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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应该是早已料到,对我坚决的反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举动,相反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只是当天我依然没有屈服,不得已他们给我灌了不知名的药液,眼前昏暗过去的一瞬间我心存一丝丝侥幸,侥幸不用看到自己被强迫,被驱使,被玩弄,虽然这些都是我极其不愿意用的字眼,但我也无法否认这一丝丝的侥幸,仅是一丝。
醒来的时候看到沈央的脸,我心里存着一股极大的侥幸之感,不禁嘲笑自己,来到这里后很多东西都超过了自己的掌控,很多时候都要靠着别人的帮助和自己的侥幸来渡过危机,这是我极不愿意看到,却又逃出了我的掌控范围的东西。如今的我竟然要靠着一个女人来时刻帮助自己,真的不喜欢这样。
本来以为有些事的发生需要感情的积淀,没想到很多事情不是人所能掌握的,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契机触发事件的启动器,让整件事朝不同的方向发展,也许这是冥冥之中注定,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有了定数。
我跟她说你知不知道窗外的那些黑暗中的点点光芒像什么,她说是萤火虫,我说是希望,我的希望,因为一直坚信有希望,所以能够坚持,能够不气馁,能够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上继续前行,就是因为前方有曙光。也许她说是萤火虫也没错,在我眼里她就是只危难时刻伴在我左右的萤火虫,在灰暗的道路上伴着我的一点点光亮。
我是个对感情负责的人,不轻易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便会负责到底,所以对她做那些事的那一刻我便也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对她好。
高层组织隐秘工作似乎做得很好,我不得不事事小心翼翼。
那天正在一个地方找资料,手机落在房间里忘记携带,事后才发现是同一个场的另一名牛郎偷偷接听了我的电话,还以此带走我的女人,索性最后我还是及时赶到了,虽然受到一些虚惊,但真正的危险总算是没有。
那名牛郎是和我同一时期进来的,但就牛郎的各方面条件来说没有比得上我的,我并不觉得这是件光荣的事,而他好胜心太强,似乎觉得这是件耻辱的事。我每次看到他的眼睛都能从中读出一些内容,他原来就是优秀的,他不想输给任何人,更不会输给我这个不愿意付出只想逃避的家伙,他想拿走他自认为应该属于他的一些东西,比如沈央,这样的富婆太少见了,年轻漂亮有钱有势,还没有有钱人的特殊癖好。
但有些东西不是你心里把它归为己有它就是你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怎么争抢也于事无补。
无意间听到的梅宇的电话让我很吃惊,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竟然是沈央的舅舅,虽然我们以前一段时间很要好,但是此刻的我依旧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状况。
梅宇很讨厌的这样的地方他早就知道,我不想让他看到曾经的好兄弟如今在他最讨厌的地方沉沦,就算让他知道了也只是将其解救出去,反而不利于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还是决定不告诉那些人。
之所以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怕自己和沈央的事情也会被广而宣之,到时候梅宇他们能不能接受是一个问题,沈央能不能接受更是另一个重中之重的问题,有些东西接受是需要时机的,我一直在等着这个时机,在这样的时机出现前我没想过揭开事实的面纱。
不过被袁梦撞见还是很意外的一件事,而即使撞见我也只能逃离,现在不是他们见面的时候。
……
虽然那些人总是会安排很多事给我做,但我总能很快的结束这些事,然后在业余的时间里去外面做一些临时工,我不爱花从这里面得到的钱,尤其是想要花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时。
而妈的医疗费不是我所能掌控的,那里的钱很多都是我和那些人协议过来的,只要妈妈的病能好这些是我可以忍受的,只是妈的病情似乎不像他想到的能够得到好的控制,虽然她一直说没事很好,但是身为儿子的我总是能从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看到疲惫被病痛折磨之感,如果可以的话我多想替她承受这些。
索性我喜欢的女人能够为我分担一些,知道她去看我妈的时候我打心底里感动,得到妈承认的时候我也感到很欣喜,这条感情之路总算没有像想象中的艰难。
……
那天接到她电话说要去相亲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一瞬间的疼痛,不过随即又知道这是长辈的决定,不是她的意愿,我悬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没想到梅宇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管人,还封建。
终究是担心,所以我放下手头的工作设法换取了这次约会,我想这样的感情越来越深了。
本来还想带她继续游玩但是有个平常的熟客造访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打断,我本不想理会的,但一方面沈央理解了我,另一方面觉得暂时没必要跟这些人过不去便带着他一道回去了。
在门前还是出事了,看着她一身湿哒哒的满脸茫然的模样,我心中一紧,而后就像被利器刺了一把,止不住疼,没多想我便脱下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带她进去。
确实被洗完澡出来的她惊艳了把,还没等我想做些什么事的时候便又被叫出去了,还是那个女人,从我所逃离的地方出来的女人。
第39章
这几天沈央一直逼着林园他们,一听到他们来找自己就各种装病;把小学初中那点为了不去上课就装虚弱装身体不适的把戏全都拿出来用上了;她也感慨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她承认自己勇气不足,从小到大一遇到困难第一反应是怎么逃避而不是怎么去面对,虽然某些时候还是不得不去解决;但是只要没人逼迫没人督促没人提醒,她就怯懦,这种不良习惯一直伴随她到现在,就算换了个身体也不能改变什么。
人都是有缺点的,而这是她最大的缺点,致命的缺点。
但是这次他们似乎特别有毅力,第一天找不到她第二天再来,第二天见不到第三天来;沈央不知道是什么助长了这种毅力,但显然这对她来说不是件好事,她也不可能永远不见他们,更不可能永远不出门,再说肯定有其他人来看她,她也不可能谁都避而不见,所以躲在家里真不是件长久之计。
不是她小题大做,只是那天的仪器测试真吓到她了,要是他们不相信她的话,当场让她去研究中心可真是坏大事了!这有钱的日子也不好过,毕竟不是自己真正的身体,又是个神奇的世界,随时有让你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有时她会邪恶的想,自己要是重生在一个有钱的孤儿身上多好,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人认出自己,会不会有人怀疑自己,会不会有人揭发自己,当然这些就只是想想,她总不能死回去再死到别人身上,既然享受到了常人所不能享受到的生活,就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压力。
沈央匆匆的收拾好了自己,坐上了爸爸派来的车去往他所说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妈妈身前买下的岛,现在办理一些手续需要前去视察一番。
前几天沈洋跟她说的时候她也小小惊讶了下,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点财产,如果有这样一座岛屿出现在清单里,她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父亲的解释是手续还没办好,所以还能过继过去。她上辈子就是个凡夫俗子,完全不了解这些对于从小在金钱圈长大的人已经算是常识的东西,于是就这么被忽悠过去了。
“非得亲自过去吗?”沈央在登船前又问了次沈洋,虽然此前问了很多次都被告知要亲自过去,但她心里还是突突的,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那是你妈妈的财产,难道你想留给别人吗?”沈洋横了她一眼,她便不再说话了,她当然不会让给别人了,所以只能乖乖听话,这样一方面可以保住自己的财产,一方面可以躲避那几个人,只是旁边跟着名义上的继母让她很不舒服,她不懂这样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征服父亲的,美则美矣,但是现在美女一抓一大把,一个阅女无数的男人还不至于拜倒在庸俗的外表上,难道是因为性格问题吗?她确实待人接物很温婉,没有普通继母的那种尖酸刻薄,毒辣心肠,当然,这些都只是从外而看的,说不定内里就是阴暗的。
船不是很大,但容纳一双手指的人数足矣,底下的水像天上纯净的白云,纷纷朝后淌去,没有归期,只能朝一个方向前进,看不到来后的路……
到了码头,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缠绕着绿水青山的岛屿,树木遮掩了层层叠叠的山峦,周围的沙滩一滩滩的堆积着,海水拍打着海岸,浪花不停拍打着礁石,伴随着一阵阵哗哗的声响,这样的场景让她有种掉入了鲁滨逊所生存岛屿的错觉,一样的人烟荒芜,一样的杂草遍生,这就是岛屿没开发之前的样子吗?就像还没进过社会洗练的人一样懵懂。
父亲一行人绕过眼前的山头,把她带头山后。
如果说从山前看这里就是一幅原始社会的场景,那么进入山后就可以看到这里所独有的文明时代的缩影,确切的说应该是后文明时代的缩影,不像工业社会的高楼林立,被充斥的是规格高档大气的别墅型楼房,只是所到之处依旧荒芜,好像这里就是一座为楼房存在的岛屿而不是为人存在的。
尽管还是有那么些人,但沈央一直觉得这里显得过度冷清了。
“这里住房这么多,为什么没什么人住?”沈央忍不住问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沈洋没有回头,但还是对她的疑问做了解释,“你妈妈买下这里的时候这里还住着原先的居民,他们不肯出岛,你妈无法,只好暂时先盖起楼房,因为问题还没解决,所以不能对外开放,当然也就没什么人过来了,这里的居民也不多,他们拒绝外面先进的文明,只喜欢传统留下来的生活方式。”
沈央勉强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也就是说除了楼房,这里还是原生态的岛屿。
岛屿面积不大,但走遍每个角落也够她受的,晚霞披在天边之时,她早已筋疲力尽了,本以为可以马上回去的,结果父亲说天色太晚,晚上开船回去不方便,暂时在这里歇息一晚,她没有反对,一晚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夜幕降临之时,三个人坐在厅房的餐桌上默默无言,沈央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怪的,说是带她来考察,但是白天的时候父亲几乎把岛屿的每一个旮旯角落都给她介绍的详详细细的,好像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一样,生怕自己地方人事不全就会迷路一样,这让她本就敏感的心更加焦躁不安了。
“小央,之前让你跟你舅舅谈的事怎么样了?”沈洋率先开口,也许是他也受不了这种气氛。
沈洋膈应了下,她早就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虽然先前是故意不想帮这个忙的,但是之后的确是忘记了,她也不想隐瞒,实话实说,“没谈,我忘记了!”
让人惊讶的是对于自己这么不把他的话他所谓的重要的事放在心上,沈洋没有生气,面部僵硬了一会儿后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扯向另一个沈央不愿意和他们进一步沟通的话题。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去夜店?还跟一个牛郎走得很近?”
沈央想了会儿还是决定老实交代,他都这么说了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打听,自己何必白费功夫撒谎。
“和他分开吧,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是没结过婚的无知少女,天天沉溺于男色像话吗?”说着说着,语气就尖锐起来了。
“不是沉溺于男色,我们是真心喜欢的。”本来她没想唱反调的,但是觉得有人这么质疑自己的感情世界让她很不舒服,加上今天有点累有点烦躁,这语气也不免生硬了起来,但是这个解释确实庸俗了些。
像很多电视剧里阻挠儿女幸福的固执的父亲一样,沈洋丢下筷子,呵斥道,“什么真心喜欢,那种人怎么会有真心,离过一次婚你脑子是不是就进水了,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以为你妈妈走了就没管你了吗?”
旁边的继母见状忙安抚坐过去安抚沈洋的情绪,沈央不干了,之前不都没管她的嘛,现在反对这反对那,不满这不满那是什么意思,从来没尽过责的人现在拿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好爸爸姿态是要告诉她自己做错的事有多离谱吗?
“你看不惯的话可以不用管我了,之前不是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吗。”
“小央别说了,再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继母一脸温柔的说着长辈们该有的严厉的话,两种截然相反的姿态混杂在一起让人瑜伽不舒服。
“你爸的话是严厉了点,但也是为你好,来喝杯水,喝完这水就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