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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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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伦堡走过去,熟练地查对着密码。很快,他的脸越发白了起来。
  “夏梅尔,如果您明天下午还想动身前往伦敦,您就在明早六点越过国境,我会在上次见面的地点等您,您知道是什么事。如果您不赴约,那么我和史蒂芬斯下午时将不会出现。我期待您做出正确的选择。
  白斯特”
  
                  不速之客
  11月8日,当炸弹爆炸时,格奥尔格?埃尔塞尔已经到了瑞士边境。但这里已经被严格看守了起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跑步前进,希望不要引起注意。
  当他到边界栏附近时,两个德国边防军士兵向他走来。
  “您的名字?”
  “格奥尔格?埃尔塞尔。”
  “您到瑞士去干什么?”
  “我有一个亲戚在那里。”
  “抱歉,我们必须对您进行搜查。”
  埃尔塞尔知道自己完了,他身上的东西等于一纸招供书。除了一把剪断栅栏的钳子,埃尔塞尔还带有一张贝格布劳凯勒啤酒馆的明信片,一根引信,一枚“gongchandang”的徽章,几张制造炸弹的图纸。
  “您要被押回德国受审。”这一句宣判让埃尔塞尔默默闭上了眼睛。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想,他已经帮德国除掉了他最大的敌人。为了这项工作,他足足准备了一年。
  自从去年萌发了刺杀希特勒的想法,他一直做着准备工作。直到今年8月初,他离开家乡来到了慕尼黑,随身携带的木质盒子里面装着他的工具:刨子、锤子、锯子、锉刀以及藏在特殊夹层里的炸弹,除此之外,他还带有50公斤炸药、6个计时秒表以及雷管、电线、电池。
  每晚9点左右,他来到贝格布劳凯勒啤酒馆用餐。大约一小时之后,他会悄悄溜到试图爆炸的那个楼台上,然后躲到一个贮藏室里,直到啤酒馆关门,大门上锁为止。此后他便借助手电筒微弱的光亮安心地开始工作,直到第二天早上7时半左右。此时,啤酒馆的工作人员就来上班了,他便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他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用手钻、锤子和凿子作为工具,在石柱上凿出了一个凹槽。整个工程进行得异常艰苦,非常缓慢。为了掩饰发出的回声,他必须让每次敲击声与外部的响声同时发出。
  他用外加的齿轮和杠杆,改造了一只钟的运转,然后神奇地制作出一只在杠杆被激活前最多能走上144个小时的计时器。该杠杆通过触发一个弹压系统来启动一个钢质尖头梭子,然后弹出的梭子反方向刺进雷管里。这个雷管被装在没有子弹的步枪里,包裹着炸药。为了确保精确,他又增加了一个时钟计时器,作为整个炸弹的自动安全装置。
  11月2日晚上,埃尔塞尔终于将炸弹安放进了石柱。又过了三个晚上,计时器也准备完毕,他把爆炸时间设定在11月8日晚上的21:20——刚好是希特勒演讲进行到一半的时间。
  1939年11月8日下午,希特勒由约瑟夫?戈培尔和一个秘书陪同,从柏林乘飞机抵达慕尼黑。这和埃尔塞尔的计划时间完全吻合,但埃尔塞尔忘了一点。三天前,元首下令要进攻法国。
  由于要进攻法国,元首原本想取消8日晚在贝格布劳凯勒啤酒馆的演说。然而这不现实,因为啤酒馆政变纪念活动是每年各种纪念活动的□之一。但是元首坚持要在当晚赶回柏林参与战事。可他专机的飞行员担心大雾会影响回程的飞行,于是经过一番讨论,决定改乘火车返回,因此只得缩短这一活动中的议程。所以对“老战士们”的演讲将比以往提前进行——演讲改在了晚上8时。
  当晚8时,以一面巨大的纳粹党旗为背景,元首登上了石柱前的讲台。石柱里埃尔塞尔制作的炸弹计时器正悄无声息地走着,滴滴答答。演说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在一片掌声和欢呼中,元首在戈培尔的陪同下匆忙赶往火车站,此时,时间是晚上21:07。
  21:20,埃尔塞尔的炸弹准时爆炸了。
  爆炸达到了预期效果。它把大厅中央放置炸弹的石柱炸得粉碎,炸塌了楼台和大厅的屋顶。石柱附近的桌椅成了木头碎片,演讲台和演讲桌成为一堆粉末。爆炸造成8人死亡,至少62人受伤。就在炸弹爆炸的同时,元首已经踏上了返回柏林的火车。火车当晚21:31离开慕尼黑,到次日早上才抵达柏林。当火车停靠在纽伦堡时,他才得知爆炸的消息。
  “你说什么?元首险些被暗杀?!”隆美尔是在11月9日凌晨接到施蒙特的电话的,他的手因为这个消息而微微颤抖,脸色也很苍白,“元首没事吧?”
  “元首没事。”施蒙特的话让隆美尔暂时安下了心,但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元首让您先到办公室等他,他很想见您。”
  放下电话,隆美尔默默的走到米尔希的书房:“埃哈德,你知道吗?元首差点被暗杀。在昨夜元首演说的地点覆盖着五英尺深的碎石,这爆炸的情形是多么可怕。如果爆炸真的成功,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是吗?”米尔希依然翻弄着手中的文件,嘴角滑过一丝微笑,这让隆美尔感到困惑:“难道你一点不震惊?”
  “我早就知道了。”
  “鲁道夫先告诉了你?”
  “不,”米尔希放下手中的文件,第一次抬起头正式着隆美尔,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闪闪烁烁,“这根本就是dang内的高层做的事情。他们想除掉元首身边一些看不顺眼的人。”
  “什么?!”隆美尔几乎要跌坐在椅子上了,“你怎么这么说?”
  “因为,”米尔希玩味的笑笑,带着意味不明的自嘲,“这件事我还参与了一脚。当然因为我不是dangyuan,所以只是跑跑腿,毕竟没有人敢凭空怀疑一个空军大将。”
  “是戈林吗?他想除掉戈培尔,还是希姆莱?”隆美尔愣愣的盯着米尔希,那双蓝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安,“你怎么也掺和到里面去了?万一被发现呢?”
  “只要你不说,就没人能发现。”米尔希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了戳隆美尔的额头。他很想说一句,还不是为了你,但是他不能给隆美尔压力,毕竟这也是自己的选择。他不能让他承担戈林的威胁:“米尔希,如果你想保留你的小情人,就去帮我把这个消息送出去,放心,我们只是要搞掉在元首身边的几个令人厌烦的家伙而已,元首不会有事。你最好照办,不然你那漂亮的小情人也许会被送到达豪哦。”
  “可是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要怎么跟元首交待?我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隆美尔痛苦的扭过头,他不想出卖米尔希,但也不想看到元首出事。他现在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到底该怎么办?
  “随便你,如果你想和元首报告这件事,我不会有任何意见。”米尔希轻轻将文件装进文件夹,无所谓的笑笑,但笑容中带着深切的哀伤,“只要你愿意??????”
  “埃哈德,你闭嘴。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将你送到集中营。”隆美尔狠狠白了这个说话不负责任的家伙一眼,暗自打定主意,只要元首不问这件事,自己绝不主动提起,要是被问到,一律保持沉默。
  “埃瓦呀,”听到隆美尔恨恨的声音,米尔希突然好心情的笑了,看来自己的小埃瓦还是关心自己的,这让他感到一丝满足,“谢谢你。”
  “下回不要把这种事告诉我。”隆美尔继续白了笑得阳光灿烂的米尔希一眼,嘟着嘴扭头准备离开,“我得去元首的办公室了。”
  “嗯。”米尔希沉默的应了一声,尽管和隆美尔在一起经常要碰见这种情况,尽管他自认为要比古德里安心胸宽大,但他还是很难忍受这种召唤。更何况他和隆美尔在一起,从来都是呆在两个分开的房间,除非有事,否则并不轻易相互进出。甚至直到今天,他还没抱过他一下。
  “埃哈德?”隆美尔倒是惊异于米尔希今天的沉默,要知道以前碰到这种召唤,他总要拉着自己磨磨蹭蹭很久才让自己出门,但是这一次他的沉默让自己不安。
  “没事,你早点回来。”苦涩的笑笑,米尔希握了握隆美尔的手,熟悉的触感让他一时间竟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感觉,“自己小心。”
  “我会的。”隆美尔立刻开心的笑弯了眉毛。
  提前到达元首的办公室,但隆美尔没想到他等来的是一个不速之客。
  “请问您是隆美尔将军吗?”推开门的是一名漂亮的小姐。她长着一头淡金色的鬈发,眼睛蓝蓝的,睫毛却是浅棕色,笑起来非常迷人。
  “是的,您是?”隆美尔疑惑的打量着来者,他熟悉元首身边的女秘书,但这个人似乎不在其中。
  “我叫爱娃?勃劳恩,很高兴认识您。”女人的笑容淡淡的,有着志在必得的坚决和高高在上的态度。
  而在杜塞尔多夫,舒伦堡正艰难的抉择着,过了很久,他才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柏林的专线:“嗨,希特勒。长官,我是舒伦堡。”
  “瓦尔特,怎么了?”海德里希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模糊不清。
  “您是否说过,关于这次任务,我是否拥有完全自由抉择的权力?”
  “是的,我的确说过。”
  “那么我是否可以选择现在停止任务。”
  “我想不可以,亲爱的小瓦尔特,我必须告诉您,您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冰冷冷的声音让舒伦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惜一切代价?”
  “是的,不然我在元首面前无法交代。我的权力会受到严重损害。”
  “我明白了,莱茵哈德,为了您,我去完成这次的任务。”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没入了黑暗中,手一松,话筒落在地上,最绝望的情感被禁锢在心底。手指移向发报机,默默的发出信号:“白斯特先生,我将准时赴约。”
  
                  无望的爱
  万罗是荷兰东南部的一座城市,曾是中世纪的交通枢纽和商业中心。现在它以商业餐饮出名。坐在一座小小的边境咖啡馆里,舒伦堡默然的喝着咖啡,手中的卡布基诺泛着浓浓的泡沫,撒着肉桂粉的牛奶带着香醇的气息。如果能配上一块提拉米苏似乎就更完美了,都是与爱情有关的食物。
  “久等了。”白斯特来得很准时,舒伦堡注意到他似乎刻意的修饰过,指甲圆润平整。
  “走吧。”舒伦堡冷漠的放下咖啡,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的脸色冰冷着,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绝望和破碎。
  “夏梅尔,”白斯特一边走着,一边轻轻的问,“我可以叫您荷伯曼吗?”
  “请便。”舒伦堡不在意的扭着头看着路边,反正只是一个假名,不需要多么在意。
  “好,荷伯曼,我们右拐。”白斯特熟练地穿行在大街小巷中,很快停在了一件小小的公寓前。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打开门,舒伦堡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迈着沉重的脚步向里面走去,一步一步,他感到自己的腿在颤抖。屋里遮着窗帘,他无法看见里面的陈设。眯着眼睛,他还没来得及辨认清楚就被白斯特一把扯进怀里。接着就是疯狂的亲吻。
  白斯特的唇很柔软,也很温热,残留着浓重的英国香烟的味道。舒伦堡苍白的闭着眼睛,任由白斯特撬开他的牙齿,笨拙的捕捉着他的舌头,然后胡乱的纠缠着。白斯特的技巧完全不能和海德里希相比,他的动作生涩的可怕,时不时弄疼两人的嘴唇,牙齿也会不小心磕碰在舌尖上,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通过唾液交换到另一个人的嘴里。
  唇齿的交错让白斯特更加疯狂,他急躁的扯去舒伦堡那碍事的西装,扔掉讨厌的单片眼镜,拥着他一同倒在了床上。拧开床头灯,让淡淡的黄色灯光洒在怀里那柔滑的肌肤上,手指一寸一寸的掠过纤细的眉毛,小巧的鼻尖,柔软的嘴唇。
  “您真美。”白斯特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一丝温柔。舒伦堡闭着眼睛,尽量舒展着自己的身子。他必须做好放松的工作,免得自己在下午的行动中受伤。但是这个舒展身体的动作却让白斯特瞬间暗下了眼神。
  真是吸引人的身体。淡色的金发柔顺的散落在枕头上,光洁的背部线条纤细自然,窄小单薄的肩膀让人想将他揽到怀里,而柔软细腻的腰肢更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折断。白斯特倒吸着冷气,虽然他在见到夏梅尔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确定这是个漂亮娃娃,但现在这幅美景美得出乎他的意料。
  手指顺着心理活动慢慢向下滑去,顺着优美的背部曲线一直滑到股缝间,中指的指腹探索者那其中的隐秘。能感到那漂亮的人瞬间僵硬起来,整个人都在轻轻地颤抖。
  “别怕,别怕。”白斯特在舒伦堡耳边这么安慰着,却完全忘了自己也几乎没有抱男人的经历。以前因为工作性质他也有几次和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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