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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去活来的紫衫侍卫
嘭嘭嘭!
张枫在熟睡中被一阵急切的拍门声音吵醒。
“谁呀!”他迷迷糊糊的说道,明显还没有清醒。张枫掀开被子,没等双脚落地,就愣在了那里。这被子的手感不对啊,这床怎么也这么奇怪。
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没等张枫应声,便推门进来了。
这是个大约二十左右的青年。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袍,腰间扎了一金色腰带,头发梳在头顶,还别了一个玉质的头冠。
“张大哥,你好点没有?”青年问道。
张枫愣愣的,似乎还在梦里的样子。他也确实觉得自己是在梦里,要不然如何一觉醒来就换了个环境,轻柔的羊毛被变成了棉花质地的被子,床也不似以前那么柔软,木地板变成了青石砖,最重要的是:这个随随便便就闯进来的,貌似古装打扮的青年他完全不认识!
“张大哥,张大哥!”青年呼唤两声,见张枫完全没有反应,便又自己个说了下去,“哎,难道你发烧还没好啊,那张大哥你还是歇着吧,回头午饭我叫人给你送房里来。”说完,青年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临走还给张枫关上了房门。
青年出去后好久,张枫才回过神来,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借着窗户里透过的光打量这间屋子。窗框是木头的,窗户是纸糊的,地板是砖头的。他穿上床边放的布靴,下了床。房间不大,床前面斜挡着一面四扇的屏风,上面还搭着衣服。张枫取下衣服,颜色和样式跟刚才闯进来的青年穿的一样,张枫看了两眼,又将衣服搭了回去。床的右手边是个木头的大柜子,柜子正对窗户,窗户下面放着两把椅子和桌子。再过去就是大门了,也是木头的,门的另一边还放着几个架子,上面架着几个木盆。
环顾房间一周,张枫内心的惊讶没有丝毫的退减。他打开房门,门外是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棵树,还有些石桌石凳散在分布,院子中间立着几个木头和稻草做的人偶,还有几个木桩子,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正在上面扎马步。
那男子见张枫出来,急忙跳下木桩,问道:“张哥,你身子好些了?前天你发烧可是把大家吓坏了,要不是及时请了大夫……,今天早上小李说你看起来还有点晕,他去和侍卫长请假了,你这两天都不用当班。张哥你还是回房歇着吧,别再吹了风了。”
张枫清清嗓子,说:“不碍事的,我透透气就回。”说完,他走到树下,坐在了石凳上。
那男子见状也没多说话,又翻身上了木桩继续扎马步。
张枫坐了片刻,觉得有些冷,于是对那男子点头示意,又回到了房里。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张枫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他脑海里一时间转了许多个念头,但是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窗框,发呆。
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中午了,因为有人送了饭进来。筐子里放着四个馒头,一盘红烧肉,还有两个素菜,外加一碗汤。送饭的仆人一直低着头,只说了声晚上再来拿碗就出去了,显得很是小心翼翼的感觉,似乎在害怕什么。
张枫心里虽然有疑问,但也不敢多说,怕漏了马脚。
吃完午饭,张枫听着院子里人声渐渐多了起来,似乎是早上出去的人回来了,听声音,这个院子里住了大约十个左右的侍卫,张枫唯一有印象的是早上来看他的“小李”,还有在院子里扎马步的那个人。
小李和他的关系似乎挺好的,张枫心想,早上来看他,还帮他告了假,有些事情应该可以以发烧头晕的借口向他打听打听。
张枫一边想着,一边听着院子里的动静,有些人回了房间休息,还有人去了练武场练武,小李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张枫思索半天,反扣了房门,把屋子细细翻了个遍。
张枫先看了柜子,里面放着几床被子还有衣服,被子里还藏着一把短匕首,一些碎银子还有几吊钱,包着银子的,是一块明显是女性用的手帕。接着,张枫翻了床铺,敲了墙,还仔细的踩了一遍地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这似乎就是个普通的侍卫了。
一头倒在床上,张枫还是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他双手枕在头后,瞪着床顶。
事情既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那也只有走下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醒来以后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些奇怪的人是干嘛的,但是只要活下去,总能得到真相的。
兴许是精神已经紧张了一个早上的关系,张枫有些撑不住了,他想着想着便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落时分。院子里又有了人声,吃过晚饭后,小李出现了,还拿着个小篮子。
“张大哥,这是给你的药。本想下山去的,可不知为什么崖上管得特别紧。”小李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对张枫说道。
“谢谢你了。”
“不用,上次我生病也是你照顾我。”小李笑笑,“我已经给你告过假了,你明天再歇一天。”
张枫怕漏出什么破绽,便不敢多说话,装出一副大病未愈,精力不济的样子,小李见他这个样子,没说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待小李走后,张枫又将门窗反锁好。他坐在桌前,闻闻小李端来的药,虽然他觉得自己没什么病,也不觉得哪里不舒服,但是想想还是咬牙把药喝了。
接着,他又拿出几套衣服,按照今天见到的样子,试着穿了几次,虽然这两天蓬头垢面可以解释为病还没好,但是过了假期如果还这样就会引人怀疑了。
张枫一直是个低调的人,求的就是中庸之道,尤其是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紫色的外袍配金色的腰带应该是站岗时候的统一制服,小李早上就是这么穿的。看样子,这家的主人应该非富即贵,不然不会有这么多充场面的侍卫。练习完了了穿衣,张枫又站在铜镜前面梳头,铜镜十分模糊,看着镜中只能勉强辨认出五官的脸,张枫心想,这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在拔掉几根头发之后,张枫的手艺虽然还不熟练,但是不至于手忙脚乱的出丑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子外的灯光也一个个熄灭了。张枫也吹熄了油灯,躺在床上,想想又觉得不放心,于是又将那短匕首拿了出来藏在枕头底下,终于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张枫还是被吵醒的。
天刚微微亮,院子里便响起一片嘈杂的说话声和四处拍门的声音。倒是没有人来敲他的门,想必大家都知道他大病未愈。
“快点!让总管等急了没你好果子吃!”
“据说抓到叛徒了。。。。。。”
“不止,白虎堂的上官长老还抓到。。。。。。”
人声渐渐远去,张枫看着外面隐隐透出的光,睡不着了。
张枫换上一套青色的布衣,等人都走了才出来,仔细的把院子逛了一圈。这家主人还是挺好的,院子里还有个小厨房,食物热水什么的一应俱全。张枫端了热水回来仔细的洗了把脸,还找了些盐擦了牙,终于神清气爽了。
但是他还是很谨慎的没有出院门,一是自己理论上现在还在病中,不好到处活动;二是担心这家人有什么规矩,怕犯了忌讳。想想还是等站岗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出去比较保险。
张枫走到院子中间的木桩和人偶前面,摆了个起手势,就往人偶颈间劈去。劈了没两下,张枫像是找到感觉似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就好像他天生知道哪里是弱点,哪里是要害一样。
一会儿功夫过去,张枫练了两套拳法,又在木桩上扎了会马步,肚子便咕噜噜响起来了。
他看看树影,心里又起了疑惑,已经到中午了,怎么人都没回来,连个送饭的也没见着。
正当他考虑着要不要出了院子瞧瞧的时候,院子外面响起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个人,刻意压低了嗓子说话。
“快点。”
“知道,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了。”
院子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穿着紫杉的侍卫,神情紧张,面色苍白。那两人似乎没想到会遇见人,面上都是一愣,眉头一皱,随即又对视一眼。
左边那个高个子的侍卫一把抽出剑来,朝着张枫当胸刺来!
“张大哥,别怪我们。”
“为了不让新教主发现我们逃了,只得委屈你了。”
张枫措手不及,被刺了个正着!待那高个子的侍卫抽回剑,他便软倒在地上,一咳嗽便是血喷出来。那两人进屋,拿了什么东西又出来,看到张枫还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又是一剑补了上来。张枫的意识渐渐模糊,身子一阵阵发冷,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2死去又活来的紫衫侍卫
嘭嘭嘭!
又是一阵急切地敲门声!
张枫猛地惊醒,绷直了身体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一把抓在自己胸前,摸着完好无损的胸口,总算是放下心来。他长舒一口气,躺回了床上。
不对!
这时候,门又被推开了。
“张大哥,你好点没有?”
“小李?”张枫看着身着紫衣的青年,下意识的叫道。
小李点点头,“张大哥,你脸色怎么还是这么苍白?要不我再给你请一天假吧,这两天不忙,教主大人和总管大人也没什么事。”
张枫点点头,听着小李又将说过的话说了一遍。在目送他出门之后,张枫迫不及待的跳下床来,一把拉开柜门。
一样,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碎银子,匕首,绣花的手帕。
张枫颓然倒在床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天的疑似穿越,死亡之后又再来一遍吗……
张枫的心平静不下来,怦怦怦跳得厉害。
被一剑穿胸实在太疼了,死亡的感觉太难受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努力活下去。张枫心里想,要避开那两个人才行。
如果躲在房间里不出门呢?不行,危险性太大,虽然上次那两个人没发现自己,但是难保这次不会,而且张枫自己也没有能胜过两个人的自信。
那么还有一条路,就是在第二天的时候一起去当值了,虽然看那两个人慌慌张张的样子像是当值的时候出了什么变故,但是既然他们能逃脱,张枫相信自己也能混水摸鱼。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张枫一直在熟悉武艺,晚上小李来访的时候,张枫提了自己觉得身体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当值了,想明天早上和大家一起出发。
小李虽然答应了,不过也说明早上再看看,如果不舒服还是休息的好。
晚上睡觉前,张枫准备好了碎银和匕首,打算明天带在身上,看能不能趁乱逃跑。虽然逃出去之后,面对的可能是个陌生的世界,但是在这个随时会丢掉性命的地方待着,实在是没有安全感。
夜里,张枫惊醒好几次,每次都梦到自己被一剑穿胸。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张枫索性不睡了,摸黑穿戴好衣服之后,就那么坐在床上,等着天亮。
“快点起来,总管急招!”
终于等来了,张枫松了一口气,听着门外的动静,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也出了门。
“小李。”张枫叫了自己唯一认识的人。
“张大哥,你怎么出来了,我本想让你在休息一天的。”小李看着张枫,面上露出些许责怪之意。
当然要出来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错了,是不知道为什么死了。
“总不好老告假吧。”张枫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
张枫看看天,刚刚开始发亮,又看看门口的火把,疑惑的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知道,说是总管急招。”小李也想不明白,于是说道:“张大哥小心点,你大病初愈,小心应付着杨总管,虽说跟着他得的赏钱是最多的,可命也是时刻悬着的。”
小李又不好意思的笑笑,说:“看我。张大哥都当了近十年的侍卫了,明白的很。”
张枫没有接话,只是点头微笑。。
人都出来的差不多了,说话的侍卫也少了,张枫正在愁不知道站到哪里,就见另一紫衫侍卫拉了他一把,说:“张枫,你今天站我后面吧。看你脸色还有些苍白,别被杨总管逮住了。”
不幸中的万幸,名字还是一样的,至少不会为了这个让别人起疑心了。张枫依言站到那名侍卫身后,向他道了声谢。
这名侍卫看起来年纪比别人都大,也有一身威严显现出来,而且他腰上扎的金色腰带比别人都精细些,想必是个小头目一样的角色。张枫打定主意,处处以他为样板,力求不出错。
不多时,领头的侍卫看到人已经到齐了,便领着大家走出院门,沿着门口的石板路向右走去,几个拐弯过去,进到一大厅。
前面关照过张枫的侍卫示意他和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