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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话,不若先告诉向叔叔,也好商量个对策。
给令狐冲包扎好伤口,任盈盈四下打量一番,他们已经在山里了,骡子又被她砍了脑袋,而令狐冲重伤,她一个人也无力扶他下山,于是便想在附近找一山洞,等到令狐冲能自己走动了,再作其它打算。
东方不败回马车的途中,经过了他们跟任盈盈相遇的地方,见到岳灵珊的尸身已经不知去向,连道张枫好计策。
人都是这样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只要一日没见到岳灵珊的尸身,他令狐冲就总会觉得他的小师妹还没死,不仅可以给任盈盈和令狐冲两人找许多麻烦,日后也可利用这点,让令狐冲忌惮一二。
东方不败回到马车旁边和张枫汇合,两人一边赶着马车前行,一边聊着各自的收获。
“我寻了处隐秘的山谷,将岳灵珊的尸身抛了下去,等哪天看令狐冲不顺眼了,就去告诉他其实他的小师妹还没死。”张枫说,言语中还有些许的兴奋,“只要他令狐冲一天找不到岳灵珊的尸体,他就不得安生。”
东方不败点点头,就算令狐冲不信又能怎样,人对于自己不想承受的事情都存在有侥幸的心理,就是要让他半信半疑,又毫无求证的头绪。
东方不败从衣袖处拿出那装着三尸脑神丹的小瓷瓶和装着解药的荷包,在张枫眼前一晃,说:“这下丹药和解药都到手了,我得寻个僻静的地方研究下这丹药。”
于是到了前面的镇上,张枫赶着车去了买日用杂货的地方采购了两人十几天要用的东西,东方不败则去了瓷器行买了些小瓷瓶瓷碗之类的容器,两人在镇子口会合,又赶着车进了山。
沿着山路一直往里走,天快黑的时候张枫驾着车到了一处山谷,山谷周围没有人活动的迹象,山谷里的小溪边还有一间茅草屋,里面积着厚厚的尘土。
东方不败决定就在这里住下了,等到破解了三尸脑神丹的配方再说。因为天已经很黑了,房间也来不及打扫,两人又是要在车上过夜了。
张枫铺好床铺,叫了东方不败上马车,说:“大哥,我们今日要双修吗?”
东方不败突地一愣,明白过来之后也不去辩解其实是疏通内力,只瞪了张枫一眼,默许了他口中双修的说法,“今日已经很晚了,我们明日练习也不迟。”
张枫笑道:“你莫不是害羞了不成?”
东方不败也不理他,径直在车上躺下,说:“天冷的很,过来暖被子。”张枫嘻嘻一笑,紧紧挨着东方不败躺下,又从他脖颈间伸了手臂过去,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说:“东方哥哥,你转过身来,我们说说话。”
东方不败没有动作,只轻轻的说了一句,“今日我追着任盈盈过去,她提到了杨莲亭……”
张枫身子一僵,这个人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他早已忘了东方不败曾经打算为他而死的。
东方不败突然就翻身起来坐在张枫身上,右手按住他的脖子,说:“你要是敢像杨莲亭一般,我必亲手杀了你!”
听了这话,张枫才晓得自己想差了,于是他伸手拉住东方不败的右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说:“我心里只有你。”
“那你那订了亲的表妹呢?”
这回可真算是作茧自缚了,张枫苦笑,“那是我小时候家里定的亲,现在才知道我只想和你共度余生。”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来,甩在张枫脸上,“拿这个用,把那个换了。”
张枫笑了,他家教主大人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他双手扶着东方不败的腰,说:“你这个姿势,莫不是想采补我了。”
东方不败这才翻身下来,在张枫身边躺好,说:“我明天开始研习三尸脑神丹,你也抓紧时间练功……,好叫我采补。”
啪!东方不败重重的拍了张枫不知何时摸上他胸口的手,说:“今天听了岳不群的行事,我倒对和他合作心怀芥蒂,这人行事太过阴险,比起我们这名副其实的魔教,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就找左冷禅,他被岳不群夺了盟主之位,又被刺瞎了双眼,心中必是不甘,这时候找他合作也会更容易一点。而且,要是他能**攻下魔教,岂不是在岳不群脸上狠狠删了一个耳光,左冷禅的名望到达极点,岳不群的五岳剑派掌门人的身份岂不空是一个摆设。”
东方不败点头称是,说:“我手上有了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控制魔教教徒不在话下。任我行又和左冷禅敌对多年,想必要是左冷禅从他手上攻下魔教,他心里定是憋屈万分。这次,本座要亲手废了他的武功,再将他囚禁。还有那令狐冲,本座每过几年就要放出点岳灵珊的消息,就算他跟任盈盈在一起了,本座也要搅得他们过不下去。”
张枫见东方不败越说越兴奋,便伸手拍了拍他,道:“这些事明天再细细商量,现在天色已晚,该睡拉。”
这一停下来,东方不败也是困意上涌,他伸伸四肢,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无巧不成书,任盈盈选的山洞就在这山谷的另一头,比起这边的温馨,那边的情况可算得上是一片愁苦,令狐冲一直昏迷不醒,任盈盈则弹了一晚上的清心普善咒,这才让令狐冲体内躁动的真气平静了下来。
☆、40独家发表
第二日清晨;两人都是迎着第一缕朝阳就醒了过来。梳洗完毕,张枫扯了棉布,打算进茅草屋整理,东方不败也捧着水盆跟在了后面,又从张枫手里拿过抹布;从高处开始清理灰尘。
张枫清扫两下;就会转头看东方不败几眼;像是有话要说的感觉。两人早已心意相通;所以东方不败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张枫的顾虑。
“你可是觉得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主;怎么这种活还干的如此熟练?”东方不败面无表情,轻轻地问道,只是他也没打算等张枫回答;又继续说:“我十一岁上死了双亲,加入了日月神教也是从低级弟子开始的,事事都是亲自动手。”
“再到后来,虽然当了教主,但是却练了葵花宝典,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张枫看东方不败脸上还是一副淡然地表情,不知怎么心里就是一股酸楚,他也不管东方不败手上还拿着脏抹布,就把人拉过来,搂进了怀里,说:“今后我都陪着你,我定不会比你先死,却也不会独活。这手拉在一起,就再不会放开了。”
东方不败点头,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偶尔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分外的温馨。
打扫完屋子,两人携手去小溪边洗手,却发现水里漂来一条带血的布条。
东方不败心里一惊,对张枫说:“你在这里待着,勿要发出声音,我去查探一番。”
张枫本想跟着一起过去,但一想自己不论是轻功还是经验,都远远落后东方不败一大截,去了可能会拉他后腿,于是便耐心待在原地,等他回来。
东方不败沿着小溪一路向上,奔走了两刻左右,便在溪边的山洞里发现了布条的主人。原来任盈盈见令狐冲重伤不宜走动,便找了一处山洞,将他安置在内。
为了安抚令狐冲体内冲突的真气,任盈盈弹了一夜的琴,几乎没合过眼,脸上神色很是憔悴,警觉性也没以前高,不过就算是她的全胜时期,也是发现不了东方不败的。
东方不败本来很是羡慕任盈盈能够身为女子,青春年少,又生得百媚千娇,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东方不败也是心中唏嘘不已。她为令狐冲付出的可够多了,不仅处处为他着想,还召集了神教众人给他帮忙。但是,虽然令狐冲现在是人跟她在一起了,可是不管小师妹是死是活,她永远都会在令狐冲心里占一个位置。
想到这儿,东方不败觉得以后要对张枫好一点。他也是这一路照顾自己良多,以前东方不败怀疑张枫的居心,刻意远着他。后来两人虽然互生情愫,但是东方不败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忐忑,总害怕两人走不到最后。
不过现在,看了任盈盈和令狐冲的相处方式,又见得岳灵珊和林平之的结局,东方不败觉得既然他和张枫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那么他也要更加的关怀张枫才是。
可是,东方不败突然想起张枫以前说过的话,“你就算爱一个人十分,也只能表现出八分来”。张枫难道也只表现出了八分,东方不败想起张枫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还有让人倍感温暖的举动,不禁红了脸,他要是表现出了十分,不知又会是怎样一幅场景呢。
东方不败突然就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想法,只想快快回去找张枫。他又是沿着小溪一路赶回去,速度竟比来时快了很多。转过最后一个弯,东方不败看到了张枫的身影,脸上不由得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身形又加快了不少。
张枫看着东方不败速度飞快,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待到他来到面前,却是微笑着的。
“没事,”东方不败说,“是任盈盈和令狐冲。令狐冲受伤颇重,到现在还没醒。”说完,他又轻轻嗓子,“快去收拾床铺,弄干净了我们好双修。”
教主怎么不害羞了,张枫心想,难道调戏过头了。
两人加快速度收拾好茅草屋,面对面坐在床上,双腿盘起,双掌相对。张枫也知道此事开不得玩笑,半句话都没多说。
东方不败只引导内力在张枫体内运转一圈,就收了功。这会儿不像刚开始,他现在也怕一时不慎,伤了张枫。
“也没什么感觉,”张枫活动活动腿脚,又说,“我本以为大哥会将我吸成干瘪的小老头呢。”
东方不败白他一眼,从怀里拿出装着三尸脑神丹解药的香囊,说:“这丹药易制,解药难得,你收好了。”
张枫接过这跟他生命息息相关的解药,终于放下心来,打算今天晚上就吃了它。
东方不败下了床,坐在桌子旁边,从怀里拿出三尸脑神丹,又拿了几个瓷碗,对张枫说道:“你可要看看这尸虫?”
张枫依言坐下,仔细观察起东方不败的动作。
他先是从小瓷瓶中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拿在手上,用针挑去外面包着的红色外壳,说:“这外壳就是遏制尸虫的药物,一旦尸虫咬破外壳,任你再吃解药也没用了。”
剥好外壳,东方不败将丹药放在碗的中央,又拿着针要去刺自己的指尖,打算放血出来。
“且慢,”张枫伸手阻止了东方不败,他本想自己来,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已经服了三尸脑神丹,万一血中有什么变化,让东方不败看了出来,反而不好。
“嗯?”东方不败见张枫半响没做声,询问道。
“先拿蜡烛烧烧。”张枫急中生智,从台子上取了根蜡烛点燃,放在了桌子上。
“你到心细。”东方不败夸了他一句,便捏着绣花针在火上来回烧了两回。待到绣花针凉透,他分别在自己指尖,眉心和人中各刺一下,取了鲜血分别滴在碗的三个角。
又过了一会,那丹药上渐渐凸起一个个小点,像是活了过来,渐渐分成三份,张枫定睛一看,竟是许多芝麻大小的黑色虫子,分着三个方向,往鲜血爬去。
虫子沾了鲜血,很快变了颜色,身子也渐渐鼓了起来。待到碗中的鲜血被吸食干净,东方不败用针将虫子一个个拨开,仔细数了数目,又拿三个瓷瓶,将三种尸虫分门别类的放好,这才放松下来,说:“这就是尸虫了,知道了配方,我也好配解药。”
说完他又摇摇手中的瓷瓶,听得里面叮叮咚咚的声音,说:“尸虫一般都是从死尸脑子里得来的,不过现在我却不想去撬人棺材,这拿血养尸虫虽说长得慢些,却也一样可用,而且更霸道些。”
“这是本教教主才知道的秘密,眼下却被你看到了。”东方不败看了张枫一眼,“不过以后也没日月神教了。”
“盈盈靠着这个,才能统领那么归附于神教的武林人士。”东方不败说,像是又想起了往事,“我夺了教主之位,自然不会让人教她高深的武功,本想装模作样的让她掌管两年解药,将她捧得高高的,再等到风波平息的时候将她或杀或囚禁,谁知我自己却被先迷了心智。”
“现在明白也不晚,”张枫接着说道,“而且任我行待她比不像你待她那么好,也不会事实都顺着她的意。”
“以往都是她来求情,我才免了众人的责罚。”说到这,东方不败有了主意,“我现在不急去找神教中人,须得等到他们看到圣姑说话没以前管用了,有了对比之后,我才好出面,这样也更容易些。”
“现在任我行当教主不过半年,那些人还都会以为跟着圣姑能得到更大的权势。等到他们发现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再出手,将他们一举拿下。”
说完,东方不