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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升级的养生舱多了自动供氧系统,摸到挂在右侧的手机,屏幕上两个字,蒋平,白玉堂皱了皱眉头,“四哥,什么事儿?”
“你小子下午又翘班,找展昭去了?”
“嗯,是的,我跟猫儿在一起,到底什么事儿,你说。”
“晚上跟展昭去大嫂家吃饭,干妈发话了,展昭出院了,大伙要好好聚一聚。”
“哦,好,几点?”
“晚上7点开饭,别来太晚。”
“知道了,晚上我们过去。”
白玉堂挂了电话又去客厅喝了点水,再进入游戏时发现展昭已经睡着了,长发搭在柔软的枕头上,光线中隐若的侧脸带着扣人心弦的神韵,白玉堂微笑着看了一会,终是不忍心吵醒,掀开被子将人仔细的盖好。
躺下,又觉得这身古装衣服实在碍事,真不知道在宋朝的那些年是如何穿的惯的。
索性起身脱去上衣,只留下裤子,霎那又后觉的想起游戏有隐私保护,就是脱的再干净,男人身上都会有一条裤衩,女人是比基尼。面色瞬间通红,不知道是四哥跟自己一样忘记了,还是故意消遣,什么六尺宽的大床,什么粉红色的枕头,敢情都是浮云…
白玉堂将衣服放在床边,先将就睡吧,明天到公司一定要设计几套轻便的睡衣,还能多赚一笔钱,这主意真不错。
两人在游戏中呆到六点半下线,开车去了月光小区。
兄弟几人早已到齐,饭菜也早已备好。
蒋平看了看手表,“老五啊,你可真准时。”
徐庆已经起身将展昭拉去了自己身边的位置,“小展啊,来这也不用拘谨,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唐秀秀给展昭倒酒,“少喝些,伤还没好透,意思一下就行。”
江宁更是将那盘子红烧鱼直接换到了展昭面前,“玉堂说你爱吃鱼,来这儿也不要客气。”
卢方环视了一圈,又跟展昭介绍了没见过面的老二媳妇和老四媳妇。
唐秀秀给众人倒好酒,举起杯子,“大家一起干一个吧。”
众人举杯,只有展昭在大伙的要求下只抿了一口。
白玉堂一饮而尽,立即拿筷子给展昭夹菜,“猫儿,你尝尝大嫂做的牛排,这可是绝活啊,可惜我还没学会。”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夹鱼,“这鱼儿可鲜了,干妈最会做鱼,比我做的好吃多了,不过要小心些,有刺…”
然后又盛汤,“这是药膳乌鸡汤是大嫂特意熬的,里面加了党参、黄芪、当归、枸杞…”
直看的几位女性不住瞟自家男人。
兄弟四人面上有些不自在,蒋平不自然的咳嗽两声,白玉堂依旧浑然不觉…
展昭脸红的虾子一般,趁众人不备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在白玉堂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这餐饭才总算吃的安稳。
饭后又是往常的戏码,打麻将,两人便告辞回家。
白玉堂边开车边不注的瞄眼前这人,带着几分委屈,“猫儿,你拧的真用力,肯定紫了。”
展昭看着车窗外不理会,白玉堂自怜自艾的揉着大腿,又哼了几声,无奈展昭连看也不看。
眯了眯眼,一踩油门猛然加速,再接着一个急刹车,车轮戛然停住。
展昭身子晃了一下,“白玉…”
话还没说完,某人就凑上唇畔咬了一口,威胁道,“看你还敢不理我。”
“到底是耗子,牙尖嘴利的。”毫不示弱的咬回去。
“死猫,学坏了。”白玉堂摸了摸唇,将对面人压在座位上用力吻住,五月的天气清风飒爽,一件衬衫,一件外套,此刻却觉得全身燥热的难受,想打开车内的空调,又怕冷风一吹着凉感冒,扯去外套,解开衬衫,吻急促的落下,沿着下巴、颈间一寸寸探索,舌尖灵巧的环绕,再顺着曲线下滑,直到停留在胸前的两处梅花上,轻轻吮咬起来…
展昭喘息着,或许是被吻冲昏了头,情不自禁勾住那人的脖子吻回去,半仰起身时目光落在车窗外的街道,大脑瞬间清明,“玉堂,这是在大街上,而且,你好像违停了…”
白玉堂看着对面人泛红的面颊,诱人的眸光,不情不愿坐直身,车窗外连绵不断的街灯如一双双碍事的眼睛,这儿确实不合适,再忍一下,十分钟就到家了,“猫儿,我们回家,夜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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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两人,睡梦中依旧紧抱在一起,“爱,到底是什么?叫人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痴痴缠缠眷恋不忘…”
黑衣从暗夜走来,“小白,你怎么又跑这来了?咱们还有工作呢。”
“小黑,我不想做勾魂使了,我想去体验一次到底什么是爱。”白衣揪着衣角,眸中闪着渴望的光辉。
“那你跟大人申请吧,”黑衣拉了拉白衣的衣袖,“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以后我不在晚上记得盖好被子。”
白衣抿着唇,“可是小黑,咱们要分开60年呢,我不在了你怎么办?以后你就只能吃剩饭了。”
“没那么严重的,牛头马面只不过能吃了些。”
“小黑,”白衣皱着眉头双眼望天,冥思苦想了一会,“小黑,我实在放心不下你,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这样以后我还能保护你,晚上你还能给我盖被子。”
黑衣眼眸闪了闪,“这真是个好主意,那咱们走吧。”
阎王看着两张申请函摇头,“你们俩可想清楚了?步入红尘,很有可能万劫不复,世间多少痴男怨女,多少爱恨情仇,生生世世纠缠不休,做鬼多逍遥自在,没有情根也不会为世俗苦恼,你们当真要去做肉体凡胎?”
两人看了看彼此,坚定的点头。
阎王叹了口气,在两份申请函上戳了个红印,“牛头马面暂且接替黑白无常在地府的工作,待他们了却红尘因果…”又看了看两位爱将,这一走,很有可能万劫不复啊,地府,也不能改变命数…
奈何桥边两人欢欢喜喜的站在一块,白衣恐怕那人忘记,又再三叮嘱,“小黑,投胎之后你一定别乱跑,要等着我去找你。”
“好,你可别忘记了啊,喝了孟婆汤也不许忘了。”黑衣不放心,摘下一朵红的似血的曼珠沙华,花朵于指尖凝成两滴晶莹的露珠,将两滴露珠滴在两人的孟婆汤里,“这是印记,即使喝下孟婆汤彼此忘记,无论走的多远,也会随着花灵的牵引找到彼此…”
白衣接过汤碗,“孟婆婆熬的汤就是香,今天终于能尝尝了,我们赶紧喝吧,早喝早上路。”
牛头马面站在两人身后,“两位大哥,都说人间险恶,你们自己要多保重啊。”
“放心,没事啊,时间到了记得来接我们。”
两人将手中的汤一饮而尽,过了奈何桥,走进转生盘消失不见。
传说世界本无时间,无生死,只有无数的界息息相连,善恶命数,自有因果循环,于是灵魂会从一个界轮回到另一个界,生生不息,也有人误入时间夹缝,穿越到完全不同的时空,甚至有人发现结界的奥秘,妄想创造时空机器,穿越不同的界探索不同的轨迹…
这每个界无限接近,可能连发生的故事都有雷同,但是不同的灵魂,上演的绝不是同一种版本的故事,这就是为什么江湖上会流传各种鼠猫故事的原因。
那就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吧!
不知道是什么因果,这两个去体验爱情的鬼差投胎到了一千年前一个名为‘北宋’的地方…
弹指之间十六年:
“老五,听说南侠入了公门,皇上御赐称号‘御猫’,这明摆着是不把咱们‘五鼠’放在眼里吗?”留着三撇胡子的爷用羽毛扇敲着桌子。
白衣玉面的美少年提着银白宝剑满脸怒气,“御猫?等着吧,爷倒要看看你这猫有何能耐,爷这就去京城会会你。”
汴京城柳絮满天飞,西斜的日头没了白日里的热燎,笼罩上一层橘红光晕,如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眸,天边的白云在橘色的柔光中渐渐变深,似上了浓色的水墨画,古老的城镇飘起袅袅炊烟,近处赶车的、挑担的收拾摊子向家里赶,街道上的酒馆茶社也挂上了照明的灯笼。
展昭巡完最后一趟街,向开封府的宅院走去,耳边忽的传来一阵疾风,凭直觉提剑挡住,一颗莹白飞石落于脚下。
回眸,似曾相识的容颜…
白衣人惊的险些从屋顶上落下,这御猫怎得如此面熟?莫不是在何处见过?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