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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三章
已近亥时,老太太当然睡了。
罗成就着秦琼被掰过来的姿势,头一探,便吻上那薄薄的唇。
舌尖一到,秦琼齿关自开,待他进来,却又微微合上,表弟那火热灵巧的舌头便被他轻轻巧巧地关在口中。
罗成甘之如饴,一边与表哥的舌尖耐心厮磨,一边享受着轻柔的啃噬。
秦琼暗自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嘴唇却不舍得放开那香醇的触感。
里衣早就被彼此扯得乱糟糟,双手也早就不甘于只是环抱。
下面火热硬挺的物事紧紧地靠在一起。
呼吸声渐重,若不是隔壁住着秦母,美好的呻吟怕是早就溢出唇角。
隔靴搔痒终究是不够。
但罗成摸索了半天,竟然找不到那里衣的入口,他唇齿还停留在秦琼的颈间,两手便急呼呼地一分。只听“嘶”得一声,秦琼雪白的里衣便被扯作两半。
撕裂处,毛毛糙糙的线头长长短短地蹭着皮肤,一阵微痒。
罗成如旗开得胜一般,一声轻叹,便在秦琼颈间一口咬下。
秦琼轻哼一声,罗成稍显粗暴的动作让他微微一惊。
他不是没想过两个人这样在一起。北平府睡不着的夜里,他偷偷看着罗成的睡颜,小腹便总是忍不住窜起一阵阵灼热。
那时候他总是在想,这念头太过龌龊,就算自己忍得再辛苦,也绝对不能伤害表弟。
况且表弟还这么小。
但是罗成想的,显然跟他不太一样。
他的主动,不是献祭,而是索取。
他的唇舌和手指,在他身上随处点火,极尽挑逗之能事,秦琼若是再不懂,便真是三岁孩子了。
心头微微的震撼。
秦琼知道罗成的强大。但他毕竟是表弟。
他小自己将近十岁,他生得那么钟灵俊秀,一张脸比窗外的月光还要白,他明明对自己那么依赖……
所以虽然罗成上次拿“七出”开玩笑,他也只当那是个玩笑。
罗成似乎看出表哥的走神,不安分的手叫嚣着表达不满,专挑脆弱的地方游走,直引得秦琼再也顾不上纠结,闭了眼,一心感受身体的愉悦。
罗成的唇舌自然也不肯间或偷偷懒,从秦琼的唇间辗转到耳后,又从耳后辗转到颈侧,而此时,正停留在胸前,舔舐、轻咬。
一阵酥麻伴着羞耻而来。
作为一个自小被教导要顶天立地的男人,不管之前都做了什么样的心理建设,被如此对待,总还是难免本能地生出羞耻。
他伸手去推,却被罗成大力压下。
秦琼道:“表弟!”
罗成从他怀中抬起头,亮晶晶的一双眼,并没有如他想象一般完全被情欲充满。
那里面更多的,是期待和恳求。
他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看了表哥一眼,又低头吻上他的唇,轻柔而温存。
那眸子,漆黑透亮。那眼神,满溢着眷恋。那吻,是深深的沦陷。
世间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么?
秦琼听到自己心里在轻轻叹气,然后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只要是你,怎样都好。
罗成闭着眼吮吸两人呼吸间的美好,刚刚被拒绝过,他纤长的手指便不敢太过分,只在秦琼的腰间和胸前轻轻摩挲。
那胸前两点被若有若无地擦到,却又不曾得到更细心的照料,委屈地挺立起来。
罗成这才发现表哥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挣扎,便贴着他的耳朵道:“交给我,好不好?”
六个字,像带着说不清的魔力,秦琼只感觉一股热流自耳背迅速扩散至全身,鬼使神差就点了头。
罗成得了允许,勾起嘴角笑笑,在秦琼额头印上一吻,纤长的手指便又去安抚他胸前的敏感。
他的唇火热,手指却是微凉,引得秦琼一阵莫名地颤栗,一声甜腻的“嗯”便自喉间冲出。
喘息间,秦琼问:“表弟,你,你这哪里学的?”
忙碌中,罗成答:“表哥,我只有你。”
他微微抬起身,两人早就贴在一起的火热突然分开,空落落的难过。
但他膝盖紧接着顶上,左右晃晃,秦琼便顺从地分开双腿。
罗成一路吻下,不疾不徐,一只手,轻轻抚上秦琼欲望的顶端。
秦琼不耐,两手抱着罗成的头,手指插入发间,那丝缎一般的乌发在指尖流连。他轻轻拉扯,罗成便舒服地哼出声。
身下蓄势待发,秦琼喘息道:“表弟,表弟。”
罗成会意,手上加快速度,那跳脱之物便在掌中一阵颤抖,吐出道道白浊。
秦琼窘迫非常,双膝轻抬,就要合上。
但罗成正跪在他腿间,他又如何合得上?
反而是被顺势抓了膝弯,向身体两侧压过来。
秦琼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身体还是本能得抗拒,他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却见罗成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分身早就站得笔直,主人却似乎一点都不急。
秦琼被他看得脸上像火烧一样,一脚踹上他肩头,压着声音道:“要做就做发什么愣?”
罗成被踹得身子一歪,小腹像被浇了一桶油,火苗再度熊熊燃起。
他抓了枕头垫在秦琼腰下,语声沙哑,道:“表哥,好像会疼。”
秦琼笑道:“那你停下来?”
罗成一听急了,道:“现在怎么停的下来?”他一急,说话声也大起来。
秦琼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骂道:“那还废什么话?”
罗成嘴角再次勾起,俯身亲亲他的唇,道:“那你疼了就吱声。”
说着一手又去套弄他疲软的分身,一手沾了他刚刚射出的浊液,向后庭探去。
刚刚释放过的分身敏感异常,罗成手一碰,便看到他按捺不住地颤抖。
后面的手指在轻轻按压,直压到那里变得热热软软,才探进去。
不是太过分的疼,但瞬间充盈的感觉还是很难受,一根手指而已,便感觉要爆掉。秦琼咬咬牙,道:“可以试着动一动。”
直到一根手指可以随意出入,罗成才加进去第二根。
秦琼看他满头大汗,心下不忍,道:“直接来吧。”
罗成又忍不住低头去亲他。
唇齿相依,手指还在里面。这姿势很奇怪,秦琼不得不尽力弓起身体,到后面,干脆把两腿搭在罗成肩上。
原来表弟的肩膀早就不再是少年的瘦削,他搭在上面,安心异常。
亲够了,罗成盯着他,认真道:“表哥,答应我,有的时候,想着自己一点。哪怕是为了我。”
他不待秦琼回答,身体向前一挺,便听得秦琼倒吸一口冷气。
饱胀的充盈伴着撕裂般的疼痛让秦琼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两手往前探,罗成忙送上自己的手。
十指紧扣,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彼此融化。
罗成静静等待,直到秦琼脸色缓和下来,冲他点点头,才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秦琼攥着罗成的手指,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
渐渐地,不适感减弱。渐渐地,罗成往外一抽他便感觉到空虚。渐渐地,欢愉取代了疼痛,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这微微的动作让罗成完全放开,扶着他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夜太静,只听得到彼此的喘息和结合处碰撞。
秦琼咬了嘴唇,闭上眼睛感受两个人严丝合缝的交合。
突然间,仿佛心口被撞到一般,身体不自觉地颤栗,压在喉咙的呻吟便再也忍不住。
“表弟,表弟,成儿……”他依然不敢放开声,声音低低的,哑哑的,直催得罗成更加卖力。
一次次越来越猛的冲击,带来一阵阵几欲发狂的快乐。
直到一股热流冲进身体,秦琼感觉到内|壁中罗成快乐的颤抖,自己也一阵颤栗,便又是一股浊液涌出,喷得罗成一身。
罗成俯□,轻轻堵上他的唇。
许久,才道:“表哥,我们是一体的了,不管什么情况,不许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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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果然人少。送上羞涩的短小君~~
35第三十四章
这天的早饭吃得相当怪异。
秦母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就是有谁想说点儿啥调节一下气氛,也总是被老太太一道锐利的目光杀得一个字都剩不下。
秦琼和罗成心怀鬼胎,彼此也不敢对视,都想着莫非昨晚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动静太大了,被老太太听见了么?
闷闷地吃完饭,罗成主动帮着秦安和士信收拾碗筷,因为心不在焉,差点摔了一个盘子,被罗士信好一顿嘲笑。
好容易挨到门口,便听得秦母道:“叔宝,把门关上。”
秦琼去关门,正看到罗成回头,使个眼色让他千万别来偷听。
忐忑着回到母亲身边,秦琼垂手站着,道:“娘有话要说?”
秦母道:“叔宝跪下。”
秦琼心内惶惶,自从他进了衙门,名声越来越大,做事也越来越沉稳,母亲已经有太久没有让他跪下说话了。
跪在母亲膝前,垂首等着训示。却听母亲道:“叔宝,我想让邻街的刘婆帮你去跟贾家姑娘说媒,你可愿意?”
秦琼一惊,道:“母亲,孩儿跟贾家姑娘仅一面之缘,对人品性格都不了解,母亲若是中意她,孩儿了解了解再说?”
秦母一脸严肃,道:“我都了解过了,贾家姑娘性格温婉,针织女红样样不差,小时候家境殷实,还请先生交过《四书》,委屈不了你。”
秦琼心道真是猜得没错,母亲果然是听着不对劲,着急了。
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以来,他虽然早到了娶亲的年纪,母亲却一直都没有催过,只说让他找个喜欢的姑娘,现在却怎么突然要帮他找媒婆?
可秦琼向来孝顺,昨晚的事,母亲看似并不愿意提,他又能怎么说?只得低头道:“可是娘,孩儿还是想先自己了解一下。”
秦母长叹一声,道:“叔宝,娘这么多年不催你,是猜着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不想干涉你。但是叔宝,富贵人家好男之风只是消遣,但你们是兄弟。”
秦琼只觉得口中一阵阵泛苦,张张口却只喊了一声“娘”。
秦母道:“去年你从北平府回来,我就看你们眼神不对劲,但想着一个山东一个北平,一年也不一定见得了一次面,日子长了也就淡了。并且也藏着个侥幸心理,想着你们自己也许并没有发觉呢?但昨天……唉!我现在睡觉轻,每天晚上都会醒来好几次。你们……我正好醒着。大道理我不想讲,你现在懂得比我多。”
秦琼低头不语。母亲语气越是平和,他越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应对。
秦母又道:“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下了。等寿宴过了,我就去找刘婆,你这两天要是有空,就帮我备份厚礼。顺便,给女方下聘的礼也备一备。”
其实母亲的反应秦琼早在心里预想过了千百遍,跟现在也没什么差异,所以他在北平府的时候才一直犹豫不决。
但现在,他好容易才冲破了自我约束,决定了要跟表弟厮守在一起,又岂能反悔?
当下心一横,道:“娘,我跟表弟,是彼此相爱的。”
话音未落,秦母一巴掌甩出,秦琼左边脸便火辣辣的疼。母亲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他,小时候调皮,母亲也从来都是巴掌高高抬起,轻轻落下。但这回是真打。
他从这一巴掌的力度里感受着母亲的失望,但也只能默默地跪在地上,不说话。
秦母厉声道:“什么是相爱?”
秦琼道:“母亲,我早就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这事传出去会影响秦家和罗家的名声,表弟会跟我一起孝敬您,但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外人不会知道。”
秦母道:“这话你自己信么?”
秦琼当然不信。男大当婚,兄弟俩同住屋檐下,却都不娶,怎么传都只能是笑柄。但昨晚两人在一起的情景历历在目,表弟最后的一句“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犹在耳边,他怎么能娶贾家姑娘?
秦母定定地看着一脸纠结的儿子,伸手抚上他留着指印的脸,道:“叔宝。我知道你不是儿戏。你若是儿戏,我便也不急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一件,真的不行。”
秦琼咬咬牙,道:“娘,寿宴过后,我送表弟走。从此只要不是必须,便不让他来山东,我也不去北平,这样行不行?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娶了贾家姑娘,会害了人家一辈子!”
那腐骨蚀心的相思就在昨日,他再也不想忍受,更不想表弟忍受。
但,相思至少好过背弃。
秦母依然在抚摸儿子的脸庞,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