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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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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钟也没多说话,只是让人将箱笼搬到了库房,然后找了个空,叫了望月回来,才知道,那两人竟是王妃身边的老人。

    “卖身契呢?”秦钟问。

    “却是没给,只是让伺候着。”

    秦钟哼道,“咱们小门小户哪里敢用王府的奴才,找个小院,将那两个妈妈安排进去,找两个机灵的小丫鬟伺候着,不准出院,供着吧!”



 38望月解说信后情 秦钟托付计算事

    秦可卿多日未见秦钟,瞧见他小脸都瘦脱了形,心中自然是心疼难耐。拉着他的手,眼泪便掉了下来。秦钟却不在意,哄着他道,“我不过是长身子了,所以瘦了些,姐姐没觉得我长高了吗?”

    秦可卿这才发现,秦钟果然是高了些,便道,“那也不至于这样,我知道你为我的事情受苦了。”

    提起这事,秦钟不免想起了那封信,不由道,“姐姐怎会写那封信,难不成是表姐逼着你写的?”

    那却是并不舒服的回忆,秦可卿避了过去,“其实并没有那么差,我想了想,就算不嫁宁国府,碍着宁国府的名头,以后谁又敢娶我,难不成让我嫁到外地去,父亲兄弟一辈子都不得相见!”

    这却也是实话,秦钟点了头,道,“我已是想开了,姐姐不必担心,我不会莽撞的。”

    秦可卿这才放心,又道,“爹爹最近如何?”

    “已是好多了,一次能说两三个字,吐字也清晰点了,只是依旧不能动。”姐弟两人说着,便站起了身,向着后院秦业的院子走去,到了院门口,秦钟住了脚,终是嘱咐道,“姐,这门婚事暂且瞒下吧。”

    秦可卿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

    说罢,姐弟两人便进了院子。秦业此时正在院子的梧桐树下乘凉,瞧见秦可卿来了,便连儿子也顾不上,叫着,“可儿,可儿……”

    秦可卿扑了过去,跪在秦业的软榻前,捉住他的手,道,“爹爹,女儿不孝,这么久才回来。”

    秦业仅此一儿一女,平日里看得秦钟重些,可对秦可卿也是十分的疼,当即伸出了左手,抚摸着秦可卿的脑袋,“不怪……你……”

    弟弟为自己告了御状,爹爹也中了风,秦可卿怎能承受,当即哭道,“都是女儿惹的祸,爹爹,爹爹……”

    秦钟瞧着二人还要哭上半日,便退了出来,让人给秦业熬了平心静气的汤药,又给秦可卿熬了去火的绿豆汤,这才去了前院的书房。

    先是让人叫了望月来,只是问她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望月本就是秦钟的丫头,又怎会隐瞒秦钟,当即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交代了一番。原来,开始时秦可卿也是不从的,毕竟只是义父义母,哪里有给她定亲的权力,没想到后来便被禁足,唯有表姐李氏可以进来探望。

    后面那一日,却不知怎的,李氏没来,那水灏却是到了院子里,隔着门窗与秦可卿说话,他只说,“你日日只觉得自己委屈,却不想想你家中不过五品官,爹爹已经中风了,唯有个十岁的弟弟,你不嫁,却是要逼着他再去一次御前,替你讨回公道吗?”

    听到这儿,秦钟猛然站了起来,“是水灏说的?”

    望月点点头,“正是。姑娘不肯也就是抱着端王不能越俎代庖的心思,听了那话,却是掉了半日的泪,说我却是魔怔了,竟只为了自己,竟不顾家人死活,便提笔写了那信,让门外的人送给了水灏。”

    “欺人太甚!”秦钟砰砰拍着桌子,“我们一家人还未说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说?”

    望月劝道,“爷莫生气,他也是为了爷好,不想让爷太过操心。”

    秦钟挥手让望月退了下去,他虽在暴怒之下,心思却意外的清明,若是没有今日送婚书这事儿,他自然愿意相信水灏是为了他不平,如今想来,却是为了那婚书差事好办吧!

    水灏贵为亲王四子,秦钟现在自然不能拿他如何,只是却对水灏的心思由无所谓转为了厌烦总有一天,他要还上这一事。也因着这事,日后自是为水灏添了无尽烦恼,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到了晚间,秦钟陪着爹爹和姐姐用了饭,心情才转好。只是他被赐了贡生的资格,却要前去上课的,国子监是要住宿的,每旬不过一日的假,秦钟自然不好处理与宁国府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那戴榕是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他这边在书房里呆坐,那边便派了人上门。来的是个颇机灵的小厮,十三四岁年纪,自称叫做寿儿,对着秦钟先行了礼,然后又道,“我家二爷说秦大爷必是要去国子监读书的,怕是还有未处理完的事情,让秦大爷尽给我家二爷便是了,他定会处理好的。”

    秦钟坐在书桌后,手中捏着根毛笔,盯着那寿儿看。什么没处理好,他这里不过想了个主意,还未开始办呢,这人便急匆匆的插手。难不成他对那宁国府竟恨至如此?倒是没有想到别处。

    不过,此时此刻,秦钟却也没更好的人选,本着虱子多了不嫌咬的心里,倒是提笔写了洋洋洒洒厚厚一叠,封了口,便交给了那寿儿,让他带了回去。

    那寿儿又道,“我家二爷目前住在前三胡同戴府,说是秦大爷若是有事,可直接去府上。”

    秦钟点了点头,让那秦一给寿儿包了个红包,送了他出去。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却不知,那寿儿一出秦府,拿着那厚厚一封信,便忍不住地跟马夫八卦,“你说二爷平日里冷清的不得了,别说步兵衙门的同僚,就是要好的几个兄弟,都不愿多说话,怎的这次竟是主动来帮忙?”他又掂了掂手中的信,“这秦大爷倒也不客气,不知道交代了多少东西,竟写了这么厚,别把二爷累坏了。”

    那赶车的马夫瞥了他一眼,“你却是老实会儿吧,要让二爷知道你背后说他,小心屁股开花。”

    这招显然是留有阴影的,那寿儿听了,竟果然闭了嘴,一直到了戴府,进了书房,见了戴榕,才开口,“小的按照爷的意思都说了,秦大爷也没多问,就写了封信给了小的。”说着,他便将那封鼓鼓囊囊的信递了上去。

    戴榕原本就没觉得秦钟那猴精的性子会跟他客气,只是瞧着那封信的时候,也有些诧异,脸上不由带了点笑意出来,不知这小子在里面写了什么杂七杂八的。

    这一笑,倒是将那寿儿唬了一跳,要知道,自从那次公主护着大爷和三爷,罚了二爷后,二爷的脸上却是常年的挂着冷霜,说话也是冰冰冷冷的,这却是难得露了笑颜,这秦大爷怕是在二爷心中分量不轻。

    能在戴榕身边做事,那寿儿自然是个聪明人,立时便将秦钟的位置提了提,出了门,还吩咐了门房,若是有个秦钟秦大爷的事儿,一定要立时通知他。

    戴榕在房里,找了把裁纸刀,将那信慢慢地割了开,取了信细细看,秦钟写的一手好字,戴榕开始时是看字,但随着信的内容渐渐展开,从托他照顾秦府门户,防止宵小之人打扰,到对付宁国府的几个法子,他便不由认真了起来。

    最后,戴榕竟在房中走了起来。

    这几个法子并非多难办,甚至可以说,竟是非常容易反而能达到不错的效果,只是,其中有些东西,他这个替皇帝做暗探的人都不知道,秦钟却是怎么知道的?

    转了几圈,戴榕便打了个响指,立时有人从窗户处跳了进来,只听戴榕吩咐道,“今日起,你派上三个兄弟,到秦业府上守着,莫让人发现,若是有人挑事,私下解决。何时回来,我自会通知你。”

    那人立时应诺。

    手指摩挲着手中的信纸,戴榕想了又想,终是又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与贾珍定亲的尤家,事无巨细,将结果告诉我。”

    那人应了下来,便身体一动,又从窗口窜了出去。戴榕这才将信叠起又放入信封里,想了想,将那信放到了书桌的暗匣中。


 39秦钟入读国子监 戴榕探知尤家事

    国子监这种地方,成分相当复杂,仅仅贡生就分为恩贡、拔贡、副贡、岁贡、优贡和例贡,这里面有品学兼优的,如副贡、岁贡、优贡,都是从各地择优报选,有年长资历深的,如拔贡,这个要十二年才送选一名,还有身份高贵的,如恩贡,自然还有有钱的,如例贡,都是由生员援例捐纳。

    秦钟这样的,若是过几年努力些,秦业八成会帮他弄个例贡的名额,可如今以恩贡的名额进入,却还是太显眼了些。所以,秦钟本着低调做人的想法,凡事不肯多言一句,日子倒也平缓度过。

    当然,国子监还有个秦钟认识他,他不认识秦钟的熟人,荣国府长孙贾珠之妻李纨的亲爹,国子监祭酒李守中。

    因是恩贡的原因,秦钟来的第三日,便与李守中见了第一面。这是个标准的士大夫,纵然是八月天里,也是穿得一丝不苟,秦钟到时李守中正在煮茶,瞧见秦钟来了,也不说话。

    秦钟便站到了一旁,待到李守中煮完茶,将一杯放在他面前,才连声道,“学生不敢。”

    “坐吧,今春的新茶,也一起尝尝吧!”李守中并不理会他。

    秦钟这才坐在一侧,端了茶杯,细细品了一口,倒是满口生香,只是他本就是个俗人,按照秦可卿的说法,他喝茶便如牛嚼牡丹一般,苦了涩了他知道,好不好,能喝就成。因此瞧着李守中看他,知道这是等着他品评呢,便憨笑着,答道,“却是挺好喝,学生也的确渴了。”

    那李守中却是差点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这才正眼看眼前这人,秦钟的大名他却是早就知道,得了圣上的赏赐以恩贡进国子监读书,最重要的是,月余前,秦钟状告宁国府的案子闹得人人皆知,因与荣国府是亲家,所以他也听了一耳朵,是个有主意的孩子。

    何况,前夜东郊那处电闪雷鸣,京中不少人都看到了,到了早上,有好事者专门去查看,便瞧见两座房子,一座已经被劈毁,另一座则完全无事。京中的民众们不知道,经历过那次大朝会的李守中怎可能不知道?

    秦钟上次上殿呈上的便是避雷之法,而第二日,便有人传了圣旨,赐了秦钟恩贡的名额。能做到国子监祭酒的位置,李守中自然明白,秦钟这是得了圣心了,圣上将人塞到了这里,怕是也起了保护之意。

    他倒并不会因着秦钟跟宁国府不睦,而对他有任何观感,只是宁国府根基深厚,与京中勋贵交好,国子监中便有不少勋贵子弟,怕秦钟小小年纪不知深浅,与他们硬抗,才叫他来一见,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瞧着秦钟坦然喝茶的样子,李守中极为严肃地提醒道,“国子监乃治学之所,一切以学问为重,你若是挑事生非,自有监丞按规矩处罚,切记。”

    他一个新来的有什么挑事生非的本事,这是告诉他,有人若是欺负他,别自己反抗,监丞自会处理。却是提醒之言,秦钟心中感激,立时站起来,行了个礼,道,“学生谨记。”

    “那便回去吧,莫要耽误了功课。”李守中已经是不再看他。

    秦钟也不在意,规规矩矩出了门。

    而戴榕那一头,却有人将那尤家的事情俱无粗细全部呈到了他面前。

    贾珍发妻早丧,后来便一直未娶,只是宁国府一直没个主母,而且贾珍也着实荒唐,两年前,贾敬终于靠谱了一次,给他定了门婚事,便是这尤家。

    这尤老爷不过是个城门史,不入流的七品武官,家资不富,更是连个支撑门户的儿子都没有,续娶了个老婆,还带着两个拖油瓶,按理说宁国府这样的人家,根本不可能看上尤家。

    但是贾珍心中有打算,这尤家没什么势力,他娶回来便不敢管他,也没个大舅子小舅子,自不会有人为尤氏出头,日后也没人打秋风,更可况,据说尤氏长得还算貌美,除了因为服孝年纪大了些,并无别的缺点。

    于是,贾珍在一众闺秀中单单点重了尤氏的名字。贾敬也是个万事不管的,只想着日后府中有人料理,便再也不理他事,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也是尤氏多灾多难,订了婚本应当年成亲便可,偏偏她祖父又去了,又需要服孝一年,这才拖了下来,最近刚刚出孝。

    如今宁国府要操办给贾蓉娶亲的大事,家中自不能没个主母,便催了尤家,要速速定了日子,赶忙嫁进来,这却只剩下一个月时间。好在两家定亲日子也久了,东西也准备得差不多,这才没多慌张。

    戴榕坐在书房中,把玩着手中的镇纸,这消息竟跟秦钟所写对上了,只是,秦钟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难不成有人另给他报信?

    怀疑归怀疑,该做的事情却不能拖,戴榕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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