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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了夫人这么多年,她可以说是从没赢得过好处,居然还不知道害怕,这次我们就好好算算,彻底清算个清楚!”仁杞拍着桌子说到。
“娘,您冷静点,这是佛门境地。”寿姐儿看到方秦在,拉着仁杞的手说道。
“这你就错了,对待亲人、重视的人,就要像夏天一样,热烈真挚,对待敌人、仇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绝不留情!”仁杞改编者雷锋同志的话拉着寿姐儿的手教导她,“你放心,你嫁出去的时候,娘保证,所有有可能给你不痛快的人和事,娘都会给你清理掉的,让你舒心的过以后的日子。”
“那娘你打算回京?”团哥儿疑惑的问到。
“不用回京,明日下山回登州老家,你弟弟的科举目前才是我最看重的,至于别人的儿子,我高兴的时候管管是看在情面上的,我不高兴的时候,哼,自求多福吧。”仁杞说完,就回屋去看佛经去了,自己这么暴躁实在不好在人前久待。
“不好意思啊方公子,我娘她心情不好。”寿姐儿无奈的对方秦说到。
“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伯母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其实,我也是贵妾生的儿子。”方秦苦笑着说到,“其实我不姓方,我姓陈。”
“陈?你是,你是宗室的?”团哥儿也有些吃惊。
“我娘是昭慧郡主。”方秦说着自己的身世,“就是当年不顾一切,自愿放低身价,给人做妾的郡主。”
“你是仁王的儿子?”团哥儿吃惊的说到,“准确来说,那是还不是仁王,当初仁王还只是个小小的侯爷,在宗室里算不上什么大的背景来头,不过他文采风流,据说能和当年好几届的文状元比个高下,可以说是宗室中少有的人才了,侯爷因此一直是京中不少闺秀的理想夫君。”团哥儿想着自己有时看的一些史书传记说到。
“是啊,因为文采出众,所以侯爷受邀参加了京中由皇后娘娘主持举办的赏花宴,在宴会上,和皇后娘娘的侄女相遇,两人一见钟情,奈何侯爷已经有了正妻,郡主只能下嫁为妾,郡主一心只认定了侯爷,皇后娘娘无奈,向陛下求情,陛下欣赏侯爷的文采,封侯爷为仁王,郡主就以仁王唯一的侧妃名义嫁进了仁王府,郡主嫁进王爷府三年抱两,可见恩爱,可是这一切都终止在了,他们的第三个孩子身上,侧妃难产,拼命生下了小儿子就在王爷的怀里去世了。”方秦低声的说着,“不过好在皇后娘娘怜惜三个孩子小小年纪没有亲生母亲照料,就要仁王经常带孩子们进宫,由皇后娘娘代为照料,也算是荣宠皆存了。”
“你…你是最小的那个吗?”按照悲情剧来走的话,寿姐儿觉得方秦应该是最小的那个。
“不,我是最大的那个。”方秦笑了笑说道,“我很庆幸自己是最大的那个,只有我还清楚的记得和母妃的一些童年趣事,二弟只记得些模糊的影子,三弟…唉…”
“女人生产本来就很凶险,我的大姐出生的时候,她的姨娘也是难产了,隔了十几年才怀上了第二胎。”寿姐儿安慰着方秦。
“所以任何事都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方秦意有所指的说到。
“仁王正妃我记得好像是彭家吧。”团哥儿看着方秦的表情,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记忆,“那可是我嫡母的外祖家。”
“所以啊,你们还得叫我一声表哥。”方秦知道团哥儿明白自己的意思,意味深长的说到。
“京中的圈子可真小啊,绕来绕去居然还是亲戚。”寿姐儿人小乐观,不太明白方秦的意思,只以为她也是庶出的关系所以在嫡出手下吃过亏,并没有多想其他的事情。
“好了,既然计划有变,改成明天下山了,小妹去帮娘整理东西吧,我去跟主持大师说一声。”团哥儿没想让妹妹接触太多黑暗,岔开了话题。
“那我去看马棚看看,跟僧人说一声,明日一早好用车。”方秦说着和团哥儿一起离开了。
“这次南下,你的目的也不单纯吧。”出了院子,团哥儿挑眉说到。
“我主要调查盐税的事情,顺便查查我娘的事情,听说当初的那个稳婆逃到了南边。”方秦皱着眉头说到。
“你放心,都这个份上了,我们这一房自然是会鼎力相助,不过,你还是离我妹妹远些,她已经定了人家了。”团哥儿看着方秦的眼睛严肃的说到。
“嫁给钟家的男人,还不如嫁给我。”方秦承认,自己刚刚在打同情牌,来搏取寿姐儿的好感。
“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否则也是白搭。”团哥儿摊摊手,去找主持了,方秦听了团哥儿的话,笑了起来,心里的算盘也打开了。
第二天,大家早早的起来,用了早饭,离开了九华山,方秦考虑了半天,决定还是一路跟着仁杞,和团哥儿从登州回京。
“你们弟弟还没有到啊?水墨不是让漕帮带口信说这个时辰到吗?”仁杞通过马车车窗,焦急的看着码头上的行人。
“娘,再等等,我听管事的说,今日正好碰到镇上赶集的大日子,到的穿很多,弟弟他们可能要排队靠岸呢。”团哥儿安慰着焦躁的母亲。
“伯木,你看看,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生,是不是你弟弟?”个子本就高一些的方秦,坐在马上,看得更远了,老远就看到一艘大船甲板边上的那个小少年说到,“就是穿青色儒杉的两个,是你弟弟吧。”
“对对对,还是你眼神好。”团哥儿顺着方秦指的方向,找到了人,仁杞听了他们的对话,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团哥儿,你去接接你弟弟,让他们别站的太边缘,小心下船的时候被人挤到掉水里了。”仁杞嘱咐着团哥儿。
“还请方公子陪陪我娘,这码头人多眼杂,我不太放心。”团哥儿说着就起码去了河边,和水墨丹青碰面了,半个时辰后总算是让水墨他们的大船靠岸了,大家聚到了一起,差不多晚膳的时候到了登州老家,祖宅的管家没有多说,直接让马车进了府,让大家直接在二门下了,就分别回了各自的屋子,团哥儿和方秦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就抹黑上路了,没让惊动他人。
两人举着火把,赶了一夜的路,在黎明时分到了京城外,等着一早城门打开,方秦直接进宫面圣,团哥儿则回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你说这样行吗?我都没查出具体的东西呢。”方秦有些忐忑的说到。
“你放心,陛下这次主要是为了查查有多少人,贪了多少银子,若是真的要下重手整治,会派军队跟随,一来保护你的安全彻查此事,二来树立君上的威信,三来事情严重的直接就地正法,保证南边的太平。”团哥儿吃着干粮,给自己提供些热量。
“你说的有些道理,兄弟谢了,我若是凭借这事立了功,不会忘了你的恩情的。”方秦笑着说道。
“不用多谢,咱们是互帮互助,各取所需。”团哥儿吃下了最后一口饼子,围着毯子靠着树睡了片刻,等着开城门的时刻。
于是清晨安静的京城里,方秦快马加鞭的进了皇城,赶在皇上早朝之前,将江南沿海几省的内部账册交到了皇上的面前,并简短的说了说各省大概的贪污情况,陛下心中大致有了个数,挑了几本带着上了早朝,原本以为雷声大雨点小的南方贪污案,没想到这次陛下真的准备下心思严查,一批官员陆续下马,这次任命的钦差,陈舫钦也进入了大家的视线,因为调查有功,晋升为正四品上的吏部侍郎,严查贪污案,而他的家底也渐渐为人所知,乃仁王的次子,昭慧郡主的长子,一时间大家只敢夹紧尾巴做人,不敢找他的麻烦。
岳哥儿听说自家大哥回京后,马上登门拜访,询问仁杞的详情,知道弟弟们在老家备考,在团哥儿府上用了午膳后,就去了登州老家,看看仁杞,教导教导弟弟们去了,赶在正式清查南方所有账务之前,给自己放个小假换换心情。
第72章 夫人去逝
第七十二章 夫人去逝
“娘,我想死你了。”岳哥儿进了老宅,在仁杞住的院门口就嚷嚷开了,仁杞在屋里听到了,笑着摇了摇头。
“闹什么,你弟弟们正模拟备考呢。”仁杞用手戳着岳哥儿的额头说着,不忘给他倒了杯水。
“这有什么,他们要不畏干扰,到了考场里,有监考的官员在你身边四处走动,那才是真的扰乱人心。”岳哥儿不以为意的说到。“弟弟们都十三了,当年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可是七岁就入考场啦,作为我们的弟弟,不会差的。”
“戒骄戒躁,你们别听你哥哥乱说,认真复习,不能漏了任何一句话、一个字。”仁杞还是觉得不该放松,虽然参考书籍、考试范围一直都是四书五经,可是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用老话题出新立意,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是是是,儿子是过了紧张备考的时间久了,就忘记了当初的痛了。”岳哥儿虽然嘴上说着简单,但也怕弟弟们真的轻视了考试,赶紧顺着仁杞的话说到。
“好了,你们两个自己复习吧,我和你们三哥去看看他的房间,你们哥哥专程从京城赶来,陪你们考试,有什么不懂得,这几天抓紧问问吧。”说着仁杞就拉着岳哥儿离开了。
“娘,你看你跟弟弟们说的,你这么跟他们说,他们会有压力的。”岳哥儿在自己屋里跟仁杞说着。
“行了,他们都是明白人,知道我那是借口,要是真要让人来辅导他们,我就不会让你大哥回京了,他可是当年的探花郎呢。”仁杞想着团哥儿心里一阵骄傲。
“大哥是真厉害,当初他给我和川哥儿押题的时候,您别说,还真有四成在点上。”岳哥儿想着当初兄弟几个一起学习的时光。
“好了,说吧,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啊。”仁杞严肃起来,岳哥儿知道这是要说正事的时候了。
“娘,你不知道,儿子现在在京里得罪了多少人,这官位啊是像那芝麻开花似的,真是让我心虚啊。”岳哥儿苦笑的说到。因为江南贪污的案子摆上了正题,那么揭发这件事情的岳哥儿自然是要记头功的,这次皇上为了名正言顺的审查江南的各项流水,岳哥儿再次升迁,刚刚被提拔为正五品的户部郎中。
“怕什么,这账总是要归你们户部去清算的,你是逃不掉的。你若是觉得你们户部是最重要,那你就错了,吏部、大理寺、刑部才是重头,既然已经贪了变不了事实,就只能期望从轻发落。”仁杞摆摆手让岳哥儿放轻松。
“桐哥儿的世子折子被皇上拒了,如今三个月的过渡期也过了,我看着父亲的样子,恐怕又会派人来催您回京,好让国舅帮帮忙,让桐哥儿在贪污案没有彻底摊开前赶紧解决,不然后面桐哥儿受到钟家、反王的影响,更不好成为世子了。”岳哥儿想着前几天卫安跟自己说的话。
“想坐世子?那就要看你们的嫡母有没有诚意了。”仁杞冷笑一声。
“儿子不是很懂。”岳哥儿疑惑的看着仁杞。
“定国公虽不是破天的富贵,可是也算是铁打的算盘,他不付出点代价就想顺顺当当坐上世子之位,真以为我不计较夫人的所作所为吗!她不是要了我女儿的命吗,”仁杞目露凶光的看着岳哥儿,“如今也到了她自己女儿说亲的日子,派人告诉她,若是不想死,我就尽心尽力的给她的女儿挑婆家,置于世子之位,我就没精力去管了;若是愿意去死,我就亲自上国舅府,拜托父亲说请,让她儿子坐上世子的位子,不过念姐儿可就过了嫁人的最好年纪了呢。是儿子还是女儿,她自己选。”
“阿公的身子也渐渐不行了,若是这三年念姐儿守夫人的孝期,恐怕后面紧接着又是阿公的三年了,也许会让人不喜,如今已经有人说她命硬克家了。”岳哥儿听了仁杞的话说着目前府里的形式。
“关我什么事,我也很好奇念姐儿在夫人心中的地位,看看是不是身边带大的更亲一些。”
“娘,原来你的肚子也是黑的,我们几兄弟一直以为是灰色的呢。”岳哥儿开着玩笑说道。
“哼,人都说女儿肖父有福,儿子肖母才有福气,你们的肚子都是黑的了,我能白到哪里去。”
“是是是,您放心,这事儿子会办妥当的。”
过了两天岳哥儿回了京城,在国公府住了一夜,表示仁杞要陪两个弟弟赶考,所以暂时先不回京了,夜里让夫人院里的线人在夫人的药里馋了些东西,过了几天夫人病倒了,京中贪污案的影响越来越大,陛下对反王党的意见也是越来越大,老国公渐渐不安起来。
夫人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