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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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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秦琼此时背着身闭眼顺气。

    他伤病未愈,跟尚师徒打了近百回合,又勉强提气跑出来这么远,胸中早就是一团戾气上窜下跳。

    听尚师徒质问,这才回身一礼,道:“尚将军,秦琼得罪。只是将军昨日做擒之程咬金,乃我结拜兄弟,今日盗马,实是为救兄弟,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将军愿意,咱们阵前走马换将便是。”

    尚师徒一听,气也消了大半。

    甚至对秦琼又多了一分敬仰,想着这果真是个义薄云天之人,身为主帅,不矫作,为救兄弟不惜亲自犯险。盗了这稀世珍宝虎类豹,却也并不为之所动,二话不说就要换人。

    真真是个英雄。

    闲话少说,没了战马,尚师徒只好费劲跑回虎牢关,带出程咬金,换回虎类豹,此处省去不提。

    只说程咬金回了营,想着秦二哥拿牲口换了他,哭笑不得,跑去大帐,本想笑骂一通,却发现秦琼脸色煞白坐在榻上,两名军医正手忙脚乱帮他施针。


 74第七十二章

    却说尚师徒拿程咬金换回了虎类豹;虽然打心底里佩服秦琼的为人;但怎么说也是自己中了计;看着手下兵将闪闪烁烁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样子;难免越想越窝火;寻思着等上阵定要给秦琼个好看。

    哪知魏军屯兵在外,竟也不来叫阵。探马来报,总是说他们每日该操练操练;该吃饭吃饭,竟好似把这里当成了另一个瓦岗,过起日子来了。

    尚师徒一阵纳罕;但又担心这别是秦琼的另一招怪计策,是以敌不动我不动。他还就不信,这魏军粮草有限,又急着去扬州,还能真的不动了不成?看谁耗得起谁。

    其实何止他这边在暗自揣测?就连魏军营中也少人知道,主帅秦琼病情加重,正在抓紧调理。

    秦琼不是莽撞的性子,懂得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休息个几天,一鼓作气拿下关,总好过病怏怏地出去,来回折腾,反而磨没了士气。

    哪知就在魏军高挂免战牌的第五日,虎牢关来了个特殊的访客。

    虹霓关总兵新文礼,听说西魏来打虎牢关,想着下一关就是自己的关口,故而借着拜访尚师徒的说法,特地来探探情况。

    两人许久未见,摆了一桌好菜喝酒,这才聊起来尚师徒抓了混世魔王程咬金,却被秦琼使计盗马,把人换了回去。

    新文礼笑道:“早听闻瓦岗这一众人格外狡猾,没想到就连尚将军都栽在了他们的手里。我倒想见识见识。尚将军如不嫌弃,明日我便与他们亮队一战。”

    尚师徒也被这连续几天的僵持搞得一肚子火没出撒,当下起身行了个礼,道:“如此甚好。我亲自给新将军擂鼓助阵,就瞧你大枪一战,扎他们个落花流水了。”

    次日一早,手下来报,说虎牢关城门大开,尚师徒带着人马撞出来了。

    秦琼手中药碗刚端起来,烫得无法下口,索性往桌上一放也不再看一眼,命裴元庆和程咬金为先锋,点两千兵马,亮队迎敌。

    鼓响三通,新文理抬腿摘枪,一拱裆就蹿了出去。

    西魏众将一看,只见对面出阵的这人身高顶丈,宽肩膀,大肚囊,紫金盔甲,皂罗征袍,掌中一条黑缨枪,扁枪尖子足有一个巴掌宽。如此人高马大,枪沉力猛,秦琼却没想出来这该是哪一个。

    程咬金道:“管他哪一个,待我一斧子给他砍下马来。”他之前被抓,心里也窝着火,正想好好打一架好挽回来面子。此时小腿一夹,便贯马而出。到了阵前,哈哈大笑道:“来将通名!”

    新文礼看他样貌和兵器,便知道这就是尚师徒说的程咬金了,心知他不过三斧子半,不是自己对手,便仰面傲然道:“虹霓关总兵,八马将新文礼!”

    他声如洪钟,秦琼和徐懋功离得虽远,倒也听得清楚。交换个眼神,意思是说他不是在虹霓关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想着程咬金不一定是他对手,秦琼命裴元庆好生观察他的枪法路数,随时准备着补上去援助。一边又命人擂起金鼓,给程咬金助阵。

    程咬金还是先声夺人,一拱裆,搬斧头,献斧纂,迎面就是一斧。

    新文理不慌不忙,大枪一合,打上斧纂。

    程咬金再劈脑袋、削手、抹马,招招全力以赴,却都被新文礼从容应过。

    原来尚师徒早跟新文礼交代过,是以这程咬金的怪招数,新文礼也是心知肚明。

    程咬金看势不好,心道秦二哥费劲换我回来,我总不能再被抓过去,是以也不逞强,掰马就往回撤。

    新文礼哪里肯放?马肚子一夹,竟然生生拦住了他的退路。程咬金归不得队,略一沉思,只得往西跑去。

    这边秦琼一声令下,裴元庆拱马而出。

    被李元霸砸垮了腰的蹄血玉狮子早换成了一匹斑点疙瘩虎,长得凶不说,跑起来也是快如闪电。再看手中,一对梅花亮银锤也换成了飞龙夺命锤,看起来比原先更沉了几分。

    原来这裴元庆自从败给了李元霸,跑回山里找师傅再练武艺,养了马换了锤,本是为着再遇李元霸时好用来雪耻。却不想用在今天这场合。

    新文礼紧紧追着程咬金,忽闻北边一阵马走銮铃响。

    扭头一看,原来是敌营中又跑出来一个面若桃花的小将,年纪虽不大,手里挥着的一对硕大银锤却分量绝对不轻。

    新文礼猜也猜到这便是接了李元霸三锤的小将裴元庆了,当下心中也不敢小觑,正寻思着要不要掰马撤回军中再说,却见那斑点疙瘩虎已经跑至跟前。

    新文礼单手握紧铁过梁,侧身摔杆一枪,就奔裴元庆胸前扎来。

    裴元庆冷笑一声,不歪身,不拨马,只把左右双锤一分,再“啪嗒”一合,声响不大,却是把枪尖牢牢锁在了中间。

    新文礼压枪后把,全力往回一抽,哪知那枪竟是纹丝不动。

    裴元庆笑道:“挣不开,挣不开!”

    新文礼汗已经下来了。不待反应过来,就觉得对面一股大力推来,枪身一晃,刚勉力抓稳,就见一堆大锤奔头顶下来。

    他赶忙将枪梢往上一举,只听“当”的一声。新文礼心道不好,只觉着浑身的力气被压散了,胸口一滞便摔下马来。

    再说两军阵前。

    三将跑出去老远,尚师徒把鼓锤往兵士手里一塞,道:“给我擂鼓!”

    他贯马而出,死死盯着秦琼,意思是要分个高下出来。

    秦琼伤病未愈,本不该逞强出马,但此时两名先锋都去对付新文礼,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亲自上阵。

    把“令”字旗交与军师徐懋功,秦琼提了虎头錾金枪,马背上挂着瓦面金装锏,两腿一夹,贯马而出。

    鼓响三通,两马相遇,尚师徒大喊一声:“看枪!”这枪便到了。

    秦琼枪身打横,向下一压。尚师徒把枪撤回,掉纂再打。

    二人马走盘旋,打在一处。

    几个会合下来,尚师徒便发现这秦琼气不足手不稳,全不似当天盗马时的凌厉干脆。是以他手上加力,攻势更猛。

    秦琼暗道不好,这分明是被敌人看出了弱势。看来还是得用提前安排的招数,就是不知道这尚师徒能不能二回上当。

    两枪相击,秦琼回枪时虚晃一招,尚师徒下意识躲闪。

    秦琼得了空子,回马便往东跑。

    尚师徒紧追不舍,大声道:“秦琼,你想故技重施,再夺我虎类豹,也太小瞧了我。但凡你敢拨转马头,我要是不拿这金锁提炉枪斩你于马下,我就不叫尚师徒!”

    秦琼本来就担心盗马之计不行,这尚师徒再实诚,也不能连着两回往一个坑儿里去跳。

    这又看他放狠话,更是不敢把他往侯君集埋伏的地方引,只一个劲儿往东跑。

    跑出二十多里,眼前是个山坡,秦琼催马顺着小路上了山。

    他自己汗水涔涔,胯|下黄膘也是气喘吁吁。毕竟一般来说,马的寿命不过三十左右,而黄膘已经二十六七岁,如此全速奔跑,还要上山,难免体力不支。

    尚师徒骑着虎类豹就跟在后面,秦琼只能心一横,一鞭抽在黄膘马屁|股上,催马疾走。

    顺着山道走了几里,入耳的哗哗流水声让秦琼心里一惊。走近了一看,果然,眼前是一道由南到北的山涧,浊浪翻腾,水深莫测。

    听后边的马蹄声,尚师徒就在箭远。

    秦琼顾不得那许多,虎头錾金枪攥在右手,打马找着最窄的地方,双脚点镫,啪啪一磕马腹,示意黄骠往过跳。

    黄骠意会,后退十多步,往前飞奔起来。

    到得崖边,秦琼往上一提缰,黄膘便向着对岸跃起来。

    然而黄膘虽心气儿极高,毕竟是力不从心,前腿搭上了对面的岩石,后腿却悬了空。

    眼看着就要坠崖,秦琼长身一起,枪尖往前稳稳扎进石头缝里,两手撑杆,顺势一悠,跳上涧沿。

    回头看,黄膘已经落下山涧,秦琼手往前探,大喊一声“黄膘”,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尚师徒此时已经到了对岸,眼看着秦琼险险地跳过山涧,马落山崖,虎目含泪。心中也是一阵唏嘘,大喊一声道:“秦琼,你再不跑,我可来了!”

    秦琼抽出虎头錾金枪,却惊觉手感不对,低头一看,这枪尖竟然留在了石头缝儿里,自虎头处齐齐断掉。

    好在双锏还在身边,秦琼深吸一口气,使出夜行术,飞速往前奔。

    尚师徒催马到了崖边,一看涧宽水急,也有些犹豫。

    他双镫一磕马腹,跟虎类豹商量着跳涧。虎类豹一回头,鼻孔里发出轻微的声音,将这山涧全没有放在眼里。

    尚师徒想想也是,这虎类豹本就是难得的良驹,现在又刚过六岁,正值壮年,小小山涧应该不成问题。

    他长腰提气,就听“嗖”的一声,虎类豹已经稳稳落到了对岸。

    但他方才这一犹豫,秦琼已经跑得没了影儿。

    尚师徒催马紧追,大喊一声:“秦琼你哪里走!”

    夜行术速度虽快,却极耗体力。犹如猎豹捕猎,瞬间爆发出猎物难以企及的速度,却须在极短的时间得手。若是不能得手,也必须停下来休息,不然便会把自己活活累死。

    秦琼本就拖着病体,勉强使出这绝招,没跑出多远,就感觉气血翻涌,胸中如同钻了一团棉花,一张一合把全身的力气抽了个干净。呼吸越来越急促,秦琼想,若是再想不到办法,今天还真的要折在这里了。

    感觉身体已经麻木,秦琼强撑着不倒,终于看见前边影影绰绰有座大庙。

    秦琼心中一喜,跑到庙前,一头钻进了左角门。

    尚师徒紧随其后,赶至左角门外,下马戮枪,把马往枪上一拴,摘下十三节亮银鞭,就闯了进去。

    左角门正对的是个影壁,尚师徒绕过去一瞧,只见院中间一座偌大的宝殿,旁边配着偏殿,钟楼鼓楼还都不缺,竟是很体面的一座庙。

    然而他四处转了一圈,却哪里都看不见秦琼。

    突然一想坏了,莫不是方才自己从影壁左边转进来的时候,他从影壁右边转出去了?!

    尚师徒一边往角门外面跑,一边骂自己不长记性,之前明明还嘱咐自己千万不能下马,怎么竟重犯一回错误?

    果然,未至角门,便听得外面一声长嘶。

    尚师徒冲出去一看,秦琼手提吸水提炉枪,已经翻身跃上虎类豹。

    尚师徒又气又急,却也是无可奈何。他又没有秦琼夜行术的本事,只得两条腿儿一步一步走下山去。

    但这马跑过来看似不很长时间,走起来却是山高水长的感觉。尚师徒高一脚低一脚走在山坡上,又累又饿,越走越慢,眼看着就要日落西山。

    山上本就怪石嶙峋没有路,随着天光渐暗,尚师徒越来越感觉自己应该是迷了路。

    在山里打转了半个晚上,才勉强辨了方向,拖着疲累的两条腿往虎牢关方向走去。

    秦琼这边强提着一口气,仗着马儿识途,顺利回了营。

    远远看见程咬金迎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哪知这气一松,人便自马上栽了下来。

    醒来的时候,已在帐中,徐懋功、程咬金和裴元庆围着,个个皱着眉头,满眼关切。

    秦琼笑道:“怎么都苦大仇深的,像是参加丧事一般?”

    程咬金忙伸手捂了他的嘴,道:“二哥你可别乱说!你这人中都被掐得青紫一片,才醒过神儿来!先喝药。”

    秦琼勉强起身,接了药碗凑到嘴边。哪知刚一口咽下,又是一阵咳,刚下口的药吐了出来不说,擦嘴的帕子上,竟又是一片红。

    有身边伺候的不懂事,瞬间傻了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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