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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这里的报警被拉响了,我们敢过来就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布莱克夫人倒在地下流血不止,而海格先生气息微弱,我们尽力抢救了,但是……”治疗师瞄了一眼鲁贝斯,不敢在接着说下去。
仇恨,刻骨铭心的仇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渴望把敌人的头颅砍下,撕开他们的胸膛,咬碎他们的骨头。
他终于知道在对战中坎迪丝无法被劝服是为什么了,那种疯狂的意志是为什么,那是失去最珍贵东西后的一种崩溃,那是一种不杀死对方,就无法活下去的感觉。
而这也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复活 。。。
和治疗师对完话后,时间大约是下午一两点。
鲁贝斯心情有些郁结,被愤怒和悲伤充斥着,看起来有些可怕,连治疗师都只是跟在他后面,根本不敢说话。迈着沉重的步伐,鲁贝斯再次回到父亲的病房,推开那苍白的有些冰冷的门,只见父亲的尸体正被一些治疗师用漂浮咒准备运走。
不想这样结束,不想让父亲的尸体就这样冷冰冰的被埋入土里,孤独的腐朽。
“父亲的尸体暂时不动可以吗?”鲁贝斯那黑黑的如珍珠般的眼睛,此刻却散发着绝望的冰冷,气势压迫着周围的众人,一时间呼吸都感觉沉重。
治疗师与鲁贝斯身后的治疗师对望了一下,看见对方点点头,就放下了魔杖,鲁贝斯父亲的尸体从空中缓缓的落到床上。
“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和父亲呆一会。”鲁贝斯慢慢的向父亲的床前走去,而治疗师则是慢慢的退出去,给他们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治疗师看着跪在病床前的鲁贝斯,摇了摇头。对于这样的生离死别治疗师们已经看多了,甚至有些麻木,但并不是每个人对于亲人的离世都能做到冷静,而治疗师能给亲属的,就是尊重他们的意见和想法,让他们慢慢的度过这段伤心时期。
治疗师们静静的带上门,空旷的病房里只留下鲁贝斯一个人。
鲁贝斯静静的握住父亲那双冰冷毫无生气的手,亲亲的轻吻了一下,温柔且决然的说道:“我不会让您就这样死去的。”
“绝不!”
霍格沃茨汤姆心绪不宁的看着书,看着书发呆了很久,书从他开始看到现在一次都没有翻页。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阿布拉克萨斯出于关心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汤姆没有把心事吐露给别人知道的习惯,含糊的说道。
出于尊重他人隐私,阿布拉克萨斯没有问下去,但还是对汤姆有些担忧。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汤姆啪的合上了书,眼睛明亮,像是决定做什么事情一样。
“你现在出去?下午的课还没有开始呢?”看汤姆推开门,阿布拉克萨斯疑问道。
“恩,我今天下午不去上课,你帮我担着点。”
“好吧,作为交换一打强效昏睡药水。”听汤姆的语气,看他已经决定了,阿布拉克萨斯就没有做无谓的劝阻,只是帮自己换取最大的利益。
“没问题。”
汤姆走出门直接一个隐形咒,毫无声息的穿过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谁也没有发现他。
鲁贝斯已经有几天没有联系自己了,一天,两天,这都可以说得过去,鲁贝斯可能是因为要照顾父亲没时间给自己写信,但是这都多少天了,自己寄给他的信就像失踪了一样,有去无回。汤姆很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海格叔叔的伤就不那么简单,这十几天,自己也没有闲着,天天晚上跑到禁书区看关于黑魔法的书,对于黑魔法的了解了很多,而海格叔叔身上的黑魔法自己却只能认出一两种,而且这两种还是高级黑魔法,使用时稍不注意就会反噬。可想而知,情况不如想象中安全,想到这里汤姆的步伐更急了,他快步走进小木屋,强迫性的借走了莫扎特,如之前那样飞出霍格沃茨,飞往圣戈芒。
整个医院的气氛出奇的压抑,汤姆没有隐形,而是像一个普通的探望者一样,光明正大的探望朋友,他的眼睛不住打量了一下周围过往的人,人们的神色紧张,步伐快而大,仿佛不想要多逗留一刻,走的时候眼睛还不住的看周围,像是在防备什么似地。
汤姆的心一跳,顿时让他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汤姆强抑制住这种感觉,快速的奔上五楼,越是靠近,心里和生理上不舒服的感觉越是严重。
但是他没有停住,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在停留一刻,就可能会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强烈的感觉让他想要快点见到鲁贝斯。
快点……
再快点……
不然就来不及了,脑中的念头不住的叫嚣着。
“你干什么?怎么突然冲了进来。”看护拦住了汤姆的去路,狐疑的看着他,圣戈芒刚发生这样的事情,每个人都有点疑神疑鬼的,特别是对于这种突入起来就直接想要闯进来的人。
“统统石化。”汤姆根本不想停下来,直接抽出魔杖封住了对方的行动。
“你……”看护激动的尖叫着,但是才讲出一个字,就无疾而终了。一道咒语封舌锁喉又打到了她的身上。而罪魁祸首毫无阻拦的与她擦身而过,她却毫无办法。
汤姆猛的推门,但发现门是被锁住的,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些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强烈的魔力波动,这样的情况越发使汤姆不安,不能等,不能等下去。
汤姆用魔杖对准门,念道:“阿拉霍洞开。”
然而他推看门第一所看见的画面就是鲁贝斯倒下的身影,汤姆的心一颤,瞳孔不可置信的收缩,身体不自觉的冲向前,想要接住那倒下的身躯,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却又是那么远,汤姆无法第一时间接住鲁贝斯,失之交臂,只能眼睁睁的任其倒下。
被金色光芒充斥的房间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地下的魔法阵在逐渐的消失,直至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血从鲁贝斯的身体里留了出来,染红了地板,强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汤姆的鼻喉,让汤姆无法呼吸,那个一直充满活力,永远像是用不完力气,一直对自己微笑的人,此刻却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倒在血泊中,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脆弱。
头一次,汤姆对于自己生出了一种厌恶的感情,为什么自己那么的弱小,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可恶。”汤姆疯狂的发泄式的大叫到,魔力波动像是如滚烫的岩浆一般,倾涌而出。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接着鲁贝斯整个人开始萎缩,身体从强壮萎缩到纤细,身体的色素一点一点的消尽,从头发开始,那棕色的颜色从他身上逐渐开始消退,留下苍白的冰冷的银色,这时候汤姆才意识到,鲁贝斯的情况很危险,他很有可能魔法反噬。
“治疗师,对治疗师。”汤姆第一时间冲到病床的旁边,拉响了警告,刺耳的声音轰鸣了整个病房。
接着几个治疗师就冲了进来,当然在他们后面的还有那个恶狠狠地看护。
“就是他,他把我石化了,还冲进了病房。”看护指着汤姆大叫到。
“先生,你……”而治疗师也走上前去,想要了解情况。
汤姆没空听他们闲扯,粗暴的口吻命令道:“快救人。”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汤姆皱着眉头,英俊的面孔带着凶狠,再次命令到:“立刻,马上,救人。”
所有人像是受到指示的机器一样,快速的运作。
鲁贝斯的情况似乎很棘手,普通的治疗师只能止血,但是救治,他们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到底怎么了。”汤姆极力冷静,一只手狠狠的抓住魔杖。
“情况还不上很明了,我们要等待进一步的了解。”几个治疗师忙活着,其中一个说着情况,这样的情况他们从来未遇见过,这到底是使用了什么魔法,怎么会使身体和头发的颜色都消退呢?
这样的结果让汤姆很不满意,暴躁的几乎想要给眼前这个治疗师一个钻心咒,你不会治疗干嘛在这里当治疗师。
“我想,怀特先生应该有办法,我们去把他请来,他是这里最老资格的治疗师了。”
“那还不快去。”汤姆差点抑制不住自己举起魔杖攻击冲动。
不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看起来很精神的老头走了进来,他扫了汤姆一脸,很快的就向病床那边走去。
看到鲁贝斯的情况,老治疗师怀特顿时皱起来眉头,他仔细的用魔杖检查了鲁贝斯一遍。
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这样的魔咒还有人知晓呢?”
“鲁贝斯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的身体会萎缩,连头发的颜色都不见了。”
老治疗师凝视的看着汤姆,问道:“你是他的朋友?”
“是的,他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治疗师要这么问,但显然汤姆更想知道鲁贝斯的情况。
“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不阻止他做这样危险的事情,还在旁边看着。”老治疗师一反之前的冷静,火爆的骂道。
汤姆一下子愣住了,然而老治疗师却没有停下来:“你知不知道任何复活术都需要付出代价的。”
“复活术?”汤姆被老治疗师的话语给打蒙了,难道鲁贝斯用了复活的法术?
“不仅想复活的人复活不了,还可能把施法者的命也弄丢了,你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不阻止他,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看他现在的身体,不仅受损,还很可能不能恢复健康,一辈子都可能只能躺在床上,也可能一辈子再也用不了魔力了。”
汤姆听着很火大,但是当他听见鲁贝斯一辈子都可能躺在床上,再也用不了魔力时,他的心如刀割,如果一直陪着他,他就不会这样冒险,如果……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如果,时间不能在倒回去一次,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想到,邓布利多居然也出现在了这里,事情更加的混乱了。
复活术 。。。
邓布利多一进门就看到了在床上躺着,脸毫无血色,头发完全变白,生命垂危的鲁贝斯。
接着就当想走近询问治疗师的时候,就看见了在一边被老治疗师训话的汤姆。
邓布利多的突然出现也打断了老治疗师和汤姆的对话,显然对于在不应该时间里出现在这里的汤姆,邓布利多的语气不太友好,虽然他脸上还带着微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里德尔先生,能解释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
“邓布利多,你怎么来了?”老治疗师显然和邓布利多是熟人,看见邓布利多出现在这里,他感到很惊奇。
“我本来只是来看看我的学生和他的父亲,通知他如果他父亲情况好转,就尽快回到霍格沃茨上学,但是没想到……”说道这里,邓布利多的目光转向了病床上的鲁贝斯,眉头几乎皱的打结。
显然因为之前的一些误解,邓布利多不太见待汤姆,似乎认为鲁贝斯伤很有可能和汤姆有关,对着汤姆的表情可谓出奇的严肃,近乎严厉,好像汤姆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下午你们有一堂关于魔法史的课程,对此,你作何解释里德尔先生。”
汤姆出来时本来心情就极度不好,鲁贝斯受伤更是雪上加霜,然而还在这里遇见了最不想见的人,怒气混浊着零点的心情就像是冰火两重天。
虽然怒火灼烧着他的头脑,但不至于没有理智,他知道此时自己还不能发火,还必须笑着面对邓布利多并给出解释,但是这样的情况,怎么想都让汤姆心里被憋了一股闷气,郁郁不能发泄。
而老治疗师看见这样的情况,也了解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这个孩子很可能是从霍格沃茨逃学出来,来看他朋友的。这样的可能性很快就从看护那里得到了答案。
就在鲁贝斯那边的情况差不多稳定下来,有些治疗师已经撤出病房,看护又近乎吵闹的开始重提汤姆闯进来的事情,似乎因为有邓布利多在,她的声音更加的大,也更加的咄咄逼人。即使不想听,也能听见汤姆是如何闯进来的。
听了这,老治疗师才彻底的确定,自己冤枉了这个孩子,瞅了瞅汤姆被教训的彻底发白的脸,老治疗师不自觉的为他说好话:“好了,这些都不要追究了,我想这个孩子也是担心床上躺着的那个孩子,所以才冒着违反校规的危险出来的。”
邓布利多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被老治疗师的下一句话给堵住了:“没想到这么多年,居然还会有如此相同的事情发生,如果不是阿格斯冒着违反校规的危险出来,所不定你的弟弟就死了。”
被提及起过去,想起当初的情景,邓布利多怎么都无法在责难眼前的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