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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死无疑,还是脸部着地,死后去阎罗殿,也要顶着个比上辈子更惨的脸……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天枫十四郎’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是不顾扑来的楚留香,刀尖横转,飞身去抓韦保
,两个人腾空而起,扑来的楚留香正好抓住他的手,慢了一步的南宫灵一把抓住楚留香,四人连葫芦串的连在一
起,在空中飘荡了一下,一借力,从悬崖上空弹回来。
韦保早在弹出后就回神了,吓得面色惨白,还有心思研究给楚留香陪葬的亏本性,等发现自己还有意识,也不管
抱着自己的是谁,立刻放声痛哭,“我不要死啊,要死也要和无花美人一起死,楚留香那么丑……”
另三人满头黑线,究竟是什么样的山水,才能养得出这样的未知生物?
楚留香紧紧搂着韦保,内力源源不断输入他体内,替他缓解身上乱窜的内力,很是佩服这怕死怕痛的人,竟然在
内力在体内冲撞的情况下,还有精力想什么美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要色不要命?
“南宫兄不用留难。”叫住南宫灵,楚留香对飘然远去的人道:“天枫前辈今日之恩,楚留香他日必还。”
就要隐入雾中身影一顿,冷冷道:“不必!”旋即闪身而没。
楚留香低头看着怀里被点了睡穴的人,恨不得来个幽幽一叹:你叫我花花公子,自己又是怎生的招蜂引蝶啊,看
来我们两人果然是天生一对!
韦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软乎乎的床上了,楚留香的大脸悬在他上方,正准备进行言情小说中必备的口
口喂药情节。
飞快的蹦起来,抢过碗就喝下去,大声感叹,“好苦啊!”
“糖水还能苦?”楚留香戏谑。
韦保条件反射叫出口就知道错了,嘴里一股子甜味,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中药味道,但是他还是要强词夺理的,“
糖水不苦,你放了毒的就苦。”
楚留香伸手探他额头,忧郁状,“不会是傻了吧,毒药什么时候有苦的了?”
火热的大手让脸上的温度火速上升,韦保扭头,“我傻了,正常人不要和我说话。”
可是某人恬不知耻,大白天的,一双手就直接往衣服里摸。
“你干什么,走开。”涨红了脸,韦保怒吼。
只是声音听在楚留香耳里,实在娇弱得很,低头在那发出珍珠红色泽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香帅特得意,“你这次
可要承认你喜欢我了,还从没有人愿意陪我死呢!”
“谁……谁喜欢你了,我是……我是看错人了,我以为无花美人掉下去了,对,就是这样。”韦保结结巴巴的开
脱,说到后面渐渐的悟了,原来如此啊,因为认错了人他才会扑过去,才不是因为楚留香。
偷偷瞟一眼楚留香瞬间冷下来的脸,韦保是一点都不惧怕他,在心里对他的样貌指指点点,这里……这里……那
里,哼,男子气概生物什么的最讨厌了!
韦保只差把心里的话刻在脸上了,楚留香扶额,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难道非要他香帅用强的,他一血气方
刚的需求量正大的男人,天天抱着喜欢的人又吃不到……恨啦!
被熊熊烈火的眼神看着,韦保也知道危险,忙打岔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任夫人秋灵素的居所。”
“啊?你见过她了?”紧张。
“不光见了,还说完话了,现在就要回去了。”
那南宫灵岂不是就已经暴露了,怎么可以这样!他的无花啊,难道就改不了被欺负的命运——韦保哭丧这脸,前
几天那种坏人的言论,早就消失殆尽,现在在他眼中,逼死无花的楚留香才是大恶人。
无花已经很可怜了,楚留香你个得天独宠的,还要害死他,坏人。
“无花和南宫灵什么关系?”楚留香声音低浅温柔,又似是不经意的问。
“兄弟呗,难道还能有JQ,无花美人是我的……”韦保正在哀伤中,随口回答,突然一僵,怒瞪过去,“你诈我
!”
楚留香低头思索,若无花和南宫灵有着那样隐晦的关系,而他追查事情,又总是能遇到两人,即便如何不愿意承
认,这两人都脱不掉关系。
更何况侠义无双的南宫灵,先有杀韦保之心,后又有那稍缓一步的手……而刚刚那位‘天枫十四郎’,那样颠倒
错乱的处事行为,毫无疑问就是无花了。
楚留香很是感慨,可怜的无花,不过和韦保相处了几天,就已经被毒害成那样子了。
只是无花虽然对韦保看来很是纵然,对别的人,怕却是毫不留情的。
“我们走。”楚留香突然起身,夹起韦保纵身而出。
“这么急做什么?”
“蓉蓉应该已经到了大明湖,若是南宫真的……蓉蓉危险了。”
“你现在赶回去,恐怕已经是晚了,何况你又带着一个人。”南宫灵一身青袍,站在山崖上,若玉树临风,只是
他的面色却有些发苦,“你不是说此地林秀,不如在此多住些时日。”
“为什么?”楚留香也不急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若无花和南宫灵两人谋划了这一切,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南宫灵笑道:“声名权势,谁不喜欢。”
楚留香摇头,“即便你会喜欢,我也不信无花会喜欢。”
“无花?”南宫灵在韦保身上扫了一眼,“他还是告诉你了。”
韦保嗖的缩到楚留香身后,“我不是故意的,他诈我的,你可别在无花面前说我坏话。”
南宫灵的笑容更显得古怪,转头看着楚留香,“我虽然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可是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你竟还能
不把那人往坏处想,该说你这人太好,还是太傻?”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香帅的情太多(倒V)
不管楚留香太好还是太傻,也不管韦保为什么那么妖孽的知道了那些隐秘,反正结果就是,无花和南宫灵一统浆
糊,千秋万代的大事业,走到半路上,被无情的一刀腰斩了。
当那位蒙着面纱,光身姿就已经颠倒众生的任夫人,从茅舍中走出来,平静而有些悠远的说出南宫灵的身世,他
对前帮主任慈所做的事,山崖上的雾好像都更浓了。
当年天枫十四郎渡海而来,一封战书递到丐帮,只是那一战却并不如何精彩。
当时丐帮帮主任慈应战,虽未宣扬,倒也有些期待,江湖人对待比武,又是从不曾见识过的忍者技击,总是会期
待的。
只是天枫十四郎却在十招内就败北,更直接导致一命呜呼。
后来仁慈才知道,天枫十四郎竟是在和他比武前,先挑战了另一个人,是以带伤之身再与他比试,那人死时都未
曾有示弱的话,更对任慈没有埋怨,也倒是充满了悲壮豪气。
“悲壮啥,他根本就是故意求死,然后害得别人有愧疚心,好给他养儿子,卑鄙。”韦保小小声的咬牙切齿状。
秋灵素淡淡看他一眼,黑纱外露出的眸子有些微微的笑意,旋即转头看着南宫灵,声音在薄雾中更显得朦胧。
“那些江湖豪客之事我自然不宜评价,我只知道任慈一生磊落,对此事的痛苦可想而知,而他对那个孩子更是视
如己出,尽心传授,可他终归是死在那个孩子手里,而且死得远不及天枫十四郎光彩。”
“天枫十四郎死在决斗中,对江湖人,这莫过于最大的荣耀。而任慈,谁提起他不说一声天下少见的英雄铁汉,
最后却是中毒卧榻三年,仰人鼻息,每日稀粥裹腹……”
秋灵素的泪水好像早就流干了,说到这里也未曾流泪,只是纤弱的身体,却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优雅的声线也有
些颤抖,“最后,死在一碗参汤上,若这是还命,也未免太不公正。”
南宫灵一直静静站着,即没有阻止她说出那些话,也没有做出丝毫回应,好似被说的那个人,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
可是这种平静,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态度。
南宫灵性子豪爽,楚留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麻木的表情。
心中一叹,楚留香轻声问道:“那参汤莫不是有毒?”
秋灵素缓缓转头,“自从任慈中毒后,他每日饮食我必会用银针试探,就因为没毒,我这才端给他……可笑我那
时还以为,南宫灵终归是有些良心的,他终归是不忍心教养他的义父就那么死去。”
她第一次确切的说出了南宫灵的名字,却再没有对南宫灵看一眼,她自己一生无子,又何曾不是把南宫灵看做自
己的孩子。
“是那个什么神水毒死的。”韦保听故事听得心里闷得慌,更看不得任夫人这个大美人心如死灰的样子,偷偷在
楚留香耳边提醒。
楚留香转头看他一眼,眼中有些惊诧,也不知道是因为‘神水’,还是因为韦保又一次随口说出隐秘。
“什么神水。”秋灵素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
楚留香怜惜的看着她,轻声道:“神水宫天一神水失窃,我先前和夫人说的西门千、左又铮、灵鹫子、札木合,
杀他们的人,就是把他们的死伪造成争夺天一神水。”
“我始终不愿相信南宫灵真的能忍心亲手害死任慈,我始终不愿相信那参汤中真的有毒……“
秋灵素闭上眼,好半响才睁开,“他们四人因我而死,是我害了他们。”
“夫人先前说并没写信。”
“先前我自然不想说出来害了你,不过你们现在已经闹翻了,我再说多什么,也不会害得你更惨些,而我却是不
愿带着这些东西去死。”
秋灵素有些黯然,声音又恢复了平淡,“信是南宫灵逼我写的,也是他传出去的,南宫灵为了收买人心,耗财之
巨,丐帮如何能支撑,这便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取财也便罢了,只是信送出后,来了一个人,两人在隔壁相商
,第二日南宫灵就送来了那晚要命的参汤……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他们四人也被害死了。”
“从取财到谋命,无……”
楚留香话说到一半,嘴突然被一双颤抖的手捂住,他转头看过去,韦保咬着下唇,难得的固执表情,“一定是误
会。”
一身白衣在湖雾中朦胧若仙,不沾凡俗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事。
楚留香眉头微蹙,心里有些乏酸,却还是柔化下表情,轻轻搂住他。
脑袋贴在楚留香胸口,闻着让人无比舒缓的郁金香的香味,韦保发凉的心开始转暖,半响悲愤的轻叫,“好不容
易看上个美人,眼看就快要双宿双飞了,又搞这种东西吓人,太过分了呜呜呜~~~”
楚留香无语问苍天,忧郁美人状的秋灵素,和死人脸酷男状的南宫灵,也都忍不住破功,默默的转头他顾。
秋灵素虽然不知道在任慈之前,击伤天枫十四郎的是谁,更不知道无花在这些事中的牵连,但楚留香既然知道了
无花和南宫灵是兄弟,这些事自然能更完整的在心中串联起来。
可是若说无花是替父报仇……
“我依然不知他为何会做出这些事。”楚留香转头看向南宫灵,“就像我同样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让夫人把这
些过往告诉于我。”
“替父报仇你还是不信么?”南宫灵面无表情,“可是事实若此……至于夫人说的这些,不过是让你死得明白而
已。”
楚留香摇头,一字一顿道:“你们留不下我,最起码你们不该自信能留下我。”所以原没有道理把这些,告诉一
个可能活着,会破坏你们计划的人。
南宫灵失声大笑,“你未免也太自负了。”
那笑容实在太做作,楚留香也根本懒得回答他,只转头对起身离开的秋灵素道:“夫人可有何打算?”
秋灵素身体一顿,“我活着,不过是想把这些说出来,现在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自然要去地府陪伴任慈。”
她的眼神越加柔和,充满了梦幻的色彩,轻悠悠道:“我只愿永生永世陪伴他左右。”
楚留香也起身,突然道:“在下还想请求夫人一事……不知夫人可否掀开面纱,让在下一睹夫人风采?”
他实在好奇这位光身姿就已经如此的夫人,究竟生得如何模样。甚至在二十年未见后,一封书信就可把西门千、
左又铮、灵鹫子、札木合四个老情人叫来。
韦保一口咬在楚留香胸口,愤怒之火熊熊燃烧,“你个花花公子,色鬼。”都可以当妈的人都不放过的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