转移到外国银行的文件。不过他们并不是全无收获,这其中还是有一些引人深思的材料的。尤其是一封保安局内部人员寄给鲍曼的信,信虽然没有署名,但可以证实,的确出自保安局内部。在希姆莱眼里,这意味着一次叛变活动正酝酿成熟。
  “您去调查一下这文件吧,不止这封信,其他的档案您也可以调阅,只要能查出这是怎么回事就行。”希姆莱召来了舒伦堡,让他看了材料,并要他调查这件事。
  “是,我会尽全力调查。”舒伦堡满口答应了希姆莱的任务。当然,他心里很清楚,这一任务是不会完成的。不过能借此机会审查一下手下人也不错,可以弄清楚他们是否同时在为鲍曼工作。
  “究竟是谁在为鲍曼工作?又是谁写了这封信呢?我大概猜到了,但是没有证据。”舒伦堡并不害怕手下的工作人员同时为两个主人效劳,因为只要自己运用得当,这也可能成为自己的武器。于是他派了几名人员进行查阅档案的工作,而且几乎每个小时都要问问有没有什么新材料。不过他得到的却总是同一个回答——“暂时没什么有价值的材料” 。
  
作者有话要说:施叔,乃快要暴露了。施叔:我不会,因为六六再~~ 
                 
711 坠落
  就在施季里茨返回柏林的时候,阿斯曼正一身狼狈的穿行在通往缪勒办公室的走廊上。他的靴子上满是污泥,踩在地上留下了脏兮兮的脚印。衣服也完全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流着雨水。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冒着雨在诺伊施塔特镇上徘徊了很久,寻找施拉格牧师的妹妹一家的下落。他根据案卷中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她的住所,但她不在家。他向当地的盖世太保分局打听,那里的人对施拉格的亲属一无所知。
  这让一向工作认真的阿斯曼几乎抓狂。他又向邻居们打听,邻居们表示,这几天深夜他们曾听见汽车的声音,但是究竟来的是谁,是什么车,是不是这辆车带走了施拉格的妹妹一家,他们都一无所知。这让阿斯曼倍受打击,因为他知道,负责施拉格案件的是施季里茨,施拉格妹妹一家的消失,施季里茨即使没有直接参与,也必然是个知情者。这让他感觉自己受了欺骗。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感到很抱歉。”听着阿斯曼的报告,缪勒不仅什么也没说,甚至笑容满面。他示意阿斯曼坐下,然后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纸。
  “而这件事怎么办呢?”他微笑着把那张纸递给阿斯曼。
  阿斯曼的脸顿时涨得通红,那是他曾经写下的报告,那份声明自己完全信任施季里茨的报告。现在缪勒把它拿出来,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扇了一个耳光:“我们全都罪该万死!”
  “这么说也许更准确一些,”缪勒把报告放回文件夹里,淡淡一笑,“这是对您的很好的教训,朋友。”
  “我该怎么办呢,给您写一份新的报告?”阿斯曼面红耳赤。
  “为什么?不必了。”
  “可我认为自己有必要放弃原来的看法。”
  “这么做合适吗?放弃自己的看法,这话听起来总不那么悦耳。”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阿斯曼颓丧的看着缪勒。
  “您应该相信,我会把您过去那份报告束之高阁。您只管相信这一点。继续工作吧。要知道,您不久就要去布拉格。说不定您从那里回来后还要到牧师那里去,施季里茨是您的忠实的朋友,您曾经同他一起在斯摩棱斯克躲避过炸弹。现在您走吧。不必难过。反间谍工作人员比任何人都应该懂得,在我们的时代,不能相信任何人——有时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当然,您可以相信我。”缪勒宽和的朝阿斯曼笑笑,送走了这个一脸沮丧的下属。他越发确定施季里茨有重大嫌疑,而自己下达的搜捕这个人指示没有发错。
  而在伯尔尼,普列施涅尔刚刚游览完动物园,正心情愉悦的来到上次那个接头地点。他悠闲的走着,轻松的回想着上次见面时的场景:“这样自由的氛围真是不多见。上次我去接头的时候,窗台上还摆着盆花……等等,窗台上摆着什么?那时摆着一盆花,施季里茨对我说过这一点。那意味着……”
  普列施涅尔吓坏了。他匆匆加快脚步,走到秘密接头地点所在的那幢房子跟前,向窗户里一瞥,他果然看到了那盆花——接头地点已遭破坏的信号。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他也看见了自己那天碰见的身材高大的男主人,他正和一个黑头发的人站在窗口谈论着什么。普列施涅尔觉得浑身发冷,这时候,屋里的两个人也看到了他。那个大高个儿朝他笑了笑,普列施涅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也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开始穿过街道。显然,自己那天碰到的是盖世太保,这个接头地点已经被破坏了。可能由于弄不清这盆花意味着什么,盖世太保没有动它,而自己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注意到花,因此盖世太保判断这里一切正常。
  但是现在可以判断,他们可能已经盯上自己了。普列施涅尔两腿发软的不停往前走,偶尔回头一看,却发现有两个男人早已跟在他后面了。他们一边走一边打量玻璃橱窗,距离他有一百多米。
  “我该怎么办?喊人救命吗?不,不行,这两个人会抢先下手的。施季里茨说过,他们可以把人麻醉,或者把人当成精神病人。”普列施涅尔吓得要命,他几乎是恐惧的挪进一扇离自己不远的大门里,因为他看出那是一座穿堂院。然而当他掩上门后,他才发现通往内院的门是锁着的。他用肩膀使劲撞了撞,门没有打开的迹象。
  他绝望的沿着楼梯向上爬了一段距离,从这上面的窗户中可以看到,那两个戴呢帽的人正沿着街道不慌不忙地走着,他们正紧紧盯住普列施涅尔刚刚走进来的这个门洞。普列施涅尔抖着双腿又向上爬了一段距离,意料之中的,通往院内的窗户被人用胶合板钉死了。
  普列施涅尔差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他害怕盖世太保,怕得要死。他知道自己经受不住他们的酷刑,因为他逮捕过一次,那时候他们问什么,自己就说什么,并且按照他们的要求把知道的情况统统写了下来。年轻时候的自己尚且这样,现在的自己更不可能经受住拷打。经受不住,那就会背叛。与其这样,倒还不如不背叛,死了的好。
  怀着最后一点希望,普列施涅尔按了按这座穿堂院里的门铃,没有人开门。他呆呆的站了几分钟,一步一挨的挪到了窗户附近。他最后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然后闭着眼睛跳了出去。他想喊叫,但是没有喊出来,因为他的身体刚刚感觉到一种急速的悬空感,他的心脏就破裂了。
  就在普列施涅尔跳下楼的同时,缪勒得到了手下的报告:施季里茨正沿着德国中央保安局的走廊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缪勒顿时感到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呢?我明明是应该在别的什么地方抓住他的。他会畏罪潜逃才对,怎么会出现在帝国保安局的大楼里,不慌不忙地在走廊上走着呢?”这个消息让缪勒感到慌乱,也动摇了他对成功所抱定的信心。
  这时候,施季里茨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缪勒的接待室里,对着缪勒的助手舒尔茨微微一笑:“朋友,请问问您的上司,他有什么指示?他是马上接见我,还是让我睡半个小时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施叔,乃又来求缪叔推倒了~~ 
                 
712 有惊无险(上)
  面对施季里茨的突然到来,舒尔茨很快就镇定下来:“我去问问。”他飞快的掩上门走了出去,约莫两分钟后才返回:
  “您自己看着办吧,长官同意现在接待您,但也可以将谈话改到晚上进行。”
  施季里茨微微沉吟着:显然,这是一个更加复杂的方案,缪勒应该是希望自己同意晚上谈话,因为他想要弄清楚自己现在会去什么地方。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才是上策。
  “我怕他晚上会有会议,那样我就得等他到明天早晨。不然就现在吧。”施季里茨决定要速战速决。
  “那就请进吧,旗队长。”舒尔茨打开了门。施季里茨走进去,他眯起眼,过了几秒种才适应了缪勒办公室里的光线。
  那里面很暗,缪勒却没有拉开窗帘。他正坐在一张小圆桌旁的圈椅里,听着英国广播公司的广播。BBC广播电台正播放反对德国的宣传节目。缪勒的膝盖上放着一个公文夹,他在全神贯注地审阅文件,时而调整一下收音机的波段。他看起来很是疲倦,烟灰缸里的雪茄烟蒂正冒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烟雾,漂浮在空气中,像是淡淡的云彩。
  “早上好,老实说,我没有料到这么早能见到您。”看到施季里茨,缪勒停下了阅读文件。
  “我还担心迟到了挨骂呢。”
  “您总是担心挨缪勒的骂。其实我究竟骂过谁呢?我是个老好人,可是人们散布了不少关于我的流言。您那位美男子上司比我凶狠一千倍。只不过他在大学里学会了微笑和讲法语。而我至今还不知道应该把苹果切开来吃呢,还是像我家里人那样整个地吃。”缪勒的话让施季里茨微微一笑,但随后缪勒的举动又让他迷惑不解。缪勒站了起来,扣好军装的纽扣,对他说,“走吧。”
  “什么?”
  “我准备了一个您意想不到的礼物。”面对施季里茨的困惑,缪勒轻轻笑了。他们一起踏着陡峭的楼梯来到地下室。这里设立了一些关押特级罪犯的牢房。地下室入口处站着三名党卫队的士兵。
  缪勒把自己的佩枪掏出来,递给了警卫人员。施季里茨用询问的目光望了望他,缪勒轻轻地点了点头。施季里茨也把自己的枪交了出去。缪勒带着施季里茨走进去,他们的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沉闷的回响想着。直到经过七号牢房门口时,缪勒停了下来。他向监视孔里望了好长时间,然后向卫兵打了个手势。卫兵打开了沉重的牢门。缪勒第一个走进牢房,施季里茨紧跟着走进去。卫兵留在牢房门口。
  牢房里空无一人,缪勒走进去,坐下,朝施季里茨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也坐。然后他微笑着:“您有什么事就报告吧。”
  “您说什么?”舒伦堡听到手下报告说施季里茨被缪勒带到了地下室的时候,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缪勒的确这么做了?他是要干什么?”
  “现在还不清楚。”
  “那就密切关注吧。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或许他抓住了施季里茨的什么把柄。”想到这里,舒伦堡的心里微微一动。
  施季里茨和缪勒的谈话并没有剑拔弩张,还是不温不火的,就像他们在办公室里谈天那样。缪勒甚至表现出了对施季里茨的格外欣赏:“您没有在我的机关里工作,我一直对此深感惋惜。不然的话,我早就让您当我的副手了。”
  “我还不愿意干呢。”施季里茨微笑着。
  “为什么?”
  “您嫉妒心很重。像一个含情脉脉的忠实的妻子。这是一种可怕的嫉妒,或者可以说是残酷的嫉妒。”
  “说得对。不过,换句话说,这种残酷的嫉妒是对同志们的关心。”缪勒看了看表,他不想再和施季里茨这样做言语的对决了。他很清楚,对方是个一流的职业谍报员,这种人探知对手不会通过语言,而是通过最细微的手势和情绪。当然,如果这样的人反对帝国的话,那么造成的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
  想到这里,缪勒站起来,推开沉重的牢门。虽然牢门上包着厚厚一层铁皮,但用一个指头便可以将它轻轻推开。他对一个懒洋洋的卫兵说:“请给舒尔茨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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