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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保也没注意听他的话,只弄清楚他明白了,就处在保住贞操=保住小命的狂喜中,连连道,“那大哥你快起来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大一只啊,我又不是江湖高手高手高高手,都快被你压扁了。”
身上的压力果然放松,韦保一口气还没缓下来,又变成一句拔高的惊呼,“不带这样的,你不是想明白了!”
“我是想明白了,可惜药不等人,现在出去找人已是晚了。我们已经如此这般,唯有请兄台多加担待……”
话音未落,已被一声尖厉凄惨好似杀猪的惨嚎声盖过。
上方的某人显然也不好受,倒抽着冷气,“我实在不曾想男子会这么……你放松,放松,不然我们谁也别好过。
”
“你TMD混蛋,流氓,淫贼……”韦保抽抽泣泣,骂骂咧咧,神似个失了身的口袋言情女主角。
看那哭得耸动的样子,可不就和言情女主角们一样——欲拒还迎啦!
不过作为一只时刻懂得适应环境的小强,韦保很快就明白箭已发出,无法更改。
既已被生活强X,无法反抗,不如躺下好好享受。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嘶……我再也不鄙视同性恋了,我不知道你们原来做|爱等同于自相残杀啊!要爱他,就和他同性恋,要恨他,
就和他同性恋……”韦保泪流满面。
“兄台你确定你不是在诱惑我……还有,同性恋是什么?”上面的人脸都紫了,在这种时候保持不动已经够艰难
了,可怜他还要忍受某人怎么看怎么像**的举动。
“你才诱惑,你全家都是诱惑。”韦保激愤莫名,抬起两条小细腿就想踹人,可怜牵动痛处,又变成一连串的惨
嚎。
“兄台你精力真充沛。”男人痛苦的感慨,心里也想惨嚎,‘兄台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状态啊,这难道就是传说
中纯真的诱惑。’
屋内杀了足足一千头猪后,这猪间惨案总算告一段落,渐渐演变成小猪舒服的哼哼声。
“轻点……左边……嗯啊……快……”临死之前还享受一趟,虽然是一男的,可是这丑鬼么,要求总不好意思太
高不是。
“……”
——兄台,你……其实就是小翠吧!
正文 第二章 强X还是合女干
一灯如豆,照着满屋凌乱。
“连同性恋都不知道的古代化石……我竟然被一个化石强X了。”韦保悲愤万分,左手咬牙切齿状啃着一鸡腿,右
手恶狠狠的捆粽子。
万幸的是这男人还有气度,任由他蒙了眼,捆了人,所以暂时不用担心因外貌引发的惨案。
“兄台,第一,我听不懂你说的化石是什么,第二,我们应该叫合|奸吧!”被一块黑布蒙着眼睛,又被当做粽子
捆的人悠闲的开口,“你看,你现在不就是在吃我的。”
“这能比吗?”韦保愤怒了,手中鸡腿激动的挥摆,“混蛋,我就值几个鸡腿!”
即便在别人心里,鸡腿比他韦保值钱一千倍,一万倍,在韦保自己心里,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无价之宝……只
要活着就能吃、能喝、能睡、能……做梦,这些鸡腿能会吗!
“话不能这么说,没这几个鸡腿你也许就饿死了,如此算来,兄台的命是在下救回来的。”男人放松身体懒洋洋
的躺平,薄薄的嘴唇微微向上翘起来,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这么笑起来的时候,就变得格外温柔。
这是嘲讽啊,这是嘲讽啊!
韦保被人嘲讽不稀奇,被这么帅的人嘲讽还是第一次——人家通常都是嘲讽他,都觉得丢面子。
就好像一块泥虽然仰慕云的洁白,但事实上一朵云是绝对懒得去通过泥来拔高自己的,差距太大了,比起来丢份
儿啊!
鸡腿比划两下,看看这男人的长相,再想想自己的。韦保瞬间觉得有一种自卑的病毒,侵袭了他坚强的心灵防火
墙,缩了缩鼻子,他右手放掉绳子,从盘子里拿出另一只鸡腿,烂没形象的左右开弓吃起来。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长得好就可以上了人不负责,你别以为技术好就可以懒掉你强X的事实!”韦保觉得自己的
委屈,已经可以六月飞雪了,堪称窦娥二世。
——人脚踩了狗屎,那绝对不是狗屎的错,遗憾的是,人们通常只会去怪狗屎。
所以韦保被强X了,真是的是比窦娥还冤,因为想来所有人都只会去可怜强X者,而不会有人为他申冤。
男人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从没见过这么缺根筋的人,这时还计较他长得好,技术好。
嘴角忍不住翘得更高,男人温柔道:“你把蒙我眼睛的布拿开,我相信你一定也生得好看,我一看见好看的人,
就忍不住要负责了。”
韦保只觉得心中最柔软的一坨肉,一下被好大一根针串起来火烤,那个痛啊!
长相,那可是他心中最大的痛。
脸色刷白,左右手一打量,选了个剩肉少的鸡腿,狠狠塞进某粽子嘴里,骂骂咧咧,“我最讨厌以貌取人,就你
这样的人,长一张好脸也没用,没内涵,没文化,没素质……”
越说越觉得这是真理,让这样的人负责,他简直太吃亏了。
韦保面色一正,肃然而立,还没来得及慷慨正义的对粽子表示鄙视,他一张脸各种颜色变幻,跟个万花筒似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才终于喘过一口气,嘶声嚎叫,“太疼了。”
旋即身体被揽进宽阔结实的胸膛……还是光的!
“不是说了不反抗的,你不讲信用。”韦保转头对抱住他的人怒喝,是所谓农夫与蛇,是所谓狗咬吕洞宾,反正
是一点感谢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TMD,谁要是要死了,还要去感谢别人,当自己是光芒四射大圣母嘛!
不过看清楚男人并没有拉掉蒙眼布,韦保松了口气,他真不想死,他贪生,他……混蛋,要是阎王爷考察他人间
旅游记录,他全是悲惨事件簿,那也太惨了!
男人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今日之事……兄台想来只是不愿意让我看见你的样貌,然后把此事流传出去
,我眼睛还蒙着。只是你身体定然不适,不论如何,也等我先给你活下血。”
韦保就是一早已习惯风吹雨打的野草,一时之间有人把他当朵家草似的温言温语,他反而满身都不习惯。
扭捏两下,很想告诉后面那位兄弟‘你错了,我不是怕你流传,是怕你看到我后想不开,先杀了我,然后又一头
撞死,然后别人还当我们殉情,那你也太可怜了,当然,我更可怜。’最后还是抗住不心中不知哪个火山口流来
的热流一条,没有说这么韦保胡搅风的话。
反正吧,OOXX已成事实,糊弄着过去就算了,何必搭上两条人命呢,特别是,保全自己小命才是第一行为守则。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
心里暖流流啊流,身上暖流流啊流,韦保干脆懒洋洋的靠在人肉版硬皮沙发上,用着近乎呻|吟的声音感叹,“你
不去做按摩师真是太浪费才华了。”
他的声音绝算不上好听,不过也比一开始好多了。
若说先前就像两块磨砂布在摩擦,他吃了东西喝了水,现在起码像个人类发出的了,虽然还是一沙哑破嗓子样。
其实这也是他一直认为穿越来的身体,依然和前生一样丑的原因——那嗓音实在是太有韦保氏特色了!
不过抱着他的男人可没有他那么先入为主,虽然都没看见那张脸怎么样,但男人作为一只花丛中勤奋的小蜜蜂,
早就在黑暗中,就用手勾画出了韦保的五官——会让他开始误认为是女人的五官,加上细腻的手感,自然不可能
会差。
虽然破嗓子惊人了一点,现在知道某人是饿坏了,男人当然就直接把这嗓音无限美化——当你摸着一美人,那美
人还躺在你身上呻|吟着,摩擦着的时候,那结果……
韦保全身僵硬,颤巍巍的开口,“这药难道还是可持续发展的。”
男人严肃状,“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发作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虽然已经决定把今天的事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可是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道理凑过去让狗再咬一口,然后咬着咬
着,发展成周瑜打黄盖式,一个愿咬,一个愿被咬。
所以韦保立刻从男人身上蹦出来,抓衣,套,夺门而出……除了路过一块银子是很缺陷性的停顿了一下,他的连
串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男人身体前倾似乎就想追出去,很快又坐回去,一把扯下蒙眼的布,一双清澈灵动,随时都散发出要命的魅力的
眼睛,现在满是自嘲。
“楚留香啊楚留香,终日打雁,今天可算被狠狠啄了一口。”
想到那个更无辜,也更倒霉的少年,楚留香又忍不住摸摸挺直的鼻头。
虽然那少年看来脑子有点问题,不过竟是无法让人讨厌。
“那身体也是**得紧,不过他明明内力不弱,为何却好似丝毫不懂武功?”
楚留香重新躺下去,宽阔的、赤果着的、古铜色的身体,躺在凌乱,更散发着浓厚情|欲味道的大床上,却好似是
躺在阳光下,受微风吹拂带来郁金香的花香,让人看着,就觉得这是世间最好的享受。
“楚留香啊楚留香,你终归是沾染了一个良家……公子,虽然对方看来并没受到太多伤害,也不愿意再看见你,
可你又怎么可以放任他就这么离去呢!”
那样单纯又缺根筋的人,一身凌乱出门,实在让人担心。
就是莫不相干的人,楚留香都是要管闲事的,何况他心中对少年有愧,无论如何也要看到少年安全才行。
楚留香叹了口气,没有弯身坐起,身体却已经直直站起来,很快便整了衣服,纵身出门。
一个刚刚出门,浑身沾满了情|欲的味道,衣衫不整,且不会武艺的少年,按理说别说楚留香了,就是随便哪来个
阿猫阿狗,也应该能追上才对。
可偏偏,楚留香就没追到。
那少年就仿佛是他一场春梦,一梦了无痕。
一面擦拭得点尘不染的镜子,镶嵌在华贵的紫檀木镜台上,镜中是一个少年,一身白底衬着桃花边的华贵长衫,
脸蛋白净秀气,长发束冠柔顺如绸。坐在宽阔的虎皮大椅上,修长的腿懒懒搁在另一把椅子上,一纸桃花扇有一
搭没一搭的轻扇着,眼波流转中,自有风流无数,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本公子真是太帅了。”韦保发出一连串神经质的狂笑,镜中少年无奈的复制。
刚刚的气质仿佛镜中花,水中月,瞬间消失无踪。
刹那间金府一片寂静,然后就是窃窃私语。
“少爷又发疯了!”
“可不是,听管家说少爷这次离家出走,被狐狸精勾了魂魄去,这三魂七魄只剩两魂六魄,不光是没了记忆,整
个脑袋都出了问题。”
“再这么下去,人家都要当我们金家是疯子窝了。”
“唉,就是,他们还当是传染的,现在我出门买东西,别家的丫头们远远看着我就绕开了,说多晦气就有多晦气
。”
叽叽喳喳一片应和声,各自都是抱怨个没停。
神情慈祥睿智的锦衣老人略皱了眉头,对身后站着的刚毅男人挥挥手,“刚儿还是你送过去吧,看着少爷这样子
,我实在愧对死去的老爷和夫人,人老了,受不起这个打击……”他捂着胸口,痛心疾首。
木门陡然拉开,韦保同学,也就是现在的金伴花金大公子,异常得瑟的把一张脸伸出来,配上一个忧郁四十五度
角的姿势,幽幽道:“管家父子二人组,你们又来了?”
实在不能怪他对老人无礼,谁在发现穿了个好身份,却又是空架子时,也很难有好脸色。
先是推上天堂,接着又摔进地狱。
这简直比开始的乞丐身份还让他悲愤啦!
好在他还有一张好脸,经过一个月的研究,此脸上没有易容药,人皮面具,等非常规物品,基本上可以确定确实
是这个身体的脸——为此韦保同学痛哭流涕的,表达了对从东方到西方所有神明的感谢。
对韦保这个前生被一张丑脸,折磨得心理扭曲的娃来说,只要有这一张脸,那就是万事大吉,不说什么天堂地狱
过山车了,就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