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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从前见到曼施坦因时有自信的多,他的装甲兵已经在战争中证明了自己的优势,他有足够的资本骄傲。
“那是自然。”曼施坦因优雅的笑着,礼节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瑕疵、他礼貌的伸出手握了握古德里安的手,古德里安能感到那双手的修长坚韧,以及细腻的肌肤,有着属于贵族的冰凉温度。只是握着,就让人对这个阶级心驰神往。但是有趣的是,每当和曼施坦因在一起,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会变得格外沉默,仿佛两个人都说不出什么话来打破僵局,“曼施坦因将军。”就在古德里安想找些话说的时候,保卢斯走了进来,看样子他并没有想到古德里安会在,脸上顿时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有意不去看古德里安的眼睛。
“保卢斯吗?有什么事?”曼施坦因没有迎上去,而是站在原地,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赖歇瑙将军说??????”保卢斯的声音低低的,眼角眉梢里都带着疲惫,这让古德里安心里一阵难受。听说赖歇瑙对保卢斯相当的好,但是保卢斯似乎并不开心,也许,并不是真的疲倦,只是心累了。
走出气氛压抑的指挥部,古德里安看着西沉的落日,那血色的光芒染红了天边。他蓦地想到了当年保卢斯和自己一起筹备装甲兵的时候,即使累的起不来床,也从未见他如此消沉倦怠。可是现在的保卢斯,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湖边的树丛突然传出瑟瑟的声音,古德里安的手本能的扣在抢上,但只有一只觅食的狐狸从灌木中窜出来,仓皇的奔向幽深的树林深处。古德里安缓缓松开了手,他再一次想起了留在柏林的隆美尔,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不过想来米尔希会好好照顾他吧。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也许是休息不足吧。古德里安这么想着,慢慢向自己的汽车走去,当他再回头时,那只皮毛漂亮的狐狸早已不知去向。似乎自己总是抓不住狐狸的踪迹。
可是,我好像,有那么一点想你,埃尔温??????
发誓
“埃瓦,你一定得小心,说话千万要注意,如果实在拿不准,那就保持沉默。”米尔希紧紧抓着要出门的隆美尔的手叮嘱着。
“是是是,我知道了,同样的话你都说了二十遍了。”隆美尔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米尔希还是不放心的摇摇头,他也没想到爱娃?勃劳恩竟然会吞服大量的安眠药自杀,还留下简短的遗书说是受到了隆美尔的侮辱。当然这个女人最后还是被救醒了。而她醒来后就哭个不停,什么话都不肯说。据施蒙特的说法,自从格莉?劳巴尔去世以后,元首就格外惧怕身边女人的自杀。虽然米尔希敏锐的感觉到爱娃的自杀十有□是惺惺作态,但他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天知道这只狐狸会不会应付这种局面。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干脆替他去辩护得了。
“你千万小心,注意看鲁道夫的眼色,不许乱发脾气瞎说话。”
“我知道了。”隆美尔的心里也不是很舒服,他不知道这件事以后元首会怎么对他,到底元首会信任谁呢?是他,还是爱娃?
“天哪,埃尔温你终于来了。”在总理府外面守了很久的施蒙特终于等到了隆美尔,他赶忙抓住这个惹祸的家伙的肩膀,“你闯的大祸,看你自己怎么收场。”
“我什么都没做。”无辜的眨着眼睛的隆美尔郁闷的盯着施蒙特,“真有意思,她自己跑来和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倒成了我的错了。”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总之就是她唠唠叨叨的让我离开元首,我说不,然后她就说会让我后悔,接着就滚蛋了。”隆美尔满头是汗,女人不都应该像露西一样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呆在家里吗?居然到处搬弄是非,真是够烦的。
“是这样吗?千万别对我隐瞒,埃尔温,不然我在元首面前不好帮你圆话。”施蒙特嘴里这么说,心里其实也信了七八分,他知道隆美尔没必要和自己撒什么谎。
“我骗你干什么。”隆美尔无奈的叹了口气,“元首很生气吗?”
“与其说是很生气,倒不如说是很惶恐吧。他害怕再有一个情人在他面前自杀。即使他不爱勃劳恩。所以元首还是信任你的,别紧张,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回答就不说话,我帮你答。”施蒙特拍拍隆美尔的背,带着他走进了元首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舒伦堡也跟着海德里希和缪勒来到了关押白斯特的地方。他们务必要审出些什么,给元首一个交待。
当他们来到白斯特面前时,舒伦堡发现白斯特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脸上的血污也被擦拭掉了,他不禁暗暗庆幸自己还没有在海德里希面前完全失宠,至少现在发话说要优待白斯特还能有人执行。
“白斯特,”缪勒清了清嗓子,“您该知道,如果您还不明确交待您所知的情况,那么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没什么好说的,”白斯特的声音冷冷的,带着英国人特有的冷淡,唇角勾起一丝讥讽,“你们可以滚了。”
“白斯特。”舒伦堡轻轻地在缪勒身后说道。他的声音很小,还带着一丝颤抖。他看到白斯特眼底有着殴打的淤青,嘴里的牙似乎也被打掉了几颗。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子茬。他竟然一瞬间想到了当初那个生涩而笨拙的吻,那样柔软的吻。
“夏梅尔!”白斯特腾地直起了身子,但是当他的视线触到舒伦堡那黑色的党卫队制服时,他的眼里闪烁着不可名状的悲哀。默默的低下了头。
舒伦堡也说不出话了,他的心也有着丝丝缕缕的悲哀,为着自己,也为着白斯特。如果可能,真希望我永远是荷伯曼?夏梅尔,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和你一起去英国,去那个神秘的,总是雾气缭绕的岛国。但很可惜我不是,我只是瓦尔特?舒伦堡,先遇见海德里希的舒伦堡,所以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了。
“长官,我可以单独和他说几句吗?”慢慢的回头看着海德里希,舒伦堡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获得批准,他知道这个请求不合规定,但是他仍渴望海德里希可以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单独和白斯特说说话的机会。
海德里希眯着眼睛打量着舒伦堡,这几天的接触中,舒伦堡越发圆滑起来,好像一颗棱角分明的钻石,被磨成了光洁的珍珠。尽管还是美丽,但是却没有了当初璀璨的光芒,越来越的光华内敛了。
“当然可以,”海德里希的声音不高,后面的话更是低的只有舒伦堡能听见,“如果您待会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长官。”舒伦堡的唇角漾起一丝笑意。
“我的元首,”当隆美尔看到元首,他的心不禁一跳一跳的,他从没见过元首的脸色如此苍白,呆滞的好像刷了一层石膏,他那总是闪烁着特殊魔力的眼睛此刻正呆呆的注视着前方的虚无,当听到隆美尔和施蒙特行礼时才恍然回过了神,“您找我吗?”
“埃尔温,你坐下吧。”元首回过头打量着隆美尔,那双让他心醉神迷的大眼睛还是带着风信子一般的气息,纯粹而干净。他不应该伤害爱娃,一个如此干净的人,怎么会伤害一个女人?可是爱娃的遗书中说的很清楚,爱娃或许虚荣,或许肤浅,但她并不是一个有足够心计去撒一个弥天大谎的人。元首沉默了,他在思索。他的确喜欢隆美尔,他是那么忠诚于自己,所以他宠着他,这份宠溺远超过当初宠爱邓尼茨和里宾特洛甫。他对爱娃谈不上喜欢,但是他习惯了身边的这个女人,懒得再去寻找新的对象,毕竟他再也找不到一个格莉?劳巴尔。虽然激情不再,但还有长时间共处沉淀的感情。最重要的是,爱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对他没有任何威胁,这让他最为放心。但是现在爱娃究竟是为什么选择自杀呢?
元首的脸色阴晴不定,施蒙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他猜不透元首在想些什么。到底对这只狐狸有没有怀疑。他忍不住去看隆美尔的脸色,却发现他轻轻打着哈欠,完全没有一点紧张不安。这让施蒙特顿时无语了,看来不会看脸色有的时候也挺好。
“埃尔温,想必你也知道了,爱娃?勃劳恩自杀未遂,她留下的遗书中声称你侮辱了她,而警卫也证明爱娃昨天最后一个见到的是你,关于这件事,你怎么想?”元首终于开始说话,施蒙特顿时紧张的望向隆美尔,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这件事我并不清楚,昨天勃劳恩小姐的确见过我,我们说了几句话她就离开了。”隆美尔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无辜。事实上他都郁闷坏了,自己的确很无辜,谁知道怎么就卷进这么个麻烦事里了?
“你们说了什么?”
“她说,”隆美尔垂下了睫毛,眼神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她说希望我离开您,我的元首。”
“白斯特先生,您还好吧?”看到海德里希和缪勒离开,舒伦堡也不想去管这里是不是有窃听器了,他的心里翻江倒海着无数的愧疚,这个人,哪怕他采取的方式卑鄙,但他毕竟爱着自己啊。
“您又来干什么?劝我说出情报网?还是送我最后一程?”白斯特没精打采的叹着气,他不敢抬头去看舒伦堡。自己那时说过的话应该给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吧。他一定会恨自己,更何况他对自己,恐怕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
“我来帮您。”舒伦堡弯下腰,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白斯特,后者难堪的别过脸,这让舒伦堡迷惑而自厌的皱了皱眉。
“您能把那件黑皮脱掉吗?”看到舒伦堡拧起的纤眉,白斯特有些心疼的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讨厌那件衣服,它不适合您。”
舒伦堡愣了一下,慢慢垂下了视线,身上的黑色党卫队制服得体的箍在身上,衬托出美好的身形,但是却也像黑沉沉的锁链,束缚着自己,无法逃离。
“我喜欢您穿西装的样子,那样的您,很自由。”白斯特轻轻地说着,却让舒伦堡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他忆起了荷兰那明媚的阳光,中立国那自由的空气,万罗咖啡馆里浓郁的卡布基诺的甜香,还有白斯特藏在单片眼镜后面那痴痴的眼神。但那不是属于他的,是属于夏梅尔的,现在夏梅尔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穿着党卫队制服的,海德里希身边的舒伦堡。但他还是解开了黑色的制服,慢慢将它放在一边,单薄的褐色衬衫贴在身上,显得他越发清瘦。
白斯特痴迷的看着,他能透过那不算柔软的衬衫想象到里面包裹的精细的锁骨,纤细的腰身,还有苍白的肌肤。这些天里他一直想见他,但是他又怕见他,毕竟自己那天激动之下狠狠伤害了他。现在,当他就这样温温柔柔的站在自己面前,朝着自己微笑时,为什么自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轻轻地靠上去,嘴唇相贴,传达着最哀伤的温度。这一刻,我不是英国的间谍,情报局的上尉,德国的俘虏;你也不是德国的特工,保安局的大队长,对英谍报的胜利者,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了一个错误的人??????“你是怎么想的?”出乎隆美尔和施蒙特的意料,听了隆美尔说的有关爱娃要求隆美尔离开的话,元首并没有愤怒或是不满,而是平平静静的这么问,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隆美尔,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的元首,只要您不让我离开,我绝不先离开您。”毫不畏怯的迎着元首的眼睛,隆美尔坚定地回答,他那蔚蓝的眼睛闪烁着风信子般的跳动的光彩,“我永远忠于您和伟大的德意志。”
“埃尔温??????”这种话元首从许多人嘴里听过各种各样不同的版本,但都没有这一次,让他由衷的从心里感动,看着那双纯粹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你发誓以后不会离开我?”
“是的,我发誓,我的元首。”
或许重逢
“白斯特,”舒伦堡轻轻挣开了白斯特的亲吻,他实在承受不了那满满承在心里的哀伤,“不要这样??????”
“我什么都不会做,就让我抱抱您,就让我抱抱您??????”白斯特没有松手,他拥紧了舒伦堡,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里有着淡淡的颤音。他的手很干燥,身上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白斯特,”舒伦堡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想说的话可能一句也说不出来,他不得不清清嗓子,将满腹的难受都压了下去,“您可以说出您知道的一切情况吗?”
“原来您这一次还是为了情报啊。”慢慢松开手,白斯特无奈的轻叹着,他的眼里满满的全是伤感,“看来我也只有这些东西最让您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