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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恍然,带着沈央进入自己的房间,从座机旁边的电话册里抽出一张卡片递给她。
沈央忙说了句谢谢便形色匆匆的走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开始照着卡上著名的中年医生的电话按键。
持续了一会儿的“嘟嘟”声后总算是听到了一句中低音的“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哎,乃们出来,咩咩咩咩咩,出来咱握个爪,乃们忍心看到我如此思念你们而导致茶不思饭不想决绝而浓烈的心情吗?嘤嘤,出来冒个泡嘛,玫瑰这几天因为吃坏东西很痛苦很忧伤,乃们不出来安慰一下下臣妾这颗脆弱的玻璃心吗?乃们忍心看到玫瑰在受到这种惨绝人寰的痛苦后又要在思念你们的心情中郁郁寡欢吗?来嘛,玫瑰来个飞吻呼唤乃们。。。
14度过险境
沈央松了口气,然后对女医生说明了暗语的情况,还特别强调不能带那个刚刚成医唤作林星的女孩过来。
中年医生虽然有点疑惑,但是混了这么多年她也知道,别人的事还是别问的好。无论什么事,知道得越多也就越向危险靠近一分,更何况,这还是跟自己无关的事。
医生赶到的时候暗语已经痛到快要把身上的薄被撕裂了,因为劲使得过大,连带指甲都泛白了,虽然脸被一些伤处掩盖住,但是紧皱不松的眉头还是表现出他无尽的苦痛。
女医生一进来见到他这摸样赶紧准备好药物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待他平静后对他全身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越检查眉头皱的越深,最后都形成了一个象形川字。
“什么?全身各处都好好的?”医生收起仪器看着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没想到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果。
“是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女医生又看了眼暗语,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确定和一丝不解的疑惑。
“那为什么他会这么痛苦,别跟我说他只是无病呻/吟。”这真的有点超乎她正常的认识,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感到疼痛的。
“这个我没法检查出来,恕我技术不精,你可以找其他人来看看。”
“这么晚,我上哪去找啊,你不能这么忽悠我呀,这可是一条人命。”沈央也是有点急了,眼前的医生已经站在行业一流水平了,如果她都没办法,自己还能找谁?
“他暂时还不会有事,应该可以撑到明天,明天天一亮你就可以向上面请假带他出海去大医院看看,那里的仪器设备比较齐全,应该可以检查出问题。”女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建议。
“真的找不出毛病了吗?”沈央叹了口气,好歹说出一些可能性的原因也行。
女医生停顿了下,思虑了一番而后看着沈央,“我想到一种可能,如果有一种药物控制着他的神经给他传输疼痛感,让他的脑子里形成一种很难受的假象,这就有可能造成他全身器官没有问题却又非常痛苦的现象。”
“还会有这种药物?”包括重生前她也没听过这种东西。
女医生讽刺般的扬了扬嘴角,镜片后面的眼里透着一种蔑视的冷意,“你没接触过这些医学的阴暗处可能没听过,我毕竟在这个行业里摸滚打爬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一些秘辛。不是说医生就一定会救死扶伤,有些人为了利益什么毒品药物都会研究得出来,利益是导致一切罪恶的根源。”
……
医生走后,沈央把被置放在一边的羽毛暖被盖在暗语身上,自己抱着软白的抱枕盘腿靠在沙发上眯眼。
她没有关灯,光线让她能够比较清醒又不会像在黑暗里看不到东西那样害怕,更是希望暗语醒来的时候自己能第一时间知道。
女医师临走前给了她两粒药片,说是如果暗语醒来还是一样的状况就给他服下,可以撑几个小时。
虽然觉得自己摊上这种事很倒霉,可是她却一点也怨恨不起来,也许是暗语身上那种坚强隐忍的性格吸引到他了,让她不知不觉就很希望帮助他。
有些人去当牛郎是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想要玩玩,有些人是觉得这个工作容易赚钱,总之很多都是自愿的。
但是她知道暗语一定不是自愿的。
如果是自愿的,他不会被那些个富婆灌那些伤害身体的药物。
如果是自愿的,他不会被高层这样虐待而不吭声。
如果是自愿的,他的脸不会被打成这样而不被允许治疗。
如果是自愿的,他的眼里不会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如果是自愿的,他应该不会放过讨好自己这样一个巨富的有钱人。
所以她想暗语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被迫进牛郎店,然后不屈富贵,然后坚强隐忍,然后等时机成熟把幕后黑手一锅端了……
于是她就这样在自我yy中昏昏欲睡,差点把口水都流出来,最后脑仁一顿下意识醒来,擦了擦欲流不流的口水,总算自救了一番,不至于太掉形象。
起身走到阳台,天有点朦胧,应该是快要亮了,清晨的空气很清新,但凉意袭人。
沈央缩了缩身子,趿着拖鞋走进来,重新坐回去。
忽然看到暗语的眼睛抖动了几下,她倾身靠前,认真的观察他的表情,如果他的表情是痛苦的话,自己就马上给他吃那些良性止痛药。
但是暗语只是睫毛颤了颤便慢慢睁开眼睛,眼里虽有点迷茫但总归不复之前那种痛苦不堪的神色。
“感觉怎么样了?”沈央关心道,她还是要问一下他的自我感觉,确定一下有无大碍。
暗语眼里渐渐恢复清明。
沈央见他要起来的架势便扶着他的胳膊向上使劲,让他坐了起来。
他一手按在头上晃了晃脑袋,看了沈央一眼,唇边含笑,“没事,现在好了。”
“你确定???”沈央怕他骗自己,反复询问,“可是你昨晚那样子不像是小毛病啊。”
“放心,死不了的。”
沈央这下有点生气了,怎么可以这么不尊重生命,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为了争取停留在世的时间而苦苦挣扎不辞辛劳,他却能这么三言两语又满不在乎的这样概括了死里逃生后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她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都在为了他而劳碌奔波,他却这么轻视,感觉自己的努力也同样被轻视了般。
不过她没有直接对暗语发脾气,他这会儿刚好自己不要给他太多的刺激,其实想想也不能怪他吧,大概是他经历的太多,对生活包括生命失去了热情,虽然有点悲观,但或许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她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递给暗语。
暗语接过水,眼睛只是盯着玻璃杯,好像在发呆,水面上倒映着他默然的表情。
“怎么啦?不想喝?”
他摇摇头,接着凑到杯沿,手缓缓抬起,温水慢慢朝嘴里流去,嘴边渐渐的有了水渍。
等他把整个空杯拿给沈央看的时候她笑了,“只是水而已,又没有让你全部喝光,至于这么卖命吗?”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点。”暗语眼睛瞟向别处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高兴了?”
他转回头看了下她,又略低了些头,头发遮住了眼睛,只看得到嘴巴在动。
“你刚才听了我的话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沈央讶异了下,不知他是因为观察入微还是因为天生比较敏感,对周遭的事物感知的这么强烈。
她坐到他身边,“我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么轻视自己,怎么说也要对得起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父母,对得起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自己。”
暗语沉默不语,但是突然紧握的手可以看出他略显激动,从沈央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眼角微微湿润了起来。
沈央很惊讶,之前他就算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和羞辱也没有红过一次眼睛,这次却这么控制不住情绪,她想定是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他了。
接下来她也不敢发言,就怕自己又说错话。
“是不是吓到你了?”他突然歪头直视沈央,细碎的头发软软的贴在额头,给人一种清新的气质。
“也不是,就是很奇怪医生说你全身并无大碍,而你却那么痛苦,她说你有可能服了什么特殊的药物?”沈央紧紧盯着暗语,试图从他细微的表情里读到什么。
果然他有点惊讶的看着沈央。
“我只能告诉你我是服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要问了,对你没好处。”暗语第一次认真的说这么长的话,把沈央虎得一愣一愣的。
“哦,那你现在怎么办,我带你出岛去大医院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吧?”
他神色黯然的摇摇头,“没用的,我早就找过了,只有下药之人才可能有解药。”
“那你这个病是个什么情况?”
“每隔一周就要吃一次解药,如果到时间没吃的话就会像昨天那样感觉全身到处都被什么东西啃噬,非常痛苦,不过发病是在晚上12点后,白天就没事。”
其实他还没说这只是第一天的情况,第二天就有可能丧命,最迟也撑不过第三天,而且这并不是真正能够根除的解药,只是暂时性的控制病情的药,但就算说出来也不能改变什么,他知道她是好人,不想把她往险境处拉。
“那你现在是没解药吗?”
“嗯,不过按道理他们昨天就应该送过来的,可能又忘记了吧。”
沈央耳尖,听到了又字,估摸着是以前也有过延迟送药的迹象吧,这该是怎样的一些人,又和暗语该是怎样的深仇大恨,竟然要这样反复折磨他。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和暗语相处的时间不多,他也不可能百分百信任自己,想要了解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虽然她对暗语有点感兴趣,但还是顺从自然的好,她相信缘分。
“我帮你打电话过去催吧。”沈央正要拿起电话的时候湖人听到有人敲门。
作者有话要说: 哇呀,咋就没人出来和我沟通沟通呢,这是个很深奥的问题。。。
15投资买房
正要打电话的时候有人敲门,她惊讶地和暗语对望,这个时候谁会来,送早餐也应该不会这么早吧,不过她没什么犹豫的转身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便看到上次那个叫郑妍的女人拿着一盒不明物体面带微笑的站在那。
“你好,沈小姐,我上次来过的,还记得我吗?”郑妍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头发撩到耳朵后笑道。
沈央点点头,她记得她是服务部的,那么是不是跟半夜打电话到那里的事有关?
“是这样的,有两件事,一个是昨晚半夜您打电话到我们中心的事,另外一个是这里有件东西想要给你的那位陪同。”郑妍礼貌道,说话很有条理。
沈央低头望了眼她递过来的盒子并接了过来,复抬头挑了挑眉毛,“这是什么?”
郑妍解释,“这是昨天我出岛办事的时候他们店里的苏妈给我的,让我务必交到他手里,但是昨天事情太忙了,所以我一时忘记,今早发现您打电话才想到这一茬,就过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顺便带过来。”
“哦,现在暂时没什么事了,有事我会找你们的。”
“那好的,那我这就下去了,有什么事请立刻咨询我们,我们会竭尽全力为您服务的。”
沈央点点头便送走了郑妍。
关上门走到暗语身边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他,“这是苏妈让人带来的,昨天就带来了,只是那个服务中心的郑妍忘记交给你了,你看看是什么东西。”
他一见这盒子眉毛明显上扬了,眼里流露出一点点兴奋的意味。
“这就是解药。”他接过来掰开盒子,里面一颗黑色的药丸立刻滚落到他的掌心,他直接将其抛到嘴巴里吞了下去。
解药到了,她也省得打电话过去了,沈央立马去厨房为他倒了一杯水,他再次全部喝完。
看到堆在一边的被子,沈央走过去将其叠了起来,暗语见状忙伸出手,“我来吧!”
她也没有拒绝,只是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盖我给你的这张暖被,这个季节的深夜有点凉,而且我们还是在岛上,夜里会比平时更冷点,盖一张小毛毯是不够的。”
他收拾被子的手顿了下,然后继续倒弄,同时回答,“我自己带的那张已经够了,多盖也会弄脏这条洁白如羽的被子。”
沈央觉得他思想有点奇怪,为什么总是把自己贬低成这种程度。
“那我是不是也会把这条被子盖脏??” 算了,她觉得要么他是在跟自己客气,不太相信自己,要么就是长期被人贬低而后养成这种自我贬低的习惯,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