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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道:“气。”
说着单腿跪在床上,把秦琼压在身下。
一俯身,吻上他充满歉意的眼睛。睫毛扫在嘴唇上,说不出的性感。
他在他耳畔流连,把那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啃咬舔舐,换得身下人呼吸更加急促。
秦琼终于被允许抱着他,便死死扣着表弟的腰,恨不能把他扣进身体里。
敏感的耳后是他最爱的人的气息,缓缓地吹入,直达心房。
罗成不似往常的温柔,一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揉搓,掌间的薄茧划上敏感的皮肤或者更敏感的茱萸。
秦琼燥热难耐,挺挺腰,用自己火热去撞击罗成的火热。
却被罗成一手压上胯部,警告道:“不要动!”
秦琼道:“是。”然后便真的不动,只在他的亲吻挑逗下抬高了下巴,脆弱的颈线毫不保留地呈现,罗成抬头看到,便一口含上那颈间的凸起。
“嗯~~”秦琼刻意讨好,便不去压抑呻吟,感觉对了,便轻哼出声。
腰下的挺立几乎要耐不住,却依然得不到抚慰和照顾,罗成不紧不慢地揉弄着他的身体,对那一根却完全置若罔闻。
秦琼终于不耐,开口讨饶,道:“表弟,表弟,表弟……”
终于叫得罗成伸手帮他套弄。却还是不急不缓。那一处刚刚尝到甜头,又忽然没了着落,就好似刚刚看到了云端,却又突然跌入了泥土。
秦琼心中叫苦,这个表弟,当真惹不得。
他调整呼吸,放松身体,道:“表弟,我对五弟,只是感激。”
罗成看他终于肯开始这个话题,手上也不再使坏,有节奏地帮他纾解,道:“只有感激么?”
秦琼终于看到了曙光,道:“还有,嗯哼~~江湖道义。”
罗成道:“然后呢?”
秦琼不解地看向罗成,道:“然后?嗯~~表弟……然后就没有了。”
罗成停了手,沉声道:“没有了么?”
空虚突如其来。最可怕的不是不曾得到,而是刚刚得到却又失去。那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找不到出口,便只能在体内乱窜。
秦琼强忍道:“哦,然后,表弟,表弟,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是想要我说这个么?”
罗成勾了嘴角,趴在他身上,嗔道:“让你说句情话,还真难。”
秦琼看着那笑容愣了一下,伸手去解罗成的衣带。
罗成终于没有躲。
他趴在表哥胸前,闷闷道:“表哥,我心里也只有你。我知道五哥对你不一样,你不许给他希望。”
秦琼笑着拍拍他的脑袋,道:“你这里都想什么呢?你以为谁都跟你我一样,会喜欢同性么?”
罗成微微撑起身,正色道:“反正就是不许!你应还是不应?”
秦琼此时已经把他脱了个差不多,道:“应,应,罗大帅发话,小的哪敢不应?”
罗成道:“你认真点儿!”
秦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道:“放心。”
罗成道:“这还差不多。但是,早上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琼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道:“还不行啊?那,罗大帅还要怎么罚?”
罗成眼睛一转,翻身平躺在床榻里侧,道:“我累了。”
秦琼看他突然之间变的一团孩气,心中爱到不行,一个翻身骑上去,笑道:“好,小的来伺候大帅。”
说着一手抓着罗成的坚挺,就要坐上去。
罗成忙双手托住他的两瓣圆润,骂道:“你疯了?没有扩张,会流血的!”
秦琼笑,他哪儿是真的这么冲动,他不过是想看看罗成着急的样子。
他俯身吻上罗成薄薄的红唇,一只手探进自己身后轻轻揉。手臂毕竟不够长,他只得抬高腰,勉力把臀部撅起。
这个姿势,罗成抱不到他,便一手抓了他的火热,一手抓了自己的,用顶端去撞顶端。
最敏感的部位相触,两个人同时轻哼出声,便有银色的丝线从嘴角溢出,说不出的妖冶。
秦琼三根手指终于已经可以自由出入,正要调整姿势,却蓦地发觉分/身上的手突然离开,绕到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去。
他正在往出撤的三根被罗成一根手指又带进去,且进入了刚才不曾抵达的深度。罗成嗓音沙哑,道:“我帮你。”
说着手指在里面四处摩挲,带得秦琼自己的手指也不得不跟着在里面巡视。
内|壁早就是高热,手指哪里能够满足?秦琼道:“表弟,进来,进来。”
罗成稍坐起身,一手扶着自己的挺立,一手托着表哥紧致的臀部,缓缓放下去。
“嗯~”秦琼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交合处。罗成的那根便轻易抵达了不曾到过的深处。他干脆双腿环上罗成的腰,让那感觉来得再激烈一些。
罗成其实也早就忍受不了,只是因着一个想要表哥松口的念头在强撑。此时终于被紧窒的甬道包裹,满足地叹了一声,道:“表哥动呀。”
秦琼满脸通红,他虽然暗下决心,今天无论怎样丢脸都要让罗成舒服,但要他像个女人一样扭动腰肢,他还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为难地看着罗成道:“表弟。”
罗成抿着嘴唇忍笑,严厉道:“真知道错了就动。”
说罢一手握上他的坚挺,上下套弄,另一手又去逗弄他胸前茱萸。一阵刺激窜上头皮,秦琼感觉自己似乎想躲,却鬼使神差地将前胸更凑了上去。
罗成嘴角一勾,含上另一颗丹红,毫不客气地吮吸撕咬。
一边是指腹温柔的打着转,一边是唇齿凶狠的啃噬。
秦琼只觉得突然陷入了冰火两重天,仿佛只有长大了嘴巴才能够呼吸。
甬道内也是一阵麻痒,身体不自觉地摇晃起来,口中胡乱叫着:“表弟,表弟,成儿,成儿……”
罗成不再逗他,身体一挺,靠腰部的力量把他往上送。
几乎每一次,都退至洞口,又狠狠贯穿。
“啪啪啪”的声音在幽静的夜晚格外分明,渐渐开始贪婪,罗成每次退出,都引得那甬道一阵收缩,挽留一般。
罗成道:“表哥,你不一样了哦。”
秦琼知道他指什么,红着脸道:“有什么不一样?嗯~本来,本来就是这样……嗯~我要到了……”
他分身一阵痉挛,就要释放,却被罗成一把握住。
秦琼难过道:“表弟,放手,不行……”
罗成道:“等等我,好不好?”
秦琼意乱情迷,点头道:“好,你快一点,快……”
罗成加快速度,不再退出太多,而是稍稍一退便又狠狠顶进去。甬道几乎烫到可以摊鸡蛋,秦琼抓着罗成握在自己分身上的手,想要掰开,却哪里还有力气?
罗成使劲撞击几下,才松了手。
一股白浊射出,秦琼得了解放,大口喘气,甬道便跟着一阵强烈收缩。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热流,蓦地灌入体内,烧得五脏六腑都在发颤。
秦琼趴在罗成胸前,感受着身下的胸膛一起一伏,格外安心。
罗成双手温柔抚摸他的后背,帮他放松身体。
半晌,秦琼道:“罗大帅,可曾消气?”
罗成嘴一撅,道:“没有。”
秦琼俯身亲亲他挂得上油瓶的嘴,偷偷地夹|紧臀部肌肉。
罗成半疲软的分身还没有退出,被他一夹,瞬间又焕发了精神。
他万没想到日日大道理挂在嘴边的表哥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惊讶道:“表哥?”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更加沙哑,满满的都是情欲。
秦琼看着他一脸窘样,得意地在他红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嘴角勾起,道:“那就做到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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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货不是我写的~~【咦?地上是谁的节操~~
48第四十七章
长蛇一战,瓦岗寨名声大躁。
慕名而来的投军之士络绎不绝,瓦岗声势渐壮。
这一日,众人正在大厅议事,便听得哨兵来报,说北平王到了。
原来丁延平离开瓦岗山后,想着反正离幽州也不远,不妨去见见老朋友罗艺。
走到路上,突然心头一动。难怪他越看越觉着当日那怪脸将官枪法眼熟。原来他使得竟是罗家枪法!
丁延平催马快行,不几日到了北平府,进门就喊:“成儿!快出来见你义父!”
罗艺迎上来一顿寒暄,说道那孽子装病瞒了他和王妃,此时也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丁延平道:“我看哪,十有八九在瓦岗!”遂把当日的情况说了一遍。
罗艺气得当下拍翻了石桌,留丁延平在府里住下,亲自来抓罗成回去。
罗成一听父王来了,只得硬着头皮迎出门去,几步之外便跪倒在地。
罗艺紧走几步,上前“啪”得就是一耳光。
罗成直挺挺跪着,小心翼翼道:“父王息怒,当心气坏身体。孩儿就在这儿,要不您歇会儿再打?”
罗艺大怒道:“你还敢跟我贫嘴!”说着扬手就要再打。
罗成眼睛一闭,等着巴掌落在脸上,道:“孩儿不敢!孩儿知道不该欺瞒父王。父王息怒,听孩儿解释可好?”
罗艺道:“你闭嘴!死人都能被你说成活的,我哪儿敢听你解释!”
此时秦琼也已经跑出来,跪倒磕头道:“侄儿拜见姑爹!”
罗艺怒指着罗成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姑爹!你可知道他是你表弟!”
秦琼纳闷,难道跟表弟的事情被姑爹发现了不成?可他怒的不该是罗成私自上山么?
看他低头不答,罗艺道:“叔宝,我且问你,我今天要带他回去,你放人不放?”
秦琼其实早猜到了这一着。罗艺是父,罗成是子,他原本没有立场不放人。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姑爹,此处人多眼杂,还请换一处说话。”
罗艺正要骂,罗成道:“父王~这里本来没几个人知道我跟北平府的关系,您要是再嚷,这秘密可就守不住了!”
罗艺看看四周的喽兵探头探脑的目光,袖子一甩,道:“带路!”
到了大厅,秦琼屏退了众人,盔甲一撩直挺挺跪下,道:“姑爹息怒,是侄儿带累了表弟。前些日子瓦岗遭遇靠山王杨林长蛇阵围攻,不得已请表弟来帮忙。但现在表弟既然已经反了隋,您若是带他回去,是该六亲不认依法处置呢,还是该落个窝藏反贼的罪名?所以,这人,侄儿不能放。”
他以为罗艺会大发雷霆,甚至一脚踹过来,但罗艺却只说了声:“叔宝你出去一下。”
秦琼只得看一眼罗成,退身出去。
罗成把门关上,从桌上倒了杯茶,恭敬奉给父亲:“父王一路奔波辛苦,先喝杯茶。”
罗艺看他一脸知道错了的表情,接了茶,往正位上一坐,道:“说吧。”
罗成在父亲膝前跪下,道:“父王,孩儿从小到大,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现在总算知道了,还请父王成全!”
罗艺气道:“那倒是说说,你想要什么?北平府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却在这儿跟着他们胡闹!难不成是真的想要天下?”他向来对绿林响马看不上眼,瓦岗的一群,自然也被他视为乌合之众。拦路抢劫也许能干得漂亮,这推翻暴政、逐鹿中原,他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罗成道:“天下是表哥想要,孩儿只想帮他。”
罗艺巴掌抬得老高,却半天打不下去。罗成脸上红红的五个指印赫然在目,一双眼,没有如往日那样眨巴眨巴装可怜,而是满满的坚定。
罗成看父亲不说话,又道:“当年南陈被灭,父王带兵长驱直入中原,若不是对天下没有兴趣,又顾着着我们母子,这天下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但您没兴趣的东西不代表孩儿和表哥也没兴趣。求父王成全。”
罗艺道:“就跟着这群响马么?”
罗成道:“是跟着表哥。父王,绿林人虽然冲动鲁莽,但瓦岗众人对表哥是真心敬服,说一不二。只要能用得好,成事不难。”
秦琼的事罗艺了解得并不少,甚至也曾经暗暗赞叹这小子官匪两道都混得如鱼得水。也是因为这个,他当时吩咐让罗成跟着表哥多学学。他沉思半晌,脸色也有所缓和,道:“你的身份,藏得了一时,但又能藏多久?连义父都敢打,你也算是出息了。儿子,你这是逼着你爹跟你一同造反呢。”
罗成忙道:“孩儿绝没有这个意思。当日长蛇阵对阵义父,也是迫不得已。但杨广横征暴敛,百姓民不聊生,瓦岗才揭竿而起。长蛇不破,这帮义士都要葬身在这里,孩儿又怎能置之不理?”
罗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