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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妻子的娇笑声中,顾墨双手又开始了新的探索……
浴室里春意盎然,他们的眼神都很热,脑中只有不顾一切的感觉,那些烦人的道德,那些做作的规矩都远离了,只有真实的感觉在互相交替。他们变换很多种姿势依偎在一起,有时脚碰脚;有时顾墨在后抱着宁睿;最后他们干脆一起躺在地面上,纠緾嘶咬,水蒸汽让人晕眩,更让人意*情*。*望像魔鬼一般占据了整个心灵,又似温暖的清泉一般让人滋润而生动。
柔情的洪水冲垮了宁睿努力筑起来的生活堤坝。她跪在顾墨的脚边,趴下去用脸贴着他的腹部,轻声诉说,诉说她对顾墨的爱恋。
她闻着顾墨身上的气息,手掌在顾墨胸前滑下,引起他肌肤一阵阵的*栗,掌心所过之处带起一团火焰,挑起对方身体里的**。那**唤醒对方占有的狂*,刹那间顾墨大口大口地喘息,语不成句:“睿。。。。。。给。。。。。。我。。。。。。”猛地起身,想拉起宁睿。
宁睿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爱人,看着爱人脸上急迫的红晕,**的眸色,摇摆着抓过来的手,她知道爱人渴望得到她,她能感到那种渴望和需要。*怜充满胸腔,她把顾墨搂住,轻轻地**在地上。。。。。汗液和水流混合,*息与呻*交织,宁睿被剧烈的激动淹没,一种吞没她自身的*渴冲击着她。什么都管不了,她只想让顾墨发狂。
……
不得不承认,比起精神上的爱,**的爱更能让人沉迷,更能让爱人感受到对方的爱意,一场酣畅淋漓的*事,顾墨心头的阴霾尽散,他再不担心宁睿不要他了,他再不害怕宁睿不爱他了。
宁睿静静地依偎着顾墨躺着,幻想着自己与顾墨在一起已渡过漫漫岁月,她与他一同死去……一直想要追问生命的终极意义是什么,生命的终极体验是怎样的…………悲伤、痛苦、甜蜜和快乐。现在她愿意相信,无论是生命还是生活,与爱人相伴着活或是相伴着死,都是幸福的。
51
51、代价 。。。
雨过天青,宁睿与顾墨空前地甜蜜恩爱,宁睿从觉察到峰儿身世后,一直难展欢颜,她一现代女性,其实也不是介意得到寻死觅活地步,只是深感顾墨不能接受,愧疚于心才压力巨大,如今顾墨能够体谅,烟消云散,喜逢雯月。宁睿开怀不已,家中欢声笑语不断。更难得的是顾墨不止放开前事,对峰儿更加倍疼爱,峰儿的身世贺柏意思也不想折穿,于是峰儿还是经常两府住着。
如果不是记挂桓安的事,说宁睿泡在蜜罐里也不为过。
桓安与英华的僵局,是悬在宁睿心上的一把刀。顾墨现在能理解信任她,她也便跟顾墨坦言说出心事。顾墨不止不介意,还主动提出约桓安到大观园,由宁睿劝解桓安。
这日桓安依约到大观园来,顾墨带着顾峰顾潇去裴琼府了。宁睿把桓安接到花园中叙话。
曲径中,两人缓缓前行,谁也没有开口。
黄叶飘落,树杈上只剩下枯枝,传递着生命枯萎的信息。与他们一起哀悼逝去的情怀。
算算他们这一生交集的时间不多,实是没有多少属于他们俩的时光。泸州得月楼中相遇,短暂的相对而视;镇北将军府宴席中的浅浅关爱感怀;曲江画舫中深情表白;蘅芜苑中激情緾绵竟是两人爱恋的高*,随之闭幕。
正月里,春的脚步尚未到来,园里尽皆萧瑟,恰是意喻他们相遇相知是冰封雪冻春日难逢。
宁睿酸酸地回忆着,千言万语在心头打转,她负了桓安,之前那三年因着顾墨的关系,他们当初互相爱慕的时候,桓安也是很难与她情浓依依,后来的这些年,她与顾墨恩爱甜蜜,再料不到桓安竟然一直在忆念着她,不知他是怎么捱过来的?此时,本意是想劝他与英华好好过日子的,却心头苦涩唇齿间嗫嚅难言。
夏日里花叶田田的荷塘,此时都只剩下了根根枯管,片片残叶。早已没了衔露含珠的风韵。寒风轻摇,枯和倓叶,仿佛悄悄的替他们诉说着昔日浓情,又仿佛轻轻暗泣着今朝伤心失落。
荷池旁,两人止住脚步,安守着这份寂静。默默地看着水中对方的倒影。
桓安鬓间已微有风霜之色,宁睿也不复相见之日的恬然无瑕。
良久,桓安蹲□,伸手想捞起水中的宁睿,纤长的指尖碎了一池清波,佳人不复见。
滚烫的泪水滴落,无声地汇入烟波浩渺中。
那清洌的泪滴直砸进宁睿心间,激得她心尖刺痛,她不想桓安一辈子就这样误了,再难启口,也还是说出来了。宁睿蓦然抬头,声音发颤“长恭,我对不起你,我。。。。。。”
她该怎么说?对着桓安那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而亮的深情的眼眸,宁睿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痛恨自己的自私。她现在夫妻恩爱,所以她想要桓安也幸福,了结自己的牵挂,平复心头的愧疚。微风吹乱了宁睿的发丝,一如宁睿缭乱的心。
桓安看着宁睿避开他的注视,眼神黯淡下去,苦涩地开口:“宁睿,不是你负了我,你不要再那样想了。是我,是我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
十年压抑于心的痛楚,桓安即便再自制,也泪如雨下,声音如暴风骤雨中枯叶落地时的沙沙响。
“宁睿,我没有顾贤弟那样不顾一切的爱你,你选择他,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年我常想,当年,你与顾贤弟日夜相对,却仍然为我。。。。。。假如我当时不离京,那么你现在必定是我的妻。
你离开京城三年,顾贤弟到处奔波寻觅你,而我却迫于父命安然留京,那时看着顾贤弟为了你心神俱碎,父亲临终又一再相逼,我终是无奈成亲了。这是原因,却不是理由,总是我负了你的一片深情的。
宁睿,我与英华。。。。。。你也知道了。成亲当晚确是无法接受她,第二天恰恰你又回来了,我,我心中便有了奢望。。。。。。。
后来你与顾贤弟远走,我心知无望,英华又贤惠温婉,这些年也想就这样收心,与英华……可是,可是,宁睿……”
桓安脸涨得通红,话说不下去。
宁睿迟疑地看他,难道桓安?不举?不可能啊!她与他那时差一点。。。。。。她记得桓安那时。。。。。。嗯。。。。。。。
脑中思索着,双眼不由自主地朝桓安腿间瞄去,怎么可能不举?就他们这样大白天在花园中说着话,虽然古人穿的是袍服,可是仍可看出那里已是一*擎*。
“唔。。。。。”一声急促的低呼逸出
两人目光对上,均脸红耳赤,急转头。
宁睿心中暗暗抽了自己几耳光,什么时候了,还不改好色毛病,当初要不是色迷心窍,何至于跟顾墨纠緾不休?要是当初利利索索嫁给桓安,哪来后来这许多波折?现在她已是顾墨的妻,再不能左右摇摆了。此时她再招惹桓安,引起桓安的绮念,那就禽兽不如了。
两人一时间静谧无语。
宁睿不想再与桓安说下去了,算了,还是通过光华让裴琼去劝吧。
按奈住卟卟心跳,她对桓安说:“长恭,我们去用午膳吧。”
“宁睿。。。。。。”桓安拉住宁睿袖子,“宁睿,你帮我,你帮我分析分析是出什么问题。”
白玉般的脸涨红得发紫
宁睿刹时间血液往脑部直冲,脸色与桓安有得一拼,她一个有夫之妇,与前情人讨论这种问题?
“长恭。。。。。。”她哀怜地望桓安。
对方眼中是比她更重更深更浓的凄苦:“宁睿,我也不想让你为难的,可是,我不知该怎么办。这事。。。。。。我无法对谁说,宁睿,这些年,我也想收心的,也想与英华好好过日子的,特别是这次你出事,我知道我如果不与英华成真夫妻,你总是会自责。可是。。。。。”
宁睿犹疑,听桓安话意,竟是也想放下她,与英华做夫妻,他又没有不举,还苦恼什么?宁睿眼珠一转不转盯着桓安,眸子清楚明白地表达出她的疑问。
“宁睿,我。。。。。。”桓安吞吐半天,转过身背对着宁睿,“宁睿,我,我平时也有那些想法的,特别是有时想起我们那时在蘅芜苑……我憋的难受……后来也想认命……想就那样与英华罢,可是,即算满腔*火,一对上英华,一看到她僵僵地躺在床上,脸色青白,我就……我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英华她对我温婉柔顺,金枝玉叶却没有一丝傲气任性,可是,她再好,我对着她就是*不起来。有时我就想着我们那时在蘅芜苑,想着想着我就控制不住。。。。。。可是,宁睿,英华她没有你的一丝一厘的风情。。。。。。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每回总是想起那时的你。。。。。。然后就。。。。。。你说我该怎么办才能让自己接受英华?。。。。。。”
一阵闷雷轰隆隆响过。宁睿呆住了。前世她看过一本爱情小说,里面的男主与女主是青梅竹马,后来男主出国了,十二年两人没有联系,十二年中男主也有**要求,对着别的女人就是*不起来,可是只要一想到女主,就。。。。。。。最终结局是男主回国找到女主,两人幸福地一起生活。惨了,桓安难道是这种情况?她可没办法嫁给他啊!
天啊!饶了她吧!
宁睿不死心,话已说到这份上,不如一次问个清楚明白一次*解决问题。她问道:“对着英华不行,对着别的女人呢?你找过别的女人吗?”
桓安恼怒地转身瞪她:“什么对着别的女人?英华是我妻子,我还可以说服自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做什么要去找别的不是你的女人”
“那。。。。。。那,我们之前你与别的女人,嗯。。。。。。能行吗?”宁睿厚着脸皮追问。
得到一记眼刀,桓安憋红了脸,羞恼地瞪她:“我们。。。。。。我们那次是我第一次碰**。〃
天啊!宁睿心头惨嚎。不是说古人都是十二三岁就开荤的吗?作为世家子弟的桓安为什么没有通房丫头?他以前没有过女人?婚后与英华。。。。。。。天!无法想像。他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三十三岁的老*男?
现代社会,人们经常取笑,要找*男要去幼稚园找,眼前这人。。。。。。
***;不是人生的全部,却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乐趣。
浸入骨髓的冰凉仿佛要把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团一团的塞在胸肺间。宁睿想哭,想替桓安哭。她也真的哭了出来,涕泪滂涝。为桓安,为他们错误的相识相恋。
那短暂的爱恋,桓安却为之付出多大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终点啊!俺想死你啦,还在不在看?留个记号支持鼓励俺啊
52
52、趣味 。。。
宁睿寻思,祸是她引起的,她总得想办法解决。桓安这事摆明是心理问题。她想了想,也不用慢慢医治了,有个开头就好,还是用笨办法吧,不过这事要英华配合。她也是急性子再等不得了,翌日派人把光华请来,对着光华一番言语,当然桓安为了她有心理障碍的事还是隐瞒下来,这事她说不出口。
择日不如撞日,光华即刻派人静悄悄请了英华到大观园来。
这是宁睿第一次见到英华公主,水湄泠泠隐佳人之兮,清醇之气晕晕回鼻朱唇。伊人娇娆珠玑允允,墨香渺袅潋滟秋水三千素。清绝玥玥凝诺作舞袖,香然盈盈沾绣袂而点。
宁睿暗赞:不愧是贺家出品,果是不同凡人。
想想楚昭、贺之、贺柏,再看看眼前美人儿,宁睿决定了,无论如何要促成桓安与英华,如果他们生的是女儿,他们的女儿她替她的潇儿先预订下来了。
大家温言见礼,略说一会儿话,宁睿便看出问题所在了。英华公主空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然而言辞拘束无趣,一问一答间一板一眼,动静间面容僵硬,想来身上肌肉也软和不了。看光华神色很是正常,看来英华平时就是这模样。宁睿暗叹封建礼教害死人,她要是男人,对着这么一个圣母般的妻子,女装贾政,她也*不起来。她想像假如顾墨晚上直挺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副来吧来完成任务吧的神情,她还有*致才怪。桓安与英华又不是两情相悦,之前又与她。。。。。。如此两相对比,也难怪。。。。。。。
不过假如换个姿势神情,美人儿侧趟着,右手纤纤春指轻触着下巴,左手青葱白玉抚在胸前,一腿半曲,薄纱半遮半掩,神秘处若隐若现,肌肤粉嫩红润,眼角斜麽着,樱唇饥渴地半张着。。。。。
啊!不能想像,太也活*生香了,宁睿想,是男人见到那画面还不得流鼻血,还会再抗拒?
真恼人啊!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DVD没有*片啊?宁睿感到自己的教学任务艰巨万分,但是,为了桓安的*福,为了她寄托在英华肚中的儿媳妇,她决定霍出去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宁睿说得口干舌燥,英华听得面红耳赤。
不知不觉就到中午,三人用过午膳,宁睿开始检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