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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央乖乖地闭上去,然后爪子被他丢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后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再之后便是一阵隐忍略带痛苦的哼哼声,正当她想偷偷睁开眼的时候忽然间手就被按在床上,有重物倾身而上,即使闭着眼也感觉得到上方一片阴影将自己全部笼罩。
“你真的想帮我吗?”一尘低沉的声音慢慢侵入她耳里,拨动她的心弦。
沈央瞬间睁开双目,他的脸就在自己的正上方,清晰动人,连上面微微耸动的细小绒毛都看得见,她频繁的眨了眨眼睛,“我用手帮你解决。”
“手解决不了,必须要你的身体可以吗?”滴落到她脸上的汗水顺着纹路留下来浸湿了秀发。
她觉得身上已有硬物斯磨自己柔软的皮肤,男性荷尔蒙的强烈刺激让她全身的感知都汇聚在小腹上,那里已燃起一片火焰,正等待着一个出口喷发浇灭。
她索性一摊手,“来吧!”重新闭上眼睛,自己都非处了还没尝到男人的滋味,身为女人太失败,如果能用一具早已失身的身体拯救一个优秀的青年,利人利己。
一尘也不废话,直接把脑袋凑到她脖子处,渐渐上移,软软的唇瓣混含着一丝丝的水渍自脖子到脸颊一路铺上,很快她的唇齿立即被攻城略地,香软粘稠的触感不停地挑逗她的神经,让她脑子微微放空,整个人处在一种丝滑香甜的自我品茗与被人品茗中。
在这样的沉醉下衣服被剥夺也只是一瞬间的感知,因为被挑逗被激起的欲望早已占据了一切,她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摸更多的安慰更多的侵略,灵魂深处看着自己沉沦却又渴望沉沦享受沉沦,那种想要却又不满足的感觉啃噬着每一寸肌肤,连带深处的神经也跟着跳啊跳的。
就像在死海上飘荡一样,虽然身体会随着涟漪浮浮沉沉,但却不会被淹没,有种被水紧紧包围抚摸的舒适感,但是随即而来的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之前的种种旖旎全都飘散不见,下身像皮肤刷到搓衣板般有着让人无法容忍的刮痛感,她艰难得向下望去,却发现那里交接处正泛着些红血丝。
她一脸便秘样的和同样呆愣的一尘对望,幽幽开口,“大姨妈!好痛!”
一尘二话不说翻了个身与她互换位置,将她紧紧抱在胸前,也不动作。
良久,他才开口,“现在怎么样了?”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沈央稍微动了动,觉得还好,卡在这里她也很难受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忽略了,但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思考东西也变得很不利索。
“现在好多了。”
这句话刚说完她就又被压在身下,接着下身传来猛烈地冲击之感,只是这次不似刚才那般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撞击灵魂深处的奇异之感,每撞击一次,身心就会得到一种满足,内里就会得到一次释放,肉体的结合拉近心与心的距离,感情自此向上爬升。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应该算肉吧!!!算肉吧!!!还是说太小清新了?觉得不够重口的话请不要大意的提出来!!!!让作者吐血身亡去吧!!!!!
26见墨妈妈
【嗯嗯,再深点……再深点……】
【唔,好大……好满足……】
【啊啊……你好棒……】
【快点……快点……】
【好爽呀……】
【啊……】
以上如此无节操无下限阶梯式的叫/床声真不是她发出来的,虽然现在的节操也所剩无几了,但还没达到那种让人仰慕的至高至厚境界。
此刻他们正在歇息,隔壁间却乐此不彼的沉浸在欲望的国度中,时不时的刺激一下他们。
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沈央转头,从一尘的眼神中她听到了一种不满足的心声,她知道他的新一波情/欲又来了,只能说这种药太强效了,难怪隔壁的可以一直保持这么好的体力,在如此脆弱的隔音系统之下互相刺激,设计师真是良苦用心。现在到底谁服侍谁,她也没想太多,马上又投入到新一轮的战斗中去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有点生涩,过程中一直磨合,寻找契合点。最苦的是沈央,歇息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刚才的流血竟然不是大姨妈的征兆,而是处女之血,又是欢喜又是忧伤。
欢喜的是在此之前没被人碰过,她有一点点处女情结,忧伤的是自己竟然这么爽快的就把第一次贡献出去了,最痛苦的莫过于第一次的摩擦疼痛感超越了情爱所带来的欢愉,好在后面也渐渐适应了,开始游荡在男女的极致乐园,否则她也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落荒而逃。
一尘现在很后悔之前没有遵循苏妈的意见多看看有关这类的视频,也没有去上这个的指导班,他也想让她像隔壁间的女人那样感受到性/爱所带来的那种欲罢不能的满足,但沈央仅仅是脸上露出各种复杂感,虽然他觉得像隔壁间那样的叫声也不那么让人舒心,但在沉沦的状态下只把感受表现在脸部,让他的男性魅力受到本质上的质疑,而在这点上他从来都是不服输的。
但很快他又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自己不能太冲动,根据她的表情来调节速度和节奏,尽管这让自己的一腔热血无法全部得到释放,但在此之前他还必须有一个男人的自觉。
她紧搂着他的背让他与自己尽可能契合,手指也在他的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爪痕,不知他是不是混血儿,一开始她就发现挤进自己身体里的器物太大让她险些受不住,但是这种情况她除了面部狰狞也不好意思乱叫,她怕会进一步刺激他,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反骨,特别是在床上,越叫他们会越兴奋,不信可以去看各种H情节,十有八/九是这样的。
一夜苦战,第二天她睁开眼的时候见一尘正看着她,自己全身青红不接,她瞬间脸红了,做的时候一味被牵往幸福的秘密之地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审视自己的羞耻心,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会想到自己当时的行为是不是浪荡了,是不是轻浮了,但本着救人之心还不算背离自己的原则,而且事情已经发生,自己现在这些会不会为时已晚,也显得自己虚伪了。
“在想什么?”一夜之后他似乎对待自己比平时更亲密了,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带着点顾客对雇主的维诺,反而像对待爱人那样给予真诚的关心。
“没什么?”沈央向他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在想我们的关系是否有所改变。”
一尘敛下眼眸,轻轻将她抱住,耳语,“我们的关系一直在变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沈央被他逗笑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温言,“别忘了是我买你初夜的不是你买我初夜的。”
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眼里流露出坚定认真的态度,“我不太会说话,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不过你要给我点时间。”
可能是因为他的第一次,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无论是哪个原因造成他对自己的承诺,这都表现他是一个认真负责洁身自好的好男人。
虽然觉得感情进展得有点快,但之前对他感情的一步步积累还是促使她点点头,想了会儿开口试探性询问,“你说我要是把你赎走会怎么样?”
一尘起身拉开窗帘让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回头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在金色光照下如此令人痴迷。
“不会怎么样,因为你赎不走我的。”
她疑惑,“为什么?给他们钱还不要吗?”
“首先我签的死契,一般是不能用钱赎的,其次就算你把我赎出去,没有解药我照样逃脱不了他们的手掌心,最后,我必须保证我妈的安全,还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想害我。”说到最后他的眼神越发坚定锐利,似乎隐藏着吞噬一切的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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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央在里面磨蹭了好久才出来,因为干这种事真的是耗体力,而且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因为身在外面没有安全感她真的会赖着不走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女孩在门口和保安争执着。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头马尾辫的林星,此刻她一直往里挤,想要进来,而保安一直把她往外推,这里一般是禁止男性及除了玩乐以外的女人进来的。
“怎么啦?”沈央向另一边的保安询问道。
“这人是来找人的,但我们这边有规矩,不允许牛郎的亲朋好友进来。”穿着蓝色制服的年轻安保老老实实回答,生怕对高贵的客人有一丝怠慢。
沈央把林星拉到旁边去悄声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要找一尘。”林星眼里噙着泪花,显然保安的行为让她很受伤,沈央觉得她对一尘真的很执着,像只打不死的小强,这方面她要甘拜下风,如果是她的话,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而是会以一个客人的身份大大方方走进去,所以另一方面来说,这姑娘脑子也不好使。
“他既然之前说过不会见你,这会儿就更不会见你的。”
林星一脸委屈的模样,“那伯母怎么办,我不知道哪里去筹那些医药钱,本来都算好的,医院又临时为她加了药材需要交钱。”
“你带我去吧,我可以帮忙。”现在关键是钱,找一尘也是需要钱,既然自己有这个资本又何必让他担心,他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了,自己也做点事帮帮他。
墨妈妈住的医院在市中心,是个技术水平一流的三甲医院。
林星带她和司机过去的时候老人家正坐在花园里晒太阳,脸上的皱纹已经很深了,但是一双眼睛很清澈,只是这样清澈的眼睛看事物却不如它的外表那样清晰。沈央一直觉得一尘那么年轻,他的妈妈也应该不会很老才对,只是理想与现实的反差感一直刺激着她的神经,墨妈妈怎么看也已经六七十岁的模样,母子年龄相差这么大是什么原因?
她介绍了下自己的名字,“伯母,你好,我是一尘的朋友。”
墨妈妈点头微笑,慈祥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一尘常跟我提过你,一直很好奇,今天就过来看看了。”好吧,也没提几次,不过唠嗑不就是这样开始的吗。
“我们家一尘为了给我看病去工作赚钱了,所以你可能现在比较少见他。”墨母笑眯眯道,沈央坐得近些还是能看清楚她的模样,白皙美丽,让她看得很舒服。
沈央听到这就知道一尘肯定没有对她妈妈说实话,林星也没有告密,所以她也照着这个谎圆下去,“是呀,很久没见到了,不过我们以前很要好的。”她就扯呀扯,尽量把自己扯得跟一尘很熟似的,当然他们也确实算很熟了,都上床了还不熟是要作孽呀,这样以后帮起忙来老人家才不会那么膈应,她果然想得很周全。
一旁的林星时不时不屑的哼几声,让沈央的心里很不爽,她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填了好几个零然后交给林星让一旁的司机跟着她去交钱。不是她小气,好歹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大家赚钱都不容易,花钱也应该谨慎才对。
“真是对不住呀,还让你破费,等我家一尘回来的时候我让他还给你。”墨妈妈很不好意思,她眼睛不好使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交的医疗费她比谁都清楚。
沈央忙解释,“不用的,这些钱都是一尘寄在我这里的,他走之前交代我帮忙照顾你,前段时间我太忙没来得及来看你,真是对不起。”老人的感官实在太灵敏了,她刚才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单纯的打手势而已也能被发现。
“没关系,一尘也真是,别人又不是没事做,我有什么好照顾的,我在这里很好,护士照顾的很周到,林星也经常来看我,还非要找私人看护,真是太麻烦了。”
沈央心里默了,她确实是没事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说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废材?很浪费生命?很没志气?很虚度光阴?
不行,她还是要树立一个好形象,毕竟她儿子也算是自己的男人。
“伯母,你真不用过意不去,我就是搞投资的,前段时间进行了新一轮的投资,接下去的时间就比较空闲了,所以以后会经常来看你,你不介意吧。”
墨妈妈眯着一双和一尘有些相似的眼睛,握着沈央的手笑道,“我当然不会介意了,我们家一尘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不是她自抬身价,她真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一尘命中贵人吧,绝对是。
就是不晓得一尘知道自己这么帮他会是什么反应,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一个女人三番四次花钱在他身上,虽然自己纯粹是想帮忙,没有其他意图。
和墨妈妈聊了会儿后她就心情愉悦的回去了。殊不知家里有个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