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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老爷,姨娘,该用膳了。”不知不觉中时间久过去了,李嬷嬷进来说到。
“那就摆上来吧。”
“是。”
“姨娘,先把这安胎的杜仲贝母汤喝些吧。”李嬷嬷让白薇把汤品专门递给我。
“那嬷嬷,就帮将军承碗银耳梨汤,刚刚念书久了,喝点梨汤润润喉。”仁杞对李嬷嬷说着,自己接过白薇手上的汤品,喝了几口,接着吃了几口青菜。
“啊——”仁杞突然松了筷子,摸着肚子痛呼。
“姨娘,你怎么了?”李嬷嬷果然是熟知药理,只让宝宝在肚子里翻滚没有让仁杞落红,看来仁杞也可以清醒的做做文章了。
“嬷嬷,我肚子疼。”仁杞摸着肚子,倒向在自己斜后方的白薇,而不是身边的卫安。
“嬷嬷在这里,姨娘别怕,白薇快去叫银杏去请大夫。”李嬷嬷迅速过来换掉白薇,白薇听着吩咐迅速,出门,因为月份越来越大了,且还有个新孕的孕妇,老夫人干脆请了个善妇科的大夫在府里坐镇。
“这是怎么回事,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卫安有些惊慌。仁杞被嬷嬷扶着进了卧房躺着,手不停的摸着肚子,宝宝也因为不适,翻滚着。桐花和银叶听见动静赶紧进了屋来。
“桐花,快,熬碗保胎药来。”李嬷嬷急切的说到。桐花又转头跑了出去。
“大夫,快快,我们姨娘肚子疼的厉害。”银叶在门口守着,看到了银杏招来了大夫,赶紧招呼他进屋。
大夫把了把脉,看了看神色,对卫安行了一礼,说:“侯爷,有人给姨娘下了滑胎的花红,不过分量不重,所以只是引起了不适,若是长期这个分量下去不出半月就会滑胎啊。”大夫看到桐花拿着保胎药进来,闻了闻后示意桐花赶紧将药给仁杞喝下。
“谁这么大胆子敢谋害我卫家的子嗣。”老夫人的声音适时的出现在了门口。
“母亲怎么过来了?”卫安看到老夫人过来,看着仁杞的神色就有些变了,觉得是仁杞故意演的一出戏。
“你不用疑心,仁杞的两个大丫头都是国舅府里带来的,她吩咐凡国舅府里的下人不准出院门,所以就只有两个二等丫头去请了,你那宝贝媳妇从来只有大夫上门找她的分,从没上门找过大夫,用她给的丫头去请大夫,那我的宝贝孙子还得再等几年再来我家。”老太太生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银杏原是我那的丫头,也还有点脸面,让她去请大夫才能这么快的找来。”老太太在软榻上坐下。
“至于我这个老太婆嘛,本来准备让金英过来送些保胎药的,看着有些忙乱,她就返回请我过来坐镇的,怕你们初次经历,慌了神更坏事。仁杞这孩子是个本分的,你不用担心她是仗着我使小性!”老夫人白了卫安一眼,没好气的说。
“母亲息怒,儿子知错了。”卫安愧疚的说。
“既然老夫人来了,仁杞就请老夫人帮帮仁杞,帮帮您的孙子,看看是谁下的手,谁给的胆。”仁杞伤心的哭了,仁杞从没想过让卫安觉得自己有多好,可他刚刚的表现彻底让仁杞对这个男人没了半分的念想。
“孩子,别哭,把药喝了,我这个老婆子亲自来,省的后面又是风又是雨的,被人莫名说成了脏污之物。”老夫人安慰我。
“那就让我屋里的人来查这个事情好了,你带的都是小厮不好进这女儿家的卧房,就让我这赖嬷嬷和金英带着银杏查找搜屋吧。”
在搜屋子的这个过程里,仁杞又喝了一碗安胎药,肚子渐渐平复下来,大夫看着无事了,就走了,仁杞因为这样闹腾除了一身的汗,但是现在不是梳洗的时候,就让李嬷嬷给仁杞盖了床被子保暖,以防感冒。
过了半个时辰搜查结束了,金英和赖嬷嬷进来了。
“老夫人,为着公平起见,银杏丫头虽是咱们这的,但是搜查时也没有离了我和金英丫头的眼,所以她也偏袒不了姨娘。”赖嬷嬷在汇报前说了一句。“我和金英丫头搜了屋、搜了身、也问了院里的丫头,发现玉儿最有可疑,在她的屋里搜到了剩下的红花,她的身上也沾上了从纸包里漏出来的红花,所以是她下的药无疑。”赖嬷嬷看着老夫人和卫安说到。
“那脏东西可有收好?等会随我一起带出去。”老夫人点点头。
“不过在金英搜玉儿的屋的时候发现了几封信件,问过旁人也没听说有人给她念过,奴婢觉得她可能是个识字的,所以将那些信件带过来让将军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赖嬷嬷从自己怀中掏出两三封信件交给卫安。卫安拆开一封略看了看,脸色大变,迅速装入怀中,不愿在场说出内容,看来我当时判断的是对的了,就是不知道是前院哪个座位上的人了。
老夫人看着卫安的神色,示意赖嬷嬷继续说,“我和金英逼问了几句,那丫头说是同屋的叶儿给她的红花。那个叶儿是夫人赏给姨娘的小丫头。”赖嬷嬷声音越说越低。
仁杞看气氛越来越僵,开了口:“老夫人,我恳请插句话。”
“你说。”
“叶儿那丫头我听同来的锦瑟说是夫人陪嫁来的,跟了夫人这些年肯定对夫人忠心耿耿,因此势必对我怀了身孕感到气愤,要对自己的主子尽忠。”仁杞对着老夫人说到,“不过今日这事怎么说也有伤人和,就把这两个丫头遣出去吧,给当时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福,少些血光吧。”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一言,每人各打十板子,遣出去,为了防止类似的事再发生,把跟她们关系好的咱们附上另添的人都打发到别的地方去,金英把我院子里的小丫头送几个过来,让银杏j□jj□j,如今姨娘有着身孕事情少,不用如何布置,也正好j□j几个懂规矩的给我未来的孙子留着。”老夫人点点头说着。
“是,金英这就去办。”金英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好了,好好的一顿饭没了胃口,你去你老子那里吃点吧,不是说下午要去找他议事吗,跟我一起走吧,别来打扰仁杞了,仁杞这次惊了胎,这两个月就在院子里活动吧,请安我就给你免了。”老夫人吩咐完,带着卫安离去。
“行了,对着我这个老太婆,说说那个玉儿的来头吧。”出了院子,老夫人看着四下无人轻声询问卫安。
“那个玉儿是三皇子的人。”卫安立刻回答了老夫人的话。
“既然是你们爷们的事情,那就找你父亲说去就可,我会确保我的孙儿无虞就是。”老夫人愣了愣点点说着,便和卫安分开了。
卫安快步走入定国公的内书房。
“父亲。”卫安行了一礼。
“你那个小妾如何了?孩子还好吗?”定国公微皱着眉头问着卫安。
“索性剂量比较小,后面再好好养养就是了。”卫安恭敬的说到。
“有什么事吗?”
“父亲,在作案的那个小丫头那里搜到些信件,她是三皇子的细作。”卫安掏出信件给父亲。
“你可知三皇子母家的远房亲戚嫁给了你夫人钟家的一个旁支,虽然那个旁支势力不胜,可是那个小子在你岳丈回乡扫墓时讨教了半个月的学问。”定国公略略翻了翻,看着信件冷淡的开口说道。
“文国公是当初先皇托孤时的户部尚书,虽然在那几个老臣中资历年纪是最末,如今却是最盛的,三皇子、四皇子如今成年如何会放过他!其他四个都因为年老致使家里的晚辈还没什么气候所以还没有出格,虽说文国公的世子只能做个守成的,可是你看看皇上的身子,这个冬天病了一回,停了一天的早朝,这就是个预警的开始!”定国公拍着桌面说着。
“你母亲当年极力反对你去钟家的丫头,主要是觉得她不好生育,可也不是说她不能生育,我反对她的缘由,就是因为她背后的那个家族!”定国公痛心的说,“我们武将之家从开国到如今经过四个皇上,全须全尾的留下的开国元勋有几家!我们卫家每次都这样那样的摆脱夺位的时候,却又牢牢抓着兵权,是为什么,如今可好,这就进了最让人忌讳和提醒吊胆的事情里了。”
“儿子知错了,是儿子自己目光短浅。”卫安跪在定国公面前愧疚地说。“可儿子对阿语的感情是真的。”
“行了,你母亲会把这次的事情弄好的,你这半个月去兵营里呆着吧,家里就暂时别回来了。仁杞是个机灵的孩子,就冲你这次给她禁足她没让自己的丫头在府里乱走动就可以知道了,这样头脑清醒的女子才能安咱们这样的家宅。”定国公扶起卫安说到,“不过你不喜这样的女子,为父也就不强求你了,不过对仁杞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能像对仁杞那样不管不问,那是我们卫家的后代,不论是嫡子还是庶子,他们永远都要明白为我卫家争取利益,做为最优先的信条。”卫国公不放心的说着。
“是,儿子这就回去清东西,去兵营。”卫安本想去钟语那里看看,不过听父亲的这番话又怕父亲更加讨厌钟语就狠了很心,没有去,直接让管衣物的知琴给自己找了四套换洗的衣物去了兵营。让知书带话给钟语说自己半月不回家。
“夫人,老爷说明日开始要操练了就近日去了兵营,要过半月才回。让您好好养身子,等下次回来听您弹琴。”知书恭敬的把话带到。
“知道了,你下去吧。”夫人微笑着让箜篌把知书送出去,等到箜篌回来,瞬间变了脸色。
“一群没用的东西,怎么变成给北院那个贱人下药了呢!”夫人狰狞的问到。
“这……叶儿说被他同屋的玉儿发现了,那个玉儿说自己家和国舅府有仇,如果叶儿不把红花给她,让她给北边吃,她就揭发她让她死,所以叶儿就把东西给她了。”箜篌硬着头皮回道。
“有没有吧叶儿供出来。”
“有,不过因为北院的主动求情,只让老夫人把和她俩亲近的在咱们府新添的一些丫头都调出去,让她们两个挨了板子遣出去了。”
“那个老虔婆也参和进来了?”
“老夫人正好派人给北院送东西,正好撞到就知道了,刚刚老爷回了房,让老夫人整顿整顿院里,好……好让两个姨娘把孩子平安的生下来。”箜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废物!废物!”夫人生气的拍着桌子怒吼,“如今将军不在府里,那个老虔婆又得了老国公的支持,又该得瑟了!!”夫人急急的喘着气。
“夫人喝口茶,消消气,别急。”奶嬷嬷急忙递了杯水给夫人。
“快,快去找母亲,让她来看看我,让她来给我撑腰。”夫人缓过气来对着箜篌说着。箜篌行了一礼,转身出门。
“姨娘,主院的箜篌刚刚从角门出去,看着方向是去的文国公府。”身形小巧的紫衣进来悄声对仁杞说。
“搬救兵去了,看来真的是前院爷们的人了,是奇数还是偶数?”仁杞关心的问到。
“姨娘奴婢不识字,不过奴婢依葫芦画瓢,把最短的那封信给画了下来,您看看。”紫衣掏出块帕子,上面用胭脂写这些字,因为着急有些还是白字,不过不影响我的浏览。
“是三皇子的人。”仁杞看完了,起身让紫衣扶我进入偏室,让她把帕子扔进煎药的炉子里,完了,又让她掏了两遍,确定成了灰才出来。
“看来前段时间二丫那丫头从门房那里得到的三皇子母家的远亲和钟家远房联姻是真有其事了。”仁杞干脆让紫衣和桐花扶着自己在院子里的空地转悠。
“那姨娘,咱们怎么办,皇后娘娘的六皇子还年幼啊。”桐花担忧的询问仁杞。
“武将之家难友善始善终的,老爷如今历经几代人还能手握兵权、家族也留有主力,看来在夺位这件事上是从不参与的,可以算作纯臣。不过将军这下感情用事,说句不好听的算是给自己家找了个丧门星了。”
“姨娘何以这样说,三皇子的母亲是洛河彭家,也是出了两位当地知府,洛河又是北边富庶地区,可以说是有权有势啊。”紫衣疑惑的问着。
“四皇子的母亲是如今的礼部尚书,自己的亲弟弟又在中书省草拟机要,虽然不如彭家那样历史悠久,但在如今的官宦之家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可是这样出身和能力都不俗的两个皇子,皇上每日只在书房见他们,从不去皇子住所,虽然也给他们的母妃委以高位,可是却早早的再没有招兴过了,说明皇上忌惮两家的势力,若是选择当中任何一个上位,那么首先外戚势力就会让朝野动荡,伤到国本。”仁杞思考着。
“当今圣上自己也是看过外戚势大让国家动荡,若不是圣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