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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锁尘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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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居然会这种凡间斗殴的招数?真是想象不到。”
  看似讥讽,实则调侃更多,重楼笑意不改,直直的望着不远处的玄霄,后者自然礼尚往来,“魔尊如此霸气,大开大阖的招数外竟然还会以虚招应对,真是意料之外。”
  眼神无声凝聚,笑意却愈加深刻分明,两人周身仿佛燃烧起了看不见的火焰,暗紫的魔光与赤红的阳炎轰然膨胀至顶点,几欲烧穿了苍穹,灵力的燃烧到了极致。
  两人一跃,玄霄跳得极高,向下俯视着红发的魔,瞬间召回羲和,重新掌在五指之间,牢牢握住。
  重楼魔力被摧到极致,狭长的眉目竟变得混沌不清,只一刹那,魔力所凝聚成的光团脱手而出,逆着大风向上飞冲而去,带得整座石门都摇摇欲坠,照亮了他瞳中极为亢奋的火焰之海,玄霄舍弃所有华丽的招数,舍弃所有的防御,依然是全力进攻的方式,只一记劈斩,极绚丽的火焰之刃与光团相碰撞,轰然间爆炸出一个极大的圆。
  便是极为遥远的人间,也能看到如此宏大的天际异象,却被星相家用着哀戚之色记录下来,只因推算出的是那般不详的结局。
  他们颤抖着花白的须发连连说着,便如白虹贯日,便如彗星袭月,而天降异象必有妖孽。
  虽然这话若是令那两个始作俑者听了,定是觉得可笑无比,只是命运太过莫测,信与不信,孰是孰非,天都难定。      
  作者有话要说:坑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下章肉肉准时送上~~其实本来该这章就有的不过因为字数问题就挪到下章了,见谅~~~~~~


☆、第 37 章

  力量到了极致,并无光明与黑暗之分,便如梵天之创世与湿婆之灭世,能判断的,就只有谁更强大而已。醉心于武学的痴人所追求的,便是绝对强大的力量,过程与结果孰轻孰重,即便能够分个清楚,也是没有意义。
  强者所求的,不过是最终那一击,而之后的重升或陨落,却在力量碰撞出的盛大而又窒息的火光中,湮没无踪。
  无论胜败,皆无怨悔。
  巨灵神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糟糕透顶,他抬头看去,一边厉声召集天兵的同时,一边忍不住又重重叹了口气。
  南天门虽是神界要地,每日皆有神兵神将镇守于此,按时交接,不曾出过一丝差错,除了的确看守森严之外,更是因为六界之中没有谁会来这里生出是非,只因此地虽然重要,却并不似太上老君的兜率宫,灵丹仙药奇珍异宝,一应俱全,它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即便来大闹一场,或许可以全身退去而争得个虚名,但终究只能说是损人不利己的愚蠢行径。
  只有数千年前,飞蓬将军仍在神界之时,情况有少许不同。
  彼时魔界尊王重楼视飞蓬为罕见的绝世对手,飞蓬也甚是看重重楼,两人经常一比便是斗到天昏地暗,甚至一打就打到了南天门。
  虽说与魔私斗违反了天条,但飞蓬毕竟是神界掌管重兵的神将,如无意外,谁也不愿得罪于他,更何况他们确实只是比武,除了偶尔会使仙界某些地方坍塌严重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惊动那些上层金仙的事。
  且二者功力之高绝比试之精彩,每每令彼时有幸镇守在南天门处的神兵神将们瞠目结舌而后沉迷其中。观看二者的斗武,在他们枯燥无味的守卫生涯中,确实是一大快事。
  后来甚至若有相关消息提前传出,比如说今日飞蓬将军与重楼那厮约有一战,被并非当日合该镇守南天门的将领打探到,而私换轮值顺序的事,也不少发生。
  巨灵神看着一脚踏在南天门上的身影之一,不由想起了早已被贬至下界的飞蓬,更是叹息一声,自然是愈加痛恨起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身后整齐列好的数队天兵已徐蓄势待发,他握紧手中斧柄,臂上金盔一震,登时凛然生威,只是同时他也有些疑惑——并不知重楼身旁那个魔,又是什么来头。
  千年之前,六界之中,唯有飞蓬能与重楼一站,不分胜负,之后飞蓬被贬下凡,便再无人是重楼的对手。方才二人惊天动地的打斗,那人竟像是能与重楼不相上下,而最后的一击,也只是稍逊一筹……此人究竟是谁?
  蕴含极大能量的
  光团在空中爆炸后的余力依然强大到可怖,众神兵欲飞往南天门上,却被波及而阻于数丈之外。
  玄霄摸着依然隐隐作痛的右臂,从羲和传来的震动源源不断,是方才余势的影响,竟如此强烈。他看了看身侧的南天门,原本的宏伟已经几乎有一半都变作零碎石屑,差点便成了废墟。
  他面色不变,心中却并不如面上那般平静,并不是为这最终的结果,而是在方才最后一击中,自己在一路不断的打斗中早已消耗了过多的灵力体力,本该是强弩之末,远不是只差重楼一分的实力……
  是羲和。
  那是最后的关键时刻,重楼的魔气与自己相接的刹那,羲和原本按自己要求安静隐匿的灵力突然暴涨,沿着接触的腕刀一路袭上,正面相抗之下竟完全挡住了这一击。
  玄霄蹙起眉头,本想责问剑灵为何不按自己要求行事,却想此地此时暂不宜多生事端,便按下不提,等到日后再问清楚也不迟。
  他并没察觉,那股逆袭而上的灵力是极为纯正的魔力,只是在最后堪堪收住了势头,方才以稍逊一筹的结尾告终。
  这魔力与羲和本身的炎热之息完美融合在一起,隐匿无形,本不会被发现,却仍是不慎有一丝阴寒沿着腕刀渗入重楼体内。
  重楼轻轻落在不远处,神色有些奇怪又有些不解。他似是觉察了些什么,差点便平分秋色而自己居然会被震至轻微内伤的结果令他虽有诧异却不至于太过惊讶,只是那一瞬间的撞击下,自羲和剑暴涨而起的魔气中夹杂着异乎寻常浓烈的邪气,明明该是炙热阳炎,却无比阴寒,并不似玄霄往常的气息。
  他心下只觉此事甚是怪异,正要询问,却被一声怒吼打断。
  “大胆魔物!竟敢在神界天门处放肆!”
  剑戟森然林立,在数丈之外包围成一个半圆,缭绕的云雾遮盖下,盔甲栉比鳞臻,竟是数不清的天兵列队,遥遥对着南天门上的二人,散发着高涨的杀气。
  吼声的来源是一个身量极高、伟健强壮的神将,手持一柄长斧,斧刃映着天光,冷光四射。
  “竟敢打扰本座的兴致……巨灵神,你可想过后果如何?”重楼眯起眼睛,环视四周,依然是不屑一顾的高傲,仿佛看到的是一群蝼蚁而非神兵利器。
  他身旁的玄霄默然不语,安静中却杀气盈然于睫,倒持羲和的手纹丝不动,令人丝毫判断不出他如今状态如何。
  不远处的巨灵神只觉一股压力直逼而来,暗自叫苦,他虽不能输阵,却着实为对方威势所慑。
  另一者是谁他并不清楚,
  但重楼是魔界至尊,破坏力如何他至今都能清晰回忆,他虽身为统领南天门众兵士的战将,身后天兵无数,却也深知在力量上若是差异太过巨大,数目之多少根本没有意义。
  而今只能先自拼力与之抗衡,若能等到金仙来此甚至惊动天帝,便无需担忧了。
  想到这里,巨灵神长斧挥舞,正要下令众天兵上前,将此二人一举擒下,却听重楼纵声长笑,竟是丝毫不将眼前这千万兵将放在眼中。
  虽然身为魔尊,重楼却从不曾主动寻过神界的麻烦,除了千年前起了兴趣,寻得飞蓬这般绝世的敌手,方才频频上天来与那天界第一神将来个惊天动地的比斗,便是在其被贬入下界时,最终也未曾为是敌手也是好友的神将打上天庭。
  重楼并非没有起过这样的心思,但等到他看到那一群穿着厚重而华丽的衣物,手持长长玉笏,缓慢诉说着人间神界各种犯了天条按律当如何如何处置的神时,他便忽然觉得索然无趣。
  有什么意义呢,即便杀了上来,看到他们虚伪面具下的惊恐,揭开他们冠冕堂皇的外衣露出清圣外表下同样有着丑陋欲望的坑坑洼洼的灵魂,依然毫无意义,纵然他是如此不屑,也正是因为如此不屑,踩不踩在那些神的脸上,他都是骄傲得根本不愿低头看上一眼。
  他讨厌来这个地方。这种厌恶从早就不能追寻的久远过去一直至今,积蓄了如此之久,重楼亦有些惊奇自己,竟能等到此时才想要吐个痛快。
  他侧头,看到身旁站立的人,握紧手中长剑。
  神,无七情六欲,仙,无俗念纠缠。
  全是毫无道理的废话,而今日,正要将那喜怒忧思悲恐惊统统尝过,将那耳目口鼻身的欢愉纵情享受,将那些自私又愚蠢的规定律例践踏到底。
  “本座有个主意。”
  玄霄正自戒备万端,闻言,不禁扭头看向重楼,以目光询问着,后者一撇唇,笑意流露,“那些道貌岸然的神气急败坏羞恼万分的样子,你想不想看?”
  “你说。”
  重楼一把揽过他的肩,侧头吻了上去。
  微凉的天风挟着淡淡的白色云卷,浮过玄霄睁大的眼眸,温柔蕴藉。
  巨灵神只觉自己产生了千万年都不曾有过的幻觉,他很想做出一个很愚蠢的动作,比如咬下舌头什么的,看是不是在做梦。
  玄霄看着近在咫尺的魔的双眼,对方并未闭上双眼,唇舌并未深入,只是用轻轻的力道合拢在一起,他丝毫不在意下方那群神兵传来的不不可置
  信的惊呼声,只是双眼布满挑衅的笑意,似是在等待看他的反应为何。
  玄霄双眸轻眨,长睫一瞬,便伸手格开两人。
  “这便是你指的好方法。”他淡淡的看着重楼,而魔直接坦诚的答道:“是的。”
  “竟能想出这种办法,还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玄霄微微斜着上挑的双眼总是处于半开半阖的状态,有时甚至全然闭上,纵使是正在行路也丝毫不变。虽然他往往安然无恙,却也令人担心他会撞到什么或掉进河里,却不知是不屑看这污秽人世,还是懒得辨别眼前总是过眼烟云的种种人事,反正真是奇怪的紧。
  此刻这双总是被隐藏在重睑之后的眸子,正牢牢盯着那魔,不可知的光芒在其中如静水深流。
  “那群神仙自以为凌驾于六界之上,视□为污浊之物,使人六神障壁,断绝了一切杂念的他们便是清高神圣……全是胡扯!”
  重楼一手挥去,暗紫的魔气大力打出,将已然御风直杀过来的一些天兵天将尽数击落。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在这虚伪的神界之上,再无任何的隐藏。”他流转扫视的眼神忽然静止,并不是吞噬猎物的暴起等待,而是狂热的感情迅速滋长,不再给自己或他人留有任何余地。
  “既然已经挑明,又何须遮遮掩掩,若你愿像女子一般扭捏,我自是无话可说。”重楼挑眉,眼中半是促狭意味的挑衅,半是再无顾忌任凭己意行事的放手一搏。
  “如此一来,我们便再不成朋友,”沉默良久,玄霄答道,他看着对面的魔,忽又一笑,“不过这样也不坏。”
  重楼没有动作,“你不后悔?我绝不会强迫你”,他眼神倨傲不堪,“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有意思。”
  “你看上去如此冷静,其实根本没有一次经验吧,你曾经喜欢过任何人吗?”望着重楼脸色一变,玄霄大声笑了起来,却又瞬间声线低沉:“世人多言我狂傲,而今我却总算可以真正放纵一次。”
  血脉中的某些东西激狂涌动,不可抑制的冲刷着每一寸经脉,没有刻意的等待却也寂寞度过的无数流年在眼前浮光掠过,重楼想起有些夜晚自己看着血红的月喝着冰凉又滚烫的酒液,虽然那时也并没有多么强烈而不能忍受,但此刻他觉得自己终于不必再那么,孤独。
  这次不再是试探,玄霄在淡淡天光辉映中翘起的唇角勾出的弧度轻柔搔过心上一痕无迹,“重楼,虽然比试我输给了你,但你在这方面肯定是烂的透顶,”看着对方投射过来的先是疑惑而后转为郁愤的目光,他双目一闭,脸颊靠近
  魔,苍白单薄的双唇宛如刀锋,割在了魔的唇上,他轻轻舔过那唇上的鲜血,散发着冷光的雪白而又细小的牙齿微微碰撞,“真咸。”
  重楼初时一怔,而后那人在施加唇上的轻微舔舐感彻底击溃他尚有心情注意身旁事物的余力。他抬手,在二人此时栖落的方寸之地平平生造出一个空间,透明的屏障内,他们看得到别人,而别人全然无法得知内里发生何事。
  魔只觉万般无奈,却投身近了这焚烧的业火内。
  恶业害身如火,使皮肉开裂,使肌肤干枯,使心魂煎熬。
  也依然奋不顾身。
  重楼伸出手臂,紧紧的拢住玄霄后背,将他向着自己靠近,一面又加深唇舌的纠葛,唐突又有些粗鲁,玄霄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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