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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观音野心何等高,又视男人如蝼蚁,哪里会自认平常女人,闻言脸色就是一冷,淡淡道:“看你如此,莫不是
想替他受教?”
这问题真犀利,楚留香刀架在脖子上都能笑,现在也笑不出来了。
不说除了韦保,楚留香从没想过和别的男人好过,更何况还是被男人压!
石观音脸上浮现恶毒的笑容,轻飘飘道:“二选一,香帅可要想好了,你若不愿意他被人……你就自己替他吧
!”
她说完就坐在一旁,悠闲的喝起茶来。
楚留香若愿意,经了此事,他就已无颜在江湖立足,而他若不答应,韦保也该死心了。——不管哪一种选择,石
观音都非常乐意看到。
楚留香转头看向韦保——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让他接受那种侮辱!
身体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做女人一样发泄,对楚留香这样的人来说,那绝对是世间最重的侮辱,他宁愿被千刀
万剐,也无法想象自己会……
楚留香的手捏得太紧,已经隐隐现出了血迹。
韦保坐在他身后,既没有大呼小叫,也没有可怜兮兮,只是很平静很平静的看着他,似乎在发傻在发愣。
楚留香心中一痛,眼睛紧紧闭起来——这已经不是一个谁会被男人侮辱的问题,而是选择,一旦做出决定,也许
便是从此陌路,也许便是两情相悦。
韦保看见楚留香闭上眼睛,已经以为自己被抛下了——是了,他要是楚留香,天下闻名的盗帅楚留香,他也决不
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去接受这样的条件。
可是心里还是很痛,终归是有些不该有的期待,其实本该知道,万事皆有一个度量,即便楚留香真的爱上他,在
这种情况下,也定然做不出那种选择。
就像多的是可以陪爱人去死的人,却没有几个能陪人得艾滋——这种侮辱对楚留香来说,应该比艾滋是更无法接
受吧!
韦保底下头,一根一根的板着手指头,微微抿着唇,做出些羞涩的样子,“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早就和男人上
过床的,再上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我觉得我还更喜欢男人呢,因为害怕被人嫌脏,都不敢说实话,我
就喜欢男人上我……”
“住口。”楚留香陡然大喝,双眼睁开怒视着他,到看到他那个样子,所有的怒火又都被怜惜代替,心仿佛是一
窒,随后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喘不过气来。
韦保眨巴眨巴眼睛,把眼中的湿润眨回去,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楚留香,咬牙道:“这本来就是事实,我一言一
字没有一点虚假,我就是喜欢男人,就是喜欢被人压,就是假装矜持……”
越说就连自己都认为是事实,他突然就开始想起唯一的一次经验——除了开始有点痛,后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留香这次不但没生气,神色反而柔和下来,心底的反应已经诚实的告诉他,即便自己被侮辱,他也绝不可能允
许人侮辱韦保——恋爱的人确实不可理喻,打死姬冰雁,他恐怕也想不到楚留香会接受这种侮辱。
楚留香苦笑着,转头对石观音道:“夫人若真要如此……”
韦保眼看自己给自己泼脏水的政策成功,本来应该开心,可是想到楚留香要抛下他,脸色还是变得惨白,只两只
手紧紧捏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再给楚留香添麻烦。
——谁也不是谁的谁,这句话真是真理。
石观音看到楚留香突然放松,也以为楚留香要放弃韦保,一丝讥讽已经挂在嘴边。
“不管什么,楚留香都接下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做,你现在是离开走,还是亲眼看着我调|教……”石观音得意的话说了好长一栋,才反
应过来楚留香话中的意思,淡定的表情退散,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楚留香笑道:“只请夫人遵守承诺,不要伤害小保。”
笑容洒脱爽朗,无丝毫勉强。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石观音眉头皱起来,心中淤积的一口愤怒更盛。——当你要折磨一个人,那
个人却并不痛苦,真是怎么看怎么火大!
楚留香大笑道:“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难道夫人还要反悔?”
“好,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痴情种子。”拂袖解开黑熊的穴道,石观音柔嫩的指尖,带着一股子凌厉味道,指向
楚留香,冷然道:“想活命就上了他,不然就等着千刀万剐,我保证你到三千刀,才会死。”
她语声锋利,只要听到的人,谁也不敢怀疑她能否做到,黑熊更是二话不说,扑过去就压在楚留香身上,手忙乱
脚的扒衣服,生怕慢了一点,就会被剐一刀。
楚留香强自压抑住身体的恶心感,任他动作,衣服被剥干净,恶心粘稠感的唇落在胸口,他指尖深深嵌入手掌中
,划出血色的月牙弯。
深深吸口气,楚留香闭上眼,余光捕捉到韦保茫然的眼神,又陡然睁开,转头温声诱导,“小保,闭上眼睛。”
韦保早就傻了,身体自发跟着他的声音闭眼,没了感官的刺激,他总算有了思考的余地。
楚留香要代替他被侮辱,楚留香,会被那个恶心的黑熊占有……
“你走开,他是我的。”双眼霍然鼓起,韦保扑过去掩住楚留香,又对着黑熊拳打脚踢。
黑熊愤怒的瞪他一眼,就要给他一个铁拳,只听身下的人冷冷道:“你最好不要碰他。”
于是只准他打人,不准我反抗——黑熊再一次表示好委屈,他前辈子造了啥孽啊!
韦保继续拳打脚踢,大哭大闹,“走开走开,他是我的。”
肌肤相贴的部位,像被放了一块烙铁,火辣辣的痛,要是平常韦保早缩回去了,这时候保护领土的观念压过一切
,恨不得把楚留香上上下下都覆盖住,连一根头发都不给别人看。
“小保,别闹了,你不是总说我花花公子,尝遍了女人尝尝男人也没关系。”楚留香温柔的劝。
这小活宝又不分场合乱来,也不担心石观音会一掌拍死他,一点不懂得退让隐忍,要楚留香怎么不头痛,怎么不
喜欢得心痛。
韦保一点也不买账,使出吃奶的力抢夺领土,“你昨天已经把自己送给我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别的男的女的都
不准要,我的我的……”一边抢,还一边痛得嘶嘶叫,怎么痛都不肯稍稍放松一点。
“我允许你捣乱了吗?在一边看着,看着他怎么被男人玩。”石观音昂着纤细的脖子,高傲状把韦保拔下来,提
着扔到一边,长腿踢一脚拦住,“他不代替你,被玩的可就是你了。”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不准碰他。”韦保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他的楚留香,他的楚留香就该高高在上,潇洒无
际,最好还能一帆风顺,点尘不染,怎么可以容许别人做这种事。
“我以为世上没有好男人了,没想到今天一见就是一双。”石观音幽幽一叹,“可惜我最见不得男人好,不想死
就安分点。”
“不行,死也不准碰我的人,他说把下半辈子都送我了。”韦保眼看着黑熊的手都移到下面了,更是发疯了似的
挣扎……心里好痛好痛,不准别人碰他,侮辱他。
“夫人记得守信,不要伤他。”楚留香被身上毛手侵犯得毛骨悚然,眼睛却直直盯着韦保,生怕他被气怒的石观
音伤害。
如果石观音要伤害韦保,今儿这事,就得变成死同穴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吃干抹净
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狼藉,石观音形象全失、恶形恶状的抓住韦保,韦保痛哭流涕状若疯狂,楚留香被人侵|犯,一
身铁骨,一身傲气,似乎便就要化作浮云,却还谨记着保护韦保……
这事件太惨烈了,黑熊君终于忍不住从楚留香身上翻下去,嚎叫,“你杀了俺吧,俺不要做大恶人,俺娘说死了
会投胎成猪的,呜呜呜~~太惨了~~”
——你是一只黑熊样的男人好不好,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像个啥样子啊!
韦保趁着石观音松懈,一个猛子扑到楚留香身上,宣布全面占领。
“小傻瓜,你的毒不痛么?”楚留香胸口一片温润,差点没感动得哭了。
“痛,你以后要赔我,不准给别人看,不准和别人上床,不准和别人说话……”韦保边抽抽泣泣,边是左揽右揽
的想把楚留香全身都遮住。
楚留香很想同意这小傻瓜所有的话,可是……不准和别人说话,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一声巨响,楚留香和韦保转头,就见黑熊大哥滚葫芦似的滚了出去,石观音收回手,显是余怒未消。
“夫人如此稍嫌不雅了些。”楚留香轻声劝导。
你们两个才不雅,奸夫淫夫——石观音怒气磅礴,突然挥了袖子,放了一粒药丸在桌上,缓缓道:“既然你们如
此同甘共苦,香帅又如何忍心只痛韦保一人。”
敢情一人痛苦还不能满足石观音的虐待嗜好。
楚留香一招手药丸便落在手上,毫不犹豫的吃下去……没成功。
韦保正处于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冲动状态,怎么肯让楚留香痛着,一把抢过来塞进自己嘴里,然后痛并得意着的看
向石观音。
石观音眼中怒容更甚,一挥袖走出去,两人只听她在外面冷冷吩咐,“看着他们,让他们行欢,喜欢痛就痛得彻
底一点。”
太恶毒了,要是痛成这样做那种事,韦保敢保证,自己绝对会永远无能下去,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
“她是坏蛋。”韦保从楚留香身上滚下来,摩擦着痛得麻木的手臂,悲愤。
窗外有女声笑道:“娘娘的吩咐你们也听见了,你们最好自动一点,我们却也不愿意进去看你们两男人做事。”
“不干,誓死不干。”韦保咆哮。
楚留香不但不和他站在同一战线,反而扑过来用被子裹着他往床上搬。
韦保吓呆了,不明白刚刚慷慨就义的人,怎么一转儿变成了大汉|奸,他从被子中挣扎出来,发出了惨烈的呼声
,“楚留香你混蛋,我要杀……”
话声未落已经失声,楚留香的唇落在他唇上,刺骨的痛。
就在韦保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个圆滚滚药丸样的东西滚进他喉咙里,楚留香的唇同时离开,拿起手帕塞到
韦保嘴里。
“别怕,刚刚是解药,不让你说话,免得被他们发现不对。”
身上的疼痛立杆见效的渐渐小了,但是韦保还是很愤怒,楚留香竟然塞住他的嘴,他有那么傻么,他有那么不可
信任么,他怎么可能告诉外面的人,自己的毒解了。
“楚留香你那是什么意思。”监视的女人厉问。
楚留香淡淡道:“夫人是想让小保痛,难道还有听惨叫的嗜好,你不如去问夫人,她要是说喜好听惨叫,我立刻
把手帕拿出来。”
弟子一号当然不敢说石观音有那种嗜好,更不可能白痴的去问,于是只好皱眉生闷气。
“楚留香,你放下床幔又是做什么?”
“姑娘要是喜欢看我,还是独自找我为好,我可没有当面表演给别人看的兴趣。”楚留香继续道:“床幔轻薄,
我们有没有真的做什么,这样姑娘也当看得见了。”
是看得见,影影绰绰,却绝对看不清。
弟子一号也找不到话反驳,反正两人一贴近就代表韦保要痛,而贴没贴近,有没有什么动作,确实隔着床幔也能
看见。
床幔内,韦保崇拜的看着楚留香。
楚留香依然抱着的是裹成被筒子的韦保,笑嘻嘻道:“小呆保,还痛不痛,点头摇头。”
韦保从被子里伸出手,尝试着落在楚留香脸上,先是惦着指尖,渐渐全部落下去,狠狠一扯。
“看来是不痛了。”楚留香低笑,一口就咬在韦保脖子上。
总算把自己的人,从虎嘴里抢出来了。
也不等窗外的人催促,楚留香掀开被子钻进去,紧紧抱住韦保,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可没想到再次和你……会在这种情况下。”
楚留香说着,看见韦保诧异的表情,忍不住想大笑,又是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堵住要出口的笑声,好半响才在韦
保耳边低道:“你真以为我认不住来你,小翠。”
小翠,这可是韦保心中的痛,他一直以为楚留香不知道,脸面还能保持住,现在知道楚留香原来早就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